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带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那就好。”
野景春的下巴得到了自由,嘴巴翘得比天高,这个男人究竟想要做什么,“喂,我想知道你之前为什么那么对我。”
已经转身的尚链宇驻足,转过完美的四十五度角,“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悲剧,连自己怎么会被他折磨成那样都不知道,却还要再次进入这个男人的地盘,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绝对不会是她的问题。
尚链宇在前面走着,盛气凌人,霸气十足,后面跟着野景春,怎么猥琐怎么来,下人们看着野景春鬼头鬼脑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
“刚才谁笑了?”一声暴吼,来自这位拥有者蓝眸的男人。
下人们被这一声吓到,立马下跪磕头,“将军恕罪。”
“刚才谁笑了,给我站出来!”持续的低气压,渐渐以尚链宇为圆心四处扩散。
野景春努了努嘴,人家处理家务事,似乎不好插嘴,还是先走为妙。
“给我站住。”见野景春要走,尚链宇立马喝道,“给我乖乖呆着。”
野景春的白眼如约而至,却不得不低头哈腰说是。
“刚才谁笑的,给我出来,不然你们所有人的舌头可就不保了。”尚链宇负手而立,语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生生冻住了所有在场的人。
人群有一瞬间的**,接着,几个下人跪着向前,连连给尚链宇磕头。
“带下去割掉舌头,以后要是谁敢笑这个女人,就不是割舌头那么简单了。”尚链宇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野景春,发现她眼中的诧异,还有她眼中一闪而逝的笑意,“你笑什么?”
V19 敢跑试试
野景春立马摇头,“没笑,没笑,你看错了,绝对是看错了。”刚才他的行为,可以算得上是在关心她吗?
尚链宇冷哼了一声,“拉下去。”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那几个倒霉蛋连连喊饶命,但是谁敢来替他们求情。
“姑娘,姑娘,求您救救我们。”几个人见尚链宇的残忍,知道这个女人在尚链宇心中的分量,连忙向野景春救命。
野景春无奈地看着那几个倒霉蛋,有点好笑,“这是你们的家务事,跟我可没关系。”
她才不是什么圣人,非要救这些个跟自己无关紧要的人。要是得罪了尚链宇,吃力不讨好。
被捂住了嘴,几个倒霉蛋立马被拉了下去。
“野景春——”尚链宇叫回又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的女人一眼,这次她倒是没有那么好心。
野景春回了神,这才发现尚链宇叫的是野景春,却不是风洛初,不由有些吃惊,“这个名字。。。。。。”
尚链宇的脸色立马沉了下去,比吃了大便的脸还要臭,“你不要告诉我你已经忘记了这个名字。”
哈?
野景春吞了吞口水,这个名字,还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在这里听到自己的本名已经够吃惊的了,莫非这个风洛初还有自己的小号不成,小号就叫野景春。
Ohmygod!
这世间要不要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巧合地都有点离谱了。
“记得记得,当然记得。”野景春立马摆出一张笑脸,一脸的狗腿,“记得的。”
尚链宇的脸色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有所缓和,“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心莫名咯噔了一下,野景春猛吞口水,要是他问是怎么来的,该怎么说?
