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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永固阴阳怪气地一笑:“小妹,你先别护着他,这人乃是仇人之子,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和他好?哼!”
黄晓姗呼地站起来指着黄永固骂道:“仇人之子也比你这个亲哥哥要好得多!在省城,鬼子不过投了几颗炸弹,你就领着丫环小子跑得没影了,你还有脸说什么仇人亲人!我都替你害臊!我说你别在这儿丢人了是真的!”接着又转向父亲说道:“爸爸,你说阿敬说的哪一句不是好话?两家若能抛弃仇怨,和睦相处,难道不是天大的好事?”
黄敬业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好好好!”看看黄晓姗, “不愧是我的乖女儿!”又对三个儿子喝道:“不许再胡说八道!”将酒杯举起,转对汪可敬道:“世兄言之有理!两家和好确是对黄、汪两族,对城阳有着天大的好处,在当前倭寇大兵压境之际,对国家、民族也是有益无害;只是一点,汪世兄,你说的话能代表你伯父、你父亲么?”
汪可敬笑道:“伯父多虑了!这与家、国都有利之事,我伯父我父亲哪有不赞成之理?”
黄敬业笑道:“那我们就为两家和好干一杯!”说着和汪可敬碰杯,又看看黄晓姗笑道:“再祝我们两家如古代的秦晋两国一般,结成……嗯,结成盟好!”
黄晓姗一阵心跳,随即脸蛋儿发烧地看看汪可敬;见他也正高兴地看着她,不由得一阵羞涩低下头去。她父亲后面说的那句,无疑是认可了她和汪可敬的婚事。
汪可敬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即爽快地说道:“伯父厚意,小侄心领;我尽快将伯父之意转告,若我二伯仍未回来,那我先给我父亲说说。”
酒宴气氛马上变得欢快起来。黄晓姗挡着父兄,不让他们跟汪可敬斗酒。她自己却十分兴奋,不但自己喝了不少,还替汪可敬喝了好几杯。红扑扑的脸蛋儿一时间娇艳无比,一双黑艳明丽的凤眼更是秋波荡漾,情韵流动。直至罢宴,她方在两个丫环搀扶下踉踉跄跄地回房。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向汪汪可敬招着手。
汪可敬只得走过去,只听她嘻嘻笑道:“阿……阿敬,你……你快去洗……洗……洗澡,洗完了……到……到我房里来,我……有话跟……跟你说!”看汪可敬一脸的尴尬,便俏皮地眨眨眼睛,“格格格……”,一阵清脆地娇笑,“我等着你呵!你……快点……来!”说着命搀着她的一个丫环道:“紫薇,你去服侍他洗澡。”
那丫环放开她,低声应了一声是,便对汪可敬道:“汪少爷,请跟奴婢来。”
汪可敬回头看看黄敬业,黄敬业摆摆手一笑:“去吧去吧台!”
汪可敬便跟着那杏儿走出餐厅。
来到一间厢房前,那紫薇开了门,让汪可敬进屋坐下,便道:“汪少爷请稍坐。”便走门。汪可敬坐没多大一会儿,便见那紫薇领着两个仆妇提着大桶热水进来,从房角抬出大木澡盆,将热水倒进去。原来这是间洗澡间。
那紫薇等那两个仆妇忙完走出去,便去将门闩好,去旁边柜子里找出一身睡衣、浴巾、香皂等物,走到汪可敬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少爷,奴婢服侍你宽衣。”
汪可敬一惊,忙道:“你出去吧,我自己会洗。”
紫薇道:“还是奴婢侍候您吧,不然,小姐要怪罪奴婢的。”
汪可敬道:“不会的,晓姗不会怪你。”
紫薇看看他,神色间有些怪异;汪可敬微笑道:“你先出去,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在……,咳,别说女人了,就是男人面前,我也没光过身子。”
紫薇听他说完,扑哧一笑,随即忍住,放下东西,转身边走边说:“那奴婢在门外侍候着,少爷有事,尽管叫我。”
汪可敬道:“你不用等着,累了一天吧,快去休息休息。”待她走出门,闩上插板,见门缝甚大,便将那块浴巾挂在门上。只听那紫薇在门外一阵轻笑,自己不觉脸上发烧,心道:“这老黄家也太……封建了吧?怎么洗澡还要丫环侍候?那这不跟那《红楼梦》中的贾府一样了么?要是哪个男人有什么邪念,那这个丫头不完了么?”随即想到,这紫薇跟来侍候,并不陌生,想是早已习以为常,不由地叹口气。
汪可敬正洗着呢,只听那紫薇在门外喊道:“少爷洗完了?快开门呀!”
