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尘,你怎么了?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是男人,而你是女 人……”
“别说了!”我打断他,是啊,他是不会跟我回影月的。因为他,我甚至开始动摇,自己到底该不该追求所谓的唯一的爱情,只是一个冷情,我就有打包回家的冲动,只是这样,我的心就已经不再唯一,我真的只会爱上一个人吗?
我抵在冷情起伏的胸膛上,环抱住他的身体,这个男人不是我所爱的男人,我知道,自己不爱他,但是我喜欢他,不是那种占为己有的喜欢,而是想和他成为好友的喜欢。
但是,已经不可能了。因为,在一切结束之后,我们,还是敌 人……
“孤尘……”他将我拥在身前,我自然而然地将他当作了靠枕,他的胸膛比音离的结识,音离一直都是我的靠枕,他静静地让我靠着,然后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庞,很轻,很轻,轻的就像羽毛。
音离,我就要回来了,放心吧,梦中,我对着音离露出开心的笑 容,音离,如果我找不到真正爱的人,我就娶你,我会试着去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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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大冒险》和《宫斗》的作者爱打瞌睡的虫,带着新作《转角遇到神》参加七月PK,大家一定要那好手中的票票,狠狠砸她啊。这可是《异界》的续集。还在等什么?支持她,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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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佳丽三千万,如果你也是其中的一员,你会如何选择你自己的人生。如果你注定要在宫中终老,你会选择什么样的路?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走的路就不会一样,没有人是傻瓜,如果你把别人当傻瓜的时候,你才会成为最大的傻瓜。
第二卷……104章 遗诏
第二卷……104章 遗诏
百零四章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冷情的怀里,他就那样靠在床边坐了一个晚上,微微的侧脸睡得很是恬静。心中忽然变得轻松,在离开 前,我把北冥的将军做了靠枕,不亏,如果吃了他,我倒反而会多出许多烦恼,这点上,我自叹没有赵凝的洒脱。
当然,和冷情一起出门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撞上了北冥齐,因为冷情住的是北冥齐府。
今日的北冥齐一身玄色描金的外袍,同样是黑色的围边上是对称的花纹,外袍敞开,里面是同样玄色的龙袍,庄严而肃穆。因为今日的早朝就是宣读北冥畴的遗诏的时候,所以冷情今日也是一身黑色。
北冥齐见我们一起走出房间,怔住了身体,但是,只是在片刻后,他便转身离去,即没有像往日那般上来开玩笑,自然,今天他也不会有心情开玩笑,也没有对着我怒目而视。他只是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仿佛我们并没进入他的眼睛,只是空气。
我依然是一身白衣,衣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味,回到皇宫后,我先换了一套衣衫,然后整理着包袱,直到李公公通知我去朝堂。
这是我第一次踏入朝堂,巍峨的宫殿宏伟而气派,龙椅上坐着北冥齐,此刻他的头上还没有龙冠。李公公恭敬地托着一个金质的托盘站在边上,托盘上铺着金色的绸布,绸布上。便是镶有龙珠地龙冠。
永乐王站在龙椅下的平台上,手中拿着一卷诏书。正是北冥畴地遗诏。
朝堂上,分立着文武百官,有的愁眉不展,有的战战兢兢,有的带出了喜色,有的充满了希望。总之神色各异,因为今日之后。北冥的官员就会经历一场大洗牌,左家的势力将会彻底瓦解。
左司马地死做了保密,只说是左家意欲谋反,谁也不知道那天北门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是我杀死了左司马,因为那天的事。处于绝对保密中,那些亲历的士兵都不敢泄露半个字,否则按泄密处 决。
朝堂安静下来,永乐王就开始宣读遗诏:“帝王之治,必以仁心为本。以仁治国,则得民心,百官拥戴,天下和乐,四海必安……”
遗诏的前部分都是在教导北冥齐如何治国,我站在大殿的一根廊柱边静静地听着。