“知道知道,我怎么敢欺骗大名鼎鼎的尚将军呢。”野景春在脑子里过滤着,但是她又不是风洛初,怎么可能会有有关“野景春”这个名字的来源。
不对,野景春名字怎么来的她当然知道,他老爸花了多少的心思才取的名字,但是在这里这个名字怎么来的,她除非下地府去找风洛初才知道。
尚链宇蓝眸幽深,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带着点点算计和笑意,“很好,那你告诉我,这个名字怎么来的。”
冷汗啊。。。。。。
野景春扶了扶鼻梁上压根不存在的眼镜,笑得有些僵硬,带着不确定的语气,“你取。。。。。。的。。。。。。”
铁青的脸色给了野景春答案,野景春深吸了一口气,心里紧张地有些颤抖。
“接着说,什么意思?”尚链宇的脸色有些些微的缓和,让野景春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靠,猜对了。
“你取的,我哪里知道什么意思。”野景春头脑一热,下意识地嘟囔道,却没发现这话的高度,却刚好让尚链宇听到。
“你说什么?”火山要爆发了。
野景春觉得好笑,像这样一直处在巨大的压力之下,是个人都要疯了。
真是怀念那个时候他百般的呵护,纵然只是假的,但是她也心甘情愿。
“没说什么,我不知道。”野景春板起了脸,不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如果他真的要自己的命,那就拿去,反正这条命也不是自己的。
一巴掌挥向了野景春,带着极快的风速,野景春全身紧绷,如果现在用自己的武功,她未必会挨这一掌,但是她却鬼使神差地换了主意,闭上了眼睛。
只觉一阵风闪过,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
时间仿佛静止了。
野景春睁开双眼,看着挨着自己面门的拳头,修长的手指正要亲吻自己的眼睛。
“你比之前勇敢多了。”尚链宇的拳头没有收起,而是轻轻松开,缓缓抚上野景春的脸,轻柔中带着敏感。
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里发散到全身,这样的碰触,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说你最喜欢野景的春天,所以给自己取名叫野景春。”尚链宇宽厚的唇一张一合,轻轻凑近了野景春,“只是你却忘记了。”
野景春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却被尚链宇宽厚的大手禁锢住了腰身,毫无防备地一下子被他揽进怀中,那么紧那么紧,紧的几乎要将野景春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为什么想要退开?”尚链宇不喜欢看到野景春眼里那一闪而逝的恐惧,轻轻吻上她的睫毛,“你知道吗,你的眼睛很美。”
野景春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这么近距离地靠近尚链宇,她向来喜欢帅哥,但是帅哥太过热情,她可是吃不消的。
“我知道我眼睛很美。”野景春下意识地点头,表示对尚链宇的赞同。
一个冷眼瞥过来,带着一点讽刺,“你还真是不谦虚。”
到底是哪里变了,变得跟之前好像不大一样,原来才发现,竟然没一个共同的地方。
“我这是实话实说,因为除了眼睛,我还真的没有其他的可以拿出来炫炫了。”野景春感慨。
“我有时候怀疑,你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风洛初。”尚链宇一把揽过野景春的头,迫使她挨着自己的胸。
这样霸道的动作让野景春防不胜防却又不想要退开,或许心中还残留着对这个男人的一丝希望。
“是不是,你早该知道了不是吗?”野景春听着他的心跳,如果他对风洛初够了解,那么他应该知道现在她怀里抱着的女人,早已换了灵魂。
尚链宇没有说话,垂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女人,心里的那股渴望叫嚣着,似乎有一种强大的吸引力。
“我要你。”尚链宇好不掩饰自己心里的**。
野景春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小腹突然之间撞进来一个逐渐变大的异物,顿时明了。
坑爹的香料,又开始起反应了。
“我还有事,我要先走。”野景春暗自使了力道,一下子便脱离了尚链宇的禁锢,转身就跑。
“如果你敢跑,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V20 沉沦吧,最后一次
野景春身形一顿,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去,看到一脸欲火焚身的男人,“我知道你现在的反应,都是我身上香料的作用,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所以,去找你的小妾们吧,养了那么多女人,不要浪费了。”
