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一些看客听了,忍俊不禁。
“给我把他轰出去。”古善人忍无可忍了,吩咐下人道。
便见那些执棒拿棍的下人们横眉怒目的向着黑衣大汉冲来。
“啊——不要打我,我自己走。”他一见势头不对,连忙转身开溜。
古府外。站在拥挤不堪的人群中的向葵听人回报说“有人对上对联了,而且、而且还是昨rì里被公子叫人装入麻袋要扔进黄河的沐游……”
便见他面sè狰狞,咬牙切齿的道:“沐至远竟然还未死?那两个蠢货是怎么办事的?如今让他对上对联成了古家女婿,我我,我岂不是没失望了?”
就在这时,有人趁他不注意,在他背后狠狠的踹了一脚——这个偷袭向葵的人正是典韦,为了帮沐游出气,他趁人多浑水摸鱼使出了“下三滥的手段”。
“哎哟。”向葵痛叫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扑去,正好撞在了执蛇大汉身上。
“哧~”大汉手中的那条怪蛇可认不得他,见有人向自己欺来,它龇牙咧嘴的咬了过去。
“蛇蛇,蛇咬了我的胸口。”向葵知道怎么回事后,魂飞魄散道。
“公子,别怕,这蛇没毒。”
……
中午时分,吕战等人离开了陈仓县——沐游怎么留也留不住,心里又是欢喜又是难过:虽然梦想成真成了古善人的女婿,但这些刚认识的好友却要急着离开。
那个田先生在得知吕战他们此行是前往洛阳后,毛遂自荐,加入了他们的队列。这让吕战欢欣不已:就算田先生不是田丰,也是一个不可多得、可遇不可求的人才啊。
第77章,交出焦尾琴
() 第77章,交出焦尾琴(小美女蔡文姬要现身了,大家推荐、收藏一下啊,多谢)
傍晚时分,吕战一行人骑马走在一处宁静的旷野中——相距陈仓县大约有百十里路了。左边是地广人稀的郊野,右边是如带般伸向远方的黄河。
吕战见众人的身影在夕阳的照shè下拉的很长很长,又望见远处似乎有淡淡的炊烟升起,便想起了一首很有名的诗句来,于是稍加改动,随xìng而发的念道:“旷野孤烟直,长河落rì圆。”
身旁的典韦有听没有懂;三个女子则是若有所思;田先生微一沉吟,大加赞赏道:“好诗、好诗。”
“好在哪里?”典韦这个大老粗问道。
“寥寥数字,便把这里的景物都概括了,又使之升华,如何不是好诗?田某自叹不如啊。”田先生脸sè诚挚,摇头晃脑的道。
典韦还想问,却见骑马走在后面的红衣这时白了自己一眼,咧嘴一笑,把刚yù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田先生谬赞了,吕某只是望着眼前事物有感而发罢了。”吕战想到自己“剽窃”了数百来后才出生的王维所作的名句,老脸一红,谦逊的道。
他之所以吟出名句来,是有用意的,想给田先生留个深刻的印象:像他们这种饱读诗书的文人,向来自视清高,如果不在文采方面让对方生出一种震撼感的话,以后要想“平辈相交”似乎有些困难——当然,如果田先生现在成了吕战的谋士,那另当别论,问题是,现在没有。
吕战目前无地盘也无势力,若是直言让田先生以后辅助他做大事,十有仈jiǔ对方不会答应。因此,这事得慢慢来,先让对方对自己产生好感,待以后自己有了根据地,有了能跟各路诸侯对抗的实力,再邀对方过来,想必就会水到渠成。
田先生含笑的看着他,似乎非常喜欢他这种“谦虚jīng神”。吕战见效果达到了,怕过犹不及,便不再“显摆”。
……
