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抽根烟清醒清醒!”老大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根烟递给阿紫,阿紫接过后犹豫的看着,她平日是不抽烟的。
老大似乎没看到她眼中的迟疑,反而拿出打火机主动给她点上,并把烟嘴强行灌入她口里,笑道:“这烟用处可大呢!提神、止痛,更能让人兴奋!”
“咳咳咳……”阿紫被烟呛得满脸通红,弯着腰不停咳嗽。虽然烟味呛人但她确实觉得精神好多了。于是像上了瘾一般,连抽了好几根烟。
男男女女玩游戏喝酒通宵,气氛很high,人也疯狂了。
天蒙蒙亮,老大俯身在阿紫胸前留下紫红的印记。并在阿紫娇嗔中拿一笔钱塞进她胸前衣服内,拖着阿紫起身,拍拍她柔软的翘tui,才摆摆手打发阿紫离开。
许久,阿紫换了一身衣服走出舞厅,这时天已大亮,她回到家中蒙头睡得天昏地暗。
——
穆家别墅
别墅陷入寂静中,初晨一缕阳光洒在紧紧相拥的两人身上,别墅安装指纹识别系统,悠悠试着按下拇指印,没想到门居然开了,她蹑手蹑脚的穿过偌大的客厅停在客房门前,轻轻推开门,在里面翻箱倒柜找出自己的身份证、银行卡等物,又悄悄离开。
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风无比迅速,仿佛不曾来过!
刚走到门外的悠悠突然折回来,在客厅沙发下不知放了什么东西又离开。
悠悠回到梓涵住处发现静悄悄的,只是门口的拖鞋不见了一双,梓涵一定回来了。虽然梓涵一夜未归但悠悠却不担心、不关心。她们的感情没那么深厚要彼此关照。
悠悠伸了懒腰,捶打自己酸痛的脖子,然后往浴室走去,她意外发现门背后的一堆衣服,在好奇心驱使下,她弯腰拧着衣服的一角,刺鼻的酒味、烟味扑面而来,她另一只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嫌弃的将衣服扔在门后。
想不到梓涵表面看起来很正经骨子里是个风骚货,当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饭间,悠悠问:“梓涵啊!你有多久没回去看父母了?”
梓涵闻言,从碗间抬头,眼神迷惑,表姑怎么关心这些呢?于是她随口答道:“大半年了吧!”
“想来梓涵工作很忙吧!都不回家看望父母,只是公务员不是有双休日吗?回家一趟足够了呀!你妈上次给我打电话说:‘你爸得了风湿,腿脚不好了!’,你还是回家瞧瞧吧,别那么不孝顺。”
明明是关心之语,只是悠悠嘴角若有若无的笑容怎么看都刺眼,仿佛说这些话不是发自肺腑而是当成笑话讲。
梓涵腹诽:少装模作样摆出一副架子训斥我!
梓涵不耐烦的敷衍:“知道了!”
一时间,两人皆无话可说。
至那日后梓涵白天上班,晚上就到舞厅里与那位老大混日子,时日久了才得知那老大从小在社会上混,自己开了多家酒吧,舞厅,手底下有一群小弟。
梓涵称他为大哥,小弟们称梓涵为嫂子。
渐渐地,梓涵的生活陷入混沌之中,没日没夜的通宵让她精神涣散,白天上班被上司责骂,久而久之,她对待工作更加懈怠,也染上毒瘾。
开始大哥给她毒品吸食,她每夜都无比亢奋,精神倍好,只要晚上去舞厅玩都会吸食一些,随着时间流逝她离不开毒品,自己的积蓄花得一干二净,于是更加依附大哥,从他得到一笔钱。
家中家具一件一件消失,悠悠钱包里的现金也时不时消失,悠悠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且发现梓涵渐渐消瘦,精神萎靡,脸色苍白,仿佛吸毒。
吸毒?莫非梓涵沾染了?悠悠暗自猜测着。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她没有去公司而是让秘书把文件带给她,她在家中通过电脑控制公司运作。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初晨,天蒙蒙亮,躲在自己房里的悠悠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她赶紧合上电脑并塞入被子中,自己也赶紧躺下,假装熟睡。
果然,梓涵轻轻推开房门,见被子微微隆起,她蹑手蹑脚的靠近,伸出手在悠悠眼前挥几下没发现醒来的迹象,这才高兴的勾起嘴角。转而轻轻抬起枕头一个角,眼睛随时注视着悠悠的动静,小手伸到枕头下摸了摸,拿出一个钱包,打开,里面有十张一百元的钞票。
梓涵犹豫着拿出六张钞票,顿了顿,又再拿了两张,将钱包放好后她才轻手轻脚离开。待门被关上悠悠睁开眼睛,眉头紧蹙,似乎很担心。
夏日的夜很凉,并夹杂着鸟虫鸣叫声,更显幽静了。
狭小的卫生间里,橘黄色的灯光打在梓涵身上,她正卷缩在角落里,颤抖的双手捧着一张白纸,上边放在白色粉末,卷起白纸点燃,她一口一口吸食着,微微仰着头,闭上双目,僵硬的脸因为享受而变得柔和。
这一幕皆被悠悠看在眼里,触目惊心。
悠悠合上电脑,梓涵吸毒的画面顿时消失。关了灯,不想关心梓涵。但脑海里闪过一幕幕画面,扰得她心慌慌的,一夜无眠。
吸食毒品之人根本无半点仁义之心,梓涵的经济紧张,入不敷出,于是打了个好主意!
