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外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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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外史-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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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这个建议怎样”?张伟看了看信后问童桐。
  “我觉得很有必要,在非洲那样的地方,象军的威力确实很强大,至少在那里是,要不是这次他急中生智,我想领地已经不存在了”,童桐亲眼看到象军的威力。
  “那好吧,就让他去弄,不过远征军的规模不能扩大,只能以领地的名义进行,这个要把握好。哦,还有,主席叫你收购马匹的事情这次买了多少回来”?张伟觉得有利于领地的发展,爽快的答应了。
  “这个当然,他自己也说了以领地的名义扩军,象军和民兵都归总督节制。那些马匹,我主要在阿拉伯半岛和地中海一线购买,这次买来了2000匹,加上前两次购买的马匹,已经超额完成了主席交代的任务,我想这足够骑兵旅使用了。这次除了用赚的钱买了这些马匹外,还买了些国内急需的原料,比如各种矿产,这是这次收益的清单,请总理过目”,童桐把一张花了自己两个晚上心血写的清单递到张伟的面前。
  “哦,这么算来,这次外出,所赚的钱如果都换成银子超过2000万两”?张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的,这个只是政府400艘船队的赢余,我想民间的船队也不会少于这个数,总理可以从关税中好好的捞一把了,呵呵”,童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好!为了这个就是和英国人干一战也是值得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是不知道主席他们现在怎样了”?张伟很担心已经登船北上十几天的朱涛和他的警卫员龙行天两人。
  “公子,公子,我刚才问船家了,他说今天下午我们就可以到广州了”,龙行天自从和朱涛在天京市登船后,就一直没有在船上消停过,一路上不是问这就是问那,弄得朱涛奇怪那小子为什么精神这么好,还不晕船!
  “恩,我知道了小鬼,不要老是去烦船家知道吗”?朱涛懒洋洋的躺在自己的舱室内,通过一扇小窗户偶尔看一下外面。
  “主席啊,我都17岁了,你不能老叫我小鬼。这样吧,主席,上岸后呢,我叫你公子,我作为公子的书童,公子就叫我小龙吧,呵呵,这样我就和中国的皇帝一姓了,呵呵”,龙行天一想到自己姓龙就免不住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你小子不学好,皇帝是封建社会堕落的标志!想不到你还拿来炫耀”,张伟没好气的回了一声。
  “好,好,公子别生气,那你以后还是叫我小鬼吧。哦,公子,这次我们可说好了的,那500两公款银子做的生意赚的钱可是我的”,龙行天看着不对劲,赶忙转移话题。
  “好,是你的。不过到时候你可别把我的5000两说成500两就好,到时候我们就不是10比1了,而是1比1!哎,都是跟张伟那家伙学坏了的,整天就惦记着钱啊钱的,要那么多钱准备娶媳妇啊”?朱涛一向和自己的这个警卫员比较说得来,虽然语气有时候并不怎么友善,但这在龙行天的眼中并不值得去计较。
  “呵呵,公子啊,他们都说中原的女子好漂亮,这次我正有这个想法呢。再说,公子,你就不吝啬吗?如果我算得没错,你总共有1万两银子的专利费,那你怎么就只拿出5000两来呢,是不是怕到时候做生意赔本啊”?龙行天经过将近两年和朱涛相处,已经摸清楚了朱涛的脾气。
  “哎呀,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数落我了?你看看你,整个人,从上到下,比煤炭还黑,谁会看上你。怎么说,这次我做的钟表生意,有亏本的可能么?要不这样,亏本了我不要你赔偿损失,如果赚了你一分也不拿怎样啊”?朱涛意外的现出奸商本质。