汪可敬问道:“大姐还有什么事吗?”
那紫薇有些惊慌地说道:“给……给少爷……加……点加点热水……”
汪可敬忙道:“多谢大姐,我这不用加水了,够用的。
话音未落,只听那门闩轻轻一声响,那扇门竟被打开。汪可敬转过头来一看,不觉瞪大双眼:进来的已不是紫薇那个俏丫头,而是和她差不多一样打扮的四个模样娇艳的少女!她们进门后,又将门轻轻关上。
这四个少女身材苗条,容貌艳丽,胸丰腰细,只是手都背在身后。
汪可敬只觉那走在最前的少女有些面熟,但这时候不由他多想,急忙伏在水中说道:“你们进来干什么?快出去!”
只见那四个少女走到大浴盆前散开,恰将汪可敬围在中间,只听四女中最矮的那个少女鄙夷地笑道:“主子,看这###猪胆子多小!”
汪可敬一惊,这几个少女竟是倭奴国的母夜叉!随即认出那为首的少女竟是白天在城中交过手的那个倭女,心中更是震惊。
那几个倭女饶有兴趣地地打量着,笑咪咪地将背到身后的双手伸出来,双手握枪指住汪可敬,竟肆无忌惮地品头论足起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十一、公主
只听几个倭女摇头晃脑地说:“这头###猪虽然胆子小,猪身子还长得蛮强壮哩!”“哦,这小白脸脸蛋儿也不错唷!在咱们大倭奴帝国也找不出这样漂亮的种倭啊!”另一个倭女笑道:“哟,你们俩看上了这头下贱的###猪?求主子让你风流一夜再杀他怎么样?”先一个倭女吃吃笑道:“哟,那就不用浪费子弹了,我在床上就能要了他命!”……原来倭女对男女之事是极为随便。
为首的倭女冷笑道:“原来阁下姓汪,是这里什么‘抗战县长’的侄儿,好得很!总算没有白来一趟,打到一条小鱼!呸,你充其量也只是一只小虾米!怎么样,汪少爷,我说过会来找你的,此言不虚吧?”
汪可敬心念急转,脸上却带着笑容:“真是有缘!你来中国就是为了找我?那也太不敢当了!还没请教你这位小美人闺名?”
那倭女格格冷笑道:“你上地狱去问,可以问个明明白白!”
汪可敬笑道:“那可不好,方才还说咱俩有缘,你就舍得让我去下地狱?要去你也得陪着我啊,那才是一段风流佳话呢。要知道我们中国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虽然不是什么牡丹玫瑰,但勉强可算朵狗尾巴花儿,怎么样,咱俩黄泉路上做个伴儿吧?”
那倭女脸上闪过一丝怒意,随即镇定下来,冷嘲热讽地轻轻地笑着:“你死到临头还在跟我胡说八道,用你们###猪的话说来就是死有余辜!”
汪可敬笑道:“你以为我那么容易死吗?就是我死了,你还能走得脱?不要忘了,这是在我们中国的土地上,不是在你们下贱倭狗的狗窝!”
那倭女笑道:“汪大少爷,你没看到我们这枪上都安上了消音器?再说了,我就是放把火把这片房子都烧了,也没人来管,你信不信?”说罢,看看另几个倭女,一块大笑起来。
汪可敬沮丧地低下头来:“我信我信,我怎能不信呢?从你们进城那时起,我就知道有汉奸来帮你们这几个倭奴!”眼角余光却盯住那倭女手枪,见她枪口微扬,正要发难,只听扑地一声,那倭女一声惨呼,手枪落地,原来她右手手腕被一粒石子击中。
汪可敬呼地一声从浴盆中跃出,扑向那为首倭女。
另几名倭女大惊失色,正想开枪,又怕伤着主子,稍一迟疑,只听叭叭叭,连着三声响,三粒小石子将三个倭女手腕击中,手枪应声而落。就这么一瞬之间,汪可敬已将那倭女制住。只是他仍光着身子,未免有些不雅,右手将那倭女紧紧搂在怀里,左手扣住她喉咙,低声喝道:“把睡衣扔过来!”
一个面庞清秀的倭女恨恨地盯着他,过去拿起睡衣,突然朝他头顶上扔来,同时猛扑过来。
汪可敬一声冷笑:“来得好!”右臂伸出,去抓那倭女。
那倭女大喜,大喝一声“哟西!”便抓住他手臂。另外两个倭女也急忙上前攻击。
汪可敬右手仍搂着倭女,左手反扣,已抓住来攻倭女左腕,狠狠一带,已将那倭女揽在怀中,此时那睡衣方飘落在他身旁。只听窗外有人喝道:“好身手!”
