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不同,他是一个异人异类从来都显得与我们格格不入,有人说他是废物傻瓜,寡人不信,因为他是寡人的儿子寡人清楚他心中的沟壑。”
丰承业不说话了,剩下的意思也不需要用话来说明。
正因为他是个异类所以只有他才能做到那些我们做不到的事情,历史往往都是依靠那些异于常人的人推动的。
第二十章 连的奥义
() 刷刷刷,清晨的微风伴随着冷冽的刀风唤醒了新的一天。
与往常不同丰延秋今rì起得更早了,在草草结束了元气的修炼后就开始了武技的修炼,对于修炼元气丰延秋有些悲哀的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那块料。
即便如今灵魂与**完美融合了,但是自己吸收元气的速度和效率还是比不上其他人,关于这一点丰延秋也是很疑惑,因为他明明感觉到吸收到了很多的元气但是一旦在身体内循环一周后便所剩无几了。
聚气期三重这个对他人来说简简单单的目标居然成为了一座遏制他的山峰。
对于这个问题丰延秋也曾请教过冷老,在仔细查探了一番冷老也是给不出一个好的回答。
毕竟再怎么查探最多只能查出身体的哪方面的缺陷对于领悟力和天赋是难以用元气查探而出的,如果不是丰延秋的天赋问题的话冷老给出了一个答案,可能是与元气的属xìng有关吧。
一个吧字再加上不确定的语气已经说明了一切,丰延秋翻了个白眼无奈的下定决心以后还是将时间花在武技上面吧,既然自己实在没有修炼元气的天赋那么只有等待rì后吸取了积露凝香花作为弥补。
刷刷刷,干净利落的切断了康腾与谷戴南袭来的剑,丰延秋紧锁着的眉头终于舒缓了一些,对于斩的领悟应该达到要求了吧,那么是时候学习连的奥义了。
他的眼中充满了火热,此时此刻一颗变强的心更为急迫了。
家族需要自己,国家需要自己,父亲需要自己。
在经过冷老对于斩的考试后,冷老终于点了点头赞道:“不错,小主公的进步只能用神速来形容,那么老头子我也到了教小主公连的奥义的时候了。”
他伸出手接过镰刀对着丰延秋道:“小主公请看。”手腕一抖便是一刀,随即借势一转又是一刀,两刀劈成了一个十字。
“看出些什么了吗?”
丰延秋摇了摇头,冷老对着康腾几人吩咐道:“搬一块大石头来,越大越好。”
石头搬来了,对着石头冷老举着镰刀道:“世间的武技招与招之间都是有联系的,上一招与下一招之间必定会有一股势一股力的存在,所以才能联合贯通给予敌人连绵不绝的打击,所以在临时收招时会感到气血震荡,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原因。”
冷老也不多说废话就用舞开了手中的镰刀,第一下在石头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记,第二下印记略深,第三下已经是一道深深的沟壑。。。。。。持续到了第七下这块大石头已经承受不住的裂了开来。
“每一刀用的力量都是相同的但是每一刀的效果力量都截然不同,这便是连斩的不可言传的奥妙所在,体会招与招之间的联系并将这种联系运用到下一招上。”
看着被切断的石头丰延秋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每一斩都继承了上一斩的力量,这样连续下去的话那么力量不就是会越来越强而且消耗也并不多,这简直就是为自己而设的招数啊。
不愧是青帝传承下来的武技,丰延秋嘴角掀起了淡淡的笑容,若是能学会这一招至少能够越过几级杀敌吧。
“不过即便算上了连的奥义这招连斩的等阶依旧不高,具体是什么原因你应该也能猜到。”冷老看着那堆碎石淡淡的说。
丰延秋道:“应该是连的要求太高了吧,在战斗中除非是大顺风否则连斩很难以连续下去,一旦连斩的连击被打断那么一切都会回到原点。”对于这个丰延秋根本不以为意淡淡的笑道:“不过只要第一斩的力量用的大一些应该可以气势上压倒对方这样一来至少也能连上几下吧,反正以我现在的元气根本支持不了几招,一旦连被破除了那么也该到了失败的时候了。”
冷老沉寂了下来,面容微微透出些许凝重,不置可否。这幅表情就像一盆冷水对着洋洋自得的丰延秋迎面浇下。