  “不,公子,哦,主席,要不得,你可不能这样啊,我还想用赚的钱娶媳妇的”,龙行天一看见朱涛要瓜分自己的小利益,竟然急了起来。
  “呵呵,小鬼,我和你闹着玩呢。你出去玩吧,我想休息下,下船的时候叫我”,朱涛说完把整个身子都躺在床上,龙行天看到此,也轻轻的关上门出去了。
  其实此时的朱涛心中一点都不能平静,两年多的异乡漂泊,使朱涛成熟了许多,但前世的两份感情却时时牵挂在朱涛的心头。‘是啊,回家,我还有家吗?我又去回哪个家呢,真不知道自己是来找人还是来找家的,也许自己是来折磨自己的。哎,她们还好吗?她们还在记挂着自己吗?以前自己常说死,现在真的变成了现实,这至少在她们的世界里是啊!自己以前是不是自私了点,以牺牲自己来换取她们对自己的担心是不是残忍了些。哎,都过去了,希望她们能够原谅自己吧。哼,过去了,是吗?对自己来说真的过去了吗?如果真的过去了,那自己为什么还回中原呢?自己为什么还对此念念不忘呢’!!!路,你究竟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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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回家(二)
1798年2月25日下午,一艘从天京市出发的客货两用商船顺利抵达广州,一个白净的年轻人身后跟着一个黝黑的小伙子随着人流缓缓走下旋梯,引来许多人好奇的目光。在他们的世界中,从南洋而来的人,没有一个不是煤炭颜色的。
  “公子,这个辫子好别扭啊,老是在后面摆来摆去的,把我的头皮都拉痛了”,朱涛和龙行天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两箱装满钟表的箱子扛到码头上,龙行天喘着粗气抱怨自己花了一两银子从船家那里买来的这两根假辫子。
  “好了,先休息下吧,累死人了。我看啊,你就忍受下,我们戴个假辫子是为了以后让更多的人剪掉真辫子,这笔买卖值得做!”朱涛没力气的应和着。“你如果还有力气抱怨,就去找辆马车来,不然我看我们今天只有露宿码头了”。
  “好吧,公子,我就去”,龙行天停止了抱怨,把辫子缠在脖子上一转身就钻入辫子大军之中去寻找马车了。
  好在今天在码头上卸货的船并不多,不多时,一辆两轮马车便拉着龙行天出现在朱涛的身边。“公子,上车吧。师傅,你帮帮忙,帮我们把这两个箱子搬到马车上去”,龙行天跟赶车师傅吩咐。“好勒”。
  “请问两位公子要去那里啊”?马车走出码头朝广州市内进发,赶车师傅询问正在闭目养神的朱涛。
  “请问师傅,在广州那里有卖钟表的地方,而且是最好的”,朱涛睁开眼睛,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至少在赶车的师傅看来,确实是前后不接应。
  “哦?卖钟表的地方,哦,有的。从这里往北一公里外的轩辕钟表行是整个广州最大的钟表行,难道公子要去那里吗”?赶车的师傅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老师傅,我公子就要去那里,就直接去那里吧。师傅啊,我是我公子的书童,不是公子,师傅你弄错了”,龙行天毫不客气的抢先回答。
  “好,那我就叫你小哥好了,你们坐稳了”,赶车的师傅一说完便抖动手中的缰绳,受刺激的马顿时加快了脚步,只是赶车的师傅在低头寻思,怎么这个书童如此不讲究尊卑,我看谁是公子还说不定,不过从外表上看,哪个大点的年轻人应该是,他没有必要骗自己的……
  一里多地的路程并不远,朱涛还没打盹好马车就在吱呀声中停在了轩辕钟表行的大门外。在赶车师傅的帮助下,龙行天很容易的把两个箱子搬进钟表行。钟表行看起来并不大,是三间连在一起面对大街的房子,里面摆满了各式样的钟表,有南洋中华国来的,也有西洋的洋人玩意。品种丰富,琳琅满目。几个中年掌柜正在柜台上招呼客人。
  “哎,服务员,你们这里的钟都什么价格啊”?龙行天大步流星的走到一个正在记帐的掌柜面前询问道。
  “哦?服务员”?掌柜惊讶的朝四周看了看。“这个公子要买什么样的钟表啊,便宜的?贵的?南洋的?还是西欧的?我们这里什么样的钟表都有,是整个广州最全最好的钟表行,只要公子能够出得起价钱,没有你买不到的中意的钟表”,惊讶过后,掌柜也不顾眼前的这位皮肤黝黑的小伙子是在叫谁,以掌柜的身份滔滔不绝的介绍起来。不过从小伙子的服饰和头发看,他应该来自南洋,而他说的官话听说是南洋的国语,应该错不了了。
