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苟宇宽晕过去了。”段堂做出一副惊怕的样子,大惊小怪的说道。
吕胜男冷哼一声,不以为意的说道:“jǐng察学院是培养公仆的地方,却没想到竟然有这些败类存在,我看这jǐng察学院也该好好整顿一下了。”
吕胜男确实不知道学生里谁好谁坏,由于这里毕业出去的,有一部分可能会成为人民jǐng察,所以为了避免一些龌蹉的事,教官和学生是不许私交的,平时教官受完课就不会再和学生接触。
而学生里也有自己的规矩,那就是不许打小报告,所以谁受了欺负,也不会向导师汇报的,如果档案里有打小报告的一笔,那以后参加工作都会受到排斥。
就因为这样,学校里学生之间的事情,校方是根本不知道的,就算知道一些,也都是小来小去的事情,根本不会在意。
吕胜男见段堂眼光异sè的盯着晕倒在地的苟宇宽,还以为段堂害怕,有些鄙夷的说道:“你不用害怕,如果有人问你,你照实说就行,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吕胜男说完转身便朝着职教寝室区走了。
段堂较有兴趣的看着吕胜男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子,笑道:“真是个有趣的女汉子。”段堂说完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又猥琐的来了一句:“而且还是个丰满xìng感的女汉子。”
吕胜男的身影完全消失后,段堂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苟宇宽的身前,然后啧啧的说道:“考虑了一下,还是断你一条胳膊吧。”
段堂说完,竟抬起脚朝着苟宇宽的左臂便踩了下去。
咔嚓……
苟宇宽的臂膀传来清脆的骨碎声音,而本昏迷的苟宇宽,突然嘶吼一声,竟又痛晕了过去。
正巧这时,不远处一支查寝队经过,听到苟宇宽的惨叫,拿着手电筒朝着这边照了过来。
段堂眉头微微一皱,双脚微微一动,竟然越过矮树丛消失了,甚至连矮树上的树叶都没有惊动一分。
回到寝室后,李逢chūn、田源丰和邱明你一嘴我一舌的询问段堂,甚至调侃段堂有没有跟董天薇发生点什么。
段堂心不在焉的胡乱答复着,脑中却一直再想着董天薇,想着怎么制造机会将董天薇体内的七yīn锁脉破掉。
第二天,段堂一大早就起来,和三个室友来到早餐部,领了早饭坐在了一张桌子上,然后便吃着便欣赏走进来的一个个美女,就算不是美女,段堂也要看上一眼,因为女人穿着制服实在是太xìng感了。
“堂哥,你怎么吃个饭,眼睛还不停的看女人呐。”邱明吃着吃着见段堂根本不看餐盘,眼睛转来转去的竟瞄女人了。
段堂干咳一声,白了邱明一眼,说道:“谁说我看女人了?我像那么sè的人吗?我是在用鉴赏的眼光,欣赏我们天朝的jǐng服罢了。”
“哦,原来你是制服控。”邱明恍然大悟的说道,然后又继续埋头吃起了早餐。
段堂刚想再替自己的‘纯洁’狡辩,一个男jǐng官突然走了过来,对段堂说道:“你是段堂吧,副院长叫你现在去他的办公室。”
邱明三人一愣,目光复杂的看向段堂。
段堂知道,一定是因为苟宇宽受伤的事,当下起身随着那个男jǐng官便走了。
“堂哥看来不简单呐,临毕业插班进来,刚一来副院长就亲自接待,看来一定有什么背景。”李逢chūn若有所思的说道。
邱明的大嘴边嚼咽着边说道:“我说堂哥怎么不把苟宇宽放在眼里呢,原来也有背景啊。”
田源丰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眼神异样的看着段堂的背影,说道:“也许不是这样,如果堂哥真的有背景,副院长不会一大早叫他去。”
这三人在这猜测着,却也不知不觉的都对段堂的称呼变成了‘堂哥’。
第21章 肾损亏虚
() 滇南jǐng察学院办公楼,段堂一走进副院长办公室,便看见两个三级jǐng监和两个干jǐng,还有一个没穿jǐng服的女人正是吕胜男。
段堂的进入迎来了几人的目光,坐在办公桌后的jǐng监当先说道:“你就是段堂吧,我是学院的副院长高翔河,叫你来是想了解一件事情。这三位是chūn城市jǐng察局的同志……”
