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看到了无限的惊喜,在经历过无数次难熬的期盼之后,大乔终于等到了苦苦相守的那个人。
大乔默默的点了一下头,她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高宠,从高宠进门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这些天来,你好吗?”高宠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大乔的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哽咽道:“你回来了,就什么都好!”
话未说完,大乔从妆台前缓缓站起身,然后飞快的扑进高宠的怀中,她的两只手一下子紧紧的抱住了高宠结实的身躯,只怕一松手,眼前的这个日思夜想的人就会倏的不见。
“我的心——,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大乔不住的低喃道。
大乔温软娇柔的身躯依靠在高宠的肩膀上,一股女性独有的气息直浸入高宠的脑际,高宠只觉得一股热力从腹部升腾而起,他再也遏制不住冲动。
《洞玄经》中那些个**的画面在他的心头倏闪,那一对对拥抱在一起的男女神态撩人,大乔这一抱更是彻底点燃了高宠许久以来压制在心底的欲火,他猛然返身将大乔娇小的身体紧紧的拢住。
这一刻,已不需要说再多的话,即便是再多的话也不能表达高宠的心意。
情与欲的火焰就在眼神交接的瞬间点燃,在充盈相思的一抱间升腾。
“呃——!”高宠的喉间一声低吼。
大乔紧闭着双眼,任由着高宠的双手在身上来回游走,随着高宠的手的一步步的深入,大乔的呼吸也日渐急促,浑身更是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高宠的怀中。
罗衫轻解,大乔胸前的那一段雪腻光滑的肌肤已暴露无限,高宠埋于大乔处乳的芳香之中,不禁留连忘返。
“少冲,轻一点!”大乔的声音嘤啼婉啭。
方才被高宠一口咬在**敏感的地方,让大乔既有一丝的痛楚,又有一丝的兴奋。
得到身下伊人的鼓励,高宠更是精神振奋,已到了忍耐极限的他一把将怀中伊人抱起,放倒在锦被铺陈的床榻之上。
那一段红色的绵被与裸露的雪白玉体相交映,使大乔除了美艳之外,更添了几分诱惑的妩媚。
这不是高宠能抗拒得了的。
况且,高宠也根本不想抗拒。
他只想将自已整个融化到大乔温暖湿润的身体中。
“要我——吧!”在高宠的轻抚之下,大乔已摒除了所有的羞涩。
本已迫不及待的高宠得到佳人的许可,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欲火,连忙褪去衣衫,将火热滚烫的身体向大乔靠去,锦被凌乱,娇喘莺啼,床榻已成战场。
当高宠刺入大乔身体的那一瞬,大乔出“哎呀”一声娇呼,双臂不由自主的搂住了高宠的腰,娇躯更是一阵颤抖。
初经人事的大乔感到了一阵钻心的疼痛,她知道高宠的玉茎已完全突破了身下的防线。督见大乔惨白的面容,高宠识趣的紧紧抱住伊人,只待这一阵痛楚过去,再行征伐。
这一番欲火交融是如此的激烈,大乔埋在高宠的胸膛上,含羞带媚的凝望着脸宠,咬唇苦忍了一会,终于娇咛出声。
高宠呼着火烫的气息,与成熟丰腴的慕沙相比,大乔尽管在外表上已显出了成熟,但在初次与高宠交合之时,还是显出了青涩和稚嫩。
这一份青涩是独一无二的。
不由得高宠不加珍惜。
“可以动了吗?”高宠在大乔的脸颊上吻了一口,低声道。
大乔略含羞涩的点了一下头,高宠得到佳人的许诺,更添精神,遂按照《洞玄经》中九式的要诀,轻抽慢送,忽缓忽急,待到不能自制之时,即变换式样,再行**,这一式式演变开来,直让初经人事的大乔美目迷离,满脸酡红,如痴如醉。
“不——不行了!”大乔紧咬双唇娇喘吁吁道。此时的她云散落,香汗淋漓,只得抓住锦被拼命死撑着。
话还未说完,大乔又自“嗯呀”一声颤呼,娇躯倏的直抖,雪白的肌肤不住的颤动,已至强弩之末,面对高宠的全力猛攻,初尝禁果的大乔如何能是对手,在一番拼死抗争之后,终于丢了身子。
“等一下!”望着大乔洁白如雪的颈项,感受着大乔处子之门不停收缩的强烈刺激,高宠也终于把持不住。
清晨,已是日上三竿。
高宠搂抱着娇人,尤在梦中。
窗外的枝头上,每日早起鸣叫的鸟儿已被识趣的侍婢赶了开去。
大乔把头紧紧的贴靠在高宠的胸口,感受着强而有力的心跳,脸上无限的娇羞,在锦被覆盖着的地方,是战后的一片狼籍,而大乔的玉股则紧紧与高宠交接着,尤自不肯松开。
昨一夜,对于大乔来说,既欢畅又痛楚,欢畅的是高宠终于要了自已,苦苦等待了约半年的时间后,大乔第一次感受到了男女之欲的美妙,痛楚的是初经人事的她,在高宠压抑许久的狂攻面前,终于从一个少女成了一个女人。
正在大乔胡思乱想之际,忽然樱唇上被重重的吻了一下,随后一个声音温温柔柔道:“在想什么呢?”
