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轩昂刚才走了,可那个程法安似乎还没离开吧。
他这样跟姚听琴独处一室…
在搞什么呢?
里面居然一点声音也没有。
“若琳,若琳……”她不由伸手用力的敲门,“若琳,你开门啊,我想进去拿点东西,快点。
若琳,你在里面吗?”
到底在里面做什么呢,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不会是和程法安……
想到这,她眸光一闪,加重了敲门的力道。
“伯母的脾气一直这么火爆吗?”程法安打开门的时候,面无表情的看看温霞,又看看房门,
“门都快被敲坏了。”
温霞看他果然在里面,不由心下一沉,看了他一眼,就推开他走了进去,瞧见姚听琴穿着浴袍坐在床上,衣装整齐才放了心,
“若琳啊,我做好了早饭,你要不要吃一点。”
昨晚的事情应该耗费了她不少的体力吧。
真应该补补了。
听到耳边亲切的声音,温和的语气,姚听琴慢慢的抬头,看着温霞那张笑容满面的脸,她觉得好陌生。
明明,曾经是那么熟悉的人。
维护她,呵护她!
她也把她当亲人,当妈妈,当娘亲…
可她竟然亲手导致了昨晚的一切,她该恨她吗?都是因为她,自己的才会跟幸福擦肩而过。
让她的生活又恢复了从前惨淡!
她错在哪儿了?
为什么一定要经历这些可怕的事情?
她要的一直都很简单,为什么每每到手边的时候,就会失之交臂?
她姚听琴到底做错了什么?
以前她可以怪姚衣衣的暗地里使坏,可现在,她该怪谁?
轩昂,我们离婚吧【1】
她姚听琴到底做错了什么?
以前她可以怪姚衣衣的暗地里使坏,才让她的世界一片惨淡,可现在,她该怪谁?
“为什么?”姚听琴陡然起身,目光凌厉的看着她质问,“到底为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温霞被喝的一怔,只觉这会儿的姚听琴有些奇怪,“若琳,你怎么了?火气怎么这么大?”
“怎么了?问你自己啊!”
姚听琴几乎用吼的在说这句话,温霞又是一愣,心里有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丫头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才刚好了几天,现在又变回去了。有你这样用这种语气跟婆婆说话,这种目光看婆婆的吗?”
居然用那么犀利的目光瞪视她,好像恨不得把她撕成两半一样,神情有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她不明白,性格才温存起来的姚听琴怎么说变就变了!
“我变了?”
她哪里变了,会走到这一步都是因为她!深吸口气,她的语气缓和下来,却是极冷,
“你就那么想抱孙子吗?”
“这…这有什么不对吗?”
为什么做婆婆的她跟儿子和儿媳提起要孙子的事情,他们就都这副愤世嫉俗的表情?
难道想抱孙子还有错吗?
“那你告诉我,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你的儿媳妇,我要跟杜轩昂离婚,我想离婚。”
是她不该贪恋温霞的母爱,更不该贪恋杜家的一切,这里本就不属于她,她的眷恋是多余的。
从一开始,她就不该把这里当成家。
把他们当作亲人。
妄想在和程法安结婚之前,可以多陪陪他们。
毕竟自己跟杜轩昂离婚,温霞少不了会不开心,她一直都很疼爱她的,她不想伤了一个做母亲的心。
可她全想错了。
“你告诉轩昂,明天我会在民政局等他!”
温霞听得一愣,“若琳,这,这是为什么啊?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若琳,你可不要冲动。”
轩昂,我们离婚吧【2】
温霞听得一愣,“若琳,这,这是为什么啊?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若琳,你可不要冲动。”
“我很清醒。”姚听琴面无表情的说完就走,温霞看着她的背影意外极了。
这两个孩子不是一直处的好好的,怎么就一夜时间要离婚?
看到随后追过去的程法安,她不由眼前一亮,“不会是若琳这孩子她爱上了别的人吧?”
如果是这样,那杜轩昂怎么办?
他知道吗?
想到昨晚的药,她忽然明白过来,姚听琴为什么会那么气呼呼的冲她发火了!