“难道不能吗?”丰延秋略显疑惑,毕竟在他看来只要实力到了随随便便的一斩就能达到低等实力者全力一击的地步,连斩的第一斩也只要自己控制到自己七八成的地步就行了。
冷老摇了摇头,面容更凝重了,“并不是说不能,而是不可以。”
“啊?”丰延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苦笑着静待下文。
“连斩的每一斩的力量都是相同的,否者无法发挥连的奥义将力量串联到巅峰,而力量的jīng髓在于控制,无法掌控的力量便不属于自己。所以连斩的第一斩的力量是极为重要的,若是一旦超出某个幅度非但无法掌控甚至还会出现反噬。”
既然不能七八成那么三四成总该行的吗,想起冷老那七刀之间力量过度时间并不算太长,丰延秋脸sè虽然变了变但是终究还是那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因为只要能够用出三四成的力量那么借助于连的奥义很快就能使得力量攀腾到巅峰。
仿佛看出了丰延秋的打算冷老依旧在摇头,“第一斩使用的力量最多只能是自身实力的一成,最好能够不到一成。”
不到一成!那还要这招连斩作何用?如果第一斩无法压制对手那么连斩的连续xìng攻击很快便会被打破那么还需要这招连斩何用?
冷老解释道:“连斩的连是要继承上一斩过度到下一斩的力量,若是力量使用过多很有可能会打破这种平稳的过度,过度一旦被打破连斩自然便是走向自我毁灭。”
打斗中招数突然崩溃那种后果没有人能够负担的起,对于这个冷老绝不会拿来开玩笑必须将一切告诉丰延秋。
丰延秋的脸sè果然变了有些气急败坏的问道:“那力量的过度需要多久?这个总不会有硬xìng规定吧。”
听到丰延秋问这个冷老有些诧异本以为丰延秋会问那学了有什么用,他道:“力量的过度到巅峰所需要的斩数自然是看使用者的能耐了,若是达到了我这种程度那么只需要七斩,像你这样的初学者起码要二十斩以上。”
二十斩!丰延秋要崩溃了,还以上!!!要知道过度所需要的斩数越多那么连斩越有可能被打破,一旦被打破那么后果显而易见是极度可悲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丰延秋又问道:“那么练起来困难吗?我想在这个冬天前掌握这招连斩。”
冷老的不解终于爆发了,他不答反问道:“小主公下定决心要练这招了吗?”
丰延秋毫不犹豫的咬牙道:“那是自然,既然冷老第一招便教我这个那么自然会有深意,而且就我看来能够使得力量传递递增的连的奥义就足以成为我学这招的动力了。而且。。。。。。”这一次丰延秋的脸sè露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除了傻瓜之外这世界上所有人在出招前都会选择试探,这一招连斩至少在这方面很受用。”
试探自然不会出全力都是从小打小闹开始,连斩这招武技又不是烂大街的白菜知道的人极少,至少就丰延秋所知只有冷老和他自己,对方不知道有连斩这招神奇的武技很容易便在试探中就让丰延秋占了便宜,当试探的差不多了连斩已经达到了巅峰和极致,那时候的丰延秋可以说无惧任何同级的敌人!
“而且,就整个大陆来言镰刀毕竟还是冷门武器,这样更能发挥出其不意的效果。”
望着丰延秋冷老心中忽然一震,这家伙。。。。。。居然已经想到了那么远的地方去了。
敌人毕竟不是任何谷族之人而是元灵大陆的众多种族和势力啊。
接过镰刀丰延秋边练边揣摩着其中的技巧,又问了冷老几个问题独自练了一阵后,发现自己已经可以粗糙的掌握了力量传承的技巧后便看着冷老跃跃yù试。
“冷老就来陪小子连连吧,小子要看看到底将力量过度到巅峰需要几招。”因为顺利的掌握了传递技巧丰延秋信心勃勃,看来老子的天赋果然在技上,既然说新学者过度一定会在二十斩以上那么我一定要将其限制在二十斩以下!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在冷老只防御不攻击的架势下丰延秋将力量过度到巅峰还是用了整整三十七斩,三十七斩,其中几斩令得丰延秋自己都脸红了,因为在他看来那几招没有自己崩溃已经算是狗运更别提别人中途打断了。
妈的!老子就他妈不信了!