“老高,还是我来说吧。”
另一个jǐng监打断了高翔河的话,然后走到段堂面前,说道:“我是贾仁,苟宇宽的舅舅……”
“假人?那你是橡胶的?机器的?还是充气的?”贾仁的话还没说完,段堂便一副惊讶的样子,惊奇的上下打量着贾仁说道。
噗……
吕胜男这个女汉子毫不掩饰的噗笑了出来。
而副院长高翔河皱着眉头,嘴角抽动,很明显是在忍着笑。
贾仁脸sè一沉,一个在校生而已,竟然敢对他这样无礼,谁都可以看出,段堂是故意在羞辱贾仁。
昨天晚上贾仁突然接到电话,苟宇宽左臂粉碎xìng骨折被送进了医院,手术后今天凌晨苟宇宽醒了过来,便向贾仁哭诉是被学院格斗教官吕胜男打伤的。
所以一大早贾仁便带着市局的干jǐng来了解情况,最开始就先找了吕胜男,而吕胜男果然不愧为女汉子,竟然毫不否认,将事情如实的讲述了一番。
虽然苟宇宽有错,但是此时苟宇宽胳膊粉碎xìng骨折,这就造成了刑事案件,本来贾仁想直接逮捕吕胜男,可是副院长高翔河却说要听听唯一的目击者段堂的口供。
这是司法程序,贾仁也只能答应,不过贾仁却不担心。
一个jǐng校学生而已,还不是为了当个jǐng察。可要知道,jǐng校毕业后,想当jǐng察也要报考公务员才行的。
自己一个副局长,他还不得紧着巴结,只要点拨他几句,还不得乖乖上道。
可没想到,自己刚说了名字,这家伙竟然毫不掩饰的针对自己的名字进行羞辱。
贾仁这个实权的人物,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的侮辱,心里顿时将段堂记恨上了,可是他一个副局长,又不可能当面和段堂这个学生计较,否则就有失了身份,尤其在高翔河面前。
“小子,这是我们的副局长,你放尊敬点。”一个三十多岁的干jǐng很适时的拍响了贾仁的马屁,怒指着段堂呵斥道。
“副局长?副局长好吃吗?对不起,我是山沟里出来的,不知道副局长是什么东西。”段堂嘴一撇,好像他真的不知道副局长是什么一样。
这年头如果你说不知道副局长是啥,还不如说你不知道大米是用来吃的,段堂说自己不知道,在场的没有一个人相信。但这些人全都愣住了,因为他们没想到这段堂脑子是不是有问题,竟然再三羞辱贾仁。
段堂就是故意的,他本来也没想当jǐng察,他来这里只不过是保护刘雯静取出雾隐蝉罢了。
其实段堂也不了解贾仁,也许是‘爱屋及乌’吧,既然是苟宇宽的舅舅,段堂没来由的便也对贾仁有种厌恶感。
“段堂,不得无礼,贾局长是为了苟宇宽受伤的事情,想找你了解下情况,听说当时你也在场,学院对这件事也很重视,希望你如实回答。”高翔河突然脸sè一板,毕竟自己是学院的副院长,学生对领导无礼,他不能置之不理。
段堂却从高翔河的话里听到了另一层意思,高翔河其实根本没责怪他,反而意思很明确,告诉段堂如实说,不用怕贾仁。
贾仁眼睛微微一眯,眼神中尽是威胁之意,但是段堂却仿若没看到一样,将当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不过不仅省略了段堂后来踩断苟宇宽胳膊的事,而且还添油加醋的将苟宇宽的狂妄放大化。
“当时苟宇宽说学院就是他说的算,谁不听他的,他就让他舅舅整谁,说什么院长和副院长都要巴结他之类,甚至还要非礼吕教官,被逼无奈的吕教官才稍稍的教训了一下他。”段堂最后这些添油加醋,说的有声有sè,就像真事一样。
段堂敢添油加醋,是因为他敏锐的感觉到,虽然贾仁和高翔河表面客气,实际俩人之间却有种不和谐的气息。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苟宇宽目无师长,骄横跋扈。可是嘛虽然有错,但也毕竟受了伤,看在你老贾的面子上,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高翔河面无表情不冷不热的说道。
贾仁一言不发,脸sèyīn沉的好像吃了便便一样,就那么凝视着段堂,看来这贾仁是把段堂记上了。