姚听琴一定是爱上那个程…
不然,她根本不会介意自己昨晚下药的事情,还跟她兴师问罪。
可这就更怪了。
既然想要跟杜轩昂离婚了,为什么还在她面前,一副两人相安无事有说有笑的样子?
难道是做给她看的?
“不行,我要打个电话问问轩昂那个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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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杜家跑出来,姚听琴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袍,程法安追出来的时候,发现她眼角又流出了泪水。
他心疼的走过去伸手替她擦掉,嘴角勾出一抹微笑,“听琴,你的决定是对的。跟他离婚之后,就住我那儿吧。”
姚听琴抬眼看了看他,摇头,“这样不好吧。”她才刚发生了那种事,就投向他的怀抱,是不是太不知廉耻了。
她的脸皮自认没有那么厚。
“那你去哪儿?”
这个地方,她可是一个熟悉的人也没有,更别提还能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别管我!”
姚听琴说完就走,程法安看着她瘦弱的背影渐行渐远,不由暗自攥紧了拳头,她心里不好受,这是必然的。
可是她这样下去,完全没好处。
轩昂,我们离婚吧【3】
姚听琴说完就走,程法安看着她瘦弱的背影渐行渐远,不由暗自攥紧了拳头,她心里不好受,这是必然的。
可是她这样下去,完全没好处。
他,要怎么做,才可以让她的情绪好起来。
至少也要比这个时候好吧。
他举步想跟过去,可想到她的话,不由顿住脚步。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别管我!”
她不要他管她。
那么,就不要管她了吧。
与其刺激她,还不如让她如愿。
就让她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只要她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他就是要她好好的。
走到一旁停着的轿车旁,他打开车门上了车,握住方向盘,看着姚听琴渐渐远去的瘦小身影。
是不是要爱一个人,真的会如此辛苦?
要跟自己的幸福牵手,真的就那么难?
在感情的路上,她被崇德王伤害在先,此后小心谨慎,不敢轻易的将自己的身心交付,她以为这样可以少受一点伤害,可是…却在她交出真心的那一刻,命运又跟她开起了玩笑。
——她跟杜轩昂发生了那种关系!
为什么上天就那么喜欢在她身上不停的制造悲剧呢?
她好不容易从崇德王的阴影里走出来,现在却又陷入了另一个阴影里,她到底为什么要受这样的罪?
姚听琴不解,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经历这一切。
她从来不对人使坏,也不对人报复,更不会伤害别人,按理说,她是个好人啊,可是为什么好人没好报?
她屡屡要轻而易举的掉进别人设的陷阱里,从此万劫不复?
“娘,我好想你!”
女儿好累,活的好累啊。
原以为只要死了,就一了百了,可是上天又让我意外的活了下来,我以为不同的世界会给我不同的爱情,可是,我发现原来都一样,那一世没有得到的,这一世也不可能得到。
安说他不介意,可我真的介意,很介意。
轩昂,我们离婚吧【4】
原以为只要死了,就一了百了,可是上天又让我意外的活了下来,我以为不同的世界会给我不同的爱情,可是,我发现原来都一样,那一世没有得到的,这一世也不可能得到。
安说他不介意,可我真的介意,很介意。
我没办法用这样残败的身体却跟他交换幸福。
娘,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你在哪儿,让我去找您好吗?
我想你,真的好想好想。
明明差一点儿就死了,为什么总是早最后关头却又活了过来?是您在帮我,还是老天在考验我?
可我真的不想活着。
我对不起安,对不起自己。
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我还能干什么?
活得辛苦,为什么呀?
“听琴,其实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不会讨厌你,我爱你。”
程法安的车跟在姚听琴的身后,若即若离,他不希望她知道自己在跟着她,也不想被她发现,只好小心的跟着。
他真的想让她一个静一静的。
只是,她那样横穿马路做什么?
这个笨女人还是没想通吗,还是要寻短见,还是要离开他,还是要把自己的生命无端的葬送!
