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得到喘息的机会,清了清喉咙,发出天魔魅影以此来迷惑叶青。
“叶青师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这其中肯定是有着什么误会的,师叔听闻你受了欺负,便特意赶来看你,你看你做的这叫什么事,还不快快把这阵法撤掉,难道你还真的要杀了我不成”
最后一句,在我字上特意加重了语气。
万剑阵内,凌罗飞舞的剑气已经组成了一方地中天,在这大地上,用阵法构成一方特殊的空间。
魔神宗内,无边无际,也不知哪里是个尽头,山川海洋无数,宗门对于为数不多的弟子管理的不是很严,只要不是两脉的冲突火拼之类,像叶青这样的打打闹闹,即使再来上几千次都没有关系。
这才是枯荣心下不安的真正原因,万一叶青一冲动,将他给宰了,那还是真是无处伸冤。
“这是什么”黑衣人的出现,引起了叶青的注意,那又是怎么从黑sè玉符内冒出来的。
“这是最低级的魔神力士,据说你们枯木一脉最擅长炼制的就是魔神力士,也不知枯木究竟给你留下了多少,不过我看,你有了这个阵法,多半是用不着了,你放手施为,只要不死了人,,我都能抗的下来”
烟霞真人倒也客气,笑的有几分不自然,黄金宝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将双手背到身后,凌空而立,与叶青并肩注视这万剑阵内的一切。
万剑阵内,枯荣挥动巨大的榔头不时狠狠的朝着飞来的利剑来上那么一下,即使这样,那脸上已经出现了几道血红。
三角眼奄奄一息,死猪一样的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完全没了要动弹的样子。
媚儿柔声细气,叨叨说个不停:“叶青,我们见你被人欺负便干了过来,那书生跟我们不是一路的,你这确实误解了我们,听说你兄弟受了毒伤,我和师叔便带着能解毒的万年灵芝奔了过来,你怎的如此不分好歹,抬手便祭出这凶毒的阵法,真要取了奴家xìng命不成”
媚儿说了半天,也不管叶青有没有听见,枯荣一个劲儿的要继续说下去,显然枯荣也自知出不了阵法。
“好厉害的嘴巴”叶青来了一声,自知自己不善言语。
魔神力士接近透明,不似先前那样漆黑,显然是寿命到了终点。
叶青双手一拉,百万利剑冲天而起,没入了叶青身体,消失不见,天地又恢复了清明,不再是杀机一片。
“叶青,我是你师叔”枯荣说了一句,便不堪的晕倒在地上,说白了叶青还真没有去掉三人xìng命,只是这一番拼杀,累的够呛。
“多谢师弟”媚儿见得脱离了漫天的杀气,顿时哭上一声,便对着半空的叶青道谢。
叶青听到这个,没有说话,只是恩了一声,也不去管。
“叶青师弟,师叔虽然不会跟你为难了,可大师兄却是要杀你的,枯木老师出去寻找多年前的仇家,肯定是把自己这一脉交给了你,这就是犯了大师兄的禁忌,你还是小心一点”
狐媚儿接二连三的说了许多,也不知叶青听进去了没有。
“哦”
狐媚儿见叶青不yù说话,便乖乖闭上了嘴巴,靠在一边,不再言语。
“你可以替我转告大师兄,叶青奉陪”
听见所谓的大师兄枯木一脉领头人的位置不放,叶青也不多言,找个机会杀了便是,等统一了枯木一脉,便去通天城看一看。
“荆山道人,好久不见啊!”