“只是简单教训一下?那苟宇宽的胳膊是怎么粉碎骨折的?这需要下多狠的手?而且刚才吕教官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怎么说苟宇宽非礼吕教官?”那个三十多岁的干jǐng突然眼睛一亮,质问起了段堂,甚至他都为自己发现这漏洞感到有些沾沾自喜。
高翔河眉头微微一皱,将目光看向了段堂,其实高翔河知道段堂说的不实,因为之前吕胜男都讲述过一遍了。
不过确实被段堂猜对了,这贾仁和高翔河的确有过节,所以段堂的添油加醋,正合了高翔河的心意,不过此时,明显的一个漏洞,不知道段堂如何弥补。
“哦,我看你面sè白却不润,眼珠凸显,眼圈隠黑,手脸有浮肿,一定经常失眠感觉腰膝酸软吧?我猜你经常流连风月场所吧,你是折腾过度导致肾损亏虚,这事你会对别人说吗?”段堂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干jǐng,讥笑了一声,竟然不答反问。
干jǐng脸sè一怒,呵斥道:“你胡说,什么风月场所?我不是那样的人。”
段堂鄙夷的白了干jǐng一眼,说道:“既然不是那你脸红什么?你激动什么?你既然也知道羞耻,那怎么就不明白?一个女人怎么好意思说被人非礼?这叫她以后怎么见人?至于说苟宇宽骨折的事,我不知道,反正我只看见吕教官踹了苟宇宽一脚而已。”
干jǐng被段堂噎的脸红脖子粗,但是却不知该如何反驳了。
本来就没有实质的证据证明是吕胜男打折了苟宇宽的胳膊,而唯一的目击者段堂又作证不是吕胜男干的。
虽然贾仁也看出段堂的话有不实之处,但是他也没有证据反驳段堂。
“小伙子,你很有前途啊,咱们还会再见面的。”贾仁眼神yīn森的看着段堂说道,然后转身便走出了高翔河的办公室,甚至都没向高翔河打招呼,可见贾仁已经气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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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董天薇的怀疑
() 贾仁的话里,明显是威胁之意,但是段堂根本不以为意。
“你就是老刘塞进来的吧,小伙子有前途。”在贾仁他们走后,副院长高翔河突然较有兴趣的打量了一番段堂,然后拍了拍段堂的肩膀说道。
差不多的一句话,在两个人的口中,说出来就是俩味道。
段堂知道高翔河是在夸段堂,所以他知道该谦虚还是要谦虚的。
“高院长夸奖了,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段堂微微一笑的说道。
高翔河走回办公桌,笑道:“行了,你们两个出去吧。”
一直没开口说过话的吕胜男,当先走了出去,而段堂也赶紧跟了上去。
“你还挺有意思,昨天晚上看见你胆小如鼠,今天竟然还有胆子和贾仁对着干。”在段堂关上门之后,吕胜男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段堂说到。
段堂一听,一番不畏强权英雄救美的慷概陈词瞬间涌到了脑中,最主要的是一般英雄救美后,美女都是会以身相许的。
段堂张开口刚要说出一番豪言壮语,可吕胜男突然一摆手,接着说道:“虽然你帮了我,但是你的手段并不光明,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竟然满嘴胡言,希望你好自为之吧。”
吕胜男说完转身便走了,临走前那一眼,尽是鄙夷之sè,就好像段堂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一样。
“呸!要不是老子帮你,你早蹲局子了,拽什么拽。”段堂白了吕胜男背影一眼,然后一扭头朝着另一侧方向的楼梯走去。
其实所有人,包括吕胜男自己,都以为苟宇宽的胳膊,是因为吕胜男一脚踹飞苟宇宽,然后落地摔断的。谁都没怀疑,当时也在场,而且最后离开的段堂。
在高翔河的办公室内,段堂他们走后,高翔河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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