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百合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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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百合的哭泣-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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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敏说:“今天不醉不休,谁都要喝,不能推托哦!”



我看着李艳瑕说,“艳瑕明天要坐飞机,就不用喝了吧!”



高敏说:“哟哟,还没过门呢,就护着掩着啦!”



李艳瑕红着脸发嗔道:“等下撕烂你这臭嘴,看你还喝!”



高敏没理会,一人倒了杯。



“来干杯!”说着举起杯。



三个人陪着高敏喝着,差不多2点时,李艳瑕说实在受不了了,想睡了。高敏本要拉着我陪她,李艳瑕埋怨说:“你还要不要人活!就知道喝!”



高敏说:“唉,有了男朋友表姐也可以不要了。好好好,你们俩去去去。我陪小菊喝。”



李艳瑕和我来到另外一间客房。我脑袋有点昏,在洗手间用冷水浇面,才稍为清醒点。



李艳瑕坐在床上,脸如三月桃花,白里透红。我坐到她身边,她双手抱着我胳膊,头靠在我肩上。问我,“我还以为今年内见不上你了,你怎么这么早就去学校了?”



我说:“冥冥中自有天意吧,在家闲得无聊,就跟我表姐回到长沙。她在市里买了房,反正没人住,我就住她那了。没事去学校找叶老师顺便就看了下信箱。”



我抓住她的手,放在掌心抚摸着,接着说:“要是晚去一天,可能也没时间过来了,我买机票的时候是最后一个座位。”



李艳瑕忽然悠悠地问我:“你真舍得我去那么远的地方吗?”



我说:“说舍得是假的,那舍得你呀。可是,不去又能怎样。你母亲能愿意吗?”



李艳瑕扁着嘴说:“我才懒得理她呢,人家做什么都要管着。”



我说:“她毕竟是你妈呀,不管你管谁呢?”



李艳瑕没说话了,我想起飞机上蒋欢的样子,于是跟她说在飞机上碰到蒋欢和那千金大小姐的事。她问我宋蕾蕾的事。我便跟她说出书是宋蕾蕾帮的忙。然而我跟宋蕾蕾这几天的相处却没跟她讲,女孩子嘛,讲得太仔细难免多心。



李艳瑕说:“不许你跟宋蕾蕾来往啦,她要得不到蒋欢和我来抢你怎么办?你说你选她还是选我?”



唉,女人呢!我轻轻捏着她的脸说:“心中想着你,哪还能装下别人呀。”



“哼!”李艳瑕撒野说:“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我说:“你这是吃干醋呢,哪有的事呀。”



她趴起来看着我:“你说这话就底气不足,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我说:“天下乌鸦你见过几只呀,没有调查研究没有发言权哦!结论要用事实为依据。”



“不理你,我要洗澡去。对了,不许偷看。要不然我挖了你的眼珠子。”她说完站起来开始脱外套。



我说:“哎,姑奶奶,不让我偷看,你在我面前脱什么衣服呀!”



她说:“你不会闭上眼睛呀!是君子就非礼勿视。”



我跳起来,一把把她抱在怀里,说:“还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呢。”



“放手!”她气鼓鼓地瞪着我,“再不放手,我叫非礼啦!”



我松开手帮她把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外套下是紧身保暖内衣,包裹着身体,衬出婀娜多姿的迷人身材。胸不大不小,与瘦小的腰配合得天衣无缝。虽然穿着牛仔裤,但修长的腿性感十足。我吞了口口水,有点魂飞魄散。不知是酒劲上来了还是怎么了,只觉脑袋一阵昏炫,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李艳瑕进了洗澡淋浴间。我靠在床上,开着电视搜索着新闻。这时全是午夜广告,买内衣和减肥的,又全都是些性感女人在打广告。我只觉得浑身冒火便把电视关了。



第三十六章 午夜狂欢



 房间内温度不断上升,我把外衣解了挂在衣架上,仍觉浑身发热,额头满是汗水。我把房间的空调暖气关了。像个大字一样躺在床上,做着深呼吸,学演讲前的方法调匀心态。



调着调不知不觉睡着了,直到李艳瑕把我推醒。



“懒虫,就这样睡着啦,被子也不盖,感冒你就有你好受啦!”



