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过去搂搂她,“亲爱的,坚持,会好起来的。”
叶若兰咬牙点了点头。
洛伊伊看向她们这边时,没见着了沈子见,沈子见正和洪宜、吴晓东一起,秦松在他们不远处与谭离说着什么。
令她奇怪的是,居然看见之前那个奇怪的老先生正坐在叶若兰和sunny中间,他笑眯眯的微微低头跟叶若兰和sunny说着什么。
叶若兰和sunny不时的笑着点头。一脸很是崇拜的模样。
没一会儿,秦松过来喊洛伊伊,把她介绍给这个宴会的主办人,好不容易抽开身的谭离认识,谭离笑着跟洛伊伊礼节似的拥抱了一下。
三人简单聊着,直到秦松向谭离告辞,谭离却发出了一个很惊人的邀请,“秦先生允许的话,我想请伊伊今晚留在泊云。”
“啊!嗯?。。。。。。。”老江湖如秦松也一时蒙了。
他完全没料到谭离居然这么直接,这也太不符情理太赤果果了。
他脑子飞速的转着,想要帮洛伊伊拒绝,但又要为了女主角角色不得罪这个至少握着百分之三十决定权的人。
“谭大哥,伊伊她主要明天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访问。。。。。。。这里回市区蛮远,我怕来不及。。。。。。。”
“哈哈哈,老弟,我是这么想的,李芸也会留下,穆木导演,也会留下,我们想一起讨论碰撞一下,不出意外,伊伊小姐和李芸小姐就是这部戏的重要角色,但我们还是想多沟通,导演也需要多了解她们。”谭离大大方方的说。
秦松心里依然担心和疑惑,他没遇到过这种明晃晃要求他的艺人留下来彻夜不归讨论戏的情况,但泊云优良的口碑让他又不相信这是因为谭离有其他猫腻龌龊的想法。
他正踌躇间,洛伊伊大方说,“这个主意蛮好,我跟穆导演和李芸挺聊得来,秦松,那就帮我把明天的安排取消吧。”
秦松吃惊的看了洛伊伊一眼,洛伊伊淡定的微笑看着他,眼神的意思是让他放心。
秦松想大概自己思虑太多,泊云为出好片子,前期筹划是特别重视的,这种方式不难理解,何况洛伊伊也不是个顾不好自己的人。
他便点了点头,跟谭离笑着握手,“谭总,伊伊这部戏的角色,那就拜托了。”
谭离挥举着手告别,“放心。”
秦松便独自离开了。
不远处的沈子见自然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谭离又过去给吴晓东说了希望李芸留下来的事情,吴晓东爽快的答应了,几人正攀谈着,那个奇怪的老人过来,谭离见他过来,居然毕恭毕敬。
众人都有些傻眼。
老人背着手笑眯眯对谭离说,“我好久没见sunny那姑娘,今晚要她留下来,给我调调最爱喝的酒,她要她那个朋友陪她,但那个姑娘倒是死活不肯,你给我去说说。一定得留下来。”
说完扫了一眼惊讶望着他的众人,背着手慢悠悠走开了。
谭离来不及和众人多说,立即奔向叶若兰和sunny那边,在那边笑着跟她们说着什么,必然就是再挽留她们留宿泊云一晚。
但见叶若兰皱着眉,好不容易点了点头。
谭离才喜笑颜开的回来,沈子见和吴晓东正要问能让谭离点头哈腰的平凡布衣老头子是谁,洪宜看着他笑说,“谭总,刚才那位老先生,莫非就是鲁总鲁千禅?”
谭离愣一下,说,“洪总果然厉害。那位正是鲁总。不好意思,鲁总不爱交际,刚才也没给你们介绍。”
三人简直深深沉醉在得知答案的惊讶里。
传说中拥坐八个影视基地,两个影视发行公司,一个影视制作公司,以及大大小小无数个影视产业链条公司的影业巨头,神秘如斯,见得庐山真面目,居然是这么样小小的际遇和场面。
沉默了好阵子,沈子见想起什么似的问,“你说服她们留下了?”