不远处,飘来一人,正是十年前就碰见的荆山,此时的荆山,多了几分凝重,看着满地的疮痍,万剑驻扎的地方,一张脸沉的吓人。
“是你小子,以前的事就算了,快叫枯木出来见我”
荆山似乎很急,连看一眼叶青都显得多余,只是一个劲儿的催促。
“荆山,想必你还不知道吧!枯木出去寻仇了,多年前的仇家”烟霞真人一抬腿,突兀的站在荆山面前。
荆山这才注意到,周围似乎人挺多,枯荣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不知除了什么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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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长老
() “你做什么,我着里没有招待客人的东西,手上只能临时凑出一把刀”
叶青所说的刀,自然sè用来杀人的道,是否剁了荆山,叶青也没有那个把握,毕竟人家是凝结了领域的高手,自己还只是炼出一颗魔心在这里幽幽晃荡,大言不惭,顶多是有些奇遇罢了。
“小子,人不大,心眼倒是挺多,就你身上的那点东西,我未必还瞧得上,那枯荣也忒不是个东西,定是又被你大师兄唆使而来找你麻烦的,荆山虽然猖狂,却绝不会体液个晚辈做狗腿子,行那见不得台面的勾当”
大师兄,定然就是枯木的早些年收下的那个弟子了,修为奇高,也不知到了什么境界,传闻天资聪慧,可能已经超过了枯木,只不过贪恋于权势,之后就未被枯木所看重。
未将魔神令牌传下,虽然尊为大师兄,这名分来的不正,况且修为高超,隐隐盖过枯木,嚣张的不成样子,如今枯木一走,这个所谓的大师兄就安奈不住了。
“那你来这里是何事,别说你只是来探望我”
即使动手,叶青倒也不怕,大不了鱼死网破而已,也不见得荆山有多么厉害。
“那倒不是,宗主传下第十二道魔神令,让枯木觐见,枯木不在,我便来找你了,去还是不去,自己做决定,这便是枯木师兄临走时留下的魔神令,现在我把他交给你”
荆山右手一摊,掌心便出现了一块青sè的令牌,暗淡无光,方方正正,两指宽,不长,流畅感十足,上边刻画着细细的线条,描绘着一种上古魔神,背生六尺,眉心生出第三眼,天庭之眼微闭,神态高傲,看向苍生的眼神,满是怜悯与不屑。
叶青说不清,这是中什么感觉。
将信将疑的伸出双手,表露出对魔神令足够的尊敬,拿在手里细细端详了起来。
说重也不重,谈不上好看,勉强入得叶青法眼,只是这魔神令究竟是用什么材料打造而成,以叶青那点见识,看了半天,硬是没有看出个所以然,只好作罢。
“这魔神令有什么作用”厚着脸皮,叶青斗胆问了荆山一句,倒是充满了期望,毕竟两人本来就不是什么生死大仇。
只是荆山与枯木的关系,实在值得寻味,究竟是仇家,还是是兄弟之间的正常矛盾。叶青自觉是小辈,便不再去管,该知道的,跑不了。
“你也不蠢,至少还知道问上一句,那我便索xìng告诉你,这魔神令,便是本门十二支脉的信物,只有魔神令在手,才能算得上是一脉掌舵,就算是你那个大师兄,没有宗主传令,他绝对是不会出手抢夺,我现在觉得叫它枯木令更加合适,接了魔神令,便跟我去吧!”
荆山凌空而立,灰sè长袍自然飘起。
“先容我交代一下”
叶青孤家寡人,哪里有什么可交代,只是对于这魔神令第一次听说,不怎么了解,便想着问一下烟霞真人,看他是否知道些什么。
不等叶青开口,烟霞真人伸出自己的手掌,掌心出现一枚黑sè令牌,只是令牌上刻画的线条不一样,烟霞真人这枚令牌上刻画的是一朵飘云,飘然而起,仿佛有千万层,厚重而凝实,除此之外,再无任何特别之处。
“我便是流云一脉现任的掌舵,不必惊讶,这魔神令是真实的,外人假造不了”
烟霞真人将那枚魔神令晾在掌心,任叶青观赏,烟霞笑而不语。
“失敬了,我这便随你前去”
见到烟霞真人的魔神令,叶青放心了许多,看着烟霞真人的模样,再次凝视,将他多看了几眼,生怕哪天就忘记流云一脉的掌舵是什么样子。
