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想想,你以前在她面前是多殷情,现在突然这样对她,她肯定一时半会接受不了的”我恐吓铁牛,旨在让他吃完这次饭快点去找她,时间拖久了肯定没好结果,两个人吵架并不似藏酒,时间越长就越好。
他却没有主意,依旧愁容的用嘶哑的嗓子问我:“那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你一定有办法的,你帮我给她说说好吗?恩?在萧”铁牛急切的眼角的鱼尾纹都皱缩到了一起,侧鬓满是忧伤失落的阴云,手指间夹着的香烟久久的没有去吸一口,白色烟雾从我与他之间的空气中缓缓滑过,他看着,虔诚而急切的等我给他出注意,我则看着他手中的中华这样白白的划做屡屡烟雾是种浪费。
话间服务员来让我们点菜,这个任务交给了小苒,她想吃什么点就是了,铁牛见我莫不做声,起身给我倒了杯酒说:“大哥我今天算是求你了,帮帮我吧”
看到这架势我赶紧起身迎住,忙说:“你这是干什么,我不是正想着该怎么样才能帮到你啊”,感觉一下子地位抬高了,大学的时候铁牛常常罩着我,那时是我给他敬酒,但现在他却愿意曲身给我敬酒,不是世道反着转,而是他的心里很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姜钰是他内心深处的一只精灵,在心房四壁胡乱的碰撞折返,来回奔跑,终究跑不出他的心,有一天跑累了才会觉得安静的躺在温暖而血液澎湃的他的心里是多么的舒畅爽逸。
正文 我与少妇房东 (16)
说话间隙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了,小苒也没点几个菜,清清淡淡上了四五个菜,加上铁牛要的一瓶白酒,算是可以了。
铁牛莫不做声的在杯子里倒了满满三下酒一杯递给我一杯递给小苒,小苒迟迟不肯接住,我替他开脱说:“行了,她不会喝白酒的”
“在萧,你不要说话,今天如果真的答应帮我,小苒,你就喝了牛哥这杯酒,算是牛哥敬你了”铁牛推开我的手,认真的说道,眼圈异常红润。
“她,真的不行的”我说道,怕铁牛为难小苒。
“小苒,牛哥不会为难你的,如果把牛哥看做朋友,当个人,就干了这杯”铁牛手中的一杯酒依旧伸在她的面前,小苒面露难色,僵持迟疑了一会儿,接过酒杯说:“,我喝,牛,真拿你没办法”,说着就端起杯子昂起头闭上眼睛准备往喉咙里硬灌。
“等会”铁牛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端起自己的酒杯吐着酒气说:“在喝这杯酒之前我想说两句话——”顿了顿说道:“三年多过去了,能看到你们还这么亲密,还在一起,我很高兴,真的,我一直以为只有我自己的感情才会那么稳固,忠贞不变,铁牛,小苒,希望你们以后还会像这样好好的在一起,,来”听到他这么说,我与小苒相视一笑,彼此点点头,我想我们会的。
“在萧,拿起杯子”
“干杯”我们三人一起说道。
“咣”玻璃杯碰撞,发出觥筹交错的清脆响声。
我们三人昂起头一口气喝完了这杯子中的白酒,几乎同时放下头,小苒被白酒的辛辣烧心的直吐舌头。
饭间小苒问铁牛:“你现在在哪家酒吧里唱歌呢?”
铁牛本来无心吃饭,筷子拿在手里不动,听她问,猛然放下筷子诧异的看着她:“你问这个干吗?”
小苒吮吸着筷子说:“有时间去蓬蓬场啊”
我笑着对小苒说:“人家还用你捧场,歌迷现在有了”
小苒把筷子从口中抽出好奇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说:“公司有人请客去,听到声音,我猜想就是他”我不能说实话,小苒要不然会埋愿我的。
小苒问我:“哪个酒吧啊?”
“好象是MAX,对吧,铁牛?”我记的不太清楚了,问铁牛。
“恩,是那家,在容树村附近”他点点头解释道。
小苒来了兴趣,也不吃饭了,放下筷子,问他:“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在那唱歌?”
铁牛似乎不愿意别人提及有关音乐的事情,心思凝重的摇摇头:“有时候会在别的酒吧里唱唱”
小苒群追不舍的问:“是不是酒吧里会有许多人喜欢听你的歌呢?”
铁牛抽了一口烟,摇头说:“不知道他们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我只是唱而已,挣到了钱就走人”
我咽下一口菜说:“肯定有许多人喜欢的,我那次在台下听见你的歌声想去看个究竟,那人到底是不是你,你猜怎么着?——,被人围的水泄不通,看都看不见,这还不能说明吗?”