“新王之初。应安内固外。实不该有战事所累,调回影月兵力。以保边陲安定……”
笑意从心底浮起。北冥畴没有负我,那我也该拿出真正的锦囊给永乐王了。那日给永乐王地锦囊虽是治愈北冥律和北冥攸文的方法,但其实我做了手脚,以免北冥畴过河拆桥。
心中的石头彻底落下,抬眼看向北冥齐,他的脸上一片阴云,他如此辛苦地计划进入影月,没错,如果说水东流是主谋,有着影月的地 图,那让他们彻底深入影月的,一定是这个北冥齐,不,确切的说是夜帝。
冷情的脸上也带出了郁闷之色,但也是无可奈何,遗诏,必须执 行,否则就是对先皇的不敬。
“六皇子齐宅心仁厚,多次立下战功,功绩政绩显著,深得百姓与百官的爱戴,实乃王位地最佳人选……”
百官向北冥齐深深一礼,北冥齐坐在王位上微微欠身还礼。
遗诏读到现在就接近了尾声,忽地,永乐王收住了口,他惊讶地看着遗诏,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北冥齐疑惑地看向他,朝堂上地百官也露出了同样地神情。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宛如等着那最后的,能让永乐王惊讶地
永乐王的声音不再高亢,而是因为惊讶而降低:“月孤尘乃左司马同党,谋害当朝大将冷情,大皇子律与二皇子攸文,并意欲谋害六皇子齐!”永乐王的声音越来越疾,越来越响。
我听得越来越懵,越来越惊讶!果然是老狐狸,让我来背下所有的黑锅!只有这样,才能与北冥齐彻底地撇清所有干系,让北冥齐这个王位坐得更加牢固!让他们兄弟的感情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幸得永乐王及时察觉其阴谋并粉碎左司马一党的计划,守住我北冥王朝的基业,责令,将月孤尘当堂拿下,择日行刑!”永乐王的目 光,北冥齐的目光,冷情的目光,以及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我射来,而 我,只是静静地站着,自嘲地笑着。
择日行刑……择日行刑!这四个字不断地回响在我的耳边,好!很好!北冥畴!你居然到最后摆我一道!难怪让我听完遗诏再走。
寂静的空气如同凝固一般,静止着,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目光再次汇聚到现在的当政者:北冥齐的身上。
“拿下!”两个字,从北冥齐牙缝中挤出。
“皇上!”冷情疾呼一声,北冥齐扬起了手,拧紧了眉:“拿下!此事关系重大,由永乐王负责审理!”
永乐王……我看向永乐王,北冥齐给了我一条生路吗?只要我好好配合他,他就会给我生路吗?
如果你输了,就任由我处置。茫茫然地,我想起了那个赌约,不由得,摇头苦笑,没想到北冥齐如此了解自己的父亲。
有人架起了我,我没有做任何地反抗,即使北冥畴想拉我陪葬,我也不会让他得逞,因为,他两个儿子的命还在我的手上!
哼!北冥畴,你狡猾,我也不傻!
7
今夜的风有点凉。有风吗?天牢怎么会有风?呵……那是我心底的风,那凛冽地寒风吹过每一个角落,让我瑟瑟发抖。
密闭的牢房,摇曳的烛光,这里是天牢最底层的地牢,只有两个牢房,但却有一个独立的审讯室,昏暗的烛光下,铁青的刑具闪烁这黯淡的血光。
牢房的一侧是一排石阶,石阶往上,便是这个地牢的入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左怀自从我被关进来后,就一直大声笑着,直笑得喉咙嘶哑,面部抽筋,“你也会有今天!你也有会有今天!哈哈哈……”
我任由他笑着,手脚上的镣铐沉重地让我无法抬起,细密锋利的倒刺触碰在我皮肤的边缘,只要动一下,倒刺就会深深嵌入我的皮肤,痛出我一身冷汗,血迹染上白色的衣衫,就像隔壁的左怀。
到了这里,还真是公平对待啊,我以为北冥齐会对我好点。
我静静地坐着,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懒得动弹,我不会跟自己的手腕脚腕过不去,我不想离开北冥王朝的时候,变成残疾。
阴风带起了我身边的稻草,明明是密闭的劳房,却不停地有阴风窜入,难道是这里冤魂?烛光摇曳了一下,牢房门外,竟然出现了两个身影。
我有点吃惊,因为一只以来,都是鬼魂单独行动,而这次,却是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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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溟大大大家应该不陌生吧,这位女神又PK了:《异世淘宝女 王》
第二卷……105章 魂聊
第二卷……105章 魂聊
百零五章
两个身着白色长衫的年轻的俊朗男子站在我的牢房门外,我呆滞地看着右边的一个,他那双漂亮的,温柔的丹凤立刻吸引了我的视线,那带着宠溺的眼神和深深的依恋的眼神是如此熟悉。
呼吸瞬即停止,竟然是……北冥畴!
