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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惊变
金指盟的总部,也就在顺城镇镇东,门前有一排垂杨柳,此时树上的叶子已经落光,仅有枝条在风中刷刷地响动。一个大围墙将四周房屋平地围起,墙高有三丈。围墙外面,一排大红漆木门,此时门正紧闭着。围墙内你好别有三道院落分排矗立着,在每个院落门前,都有一二名人员把守。
此时,在院落正堂议事大厅之中,金指盟的几位负责人正聚在一起商议如何渡过这个冬天。
“大哥,现在世道兵荒马乱的,手下买卖确实不好做啊,我手下儿朗已有好些时日没有进项,连金伙团也同样几天开不了胡。你看我们这个冬天该如何过哇?”一位黑脸汉子,嗡嗡地说。
“三弟,我们现在同样不好做哇!这不——为了维持生计,我把手下的“碟舞小组”也撒了出去,唉……”另一位红脸汉子也无耐地叹道。
“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做呢?要知“蝶舞小组”是大哥争霸天下的本钱啊!”黑脸汉子嚷嚷道。
“也不怪你二哥,这是我与郭师爷商量后做的决定!”当中一位白脸肥胖大汉说道,“不然,我们这个冬天都过不去,还谈何争霸天下!为今之计,也只有先将眼前难关渡过再说。”
“咳,大当家、二当家和三当家,郭某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师爷有话请说——”,大当家看了看堂下,提高声音说道:“二弟三弟,请静一静!且听郭师爷一言,如何?”
“师爷有话请讲就是!”二位当家异口同声地说道。
“郭某不才,认为目前我们根基尚浅,并不适合义举,况且——为今之计,我觉着是要寻找一座靠山,暂且渡过眼前这道难关,然后再来慢慢图谋壮大我们自已的队伍。一挨时机成熟,再谋另立山头,到时大事自然可成,不知三位当家以为如何?”。
“嗯——”,堂中三人同时陷入了沉默之中。郭师爷看见这种状况,心中暗自叹了口气,道:“各位当家,此事是郭某目前所能想的最适合我们发展的唯一途径,几位当家可以细细思谋思谋——此地如无其它事情,那么就暂容郭谋告退”
“去吧!”大当家手一挥说道:“这件事容我再与二弟三弟商量商量!”那郭师爷则躬身退了出去。
“大哥,这种事不可以答应的,要知寄人篱下,怎么会有出头之日?”二当家的则在师爷刚走时就反对道。
“那可不一定,眼下我倒觉得郭师爷说的对,我们应该先将眼前难关渡过再说。”三当家的在一边反对道。“你一粗人懂得什么?你能保证那郭师爷没有包藏祸心?”二当家的当场反问道。
“俺虽说是粗人,可也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况大哥将那姓郭的救回一命,他又怎能包藏祸心,限大哥与不义!”三当家的在一旁边不屑地说道。
“嗯!这方面我认为老三说的对,我观那郭师爷也不会负我!好了,没事你们先退下,容我再仔细想想。”大当家的无耐地对二人说道。
“是!大哥保重。”二当家与三当家躬身退了出来。
这三个人,正是金指盟盟主刘黑虎与他手下二位拜把兄弟。那位郭师爷则是一位落魂书生,当年病重被刘大当家救起,感激刘大当家的恩情,遂自愿留下帮助这三兄弟打理金指盟。而正是在这位郭师爷的谋划下,金指盟则在这二年中名噪扬州。
这兄弟三人,经过几年打拼,才创立如今的金指盟,现面临如今乱世,自然想招兵买马,创建一番丰功伟业。
大哥刘黑虎,今年45岁,手执一对吴月弯钩,18路燕月钩法使来,不少绿林好汉纷纷命丧其手下。老二齐开山,手执一对判官笔,108路铜人八打,使起来神鬼莫测。老三张柱,手势丈八长矛,天生力大无穷。
而金手盟辖下有三大产业,一为当地金手指,专门从事偷窃活动。二为“碟舞小组”,专门寻找妙龄少女,从小进行歌舞床上功夫培训,然后送与达官司显贵做小妾歌伶。 三就是暗手堂,负责暗杀并铲除异已。
在如今兵荒马乱的年代,达官司贵人则都想找一安稳之地渡日;况*中人命贱如草,也没人愿出钱请人剌杀;金手指的收入也越来越难以得手,所以如今的金手盟银钱贮备严重不足,三大头领对此也是一筹莫展。
外面天色越来越暗,远处,几个身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正是今天下午进城的那几个人。为首的蓝衫之人此时也穿上一袭黑色的夜行衣,他们来到金指盟门前,四下打量无人。“噌”的一声,跳上围墙,轻轻地飘落院中。辩别了一下方向,向着正堂摸了过去。
而此时正堂中已燃上了蜡炬,刘黑虎仍端坐在议事大厅之中,双眉紧锁,右手食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
“吱儿……”厅门转动的声音惊醒了沉思中的刘黑虎,看着眼前排在一起的黑衣人,刘黑虎下意识地站了起来;“众位深夜诰访,不知有何贵干?”