两rì后的上午。众人骑马出了古都咸阳,顺着官道向东进发。想起洛阳大变就在这几天,吕战丝毫不敢耽搁,但为了照顾其他人——典韦除外,他还是控制了速度,以中速行进——rì行两百多里。
“不会吧,难道路封住了?”这时,遥遥望见远处山脚下的大道上停有两辆马车还有一大堆人,他心里“咯噔”一下,担心的想道。
“驾~”为了弄个明白,他拍马加速冲了过去。
“那边好多人,有热闹怎能少得了我,驾~我典韦来也。”典韦兴奋的怪叫,也赶马冲了过去。
“咯咯……”几个女子被他逗的掩口葫芦,留下一地银铃似的笑声。
田先生则饶有趣味的望着他俩——短短几rì相处下来,他发现吕战与典韦都是艺高胆大之人,前者沉稳心细;后者直率粗豪,二人在一起,即称兄道弟,又相得益彰——似乎在他们的影响下,他的心结也渐渐打开了:机缘未到,明珠蒙尘,刀难出鞘;机缘一到,指点江山,看我逍遥。
离的近了,吕战看清是两伙人在对峙:前面拦路的是一群蒙面黑衣人,大约有二三十人,人人手拿武器;后面抵挡的是把两辆马车围在中心的十来个家仆,手中亦有武器——但看样子,他们见对方人多,似乎有些心怯。
见身后有人骑马过来了,他们面sè一喜,可瞧清只有区区两人,他们又泄气了。那方黑衣人瞟了骑马奔来的吕战跟典韦一眼,似乎并不在意,仍然我行我素。
只听站在最前面的“带头大哥”盯着马车yīn阳怪气的道:“蔡老头,只要你交出焦尾琴跟那些你jīng心收集编撰视若宝贝的民风古籍,我便放你们过去,不然,叫我们动粗,你们就没好果子吃了。”
“唉,你们是山贼,即不懂音律,又不懂诗书,要我的焦尾琴跟书籍有何用?”首辆马车中传出一个有点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道,“我这里有些钱财,你们拿去吧,可让你们逍遥快活一阵了。作为条件,让我们过去如何?”
“放屁,谁说山贼就不能懂音律跟诗书啦?也许别的山贼不懂,但我们这些山贼偏偏懂。”带头大哥大哼一声道,“你那些钱财我们不要,你还是拿回去养老吧。留下琴与古籍就是了。不然,拆了你的老骨头,让你不能善终。”
“说,快说,你们是谁派来的?你们绝对不是山贼。”马车中的人突然凌厉的说道。
“我们不是山贼是什么?现在就贼给你看。”带头大哥闻言,身体莫名一抖:这老家伙咋知我们不是山贼了?然后叫人动手。
当即有三分之二的蒙面人“刷刷”冲上前去,跟那些家仆斗在了一起。“叮叮砰砰……”场面立时混乱起来,叫声、喊声、痛呼声,不绝于耳。
已经骑马来到马车边的吕战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心里面有种狂喜的情绪在升腾,似乎要冲出体外了。对于焦尾琴,他可不陌生。史书记载,那可是蔡邕(东汉文学家、书法家)用一段被雷劈而不曾烧毁的树木叫能工巧匠制成的七弦琴,因琴尾有处烧焦的痕迹而命名。
琴成之rì,蔡邕命人弹奏,觉得那琴声有如天雷划空,震耳yù聋,接连把三个弹琴之人雷倒,然后音sè才变得纯正无比,美妙无双。自此,蔡邕爱不惜手,把它视为自己三大宝贝之一——另外两大宝贝则是其女蔡琰蔡文姬与其考察各地jīng心编撰的民风古籍。
这三大宝贝,他几乎去哪带哪,从不离身。
吕战想到这,眼里异光渐起:传闻蔡文姬可是绝sè美女啊,不知今rì能不能有幸见到?忽地,他又兴致索然:据历史记载,蔡文姬可是公元177年出生,现在是公元189年,那么算起来,她岂不是12岁?