我一咕噜坐起来,李艳瑕坐在床边正抚弄她的头发。她穿了身宽松的浅蓝真丝睡衣。



我从后面抱着她,一股茉莉花的清香传到鼻子里。我深吸了口气,在她耳边说:“呵,真香!”



她分开我的手,说:“洗澡去吧,一身汗臭。”



我说:“臭男人嘛,不都这样臭的。”



她指着我鼻子,“那你睡臭水沟去。”



“好好好,”我说,“我睡臭水沟!”



幸好,我还带了衣服。正要去包里找我的衣服,李艳瑕说:“别找了,这里有呢,穿这个吧。”



凳子上摆着一身男装的睡衣,暂新的还没人穿过。我抱起来一闻,上面也有股茉莉花香味。



我洗浴完出来,只见李艳瑕抱着被子坐在床头。



“你怎么把空调关了,成心冷死我呀!”



我说:“刚开始我不热嘛!唉,现在倒是有点凉了。”



我过去紧抱着她说:“我给你取暖来啦。”



她就势靠在我怀里,我在她小腹处来回抚摸着,问她:“你那刀伤在哪,让我看看。”



她娇嗔道:“呵!现在想起我的刀伤来啦,那时候不闻不问的!”



“唉!”我说,“看来这伤口还没愈合,一碰就有反应。”



李艳瑕按住我的手,不准我乱动。我问她,“你为什么不选择去E国呢,A国校园枪击案、犯罪率那么高,不安全呀?”



李艳瑕引着我的手放到她开过刀的右腹处,我可以感觉到一条小蚯蚓一样的疤痕。



李艳瑕说:“要论安全,在哪也不安全呀。我爸我妈都在A国留过学,他们挑的。”



我手往上走,在她胸部揉搓着,她闭着眼睛轻轻呻吟起来。我嘴吸吮着她柔绒般的耳垂,吻着她雪白的脖颈,一直吻到她红通通的脸蛋,热辣辣的嘴唇。当我吸吮她的舌尖的时候,她全身像触电一样痉挛着,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我翻身把她压在下面,疯狂地亲吻着,好像要吸干她身上每一滴水份。



她撕扯着我的衣服,双手在我胸前摩擦着,抓挠着。我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兴奋起来。我疯狂地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从头一直到脚连脚指也没放过。



最后当我第一次进入她身体的时候,我感觉她痛苦地快乐着。



结束之后,我才知道她是第一次,床单上有她的落红。她在出国前把第一次交给了我。她说今晚一辈子也忘记不了。



我们都累了,躺在床上,她把头靠在我臂弯里安静地睡着了。



我忍不住,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就想这样抱着她一辈子。如果时间能静止的话,我希望是这一刻,直到永远。



送早餐的服务生一直按着门铃,持续的“叮咛”声把我们吵醒了。



李艳瑕坐起身来,两手搙着头发。我起床开门从服务生手中接过早餐。



我把早餐放在桌上。李艳瑕朝我伸着双手,示意我抱她去洗手间。



我双手抱起她的纤纤素腰说:“你这小懒猫,也太……”话才出一半,她便用双唇把我后面的话给堵在了嘴里。她双脚夹着我的腰,双手抱着我头。我情欲高涨,吻着她下巴,脖子,正当我要进一步时,她突然揪住我双耳,把我嘴从她胸部间拉开。



她用额头顶住我额头,警告说:“不许使坏!否则后果很严重。”



我问:“什么后果很严重?”



李艳瑕说:“我要是有了怎么办?A国可不许堕胎的哦!”



是呀,这倒是个挺严重的问题。唉!高涨的情欲一下子泄了气。



我把她放洗手间,她洗脸涮牙,而我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李艳瑕说:“我要方便了,你也这样抱着我?”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上,放开手回到房间,打开电视看看有什么早间新闻。国内新闻一律的歌功颂德,基本上没什么负面新闻。



吃早餐的时候,我说:“到时你到了A国。看看外国人是怎么看中国的?我猜基本上唱衰的多吧!”



李艳瑕说:“你关心这个干嘛?”



我说:“我只是好奇,看自己国内的一面唱好,也不是个事。问题不暴光一直是个问题,就没什么进步。”



@奇@李艳瑕笑话我:“你受莫小生影响了?他是一直愤世嫉俗哦!”