北冥畴对着我微笑着,抬手就勾住了身边男子的脖子,那是一个与北冥畴同高的男子,但他的脸上却是满脸的愤懑和不服,他厌恶地将北冥畴的手打开,北冥畴笑着又勾了上去,男子再甩开,北冥畴又放了上去。
终于,男子愤怒了,转身就是一脚,北冥畴迅速闪过就穿过了牢门站在了我的面前。
这一次,我惊讶地目瞪口呆,那个闹变扭的该不是……左司马吧!
“左怀……”我呆滞地说道,“你爹来了……”
“月孤尘!你混蛋!要不是我现在被拷着,我非杀了你!”
左怀的恐吓并没对我起到任何作用,我只是诚恳地说道:“是真 的,北冥畴也来了……”然后我看见左司马的脸上露出了惊讶,张口 间,是无声的话语:她竟然看得见我们?
北冥畴点点头:無说,她看得见……
無?显然他们没有想到我还会唇语。
“呵……”我轻笑起来,“没想到你们两个死了之后到成了朋 友。”
“月孤尘!你少在那边装神弄鬼!你这个人渣!”左怀在隔壁大骂着。
左司马腾腾腾走了进来,然后瞪着左怀怒道:你都不及一个女人!
我轻笑一声。这句话我还是别复述给左怀听了,他已经够值得同情了。然后。我看着北冥畴:“为什么?”
北冥畴蹲下身体抬手抚上我的脸,脸上传来一阵冰凉地感觉,瞬 即,那半张脸上的寒毛根根竖起。
左司马地脸上立时浮出受不了的表情,转身就要走,没想到北冥畴拉住了他的衣摆,他双手环胸翻了个白眼。就蹲在我的面前:你笨哪,看不出这混蛋舍不得你嘛!既然他快死了,你这肥水也不能留给别人!
我看向北冥畴,北冥畴依然微笑不语,再看向左司马,左司马依旧在那面喋喋不休:像他这种只知道风花雪月的人活该早死。不死也是死在我的手里。他是想给北冥齐一个机会救你,缓解你们之间的关系。喂!
左司马狠狠拍了一掌北冥畴:你有没有想过月孤尘地身份,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到时你儿子别把整个北冥江山都送给了她!那还不如给我呢!真是不服!居然栽在一个女人的手上!
北冥畴缓缓垂下脸,似乎陷入了沉思。
“月孤尘,怎么?你不装神弄鬼了!”左怀的声音忽然出现,打断了北冥畴的沉思,他仰起脸对着我微微一笑,便勾住了左司马的脖子,左司马顿时剑眉倒竖就狠狠推开他。然后拂袖而去。
北冥畴无奈地笑了笑。对着我微微一礼便追他而去。
“他们走了……”我淡淡地说完,靠在了墙上。看着头顶那斑驳的墙面。我能看见班婕舒,能看见赵灵。能看见北冥畴和左司马,为何看不见其他地鬼魂?思来想去,发现我能看见的,都是与我有关的,那为何看不见父亲母亲?还是因为他们太幸福而顾不上来看望我?
“哎……”我长叹一声,“左怀啊,左司马说对你很失望啊……”
“月孤尘!你又来!”不用看他,也知道他此刻的脸色一定让我气得铁青。兴许他笑累了,兴许他骂累了,之后,他就坐在隔壁呼呼地哼着气,表达着他心中的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