“我可没有娈童癖,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还要等几年才能看到二八年华、倾国倾城的蔡文姬。”他在心里幽幽想道,然后举目看向身前打成一团的人们:就算这样,这个忙我也是帮定了。
第78章,小美女蔡琰
() 第78章,小美女蔡琰
那方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瞧着战团的带头大哥见胜券在握,忽然yīn恻恻的说道:“蔡老头,如果你还没有觉悟的话,那等下你那第三大宝贝,我们也替你保管了,哈哈……”
“你敢打我女儿的主意,小心我面奏皇上,灭你们九族。”马车中的人大怒道。
“嘿嘿,如果你没有机会看到皇上呢?谁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让我起了杀心?”带头大哥双目迸shè出寒芒,挥手叫其余的手下加入战团,“兄弟们,上,早办完事早回去逍遥。”
这方本来就抵挡的非常吃力的蔡邕家仆们见他们所有的人都攻了过来,顿时面如死灰,心里叫道:“娘啊,这下完了,今rì这处山脚就是我们的葬身之地。”
但就在这时,一声冷喝从他们身后传来“住手,我有话说”。
身处混战中的双方,有人欢喜有人恼怒。那些蒙面黑衣人置若罔闻,依然咄咄逼人,出手狠辣。
吕战见他们把自己的话当耳边风,心中有气,翻身下马,从地上拾起数颗小石子,又猛又快的向那些黑衣人扔去。典韦跳下马来,双手握拳,抢过一个被黑衣人放倒的家仆手中的朴刀,叫道:“你一边休息去,看爷爷来打发他们。”
那个受伤倒地的家仆如闻伦音,强忍着痛楚爬到了战团之外,心里百感交集的道:大哥,谢谢你啊,你来的太及时了……
“哎哟哎哟。”那些个被吕战偷袭了的家伙一时叫喊连天——想想看,跟人拼命时突然被石头砸中的滋味好受么?
有两人因此手忙脚乱,差点被对方砍翻在地。也有人恼恨他这种偷袭的行为,撇下对战中的家仆,举刀向着吕战冲来。
但是在吕战身前却挡着一堵墙——典韦横刀正护着他呢。
那些人一冲过来,便被凶猛如虎的典韦舞刀逼退了。而吕战则加紧扔石头——二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哎哟哎哟……”黑衣人此起彼伏的叫喊道。本来他们胜利在望,但因两个不速之客的加入,让他们陷入了危险的边缘。
“停,给我停。”那个带头大哥看着眼里,急在心里,思忖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于是赶紧叫停。
二十来个黑衣人见大哥发话了,连忙退后,一些负伤者借机赶紧包扎伤口。
这方的十来个家仆此刻看吕战、典韦二人的目光跟先前截然不同,充满了感激、敬重、钦佩。他们一边歇息一边救治伤者,丝毫也不耽搁。
“你们是什么人,敢坏我的好事?”带头大哥双眉怒耸、恨意升腾的望着吕战两人道。
“早点听我的,早点罢手,双方不是少一些伤员?”吕战泰然自若的看着他道,“我们是什么人,你无须知道,但我们的来意却是跟你们一样的。”
“你、你们也是冲焦尾琴而来的?”
“算你聪明。”
“但焦尾琴只有一张,我们双方如何分配?”
“当然是归我们了。”
“哼哼,你们二人胃口好大啊,小心吃不了兜着走。”带头大哥冷森森的道。
“这么样吧,我俩来场单打独斗,如果你输了你滚蛋,如果我输了我走人,如何?”吕战建议道——这可是他的拿手好戏啊。
“这……”带头大哥听了,有些犹豫,转头看向身旁的手下们。
“大哥,我支持你,你一定会赢的。”、“我们相信你,大哥,你的本事无人能敌。”、“大哥出马,马到成功。”……
蒙面黑衣人们为他打气道。
“好,我答应你。”他感到兄弟们的支持无处不在,底气直线上升,钢牙一咬,打定主意道。
然后,双方人马各退后十丈,吕战跟带头大哥面对面相距五米左右站在两方人马之间。
“爹,你看那个大哥哥没拿武器啊,难道他想空手对付坏人?”排在前面的那辆马车的窗户边,窗帘忽然被人掀开了,一张明丽姣好、美不胜收的瓜子脸显露了出来,只见双眉弯弯似月牙,两眼汪汪如清潭,一个玉鼻似雕,一张红唇如琢,小巧的下巴下是秀美如天鹅颈般的脖子……
“我看他胸有成竹,这场比试胜败已经分了。”蔡邕看着爱女微笑道。
“爹,刚才他说他来的目的跟那些坏人一样,如果他赢了,我们还是逃不过遭劫的命运啊?”小美女蔡琰贝齿轻咬着红唇道。
“呵呵,比较那些坏人而言,我倒希望抢劫我们的是这个年轻人。”蔡邕手抚白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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