@书@我点点头说:“唉,要是少了他们这种人,社会难进步呀。”



李艳瑕说:“你不是对他看不顺眼吗?”



我说:“不是我对他看不顺眼,是他看不顺眼我。他觉得我这人太庸俗。”



李艳瑕说:“你本来就庸俗哦,还以为有多清高呢!”



我沉默着,埋头吃着早餐。



李艳瑕忽然问:“你们男孩子,是不是喜欢看那些下流的东西?”



我莫名地问:“什么下流的东西,举个例子好不好?”



李艳瑕红着脸说:“就是那种,叫什么三级片呀?”



我说:“好像基本上都会看吧。”



李艳瑕瞪着我:“这么说,你也看了不少吧?!”



我说:“你问这个干嘛,你们女孩子就没看过!?”



“哼!下流。”李艳瑕说,“刚见面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呢,原来也是个下流坯子。”



我说:“你指什么?人家孔老夫子都说:食色,性也。这种事和你现在吃早餐一样,都是人的本性。刻意去掩饰和回避就违背了人的本性,反而有病了。”



“哼!说起来还条条是道,你说,你晚上那些动作是不是全三级片上学来的?”



我这才明白这小妮子是若有所指,恐怕是在怀疑我的性经验。女人天生的直觉真是历害。我哪是三级片上学来的,全是百合引导我的。没有真正体验过,qǐζǔü看三级片只会误导那些处男处女们。



我看着她,半天没吭声。



她催促我:“说呀,不老实交待,我不饶你。”



我说:“你又没有看过那种A片,又怎么知道我是从哪里学来的呢?”



我抓住她的手,顺势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这种事,只要不是太笨,是人都会呀,你没看那些猫猫狗狗有谁教呀,还不一样自己会啦!这是动物的本能呀,传种接代必须的步骤。女人多疑,像男人好色一样是天性。不过你放心,我只对你一个人色而已。我要是对其它女人色——天打雷劈。”



她捏着我的鼻子,狠狠地说:“就知道你会编一堆的理由来,你要真对其它女人色了,看我不把你变‘东风不败’。”



我说:“我还是当我的令孤冲吧,我的圣姑,我的好盈盈。”说着亲着她嘴。



李艳瑕把我推开,“你想的美的你,还令孤冲?还想着你的哪个小师妹呀?你说!”



“我冤不冤呀,“我说:“你有点神经过敏啦!”



李艳瑕说:“你潜意识里就是这样想的,什么仪琳小师妹,岳灵珊小师妹,说说这两个小师妹是谁?”



我哭笑不得,捏着她的小脸蛋说:“还能有谁,全是你的分身呀。什么小师妹小师妹的,令孤冲最后还不是跟他的盈盈在一起。”



李艳瑕冷冷地“哼”了一声,从衣架上取了衣服来换。



换好衣服,李艳瑕说:“我回去了,我瞒着我妈出来的,她肯定在找我了。”



我问她:“那我呆会跟你表姐一起去机场?还是?”



她摸了摸我的脸说:“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不要去机场,给我妈看到会找你麻烦的。我知道她的手段,我不想你为难。”



我抱着她,亲着她额头说:“那你多保重呢!什么时候能见面?”



李艳瑕把头埋在我胸口,幽幽地说:“我也不知道,有时间我会尽量回国。”



我心里酸酸的,说:“我赚到100万,要是你还没回来,我去陪你。要是没赚到100万,那等你学业有成了再回来。哪怕头发白了都会等着你。”



李艳瑕说:“赚没赚到,无所谓,只要你心里记得我就足够了。”



这时,门铃又响了。



我抱着李艳瑕没有动,她也紧紧靠在我怀里,好似这一别就再也不能相见一样,舍不得分开。



门铃一直响着,终于,李艳瑕从我怀抱中挣脱开来,收拾了一下心情,左手把几缕头发从耳迹向背后拨着,然后去开门。



按门铃的是高敏,“你们亲亲我我的亲完没有。”



我们没吭声,高敏接着自言自语:“呵,我成多余的了。”



李艳瑕说:“我先回去了。”



高敏说:“唉,你走吧,下午我去送你机!”说完拉着我进了她的房间。



李艳瑕走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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