谭离笑着点头,“那位大编剧叶小姐,我曾经跟她有过合作,有一些交情,她勉为其难卖了我一个面子。”
“sunny是鲁总好友的女儿,最爱喝她调的酒,但他平时很少下山,也只有难得一次sunny上来才能品尝到,必须得留下啊。”谭离笑着给他们解释,“你们得先聊着了,我得先亲自去安排那两位小姐的住宿,还得赶回来与导演演员们讨论。”
“谭总,今晚看来是要和几位演员导演碰撞火花了。”沈子见笑着说。
“那是,我,穆导演,两位女演员,不过我打杂,主要是他们三位,会一起在这边咖啡厅碰撞商量下剧本角色,定下一些东西。他们三位得做好今晚熬夜的准备。”谭离说。
“哦。谭总太谦虚了,你可是核心人物。”沈子见放心的点点头,他看了一眼洪宜和吴晓东,说,“那我们三人,就拜托你多多照顾李芸了。”
谭离打着哈哈,“会的,会的。”
沈子见、洪宜、吴晓东几人便告辞走了。
沈子见出门前往后看了一眼,谭离正带着叶若兰和sunny离开宴会厅,而洛伊伊正重新和李芸、穆木聚在一起说说笑笑。
他便放心的跨出大门去。
直到宴会厅人陆陆续续散去走完,一个服务生过来,低声对洛伊伊说,“洛小姐,这边请,请跟我来。”
李芸脸上有些不解,穆木嘴角玩世不恭的笑。
洛伊伊心里倒是明白了几分,可不明白的又更多。
她刚才明明可以推辞走掉,却还是决定留下了,她告诉自己是因为好奇,而不再是因为其他。
跟着服务生走出之前那个侧面阳台,下了几个阶梯,走进曲曲悠悠的花园小径,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来到一个隔点距离就立着欧式灯杆挂着仿古灯的草地湖泊旁,因为挺亮的灯光照着,她看到一个精致极了的仿古白色小木屋。
她心怦怦跳着,服务生在木屋前就停下来,伸手说,“洛小姐,请。”
他便转身离开了。
洛伊伊在木屋门前停了好久,她想要推开门,却手都有些冰凉颤抖,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在期待什么,却越害怕越期待,越期待越害怕。
深吸一口气,扬起的手刚碰触到门。
门却率先打开来,叶若兰在微明的光里,就那么站着,定定地看着她。
好久好久,她轻声说,“伊伊,我听见声音,知道你来了,后来又听不见声音,以为你走了。”
声音带着些许嘶哑。眸子里映着灯光的闪烁。
洛伊伊听不得这声音,见不得那眼神。
她轻轻别了别头,不看她,“我只是。。。。。。”她咽了咽喉咙,艰难说,“我只是,有点好奇。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
她话没说完,却不设防的,被那个人抱住了,抱得很紧。
声音闷在她身上,低低沉沉的,“我好想你,洛伊伊。”
她几乎要沉溺在这从未有过的情感洪涛里,对的,对这个抱着自己很少表达感情的人来说,这样直白的表达就是洪涛。
千年难遇。
所以她几乎忘记了上一次她们见面的惨烈记忆,三年前那个下午的痛苦。
她差点就狠狠的回抱她。
可是,她在最后一刻清醒了,她抽离出来,冷冷说,“叶若兰,我不知道你的真假,你放开我。”
她的这冷,犹如霜降,也是千年难遇,直接冰住了抱着她的这个人。
第051章
叶若兰没有痴缠,她顿了三秒钟,缓缓松开了洛伊伊。
深知自己的愧对。哪怕千千万万个身不由己,也不能开脱自己三年前那一番话对眼前这个人的伤害。
在伤害还存在之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尊重。
叶若兰松开手,自己的左手交叉着右手。
她看着洛伊伊,说,“对不起。”
洛伊伊有刹那的晃神。
眼前这个人,她变了好多,三年前的她,如日中天,众人簇拥,她那个时候浑身是刺,仿佛谁都接近不得,但内心却是柔软生动。
而今呢,剪短了头发,多了利落干练,性情似乎温柔了许多,但又有什么地方让人感觉出以前未有过的坚韧成熟。