大乔一惊,她没料到高宠会突然醒来,一想到昨夜的疯狂,大乔顿时两霞飞红,娇羞无限道:“没——没想什么?”
高宠的手轻抚过大乔曲线婀娜的背部,感受着身畔佳人的嘤嘤娇喘,只觉得下腹部一阵的火热,似是经过短暂的恢复后又要雄风振起。
大乔感受到了高宠的异样,昨夜的纵欲无度几乎令她花容失色,初尝禁果的她软语低呼出声央求道:“少冲——!”
高宠低头看了看脸色刹白的大乔,知道佳人青涩,禁受不住《洞玄经》中九式的狂攻,至于后半部分那些招式,则更是不甚。
高宠心中一怜,安慰道:“昨夜,累了吗?等会儿我去叫服侍的丫环端了点心来,你就躺着好好休息吧!”
大乔见夫君如此的体贴,心中更是感动,手上更是抱紧高宠,嘤咛道:“不碍事的!”
高宠见大乔如此的温顺可人,善解人意,甚是喜欢,道:“日头都快照进房中了,我要是再不出去,等会儿恐怕要被人取笑了!”
第二卷 扬州路 第九十一章 风起云涌
豪杰坐拥美人,英雄醉卧沙场。
女人,尤其是美貌的女人,之所以被冠以“红颜祸水”的恶名,不是因为她们美艳的外表,而是因为这些女人还不够聪明。
聪明的女人知道,身边的男人若是一味沉迷于自已的美色之中,是一种危险的讯号。
妲已一笑倾城,二笑倾国,可令纣王迷恋其中经年不早朝,然而结果却是武王伐纣,国灭身亡;汉宫飞燕合德,姐妹无双,穷一时之权势,然一朝失策,则体无完肤,纵是如何的美貌,也化为了黄土一堆。
大乔不仅美貌,更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适当的让步是必须的,也知道高宠现在最应该去的地方是哪里?
秣陵刺史府,议事厅。
面对高宠难得的迟到,刘晔、鲁肃、甘宁一般有家室的皆是心照不宣,只有丁奉和梅乾、雷绪等几个年轻的愣头青嘴里嘟嘟囔囔的,搓着手来回不耐的来回踱步。
“宠帅,这是吴郡太守许贡的回信,请过目!”高宠刚跨进厅堂,参军刘晔即出列呈上一封绢书。与许贡的联系属于高宠军的高度机密,知道的人自然越少越好,不过,在列的这几个人都是随高宠从血里火里杀出来的,自然不需隐瞒。
高宠眼神扫过众人,脸一红问道:“许贡怎么说?”
刘晔沉声道:“许贡只在信中说,待宠帅率军到吴郡城下时,他会尽起家客为内应!”
刘晔话未说完,雷绪已是忿忿然一拍案几,大声道:“这个老狐狸,若是我军兵到吴郡,哪还用得着他来献媚讨好!”