  “恩,我看这里确实不错,那个钟,对就是摆在你后面的哪个金黄色的钟,要多少银子”?龙行天不顾站在身后的朱涛的惊讶摸样,自顾自的和掌柜谈了起来。‘这小子,生怕自己少赚了一分银子’,朱涛很快就看清楚了藏在龙行天高涨的积极性后面的目的。
  龙行天指的是一座产自南洋的镀金大钟,钟表长、宽、高各为50CM、30CM和66CM。样式就象一座微型宫殿,整个钟表需耗黄金20两(在张伟不允许外流黄金、白银和珠宝的政策下,钟表行是唯一一个不受此政策限制行业,但这并不代表没有一点限制,钟表行每个月出口的钟表上所附属的黄金、白银和珠宝不能超过每个月进入中华共和国的1/100,因此这种钟表,每个月的出口量绝对不超过100个)。在宫殿的最上面还镶嵌着一颗产自缅甸的蓝宝石,一下子使钟表的价值成倍的增长。
  “公子真是好眼光,这是一座产自南洋的钟表,做工和设计都是上品。你看这颗蓝宝石,虽然没有红宝石名贵,但也是难得之物,只要公子喜欢,我就少点,一口价,8000两”!掌柜开出了天价,朱涛和龙行天都惊讶的张开了嘴巴。
  “公子,我们从厂里按照出厂价也买了两个,好象是800两一个吧,我是不是记错了”,龙行天这个时候才想到站在自己身后的朱涛,转过身低声说。
  “恩,我来吧,看你小子很难成为奸商,碰到对手了吧”!朱涛笑嘻嘻的数落着龙行天。
  “掌柜,这样的钟表确实很不错,你就看这钟表面上的镜子,你看看啊,多光滑,就是这一块小小的镜子,我想在市场上也能卖个几十两银子吧”,朱涛走上前端起掌柜面前的钟表仔细打量。
  “这位公子说得对,如此好的钟表,如果少了8000两银子别说对不起钟表,也不符合公子的身份啊”,掌柜想以此来促成这此买卖。
  “不过,在我看来,整个钟表的成本也就4000两银子左右,8000两实在多了些,而且做生意都讲究物有所值,掌柜开出如此糊涂价格,确实不厚道”,朱涛把800两的成本价整整翻了5倍。“掌柜,你先听我说。你看,这个钟表上最值钱的也就是这颗蓝宝石,但说实话,比起红宝石,蓝宝石确实不很值钱。就看现在这颗,按照现在的价格也就是千把两左右,加上所镀的黄金,大概价值2000两,再加上其他的零件和加工费,4000两够了的。再把从南洋出来的关税、运费和中间商的银子算在其中,你们买进这种钟表也就是6000两的样子,你现在一下子就赚我2000两,是不是多赚了些”?
  “这么说,公子对这行还蛮有研究,既然这样,我们也不能做赔本的买卖,7500两如何?如果再想少,我就没有这个资格了,要去找我们东家谈谈”,掌柜开始实话实说。
  “好吧,你去把给你们东家说说,就说我不是来买钟表的,我是来卖钟表的,我这里有好些上等的钟表,只要东家喜欢,价格好商量”,朱涛开出了此行的目的。
  “好的,公子这边请”,掌柜走出柜台,把朱涛和龙行天二人引入右边的一个房间内。
  房间并不大,但一幅山水画使整个房子一下子清淡了不少,从画的风格看,对书画没有任何研究的朱涛自然不知道是出自那位大师之手。顺着画往下看,一个儒生摸样的中年人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看书。
  “东家,这两位客人说有许多上等的钟表要卖个东家,我就把他们引进来了”,掌柜恭敬的向东家介绍两人的目的。
  “好,两位请上坐,掌柜上茶”,被称为东家的中年人放下手中的书站起来客气的向朱涛打招呼。
  待双方做定,朱涛就先开门见山:“老板,我确实有一些钟表要卖,只要你能够出好价钱。刚才我已经和你的这位掌柜谈了下,现在钟表都摆在你的钟表行里。全是南洋产的,有那种镶有蓝宝石的大钟两座,小点的镀金的小钟10座,另外还有200块怀表”。
  “哦,难道公子也是生意人,怎么看起来不象?这样吧,掌柜,你去叫人把那些钟表搬进来,买不买等看了再说”,中年人吩咐自己的掌柜。不多时,朱涛的两口大箱子就被搬进了书房。
  “老板你看,象这种大钟,我刚才也和掌柜说了,加上成本和运费,没有6000两是进不到货的(其实朱涛在来的时候,对南洋卖到广州的钟表的行情,已经弄得一清二楚了)。我想老板对这个应该非常清楚吧”?朱涛费力的拿出放在箱子中两个大钟中的一个。
  “既然公子对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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