“嘿嘿嘿嘿……”;为首的黑衣发出一阵冷笑:“本来不想找刘大当家的麻烦,然而在我们今天进城之时,不小心却栽在大当家的手下,我等此趟前来,只不过是为了寻回今天被你们盗去的失物罢了,特别是其中的一枚方令,不容有任何闪失,不知大当家能否将偷窃之物,交与在下?”
“嗯,朋友如此说法,是一口咬定是我属下所取了?如果不是我属下所取,我又用什么来交还给阁下?”
“如若不是你手下所偷,我们也不会在此与你废话!”另一名黑衣汉子不屑地讥笑道。
“哼”刘黑虎心中暗气,“即如此,还请朋友拿出证据来”。
“你……”那黑衣汉子勃然大怒:“如能找到证据,我早将他碎尸万断,何需跑这听你呱噪。大哥,我早就说过贼偷东西是不会承认的……”那黑衣汉子扭头对别一位黑衣人说道。
刘黑虎听闻此言非常不悦:“既然如此,还请阁下前去找那盗窃之人去索取,想必朋友也应该知道我金指盟也不是存在一天二天了?诸位如若无别事,恕刘某不奉陪了”。
“呵呵,刘大当家,如果无凭据我们也不会到贵处来——听闻贵手下有一金伙团,我们失窃之物确系他们所为,还望大当家行个方便。”那为首的黑衣人此时上前一步说道。
“哦,朋友即如此说,倒也不是不可商量一二,但朋友也该知道行有行规,如若失手被抓,我等也只有任凭失主处份;反之,强龙不压地主,即使是我等所为,如若不是一些贵重之物,归还你们倒也罢了,但此种情况也不能经常为之,反之如若所有人都如几位一样,那我这手下百十号兄弟又该如何管理?他们也是要吃饭的,呵呵呵呵——还未请教几位尊姓大名?”
“你……”那黑衣汉子刚要发怒。“王兄,不可”为首另一黑衣人拉住王姓黑衣人叫道。
“怕什么,你记住了,老子姓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王伯通就是你家大爷。”
“哼,刘黑虎脸一沉,朋友若是想找麻烦,刘某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辈。”说完;刘黑虎一摆衣袖;“送客!”。
而在黑衣人刚刚入内不久;从前门溜进来几个矮小的身影;他们正是金伙团五小;他们在获得银钱后;忍不住跑去吃喝了一顿;然后上街去准备再做一票;结果直到天黑;才从外面回来交差。
当他们刚刚接近大厅时;刚好听见厅中传出金伙团三个字眼;立即往房边阴影中一躲;留神细听;只听厅中黑衣人的声音:“刘大当家不要动怒,我们来此办事丢失了重要物品,当然希望大当家能行个方便,俗话说买卖不成人情在,凡事留得一线缓转余地,大家日后也好相见,不知刘大当家——?”
“这位朋友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商量,只是我金指盟上下也有一百多号弟兄,这件事我还是要问问下面办事之人才知,众位请暂坐一会儿,”听见对访话中有服软的意味,刘黑虎转身对厅外喊道:“小荣子,你进来一下。”
“哎——,”从外面进来一位年约三十左右,面相憨厚,身穿蓝色马褂的中年人问道:“大当家有何吩咐?”“你查一下金伙团今天收获如何?”刘黑虎转头对那小荣子说道。
“回大当家的话,金伙团今天外出至今还没有回返,估计是仍无所获。”小荣子答道。
“什么?”王姓黑衣人叫道:“我们的钱财被金伙团盗去,怎能一无所获?”