小苒意外的看着他大叫道:“牛,想不到你这么受人欢迎?”
铁牛冷淡的笑笑:“许多人都只是为了看热闹,比如说,街上出了一场车祸,死者并不受大家欢迎,但还是有许多人会驻足观望的。对酒吧那些来客而说,他们付了钱就是图热闹好玩的,哪有热闹哪里凑,就这样而已”
小苒右手拖着下巴冥想了会说:“你,我发现你像个哲人,说的话怎么都这么深沉呢?”
“恩”我跟道。
铁牛这下无语了,只是静静的抽烟。
一时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三个人都沉默了,不过我和小苒不时的会用眼神交流,铁牛似乎并不能顺畅的容入。吃完饭,我与他相互推辞一翻,最终是他结帐。想想大学时囊中羞涩,每次吃饭,我总会偷偷的看别人的进度,总要比别人慢那么一点,然后还假惺惺的装做去掏钱,摸呀摸,等人家结帐。
原本一顿该圆满团聚的聚餐因为铁牛的一时误解而最终这样不欢而散,吃的闷闷不乐,就只四个菜还原封不动的放在盘子里,一瓶白酒倒是被喝光,主要由铁牛一个人消灭了,意外的是这次他竟然没有当场醉倒饭店的地板上呼呼大睡。
起身走时,他摇摇晃晃,已经站立不稳妥,打起麻花步,我赶紧搀住他,在路边等了十分钟左右拦到一辆的士。
但一上了的士,他就卧倒在了后坐上,酒精的作用开始发挥了。
他的脸通红通红。
“铁牛,铁牛”我摇晃他,想问他的住处在哪,好让的士去。
“恩……?”他翻身怕在了后坐上,声音头下面传来。
“你在哪里住着?”
“恩?”
“你在哪住着?”我摇晃着他问道。
“清江街”他含糊道,说了一条街道的名字。
“清江街哪?”
“23号”他慢腾腾的翻身说道,难受的张开嘴似乎要呕吐了,司机从反光镜里看见赶紧递过一个塑料袋说:“吐这里,小心别弄车里了”
“是清江街23号吧?”小苒回过头来问我。
“恩,是”,我将铁牛的头扮过来让嘴对着塑料袋口。
“清江街,23号,你知道吗?”小苒问司机。
“知道,是去那?”司机问她。
“恩”一路上车窗户都打开着,凉风呼呼迎面吹来,也许可以让铁牛清醒一些,,我给他双手撑开塑料袋。他口成O形爬在面喉咙不停的蠕动。
“呕”一股恶心的绿色胃液夹杂着未消化完全的食物从他口中喷泻而出。刺鼻的浓烈酒味立刻窜入我的鼻孔,差点让我喘不过气来,吐完后他又倒在了座位上,冷风依然不能让他苏醒。
车飞速始入了市区,经过容树村的时候我恍然在胡同尽头看见白美玲在和两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说着什么。
疑惑重重的就到了清江街,在MAX酒吧不远的地方,下车后,却不知道23号在哪里,沿街都是一幢幢高耸的居民楼。
搀扶着烂醉如泥的铁牛费力的一撞一撞走过,门牌上都没有23号的字样。小苒抱怨道:“这怎么找啊?”
“他不会是胡说的吧,那醉着呢”我猜测道。
“不可能吧,人醉酒后一般说的都是真话,不会骗人的呀”小苒勾勾脑门说道。
“也是,那怎么办?”我想小苒说的有道理。
“算了,还是问一下吧”小苒无奈的说道。
正巧迎面走过来了一五十岁上下的男人,小苒迎上去问他:“叔叔,麻烦您,问一下,您知道清江街23号在哪吗?”