“干脆杀将过去,莫要理他这种小人!”被雷绪话语一激,丁奉等几个立即出声附合,一时喝骂许贡之声不绝。
高宠见议事的进程偏了方向,遂朝着雷绪瞪了一眼,喝斥道:“许贡两面三刀,我岂会不知,但许贡眼下还有利用的价值,有些事除了他之外,我们都办不到。”
见高宠动怒,雷绪、丁奉只得退下默不作声,这时徐庶点了一下头,说道:“宠帅说得不错。据斥候探得的消息,孙策军经过休整补充,实力又有恢复,要想击破它并不简单。这个许贡——,或许能起到祖郎的作用。”
徐庶此言一出,不止雷绪、丁奉两人,所有的人皆默然不语,祖郎这个叛徒对于高宠军的影响实在太大,至今太史慈还躺在病榻上动弹不得,而随他出战的二千忠勇兵士则永远的埋骨在泾水畔。
高宠盯着绢书瞧了片刻,抬说道:“梅乾,等一会我亲笔修书一封,你派人与我潜入吴郡,转交给许贡,不得有误!”
“是!”梅乾抱右拳出列道,在他的左侧袖管空空荡荡,那是逍遥津一场恶战留下的纪念。
“另外,神亭岭方向有何异动?”高宠又问道。
参军刘晔道:“昨晚,6逊送来紧急军奏:言孙策遣都尉贺齐兵出钱唐,入建安,有进袭我军侧后的企图。”
“以肃之见,孙策此举不过是诱我分兵之计,可令李通率庐陵守军在林历山一带扼守,阻挡贺齐的西犯。”鲁肃谏道。
高宠略一沉吟,说道:“以孙策以往的脾性,断不会只派出贺齐来袭扰我军的,再过一个月左右,便是江东的稻谷将熟而未熟之际,我想到时候孙策军定会倾巢出动,劫掠我军属地上的稻谷,所以,传令6逊:严加防范,不得有丝毫的懈怠。”
众人闻言,皆点头称是。
领兵打仗,粮草是关健,若是缺粮,便是再精锐的军队也挨不过三顿饿肚子,要想在对峙的僵局中取得主动权,在保存自已的同时,劫掠敌方的粮草是当然之举。
乱世争雄,一时的失败并不代表什么,重要的是赢得最后的胜利。
对于这一点,高宠与孙策都心知肚明。
在度过了暂时喘息的一个多月时间后,为了赢得下一场决逐,试图乘胜追击的高宠和希望扭转不利局面的孙策都开始了频繁的军事行动,而穿插在军事动作之间的,是拉拢、离间、煽动、谣言等一系列的破坏手段。
对于高宠来说,许贡是下在孙策腹地的一枚重要的棋子。同时,为稳固九江、丹杨两郡的基础,高宠又任命顾雍为长史,处理官吏的任命、屯田措施的推行、治安整训等事务,一大批有实干经验的官吏先后被从豫章抽调过来,在有序的选拔考察之后,分派到各郡县担任令、长。
其中,尤以刘馥为最。
馥字元颖,沛国相人,为大贤者管宁所力荐,在考察选派之际,旁人都争着留在富庶的秣陵、曲阿一带,唯有刘馥语中惊人,说道:“富国强兵的要领,在于每一月每一天,溪水从高崇的深壑坠落,经数年可以滴穿坚石,同样,要让民众归心,就要时时的让农器齐备,没有缺少的时候,蚕麦预备充足,没有雨水淋湿的苦恼——。”
在向高宠谏议了这段话后,刘馥更是主动要求往施水与淝水间的逍遥津一带督造新城,经一月半余,城初成,取名为合肥。
在高宠积极备战的同时,孙策也没有闲着,除了加紧时间整训新卒外,孙策纳长史张昭“远交近攻”的意见,于建安三年七月下旬,遣正议校尉张纮往许都游说曹操,秦松、严畯往彭城、下蔡游说吕布、袁术。
面对淮南这一块肥肉,看破了孙策心思的曹操只是遣了孔融南行了一回,目的是试探高宠的实力与野心,而素存并吞徐扬之心的吕布和试图光复寿春的袁术显然没有曹操那般的见识。
淮南,转眼之间,烽烟又起。
这一次等待着高宠的劲敌,不是日暮西山的袁术,而是纵横中原的独狼——吕布。
而促成高吕相争的,是不甘失败、图谋东山再起的孙策,北有吕布、南有孙策,刚刚获得喘息之机的高宠要想打破被夹攻的被动局面,实是艰难。
建安三年八月十日,盛夏。
吴郡,穹窿山,点将台。
三千孙策军精甲手持刀枪,分成左右两队,整齐的站在烈日炎炎的空旷演军场上,从上午操练开始,这一批新近招募的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