——
夜太黑,鼻间一股烦躁的气息让她悠悠转醒。触目一片漆黑,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睡了一觉便到了这儿,但也心知肚明,自己被绑架了,至于目的是什么暂时不得而知。
这日,穆家别墅里穆天龙与盈盈浓情蜜意,谈情说爱,却突然收到一条短信。盈盈看了短信的内容,秀眉紧蹙,声音毫无波澜让人猜不透她的心思,“穆哥,你会出手救姐姐吗?”
“救,必须救!”穆天龙咬碎牙齿,恨恨的说着。
盈盈望见他眼中的不甘,道出心中疑惑:“穆哥不希望早日与盈盈光明正大在一起吗?姐姐被绑架不正好如我们的意?穆哥为何还要救她?”
“都怪那该死的契约!”穆天龙恨恨道,握紧拳头,手机在手里咯咯作响。
盈盈见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且不愿多说,她也并不多问。只是扶在他膝盖上,温顺如一只小猫咪。
这就是盈盈高明之处,不多言语,温柔体贴,懂得进退,才能抓住男人的心,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这本事确实给她很大助力,才让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次日,穆天龙心不甘情不愿的按照绑匪短信上的卡号打了一笔钱,并报了警。
只要悠悠不死,被折磨又关他什么事?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损失一笔钱,不报警让绑匪惊慌恐惧给悠悠制造一点麻烦,他怎么甘心?
果然不出他所料,得知警方介入的消息,绑匪慌了神,将悠悠挪到隐秘之地一顿拳打脚踢,以泄心头之恨。
可怜如悠悠,莫名其妙被绑架,绑匪得到钱之后溜得一干二净,将她抛弃荒野之中,夜深寒露重,凉风刺骨,待警方找到她时已只剩半条命,高烧几日几夜不退,油米不进,整个人瘦了一圈,面黄肌瘦,憔悴不堪。
事后悠悠从警方那儿得知绑架勒索真相,可叹穆天龙心狠毒辣,不是绑匪却是让她丢掉半条命的罪魁祸首,心中对他恨之入骨,病痊愈之后暗中动作不断,势必拼尽全力毁掉穆天龙。
经历了十几年风风雨雨的夫妻只怕是要劳燕分飞,互相视为死敌了。而另一对小夫妻日子如胶似漆呢!
“老公,你是扔下一个大饼,让他们相互争夺,看狗咬狗的把戏吗?”林落轻声问。
“这才有趣儿!”石磊笑着回答,并指着面前一只白毛小狗道:“老婆,你瞧它多乖巧啊!没想到发狠起来也挺厉害!”
话音刚落,只见小白狗纵身一跃扑向黑狗,咬住它脖子。两只狗缠在一起打斗不停。
刚才还正交配的狗儿因为一个大饼互相厮杀,真是一转眼情爱都成空谈。
“狗尚且如此,人只怕更加恶劣,为了维护自己利益什么都干得出。”林落有感而发,感叹之言颇为伤感。石磊将她轻揽入怀,用身体的温度告诉她爱她的决心一辈子不变。
100:巧用美人计,渣男的下场
公司金融危机席卷之下,星光摇摇欲坠,未来堪忧啊!