“清江街23号?”那男人皱眉思索道,突然眉心一舒展,眼睛一亮说:“那不是张芳以前的的房子吗?你们有什么事情吗?她般新居了”
“不是的,我这位朋友在那租住着,我们不知道地方”小苒笑着解释道。
“哦这样啊,那你们跟我来吧”那男人热情的说道,一路带我们进了一座低矮的居民楼,一直上到了最顶层,六楼,气喘吁吁的指着破旧的油漆脱落的铁防盗们说:“到了”
正文 我与少妇房东 (17)
“来,抽根烟”我赶紧从铁牛兜里掏出中华烟抽出一根一手扶着铁牛一手递给那男人,他倒也不客气没推辞就接下叼进嘴里,顺手摸出打火机啪的点燃,“麻烦您了”
“没事”他郎爽的吐着烟雾说道,“没别的事那我下去了”
“好,好,谢谢您呀”我说道。
“谢谢您啊”小苒跟道。
“举手之劳”那男人回过头昂着摇摇手。
“开门呀”小苒催促我。
“别急呀,我正找钥匙呢”费力的拖住铁牛庞大的躯体,一手在他身上摸索着找钥匙。
“找着了”从他的裤兜里摸到了一串钥匙递给小苒。”你开吧”我对小苒说。
“是哪一把?”小苒拿着一大把钥匙拨来拨去问我。
“我不知道,你一把一把试吧”我也不知道是那一把,就出了这注意。
“真麻烦”小苒摇摇头叹气,开始从第一把钥匙试起。
钥匙与锁曹接触扭动,摩擦出兹兹的声响
“喀嚓”门锁响动了一下。
“诶,开了”小苒兴奋的说道,像是做成了一件什么大事。
她过来帮我扶着铁牛一同走进去,没来的急仔细看他的住处就径直找着卧室走去,开门第一间就是他的卧室,被子凌乱的在床上绾做一团,小苒跑过去将被子展平,揭开,我才把他接弄到了软绵绵的床上,他依旧没有醒过来,酥软的身体随着床垫上下晃动。
我委身帮他脱掉鞋子,松开上衣纽扣,又盖上被子后,一切才算完毕,小苒正悲对着我站在桌子边拿着几张纸在看。
“看什么呢?”我走上前去问她。
“这还有这么多呢”小苒从桌子上拿起一踏凌乱的五线谱纸张,上面写满了字,标着音符。
“不止这些呢,你看这里”我看见桌子下的纸篓里装满了被揉成团的谱上词曲的纸张,指着对小苒说道,铁牛这时已经爬在床上“哼哼”的发出死猪一般的声音。
我与小苒环绕了的看了房间,两居室的房间,带着一不大的客厅,里面摆设齐全,装修新颖。
“铁牛混的还不错啊”我羡慕的说道,想想自己那一间房子只带着一阳台和洗澡间,真是条件艰苦,半夜起来方便还要下楼去。
“呵呵,他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间,真是浪费了”小苒环顾着四周笑着说道。
“干脆让姜钰搬来和他住一起算了”
“她才不肯呢”小苒断言道
“怎么不肯啊,又不是未成年人,又不算非法同居,有什么理由不肯?”我一时疏忽了他们之间那种难以言语的关系,不明白的问小苒。
“你还不了解姜钰的为人吗?再说铁牛今天可事实伤透了她的心了”
“那我们住在一起吧”我借机说道。
“你今天是不是忘记吃药了?”小苒一本正经的看着我问道。
“什么药?”我满副狐疑的问她。
“你神经病发做了吗?”她阴沉着脸问我。
“我是说真的,住在一起也方便呀”我给她解释道,心里却另有企图。
“想的美”小苒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
碰了一鼻子灰后,我的热心顿时冷了下来,本来想把自己的一腔热血全部贡献给她,她却不领情,就只有献给党和人民了。“算了,就当我没说”我低声说道。
“你就不应该说,你让我对你有些反感了”小苒硬脸说道。
“算了,不说这个了”自己的一相情愿并没换来小苒的热情拥抱,反而被骂,心灰意冷,便扯开了说:“走吧,我下午也要上班了”
小苒没做声,下楼后,在街边了拦下了一辆车,上去后才把头探出窗外对我说再见。
说了再见看着她坐车回了学校,又剩下了我一人,本来一场蓄谋多年的宴会,就那样不欢而散了,落下的是庞大而寂寞的烟火表演,正如曾经灵从这个城市离开的夜晚我所见到的声势浩大的烟花表演。
原本打算去公司直接报道,突然想起坐车经过村口时瞅见的景象,想到白美玲可能有什么事了,要不怎么警察会找她呢,不觉对她担心了起来,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在心里作梗,象一团烈火一样燃烧着。
正文 我与少妇房东 (18)
回去后推开木门,白美玲正在院子里蹲身低头抱着那只常常跑的不见踪迹的小猫,用手轻轻的抚摸它棕黄色的毛发,小猫见有动静,眼神骨碌碌的转向了我,绿色的眸子里水光耀动。
曾不见她对这猫有今天这般雅兴,尽肯将它抱在怀中,像婴儿一样照顾。
一个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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