他猛地急刹车,打开车门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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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早上,杜轩昂都坐在办公室里,来了电话不接,不管是公司的还是手机。
一概没管。
也不管是谁敲门,他也都不吭声,下面的人还以为他没在办公室,也就悻悻然走了。
肯尼基也来过几次,但他按住门把要开门的时候,发现门锁着,根本打不开。
这就意味着杜轩昂应该在里面。
毕竟刚才温霞有打电话过来找他。
可是,不管他说什么,敲门敲多久,多用力,里面的人像是丧失了所有的感官,全无反应。
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了。
轩昂,我们离婚吧【5】
可是,不管他说什么,敲门敲多久,里面的人像是丧失了所有的感官,全无反应。
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了。
但他明白,他肯定是有心事。
他这个老板平常时候挺公私分明,只有在有心事的时候,才会如此公私不分,就算身在公司,心却不在。
他没办法,只好越权处理了公司的紧急事务,放任杜轩昂自己在办公室里度过漫长的郁闷期。
反正,就算自己有办法进去,也不会想告诉他些什么。
“肯基尼,轩昂在里面吗?”
看了眼在办公室门口摇头离开的肯尼基,看到杨彩静的时候,无奈的朝她摆手,“少爷他现在心情不好,你就不要去打扰他了。”
“心情不好?”
杨彩静笑靥如花的脸色微变,担心的看向紧闭的办公室,“为什么啊?发生什么事了吗?”好好的怎么就心情不好了?
因为她来了吗?
肯尼基挑挑眉,无奈的摇头,“你不知道的话,我就更不知道了。”最近他都忙公司的事情没怎么关心杜轩昂的私事。
“那我更应该去打扰他!他一个人闷在办公室,万一想不开寻死什么的怎么办啊?
“这…倒是有些道理。”
“错,是很有道理!”
杨彩静斩钉截铁的说着急忙走了过去,想到连肯尼基杜轩昂也避而不见,她知道,自己敲门,杜轩昂也未必会见的,不由伸手捏住鼻子,装腔作势起来,
“总裁,听说杜太太她出车祸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要来就要来点猛的。
办公室里,杜轩昂一听杜太太出车祸几个字,不由霍然起身,大步走过去打开了门。
一眼看到杨彩静忍俊不禁的样子,他很是诧异,想到程法安现在正陪着薛若琳,他知道,一定是面前的女人又在骗他。
“你干什么?”
说什么不好,居然说姚听琴出车祸!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轩昂,我们离婚吧【6】
“你干什么?”
说什么不好,居然说姚听琴出车祸!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杨彩静从他身边走过,进了办公室,“都已经来了公司了,为什么不做事情,而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办公室里。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不负责任,会让肯尼基难做的。
他不是总裁,却要帮你处理总裁该做的事情,这已经是件很麻烦的事了,偏偏你还不体谅人家。
敲了好半天门你也不开!”
一进门,杨彩静不由劈头盖脸的数落了一通。
杜轩昂自是明白,她是有理可依,眸光一转看向肯尼基,强自笑笑,“对不起啊!”
他只是一时间情绪上来就那么做了,根本没有多想。
肯尼基有点不自在的扯唇一笑,“您是老板,我是你的员工,哪有老板跟员工说对不起的,不过少爷,既然杨小姐来了,您有什么可烦的事情,告诉杨小姐好了,憋在心里可不好。”
杨彩静可是个不错的倾听者,他是知道的。
“肯尼基,你这话我爱听!”
杨彩静朝肯尼基投去了一个赞许的目光,笑得灿烂,肯尼基微微一笑,“那我就先出去做事了。”
杜轩昂点头,看向杨彩静,“你干什么来了?”不会就为了对他撒一个谎,把他骗出来吧。
“怎么,我不能来吗?”
杨彩静嗔怪的不答反问,“我想来,有什么不可以的吗?”他现在可是有一半是他的了!
她必须把另一半也争取过来,当然要常过来啊。
他当她傻啊。
还能到嘴的肉给别人夺了去?现在薛若琳已经不是她的威胁了,她更加不必顾忌什么。
“可以。只是,你有若琳的消息吗?”也不知道过了这么长时间,姚听琴怎么样了。
想到她早上寻死的事情,他好担心。
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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