我说:“当时走的匆忙,没有细问,到时回家再看看,估计是小松。”
小晴又问:“小菊呢,难道小松就不写信给小菊?”
“唉!”我叹息了一声,说,“小菊还在问我小松的消息呢?”
宋蕾蕾说:“时候不早了吧,我们还要去买菜呢,去晚了,可没菜买了。”
杨昆说:“要不到外面吃吧,在家做又要洗碗,又要洗菜的。”
我附和说:“这主意不错。晚上由我请客。”
宋蕾蕾说:“不行,说好在家里吃,要去外面,明天再去也不迟。”
我看她是故意在折腾我,便说:“行行,在哪吃都行。今天你说了算。”
我们开车来到超市,买了晚上要做的菜,又买了3瓶52度的五粮液,3瓶红酒价格都不菲。这都是宋蕾蕾挑的,别人没有干涉权,我不得不为她的选择买单。
回到住处,又把洗菜的光荣任务交给我,她把本来要帮我的小晴和百合全赶到客厅。她在厨房监督着我。自己在旁边只递递碗,挪挪盆什么的。
我抱怨道:“姑奶奶,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值得你这样待我。”
她来了一句,“我就喜欢看你干活的样子,实在太帅啦!”我差点当场晕倒。
我说:“你要骂,就好好骂一句,最听不得你夸。你这夸人的话都不过脑的。”
宋蕾蕾看着我说:“这世上还有喜欢听别人骂,不喜欢别人夸的人。倒真是稀奇。”
我说:“你别站着不腰痛,蹲下来帮帮忙啊!”
“怎么,这样就累了,那我帮你按摩按摩。”说着趴在我背上,双手在我后劲按着。她哪是在按摩倒像在刮痧。看来,我受虐她心里痛快,便任由她鼓捣着。
“怎么样,本小姐手法还不错吧?”
“是不错,你可以开中医馆,去帮人刮痧啦!”
她重重地在我背上擂了一拳,“哼,好心没好报。”
我说:“好啦,姑奶奶,你可以洗锅炒菜了。”
我把洗好切好的菜,一盆盆,一碟碟摆好,刚想出去。宋蕾蕾拿着勺子挡住我,“不许出去,我陪了你,你就不陪我呀!”
我说:“原来这也要还的。”宋蕾蕾拉着脸,让开路说:“那你出去,谁稀罕。”
我说:“唉,不希罕我也陪着你,行了吧!”
宋蕾蕾嘟着嘴说:“帮我系围裙。”
我拿起围裙围在她腰间,被围裙一束腰显得更小了,把圆而翘的屁股衬得性感无限。不觉有把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我退后靠在洗手盆边欣赏边问她,“听说你在一家公司当主管了,是不是真的?”
宋蕾蕾说:“那经理是个色鬼,我没干了。”
“唉,”我感叹道,“人长得漂亮,也真是个麻烦。遇到男上司,可能受提拔容易,却要受性骚扰和咸猪手之苦;女上司吧,我想她绝对不会提拔比她更漂亮的女下属。”
宋蕾蕾说:“你少发牢骚,帮我找找有没有香油。”
我找到香油摆在她面前,这时小晴跑进来洗水果。
看着我们笑呵呵地说:“你们分工倒很明细的,小厨切菜,大厨掌勺。”
宋蕾蕾对小晴说:“把你洗的提子留点给我们。”
小晴说:“你嘴还挺馋的,炒着菜还要吃东西。”
小晴端着洗好的水果出去了,宋蕾蕾便要我喂提子给她吃。有点受不了她的是,还要我剥了皮去了肉里面的子才能放到她嘴里。
我说:“你不知道,皮有美容功效能驻颜养肤,不吃多可惜呀!”
宋蕾蕾说:“知道可惜还丢掉,快捡起来吃了呀!”
“牙尖嘴利,谁要是做了你老公,唉,有他受的了。”
说着把剥好的提子喂到她嘴边时,突然把我的手指一口咬住。我用力抽,她却越咬越紧。
我说:“你是不是属狗的,说你一句就咬人。”
她没吭声,反咬得更紧了。
我不得不警告她:“你再不松开,别怪我使用暴力。”
她“呜呜”了几下,不知说什么,反正没松口。
我不得不用左手卡着她下颌,轻轻一用力,她便痛得叫起来。我抽回手指,只见我的食指上留着她两个白白的齿印,轻揉了几下,齿印由白变红,疼痛一点未消。
宋蕾蕾摸着下巴娇嗔着说道:“你干嘛呢,这么用力。”
我说:“我要用力,你下巴早脱了。叫你松开不松开,自找的。别想我再喂你了。”
宋蕾蕾说:“行,你来炒菜,我自己剥来吃。”
我说:“你吃完再来炒,人家可还在等着你的菜呢!”