“星光娱乐媒体有限公司当家人爆出丑闻,包养小三,赶走正妻,可谓深恶痛绝之第一大恶人。残颚疈晓”
一则新闻爆出,在公众中造成不良反应,星光作为一家上市公司,在股市低迷和丑闻双重压力下,股民们纷纷失去信心,抛售手中股票,一时间星光股票跌至有史以来最低谷,且在股市动荡冲击下,星光各大股东盘算着退出投资,这对星光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神秘债权人也索要利息本金,让本来就资金匮乏的星光陷入一滩漩涡,更是难以东山再起。
以此同时,另一家名叫‘星天媒体’的公司平地而起,势头超过星光,并大举打击星光,最后星光宣告破产,星天将其收购,并采取几个大动作,星光彻底覆灭了。
有好事者私下查星天媒体底细,除了法人代表名字外其余一无所获,星天更是一举签下很多实力派的明星以及潜力无穷的后起之秀,从此,人们只知道星天而不知星光。
穆家别墅拿去抵债了,银行卡被冻结,穆天龙拧着包裹,如丧家之犬,幸好从前买给盈盈的房子还在,穆天龙搬进去与盈盈光明正大同居了。
“盈盈,幸好你不曾离开我!”穆天龙由心而发出一句感叹,如今他颓废不堪,精神大不如从前得意。想他一生驰骋商场,星光就是他的孩子,在他精心呵护下慢慢成长,如今,说没了就没了,他怎会好受?
“穆哥,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还可以东山再起啊!”盈盈体贴的抓住他双手,声音轻柔动听,确实抚平了穆天龙紧蹙的眉头。
但要痊愈终究难啊!他不如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有激情、有热情、有干劲,这些年养尊处优下来只斗志早就磨平了,过了不惑之年,他想安安稳稳度过下半生也难了。
盈盈神色平静的望着他颓废的模样,眼神一闪,不知想到什么!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手头的现金很快花完了,穆天龙四处奔波寻找工作。
凭借他一生拼搏积累的经验要进入某家公司任管理也非难事,只是祸不单行,他跑了整整一天,脚都磨起泡了,工作还是无着落,那些公司仿佛约好了都寻找各种理由回绝他。
穆天龙心不甘,入夜了也不回家,独自一人在街头乱逛,忽然,伴随着一股幽香扑鼻而来他肚子咕噜噜的叫,他停下脚步往路边一家烧烤店走出。
高声道:“老板,来一条烤鱼,几斤白酒!”
“请稍等!”男老板道。
不一会儿功夫菜上齐了,穆天龙急急忙忙喝下一口白酒又如数吐出,喉咙里火辣辣的难受。
这些年日子好了,他的胃也养叼了,平日里不是红酒就是高档白酒,地摊货还没喝过呢!入口难吞咽!
心中苦涩难当,白酒正好冲淡心中苦闷,竟不觉得难喝了。
一口烤鱼,两口白酒,酒过三巡,他醉如烂泥,桌上一片狼藉,堆满鱼刺鱼骨和歪歪倒倒的几个白酒瓶子。穆天龙从身上摸出两百元扔在桌上便摇摇晃晃离开,夜深了,路上行人匆匆,他该去哪儿呢?
冷风袭来,他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憔悴的脸在昏暗灯光下可见红色,这时迎面走来三五个青年男人,高声吆喝,一看就是小混混。
“妈的,谁撞我?”为首的青年被撞倒后破口大骂,盯着穆天龙指着鼻子质问:“是你撞老子?”
“呸,你是谁老子?是龟孙子!”穆天龙狠狠还口,仿佛当年热血沸腾的年代重回,他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毛头小子而不是如今窝囊的老男人,穆天龙在酒精麻痹下渐渐出现幻觉。
那青年被骂后,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不管不顾后果,招手吆喝小弟道:“兄弟们给我上,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男人。”
几个人围着穆天龙拳打脚踢,痛快解气之后才离开,而穆天龙卷缩身子躺在地上双手环抱胸前,鼻子,嘴角都流血了。脸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他就这样躺在地上一整夜,黑暗中驶来一辆轿车,坐在后座的女人摇下车窗,冷冷瞥了地上的他一眼,冷眼旁观,再次关上车窗,车子绝尘而去,扬起的灰尘扑满他身上,卷缩的身子不曾舒展,仿佛一座冰冷的雕塑。
小混混青年下手很重,穆天龙伤了几根骨头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家中积蓄花光,盈盈日日以泪洗面,穆天龙病好之后下定决心再去找工作,这日寻找无果,却在回家路上无意间看到小餐馆招洗碗工,穆天龙本不愿意但想到盈盈为他牺牲很大,自己不忍心看盈盈从此无笑容,于是迈步前进,终于找到一份养家糊口的工作。
小餐馆生意红火,他一个人起早贪黑洗碗刷盘子,有时候还要帮忙抬菜给客人,年纪大了,忙一天下来浑身酸痛晚上又无法入睡,顶着疲惫的身躯再进行一天的公司,一个星期下来,微胖的身体渐渐消瘦,脸也凹进去,骨头凸显,皱纹爬满脸上。一下子老了十岁。
穆天龙撑不下去也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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