汪可敬目不转睛,稍微抬高了声音道:“多谢援手!请进来一叙如何?”
只听那人扑哧一笑:“瞧你那样,谁跟你一叙啊?外边帮你料理了,后会有期!”窗外人影一闪,已杳无声息。
汪可敬脸儿一红,心道:“又是个女人?会是谁呢?他妈的,今天怎么这么背?算是走了桃花劫!”眼看另两个倭女欲弯下腰拾枪,当下双手一紧,喝道:“不准动!哪个再敢动一动,我就杀了你们这个主子!”双手一紧,怀中两个倭女顿时被勒得痛苦地惨叫一声。
对面那两个倭女大惊失色,连忙直起腰来,其中一个低声道:“别,别伤了我……我们主子!”
另一个则双手握拳,双目怒视着汪可敬:“放开她们,饶了你!”
汪可敬不怒反笑:“到此地步,你们这俩母夜叉还说这话,难怪你们那个东洋小岛上尽出些人形兽脑、龌龊野蛮的禽兽了!看清楚了,现在还论得到你们来提条件吗?”
那个倭女仍然一幅随时要扑过来的姿势:“说,你想怎么办?”
汪可敬一时倒怔住了。正犹豫间,怀中的那个为首的倭女忽然挣扎起来。
汪可敬暗自骂道:“这些倭女真不要脸!”可又不能放开她们,只得仍就搂着两个倭女,与对面两个倭女进行既奇怪又香艳、既危险又刺激的对峙。
怀中那两个倭女身子越来越热,虽隔着薄薄的衣衫,汪可敬也感受那娇躯的火烫。那两个倭女忽然低喝一声,猛然挣开汪可敬怀抱,回肘成锤,直击汪可敬胸膛。
对面那两个倭女大喜过望,低喝一声猱身猛扑过来。
汪可敬冷笑一声,双掌同时挥出,在方才脱离自己怀抱的那两个倭女头顶重重一击,两个倭女顿觉眼前金花直冒,头上泰山压顶一般,身子一晃,随即晕厥倒地。
此时对面那两个倭女已扑到面前,伸手抓住汪可敬,心中一喜,不料汪可敬双臂一抖,已从她们手中挣开,随即抓住她们胸襟,呼的一声提在半空一甩,将她们狠狠摔在地下。
两个倭女惨叫一声,在地上痛苦地挣扎起来。
汪可敬冷笑一声,转身去找衣服,却见那为首的倭女已清醒过来,正挣扎着去抓先前掉在地上的手枪。
汪可敬上前一脚踏住那倭女,将几把手枪都捡起来,伸手取过睡裤先穿上,正要再穿上衣,只觉腿上疼痛,低头看见那倭女抱住他腿狠命地咬他,痛得他咬着牙,弯下腰来啪啪连挝那倭女几个耳光。
那倭女被打得头晕脑涨,松开口来。
汪可敬蹲下身子,掐着她咽喉冷冷地骂道:“你们这些夜叉还真是属狗的啊!我现在杀了你,谅你也不服。不过,你们不远万里来到我们中国,无恶不作,我若轻易放过你们,岂不是天理难容?好歹也得让你们这些夜叉婆长点记性!”
那倭女双眼仍露出桀骜不训的光芒:“你想做什么?”
汪可敬瞅瞅她丰满的胸脯,冷笑几声,伸手抓住她衣领,哗啦一声扯开她外衣,露出里面鲜艳的粉红色胸衣。这倭女虽躺在地下,胸脯在胸衣的托衬下,却依然显得鼓挺饱满,玉色生辉。
那倭女一声惊呼,随即平静下来,冷冷地注视着他,不屑的目光中似乎在说:看你也不过是个好色之徒!
汪可敬双手在她胸脯上轻轻一按,那倭女一阵惊悸,随即强忍着不动。汪可敬按住她如雪似酥般的乳沟,右手在那朵鲜红的樱花上拿捏着,笑道:“从今后你们几个母夜叉就是老子的奴才!记住没有?”
那倭女冷笑道:“我虽被你捉住,随你怎么处置;但你想让我们做你这下贱的###猪的奴才,那是白日做梦!”
汪可敬笑道:“你们大老远的从夜叉国来到我们这偏僻的小地方,巴巴地来给我做奴才,你们才是下贱至极!做不做奴才,哪轮到你当奴才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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