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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少女的初潮
何老师于是非常高看秀莲，说她是一个很优秀的很有爱心的女人，一开始得知秀莲是我后妈以后，她竟然说：“朱朱啊，你真有服气啊，有这样出色的继母很难得啊！” 我一下被她雷死了，张口就骂：“你脑进水了？这个是害死我妈妈的凶手！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客气了！” 何老师恼了，拿着她那根细细的教鞭就点我，她这根细细的教鞭不打人，就会点人，叫学生老实点。 靠！你和秀莲一丘之貉，还有脸点我？ 我一把夺过教鞭就抽了她脑袋几下……一会以后润石用这根教鞭抽的我鬼哭狼嚎。 以后我就懒得搭理她了，她又接触了几次秀莲，更加坚信了秀莲是好人而我是喜欢撒谎的坏孩，你看，秀莲优雅地微笑，慈爱地细声细气，而我，就知道打人和骂人，谁是好人还有说吗？ 而我爸爸和润石哥俩对我家的家丑尽量地讳莫如深，深则隐。 没有那个孩有脸去主动告诉别人他妈是一个死不要脸的气死原配。成功上位的小三的。 于是何老师继续对我有很深的偏见。现在润石进去了，她也很难过，以后继续严加管教我，怕我也进去。 我这些日一直鼻青脸肿的，她就问我，我说是秀莲打的，她还不相信，打电话去问秀莲，秀莲就说：“老师啊，朱朱太不听话了，我再不管她她就该进少管所了！” 秀莲的说法和何老师的想法不谋而合，于是何老师仍然坚信秀莲是好人。 直到现在看见我被撕裂的嘴巴，惊晕了，拼命托着她的眼镜，想看清我的伤口。 我在黑板上写：“秀莲撕的。” 何老师一脸的难以置信，一溜小跑打电话问秀莲去了，才从拘留所回来的秀莲支吾了半天，才含糊其辞地说：“哎呀，老师啊，那天她骂我，我一气之下劲大了点……” 何老师挂上电话以后，仍然难以置信，就打擎诺班主任的电话把擎诺叫了来，然后拉着我问擎诺这是怎么回事。 擎诺倒也坦然：“我妈撕的。” “！不敢相信！把花朵一样的孩撕成这样？你妈妈说朱朱骂她了？”何老师开始结巴。 擎诺淡然说：“朱朱没骂她，最近朱朱一直躲着她，不敢惹她。她打朱朱，朱朱也不吭声，打疼了就自己揉揉，好像是她自己弄疼的一样。” “为什么，为为为什么把孩的嘴撕的这样？”何老师这下出离愤怒了，不但彻底结巴了，眼睛里还冒着熊熊烈火。 我第一次觉得何老师……其实挺好的。 擎诺冷笑了一声：“后妈。老师，你见过一个好点的后妈吗？在孩很小的时候。” 何老师想了半天，犹豫地说：“电视剧里见过……” 擎诺笑了，我也想笑，就是不敢，这个何老师很可爱啊，就是不通时务。 擎诺笑了笑，“人性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倒是我婶婶知道了以后，和叔叔一起把秀莲和我爸爸统统大骂了一顿，我爸爸不敢回声，秀莲看着人家气势汹汹，她自己理亏，也不敢回声。 擎诺摆明了不想帮她。 然后姨姨和姨夫知道了，也把秀莲和我爸爸统统大骂了一顿，我爸爸仍然不敢回声，秀莲躲了起来。 姨姨让我去她家住，我不去。现在秀莲很老实了，处处看我爸爸的脸色，再说去别人家都是寄人篱下，哪有自己家好啊。 这天午，擎诺买了豆浆给我喝，里面夹着肉松，让我用吸管喝。 有时候肉松堵了吸管，擎诺就把吸管拿过去在他嘴里用力吸几下，通开了以后让我继续吸。 我和他们俩没什么忌讳，我经常咬什么咬一半就不吃了，他们俩怕浪费，拿过来就吃。班里的女同学这下都不出去买饭了，一个个饿着肚簇拥在擎诺身边，问东问西，找话搭讪。 擎诺都礼貌地一一回答，不热情也不冷淡，恰到好处。 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把我同位挤开了，拼命找话和擎诺说。 我看我同位被挤在一旁，都快哭了，这个难得和可以和擎诺面对面说话的机会可不多，润石和擎诺平时都是几乎不搭理女孩的，非常冷淡。 这次润石进去了以后，很多女孩难受的什么似的，找我打听事情的进展，我都摇摇头。 我一是不知道，因为是润石爷爷在操办，擎诺知道一些，我也不敢问，他现在心情可不好。 二是，就算我知道，我干什么告诉你们啊？又不熟。 我同位叫岳雕玉，是个柔弱无骨的女孩，身体很弱，风吹吹就飘的那种，慢的性。弯弯的眉毛，水朦朦的大眼睛，长睫毛，什么事情也不计较，说话慢慢的，走路慢慢的，动不动就生病，还动不动就哭。谁也不敢惹她，一欺负她就哭，就那么看着你，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那副梨花带雨的美丽和哀怨活脱脱象琼瑶笔下的女主角。 我一直打算把她卖给琼瑶去，挣点钱花。 我就站起来，拉着岳雕玉出去了，擎诺也跟着我们，我们在操场的草地坐下了，这下岳雕玉有机会和擎诺说话了，她一直很迷恋润石和擎诺，所以我一直找机会让他们相处，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 我个人觉得岳雕玉当我二嫂很不错。我喜欢这个温柔如水的女孩。 可是大嫂的人选还不知道，或许灭绝师太合适？抑或梅超风合适？再或者容嬷嬷？ 岳雕玉很紧张地结结巴巴和擎诺说一些废话，擎诺微笑着礼貌地听着，阳光打在他的脸上，俊美的使人有些眩目，令我想起来一句话“一个少年，温柔了岁月，惊艳了时光。” 