是她的眼神吧,以前严肃咄咄逼人的眼神,如见望过去,却是柔韧,更让人安定的东西。
洛伊伊久久望着叶若兰的眼睛,她突然清醒过来,安定?不要再被耍了,何来安定,事到如今,她说出口的也不过一句,“对不起。”
她要的,从来都不是对不起。
看来,自己真的是留错了,来错了。
洛伊伊抽离出叶若兰的眼神,轻微的转过身,似乎要离开,却在一秒之后蓦地回了身,嘴角一丝决绝又冷然的笑。
下一秒,叶若兰已经被她推在门上,几经踉跄,木门撞上木墙,闷响一声,洛伊伊已然将自己贴压在叶若兰身上。
她慢慢倾脸过去,眼神里带着笑意,喉咙里咯咯笑着,一只手环过叶若兰的后腰,将她的双手紧匝在怀抱里,一只手抬起,食指轻轻划过她的脸,冰凉凉的,以至于那手指轻颤了几分。
洛伊伊深深看着她,有一瞬间的迟疑,继而狠狠的发出声音,“叶大编剧,记得我说过的吗。”
叶若兰没有动,没有挣扎,也没有出声,只还是那眼神回望着她,深望着。
洛伊伊冷笑说,“记得吗?你应该记得,我说过,一切都会还给你,你是想要攀附我吧,这句话,是不是该还给你了?”
叶若兰依然没有说话,却脸上满是痛惜,她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是这样的表情?是在为自己悲哀吗?
满心的猜疑,汹涌上来的前尘往事,以及叶若兰不发一言的不动声色,更是激起洛伊伊心底的悲伤,她狠狠俯脸下去,冰凉的唇就那么凌乱又报复性的落在叶若兰的唇上和脸上。
叶若兰这才紧皱着眉头,想要推开她,她却有些无力,只喉咙间发出一丝声音,“伊伊,别这样,听我说。。。。。。”
她今晚费尽心思避开沈子见的监控,让他不起疑心地放心她俩的各自留下,要的,并不是这样毫无理智的局面。
她需要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告诉伊伊一些事,虽然告诉她也许太冒险,也许伊伊知道真相后她们之间很容易让沈子见看出破绽,但她想通了,应该相信自己爱着的人,应该给她一个安心和答案,应该及时给彼此一个机会。
是的,正如sunny所说,害怕一切来不及,只愿她幸福都是狗屁,她只想她的幸福里仅有自己。
“伊伊,停下来,我有些事。。。。。。”
洛伊伊不管不顾,在叶若兰发出阻止声音的时候,她更用力的咬她,痛得叶若兰唇齿间发出呲的气息,余音却被淹没在洛伊伊更是疯狂激烈的咬噬里。
渐渐的,叶若兰的理智也在几丝痛里慢慢消失,变成无限大的热情,变成日思夜想的感性,变成前所未有的贪恋。
而洛伊伊那起源于报复和怨恨的主动,也逐渐变得温柔体贴,变成无法掩饰和压抑的深情和思念。
湖面吹来风,树枝灯影摇曳,远处还有蛙声,恨的报复,冷静的推拒,全消融在极致温柔静谧的夜里,化成了辗转反侧的缠绵。
洛伊伊忘记了自己想让她痛,叶若兰也忘记了先要释怀伤害才可以继续的亲密。
她们长久又深深的吻着,先是洛伊伊狠狠地撕扯叶若兰的衣服,直到叶若兰占据了主动,洛伊伊心里完完全全地柔情下来,却碍于倔强依然不肯低下身体上的强势,直到叶若兰轻轻解开她的衣服,她雪白的脖颈红成一片。
此时,她们已经拥抱着双双倒在木屋里深蓝色一片的大床上。像是沉溺在深邃的海洋。
深深的喘息声让眨着星星的夜空,也害羞了起来。
门外夜色里,那个衣着不合流,个子相貌都平平的老人,听着里面的声音,不由得顽童般捂起眼睛,嘴里叨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赶紧慌张的为她们关上了小木门。
他背着手,略弯着腰,拐进了园子的石子路,走进了会所灯火明亮的亭廊y和谭离正站在那里等他,“怎么样,鲁伯父,她们没打起来吧。”
这位老人打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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