宋蕾蕾瞪着我说:“那你剥是不剥?”
我实在是服了她,说:“行行行,你继续,我剥。”
我剥着提子喂她,终于见她利索地炒起菜来。
宋蕾蕾忽然问我:“你初八才开工是吧?陪我去趟上海怎么样?”
我莫明其妙地问:“你要去上海干嘛?”
宋蕾蕾白了我一眼,“是谁说过要带我去上海见小菊的?”
“是哦!”我敲着脑壳说,“那我们明天去吧,不知现在还能不能订到机票?”
宋蕾蕾说:“我喜欢坐火车。”我说:“坐火车时间太长,订不到机票再说吧!”
这时百合跑过来问:“可不可以开餐了?哇,好香。”
宋蕾蕾说:“可以了,最后差一个鸡汤。我们先去吃,这汤还要一阵。”
我们把菜端到客厅,大家坐定,宋蕾蕾抢着白酒倒。小晴给自己、杨昆和百合倒上红酒,又问叶老师喝什么?
宋蕾蕾说:“干嘛,都不喝白的?这白的可比红的贵哦。”
小晴说:“杨昆要开车,不能喝。百合身体不好,还是喝红酒对身体好点。”
宋蕾蕾说:“那算了,你们都喝红的,杨凡陪我喝就行了。”说着把我杯子倒得满满的。
大家互敬了一杯,宋蕾蕾便抓着我拼酒。
百合对宋蕾蕾说,“我有个特能喝的同学,你们有得一拼。不过她有酒隐,蕾蕾你有没有?”
宋蕾蕾说:“我爸身上的酒虫跑我身上来了。有心事才想喝,一般也不喝。”
小晴接着问:“那今天有什么心事?能不能说来听听?”
宋蕾蕾却看着我,没开口。我解释说:“她说的心事,是不能对别人说的,能说的话那就不叫心事了。”
百合笑着,杨昆却说:“到底是知己,既使蕾蕾不说,你也知道。”
叶老师插嘴问:“蕾蕾大杨凡几岁?应该是三岁吧!”
宋蕾蕾说:“突然问起这个干嘛?”
小晴打趣道:“这还不明显吗,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呀。”
第七二章 煮酒论英雄
百合接上话说:“说真心话,杨凡挺不错的,蕾蕾可以考虑一下。”
小晴说:“何止一下,要前后左右各一下。”说完“咯咯”地笑个不停。
叶老师看着我说:“选择其实是一种痛苦,因为你要取舍。这种选择若不趁早决定,它会害人害己。”
百合拉了我一下,说:“听到没有,这是你叶老师的肺腑之言,经验之谈呀。”
我看着宋蕾蕾,曾经有想过跟她,但自从选择了李艳瑕之后,便认定了李艳瑕不再作他想。虽然,李艳瑕暂时不再理我,但我相信她还是会回到我身边。说实在,跟宋蕾蕾在一起,其实比跟李艳瑕在一起要更自在和欢畅得多。
宋蕾蕾别过脸去,举起杯说:“来喝酒,你们勾起他的相思病了。”说完一饮而尽。
杨昆说:“你们两个真是怪人,令人捉摸不透。”
百合说:“爱情像酒,别喝得太急,还是慢慢品的好。蕾蕾别这样喝,这样喝伤身。来多吃点青菜。”
说着,百合夹了夹小白菜在宋蕾蕾碗里。
叶老师举杯敬我:“我跟百合能在一起,还是多亏杨凡帮忙,来,这杯我单独敬杨凡。”
我和叶老师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叶老师抓着我的手说:“我就是很好的例子,一个男人,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有的选择不能拖,不能到无法挽回时才后悔。”
宋蕾蕾拿过我的杯子,又给我满上。
我不知说什么好,有些想法在我脑海也不太成熟。我说:“我的脑子现在很乱,我跟你们讲个故事,不知你们相不相信。也可以帮我参考一下。”
于是,我把听来的杨一虎的事迹讲给他们听。
听我说完,宋蕾蕾看着我问:“你是怀疑杨一虎是你的亲生父亲?”