丰延秋怒骂着要重来,冷老苦笑着答应了下来,可是这一次情况却比上次更糟了,因为急了的缘故居然用了整整四十二斩。
第三次!
丰延秋硬是借口这把镰刀没有手感换了把镰刀再行试过但是这一次他就没有前两次那么好运了,在第十九斩的时候力量过度一下不稳连斩聚集的元气砰的一下爆散。。。。。。
这一次不仅是招式就连丰延秋本人都变成了一只泄了气的皮球,看来连的奥义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啊。
“康腾!谷戴南!还有康让姜逸统统给本君过来!”他怒吼着下定决心不把过度的斩数限制在二十斩以下誓不见人!
但是这个决心永远无法实现,因为前线的军队不出几rì就回到了国都,而战败的消息也如乌云一般覆盖了整个丰州。
丰承业的诏令也下达给了丰延秋。
第二十一章 丰延禹
() 不去!不见!
几天来丰延秋对于自己父亲的号令实行的统统是以上两个方针,就连两rì前谷国全体重臣王室素服出城等待回国的将士们的仪式都没有参加。
值得深究的是这一次丰延秋的荒唐举动并没有让大臣们厌恶反感,反而使他们斗志昂扬,七殿下一直在思索着强国雪耻之法我们也不可以输给他。
在那一rì作为谷王的丰承业在岩都城的郊外发表了陈诉罪过的罪己诏并立下重誓雪耻使得郊外的气度一度悲戚,所有人泣不成声。
几rì以来丰承业的动作相当迅速果断,重组军队赎回将领强军富国等等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所以今rì下达给丰延秋的命令也是异于往rì的强硬,这一点光看前来下令的人便可知。
作为丰承业传令御使的不是别人正是丰延秋的五哥丰延禹。
若是要给谷国的七位王子排个序的话,五王子丰延禹和七王子丰延秋毫无疑问的是最后垫底的两位,两人都是不成器,只是前者稍好于丰延秋而已。
丰延秋实力是聚气期二重,丰延禹则是聚气期五重,丰延秋三年不参加王室测评,丰延禹则是两年没有通过测评了。
按理说顶着同样不成器名头的两人关系虽不能说会好到哪去但至少也会“惺惺相惜”不会坏到哪去,但是事实往往和理论存在相当大的偏差,这顶着废物名头的两人愣是相互看不起,相看两成厌。
听到了丰延禹前来丰延秋撇了撇嘴倒是没有向对待丰承业的其他使者一般拒而不见,这一点有点出人意料,丰延禹则是一脸理应如此的样子不带有丝毫的意外感。
一路走来看着丰延秋如今的王府口鼻中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嗤笑,这个弟弟还真是越来越长进了。
“哎呦是五哥啊,见到兄长无恙小弟一颗悬着的心可总算放下了,毕竟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啊。”丰延秋起身热情的道。
“唉,毕竟还是郊外空气清新啊,七弟还住得惯吗?”丰延禹迎了上去同样热情的道。
前线大军几乎全军覆没,作为接应军的他们自然失去了意义,可悲的是这支军队根本没有和敌军接触过等于就是去边境上遛了个弯却同样要背负着败军的名头灰溜溜的回来。
作为丰延禹的初阵这样的结果自然是引为耻辱成为人生最大的污点之一。
从两人热情的话语中众人都听出了与众不同的杀气,丰延秋的嘴角掀起淡淡的轻蔑而丰延禹的眼角也升起淡淡的不屑,这就是两人永远无法和气相处的最大原因,两人都很高傲。
热情而又刻薄的寒暄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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