“没事,如果非要记住的话,叶青,我们可以算的上是朋友了”烟霞真人注视着叶青,这个还未彻底长大的孩子,岁月,只是痴长叶青一些身高,对于修仙界,叶青算是小白一个。
“走吧!会飞吗!”荆山一问,觉得带着叶青飞行可能更快些。
“会”冲着九阳童子打了个离开的手势,叶青脚下顿时生出一道灰sè气流,身形一闪,向前“嗖……”一下,不见了踪影,一下子就看不着。
“错了,是这边”荆山冲着虚空喊了这么一嗓子,自顾自的向前慢悠悠的踏云而去。
“哦……”叶青脸sè通红,自顾自的骂道,责怪自己太心急,一道比刚才更加快的灰影闪烁,叶青跟着荆山踏着云彩,消失不见。
“叶青,你就是急了点”烟霞真人冲着远去的云朵喃喃说了这么一句,随后大袖一挥,将地上的三角眼和媚儿收入了袖子,在空中撕开一道波纹,也消失了不见,九阳童子依旧衣服乖巧的模样,继续守候在重新建造的房子边上。
“这便是大殿了”
和世俗大家的门口一样,摆放着一对石狮,体形比世俗的石狮大了百倍,神韵十足,威风霸气,狮眼瞪着虚无的天空,给人一种等待的感觉。
在叶青的前边,飞过了数十道流光,全部进入了石狮子守卫的大门。
大门不知道是用什么制造,看上去非常渗人,黑sè,细小的花纹,刻画出无数的张牙舞爪的怪兽,还有长发披肩的道人骑在怪兽的背上。
有赤脚浴足仙女,在一个仙气缭绕的池中,容貌俊朗的年轻男子,手中捧着一本不知名的书籍,对着虚空,半张着嘴巴。
头颅方方正正的吞天兽,就匍匐在这个男子的脚下,聆听着教诲,一副乖巧的模样,尾巴高高翘起。
叶青差点就要说出那吞天兽的眼睛是灰sè的,蹄子上还有混蒙之火,刚刚就要脱口而出,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压了回去。
俊秀的童子手中捧着一个大盘子,盘子里空空如也,也不知道盛的是什么宝贝,一切都以那个手中捧着书籍的男子为中心。
“你认识这幅图”见叶青对着殿门上的图画可那个不停,荆山还以为叶青认识,耳朵竖起了半截,等着叶青的回答。
“不认识”
叶青只是觉着,似曾相识,并不认识,那吞天兽自己最起码认识也觉得上名字,可谁能肯定宇宙八荒,天地四极中没有一模一样的灵兽吗!无涯子或许只有一个。
“那你看什么看,别让各位长老久等,快走”
进了黑sè的大门,跨过一个巨大的院子,二进院之后,荆山带着叶青进入了大殿,金sè的大殿,不知比人间帝王的宝座宏伟了多少,最起码那几条龙是货真价实的,龙王头顶上的那颗珠子,也是一件法宝。
大殿之中,气息隐晦,先前的那十几道流光,不知钻进了哪里,怎么找也找不到。
“大长老,叶青带到”
荆山对着高处的座位,老老实实的鞠躬,拱手,算得上是顶礼膜拜,神情十分虔诚,跟信徒没有什么两样。
最高处的座位上,一个人影也没有,叶青不明白荆山为什么要对着哪里行礼,碍于良好的家教,叶青跟着拜了下去。
半天,没有一丁点儿的声响!荆山更加老实的弓着腰,一动都不敢动,不见荆山有什么不满。
一炷香左右……。
“哼……,叫别人来,却连面都不敢出来见上一下,这是什么道理,我不奉陪了,我还有事情要做,我要去修炼,提升修为,提升实力”
荆山可以随便对人下跪,荆山能对着一个虚无的作为躬上半天的腰一动不动,荆山可以等候一天的,就为那大长老的召见。
叶青却不行,在家时父亲只是让自己跪在祠堂里边,一时半会儿的,隔分叉秒的叫下人进来送饭,哪里在一个空旷的大殿撅着屁股就为等一个所谓的大长老,除非是传说中的宗主。
“你给我闭嘴,大长老既然没有出来,自然有其他事情,要么另有生意,你一个毛头小子知道什么,还不赶紧赔罪,免得大长老到时候怪罪,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荆山一听叶青说话,便知道大事不妙,只怪自己进门前没有个叶青交代清楚,这一说话,便完全暴露了。
“不等”叶青转身便走,岂料就在这时,安静的大殿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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