“你说什么?”尚链宇咬牙切齿,在这个女人面前,什么风度通通会消失不见。他还真是有点佩服她,对她那样,性子却变得极好,“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为什么总是这副死样子,真是想念那时候的虚情假意。
野景春暗暗鄙视自己是个鸵鸟,回归现实,“要你去找女人泻火,没听懂啊。”
这句话真的激怒了尚链宇,这个女人说话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
三两步过去,一把抓住了野景春的脖子,带着恐怖的气息,几乎要把野景春扒皮拆骨,“你胆敢再说一遍刚才的话,我。。。。。。”
不要威胁她,她不是好威胁的。
“耳朵聋了还是怎么着。”野景春一把拍开他的手,“你别总是动不动就抓我脖子,我脖子扛不住。”
尚链宇的脸变得狰狞,青筋根根暴起,八百头牛都无法拉回他的怒气,可是要发作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一声轻微的叹息,带着无奈。
在这个女人面前,虽然心里一再想要怜惜,但是到最后总是会忍不住拳头相见。
怜惜。。。。。。
尚链宇被这个词吓了一跳,他竟然想要怜惜她。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在这个女人面前总是矛盾重重。
“好,你不是要我找女人吗,好的很,我就让你看看,我怎么找女人泻火。”
尚链宇龇牙咧嘴,在她耳边吹气,冷风阵阵,野景春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雕梁画柱的红木床上,不时传来男人的粗暴的低吼和女人的口申口今声,一浪高过一浪,好不热闹。
从女人口中传来的销蚀掉人灵魂的酥麻声音,阵阵传到野景春耳朵里,她甚至可以听到男女运动过程中身体的碰触,还有那罪恶的银霏声。
可以想象,男人对女人疯狂的占有,让女人得到了身体的愉悦和满足。
面红耳赤的声音在继续,房间里开始充斥了做ai之后的味道,邪恶而银荡。
屏风外,野景春被绑在了一张红木椅子上,嘴巴被手帕塞住,被迫听到这样的声音。
一个屏风的距离,却是永远不能冲破的障碍。
野景春忽然觉得很心酸,喉咙口堵得慌,自己后悔说过那样的话了吗,找别的女人。
是一时的气话吗,还是真的以为自己放开了,所以才会那般轻松地说出口。
自己到底怎么了,那般潇洒的自己,早就跑得无影无踪。
她是谁,是野氏集团的接班人,被那么多男人甩了还能越战越勇的超级小强,怎么会吊死在一棵树上,怎么也要多找几棵树吊吊。
忽略那一阵一阵的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的声音,不就是听一场诶片么,她都看过,还扛不住听?
这样想着,野景春扬起淡淡的浅笑,什么尚链宇,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人家想要有瓜葛,都只是因为认识这个身体而已,而自己呢,什么都不是。
她不要做替身,绝对不要。
她竟然还笑得出来。。。。。。
恨恨地一甩手,正在纠缠的男女立马停止了动作,声音戛然而止。
“将军。。。。。。”尚链宇的宠妾,此刻却在别人的身下,还是尚链宇要求她这么做的。
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滋味,看着正盯着屏风后面的尚链宇,她知道她毁了。
“将军。。。。。。”被尚链宇随手一指进来的男人是尚链宇府里的马夫,从刚才到现在,他都觉得自己在做梦。
“听着,这个女人以后就送给你了,现在,给我立刻滚出我的视线。”尚链宇冷冷地说道,完全没有在意在几天之前,这个女人多么得他的欢心。
宠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置信地看着尚链宇,“将军。。。。。。”
只是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很快便出来几个黑衣人,捂住他们的嘴便被迅速拖走,房间里瞬间只有尚链宇和野景春两个人了。
正在走神的野景春忽然觉得房间里似乎过分安静了一点,安静的好像都没有人在。
运动过度歇特了?
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野景春朝天翻着白眼。
眼睛忽然被蒙上了一双手,野景春一惊,却是不敢动。
“我该拿你怎么办。。。。。。”淡淡的无奈的声音来自头顶,宽厚的下巴正抵着她的头。
野景春咬紧了唇,是尚链宇,可是。。。。。。。“呜呜呜呜。。。。。。”本来想说你怎么在这里,却发现自己的处境,完全说不出话啊。
“别说话,就这样,让我抱你一会儿。”尚链宇的长长的手臂圈住了野景春,埋进野景春的脖颈,想要跟她贴的更近。
她想说也不能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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