我仍然不能说话，在岳雕玉实在饿的受不了去买饭以后，我拿着本写：“她喜欢你。你喜欢她吗？” “我博爱。爱每个生命。”擎诺忍俊不禁，笑道。 我有些急了，再写：“我想她当我二嫂！” “死小猪，你最合适的职业就是去拉皮条！”擎诺站起来就走了，不理我了。 哼！ 我急匆匆在本上写：“你最合适的职业就是去天上人间当头牌鸭！保证艳惊四座！”然后我一溜小跑追上他，给他看。 擎诺“呸”了一声，笑了：“你个小老鸨猪！” 在流水一样的日里，我却不能预料毁灭我一生的巨大魔掌在一点点向我伸来，这导致了我的毁灭和我于润石。擎诺关系的彻底灭绝。 因为润石迟迟不能被救出来，秀莲极度焦虑之下，丧心病狂了……人不彪悍枉少女！ 虽然我嘴巴不能说话，可是我仍然耀武扬威！ 秀莲老实多了，很少惹我了，我爸爸对我宠爱有加，擎诺觉得对不起我，对我是百依百顺！润石又不在，不会动不动就修理我！何老师心疼我，干脆把我当成是她羽翼下的小鸡崽一样保护。 世界上还有比我更得意洋洋的人吗？——没有了哇！——空谷垂头丧气地回音。 润石的事情进展不错，他爷爷为此东跑西颠的也大大锻炼了身体。 润石在里面还不错，没挨打，他的案都清楚了，警察也没逼供的必要了，其他的犯人也都没脑进水的，润石几乎190的身高和肌肉棱棱的彪悍健美身材，一举一动一看就是练家，本市的人基本都猴精猴精的，脑残的几乎绝迹，因此，润石没遇到什么挑战者。 润石的事情有希望了，擎诺心情也很好了，于是我胆大了，可劲地欺负他，其实欺负人也是会有独占欲的，越欺负越想欺负，不欺负简直对不起自己，而且我一个人动手欺负个够就好了，别人最好想都不要想，哼！ 这天操场上一个女孩见我对擎诺颐指气使，就认为擎诺很好欺负，于是也想分一杯羹，这天她也指使擎诺帮她买午饭，擎诺修养很好，装没听见，她又喊了一次，擎诺仍然一言不发，置身事外，有时候沉默就是最大的蔑视。 那个女孩气的跑掉了，后来我听说是她传出的谣言，说我近水楼台先得月，百般诱惑擎诺什么的，擎诺已经是我掌物。 我们听说了以后，一笑置之。谁也没当回事。 谣言止于智者。 几天后，我一个好朋友偷偷告诉我，那个女孩是一个什么局的局长的女儿。 我揉揉鼻，不明白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天我和擎诺放学回家以后，赫然看见那个女孩端端正正地坐在我家客厅里，而秀莲一脸巴结地在赔笑着，不住剥荔枝给她吃，那女孩的鼻翘的高高的，对秀莲爱答不理的。 而秀莲不知道了什么邪，一个劲地巴结她，卑躬屈膝地几乎跪了下去。 我有些恶心，进屋去了，擎诺打了招呼，也想进屋，被秀莲一把抓住，让擎诺陪她说话。 擎诺说：“我还得写作业呢！” 秀莲说：“写什么写？什么时候不能写？人家是客人，明白吗？” 擎诺说：“你陪着就好了，我真的有事！” 秀莲的脸马上垮到了地下室外加十八层地狱。 那个女孩温温柔柔地笑：“杨擎诺，我想回家了，你送送我好吗？” 没等擎诺拒绝，秀莲就好像一个旧社会的老鸨一样，把擎诺当嫖客一样，使劲把擎诺往那女孩身边推，让擎诺去送她。 擎诺只得去送她。 他们走了以后，我一边好笑一边写作业，忽然秀莲推门进来，眼睛毒毒地剜着我，我没搭理她。 秀莲看了我半天，凉飕飕地说：“你现在发育的很好了啊，身材凹凸有致了，有胸脯有屁股了，开始狐媚了是不是？怪不得勾引的擎诺天天围着你！呸！**！”这是什么屁话！我勃然大怒，想骂她，刚一张嘴就疼的厉害，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她，起身推她出去，她不出去，和我推搡着，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我：“我警告你！你这个小**！离擎诺远一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学校干的好事！你们俩在学校勾勾搭搭的谁不知道？如果不是刚才那个好闺女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干的好事！擎诺可是好孩，你别给他带坏了！你爸爸和你也不是个好东西！润石爸爸一辈没找第二个女人，你爸爸这辈爬上了多少女人的床了！你的家风就不好！根也不好！你根本配不上擎诺！你有本事就继续骚！我看你到最后还值几个钱！” 我狂怒之下，一记耳光就抽在她脸上，她顿时气疯了，和我厮打起来，这时擎诺回家了，他把那个女孩送出小区门口就回来了，回来看见我们在厮打，急忙把我们分开，怒气冲冲地问我们是怎么了。 我不能说话，只能气疯了一样在本上写字。 秀莲会说话，登时叭叭叭说了起来，大意是说那个女孩的爸爸可是税务局的局长，家里有权有势，宝马就几辆了，家里有大别墅，女孩本身也个高，体形好，人也很漂亮，很喜欢擎诺，得知擎诺想出国，就想让秀莲劝劝他别出国了，她是独生女，家里以后什么还不是擎诺的？何苦去外国遭罪？ 当然那个女孩没好意思说那么明白，含含糊糊的，可是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秀莲一说到以后税务局的局长家的一切以后都是擎诺的时候，两眼登时金光闪闪，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