“这位爷,目前金伙团确实未归,或许有得手,但也要等他们回来问过才知。”
“这么说来,你们是不知道这件事了?堂堂金指盟,倒真会推脱。”
“众位,我敬各位英雄了得,并不是说怕了各位,不要欺人太甚!”刘黑虎脸色阴沉地道。
“哈哈——,大哥,你看我早就说过,小小一个金指盟,还真当自已是个葱了,这不是推脱又是什么?让他查找却不查,找个人来糊弄谁呢?”王伯通在一旁讥笑道。
为首黑衣人闻言站了起来,说道:“大当家的,我们丢失的东西对我等来说的确很重要,还请大当家的交出偷盗之人,以免伤了大家和气,反之扯破脸面对大家都不好看!”。
“哼!莫说现在情况还不清楚,”刘黑虎生气地道,“就是我手下所取,我刘黑虎也不会仅凭几位所言就置手下弟兄不顾,或则,日后我刘黑虎还有何脸面面对广大绿林同道及手下弟兄,况几位如此咄咄逼人,难不成几位还真把我姓刘的当成胆小怕事之人?”
“我就知道这姓刘的不会爽快交出的;”王伯通叫道:“还等什么,弟兄们,操家伙”,“呛”,一行黑衣人抽出随身携带兵器,厅中气氛一时紧张了起来。
“大哥,是哪个不长眼的来此撒野——”外面传来三当家张柱的吼声:“待俺老张灭了他给大哥出气。”
“那个不长眼的在外哭丧!”王姓大汉立刻骂道。二个人一个朝外一个朝里对视着“是你骂你家大爷?”,“是你小子在这撒野?”二人话不投机,立刻动手打了起来。
“动手,”眼看无法善罢甘休,双方遂抽出兵刃,打斗在一起。不多时,二当家闻讯带领一批暗手堂人马,也加入了战团。
刘黑虎手执一对吴月弯钩,截住为首的黑衣人打了起来。二当家手执判官笔,一挥圈住三名黑衣人,暗手堂与这一伙黑衣人捉对撕杀了起来,一时间大厅中不时传来刀剌入肉的声音及痛呼倒地的惨叫声。
刘黑虎边与黑衣人纠缠,边扫眼打量四下战况。只见黑衣人带来的几名手下,凶悍异常,三人一组站阵,刚一个照面,暗手堂的人已被砍翻在地;好在暗手堂仍然不断有人从个各个房间冲进来加入战局,一时间战况陷入了僵局。看到这,刘黑虎双目精光一暴,左手使出偷梁换柱,右手铁钩一挥,一招老牛挂犀,黑衣人连忙使了个鸽子翻身,双手舞动,又一招猴子摘桃,直奔刘黑虎面门而来。刘黑虎下马沉腰,一脚铁拐李倒踏拐,左手钩顺势回旋,“嗤”的一声,黑衣人躲闪不及,左肩衣服被带掉一块,一缕血迹迸了出来。
“呵呵呵,好,几年来你是第一个让老子挂彩的人,死后你也足以*了。”黑衣人说到这儿,伸手“呛——”地从腰间取出一把软剑,手一振,刷的一下,笔直地朝刘黑虎分胸剌去。
“啊——”打斗中刘黑虎忽然听到一声惨叫,回头一看,只见张柱左手软软地垂下,胸前插着一把尖刀,“三弟……”刘黑虎痛呼一声,微一分神,为首的黑衣人软剑一扬,一招毒蛇吐蕊,袭奔刘黑虎的软肋而来。“扑哧——,”左肋下被剌出一个血洞,鲜血沽沽地往外流淌。
“丝——”刘黑虎痛的一咬牙,手中双钩一变,使出压箱底的绝招“吴月十八钩”,只见一片钩影罩向黑衣全身各处要害,黑衣人也将手中软剑舞的密不透风,左挡右支,一时间险象环生。
二当家此时已经有些气喘吁吁,面前黑衣人,进退有序,配合着连环步法,身形不断地彼此合围;而这些黑衣人在战斗中凶悍而不顾性命,有时甚至不惜以身诱敌,来为他人创造时机。
大厅中暗手堂的人已倒了一地,厅中还余几人也是人人挂彩;反观黑衣人那边,也仅剩三位,加上为首二人,都凶残地扑向对手。双方此时都已经杀红了眼,恨不得择人而噬。刘黑虎一套吴月钩法使出,虽然说压着黑衣人,但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