我说:“我不知道,所以问你们,这事我不敢直接问父母,我怕伤老人的心。”
杨昆说:“有些事你还是直接问好过,你要是遮遮掩掩的,让父母知道后更令人伤心。如果没这回事,再好不过,要是有这事你就得弄清自己的身世。这是人这常情,你父母会理解的。”
百合问:“你有没有照片,让我们看看。”
我把从陶连长那拿来的杨一虎和他老婆的唯一的合影给他们看。
看完一个个都说很像我,世上应该不会有这么巧的事,让我拿着相去问清楚。
我说:“你们这么说让我更乱了。”
宋蕾蕾抓住我的手说:“要不我陪你回去,我帮你去问。”
叶老师笑笑说:“杨凡要是带你回去,她妈见了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儿媳妇,说不定一高兴全说了。”
宋蕾蕾白了叶老师一眼,说:“我本以为叶老师是个正经人,原来也不正经。”
百合“咯咯”地笑了,说:“他几时正经过,我看你也不是小女孩了,还会相信男人的外表呀。”
宋蕾蕾也笑着说:“原来越是老实的人,内心越是一锅坏水。”正说着忽然想起什么,叫道:“坏了坏了,火上还煲着鸡汤呢。”说着急冲冲跑进厨房。
好一会,沮丧地端着只有鸡没有多少汤的煲出来说:“汤是没有了,吃**。还好,没有全烧干。”
小晴说:“还能吃鸡也不错呀。”
叶老师感慨道:“我们为梦想奋斗,到达的未必是当初想象的。有人想当警察结果当了屠夫。”
宋蕾蕾说:“叶老师喝了酒,可以当散文家了。你好好写,写好了我帮你连系出版。你要不写,那是中国文坛的一大损失。”
百合说:“这主意不错,闲着也是闲着,找点事做也好。”
百合把宋蕾蕾的挖苦倒当真了。
叶老师说:“我不行。”我鼓励道,“有什么不行的,想什么写什么。写出来就好了,最起码百合会是你的知心读者。管仲和伯牙因一曲而成千古佳话,你们也可以呀。”
杨昆附合说:“是哦,哪有天生的,还不锻炼出来的。想当年你也是F大的才子呀,值得尝试哦。”
小晴说:“最起码也有我们五个支持,你看杨凡还不写了两本,他要是坚持下去,说不定也成了言情小说专家了。现在又转去拍戏,倒想当明星。”
我说:“我只是个跑龙套的,没想过干那行。叶老师不同,他现在有时间,可以沉淀沉淀思想写篇小说呀,人生感悟、散文随笔、诗歌子集等等。”
宋蕾蕾说:“周星星是干嘛的,不也是被人说成是个死跑龙套的吗,跟导演谈演技被人笑话,人家现在不成巨星了。”
我说:“你说的是个例,不带普遍性。”
宋蕾蕾说:“我只是想说,没有人能随便成功,巨星的光环下有不为人知的艰难。人家也是从小人物一步步爬上去的。你要看到人家的努力,而不是看人家的荣耀。”
叶老师说:“蕾蕾说得精辟,杨凡,你听到没有。”
百合说:“她也是说给你听的,你自己倒记住没有?”
叶老师搔了搔头皮,讪讪笑着:“唉,是没错。”
杨昆说:“来来来,喝酒,当大家都成功了,再来相聚。十年、二十年、或三十年。到那时再回过来看时,我们现在就应当叫运筹帏屋了。”
叶老师说:“不不不,应该叫煮酒论英雄,来干杯,为大家美好的将来干一杯。”
百合忽然情绪暗淡下来,叶老师似乎发觉了什么,抓起百合的手说:“人这一世,不在乎生命的长短。不能预料的事情,不要太在意。你是我生命的全部意义,不要放弃。”
宋蕾蕾没听懂叶老师的话,看着我。
我也不好向她解释什么,只好说:“喝酒吧,人生如酒,该喝就喝,‘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大家于是喝着酒,各自想着自己心事,一时谁也没先开口说话。宋蕾蕾把我和她的杯子倒满了,又拉着我陪她干。连喝了两杯之后,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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