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K小三后妈:少女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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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K小三后妈:少女血-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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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萧瑟处,漫天的血雨腥风,这就是我的一生。    我看起来什么都得到了,实际我却知道,我什么都失去了,我这一生不是那种温馨快乐的家庭主妇的日,她们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等着丈夫下班,厨房的锅里炖着美味的汤,她们怀里抱着小宝宝,无忧无虑地哄着小宝宝玩耍。    这种幸福看起来平凡,却离我犹如宇宙的这头到那头的距离。    这曾经是润石的,也是我的,在欧洲一个小镇里,在一个花园式的房里,满地的花朵,青草的味道,奶水的味道,婴儿的咿咿呀呀,一个小狗,我在院里荡秋千,润石在忙活晚餐,他脱下了警服,卸下了枪械,系着围裙,笑吟吟地做着鱼香肉丝,菜好了以后他会喊:“小懒猪!滚过来!摆桌!让咱家的那几个小母猪和小公猪都坐好了!”    吃饭的时候,一个孩撒娇不肯吃饭,润石只得抱着她哄着,追着她四处跑着喂饭……    这温馨无比的场景,我和润石曾经无数次地憧憬过,向往着,甚至我们俩激烈地讨论着给第一个小宝宝取什么名字,在花园里摆个什么样的秋千,我们要建造一个什么颜色的房……    我有再坚强的灵魂,此刻,我的泪还是溢满了眼眶——谁又会想到,不久之后我们俩就互相仇杀,2个人血雨腥风的一生,他的英年早逝,我的行尸走肉……一言难尽。   润石被关了进去,我和擎诺也一遍遍被警察叫去问话,擎诺嘱咐我话多有失,让我尽量沉默。于是我面对警察的询问,只是详细交代我怎么样偷氰化钾的,其他的都点头或者摇头,我爸爸的律师抗议警察频频询问我,说会在我的幼小心灵上留下阴影。    警察看再也不能从我身上问出什么了,就懒得搭理我了。我和擎诺虽然是知情人,可是只是针对松狮的,这个事情纯属一个意外,加上我们未成年,所以都没什么事,可是润石就不行了,毕竟死人了,所以他仍然被关押着。    那个松狮的事是真的,润石很聪明,他不会找没影的事去忽警察玩,必须是半真半假,或者90%的真,警察才不容易发现破绽。    我们的确和松狮的主人吵架过,警察也去找他了解了情况,当他知道润石想毒死他的松狮却毒死了人以后,心悸之余大骂润石:“丧心病狂!活该倒霉!不是人的玩意!”    润石爷爷在动用了全部的关系网以后,还请了几个有名的律师,老爷很聪明,不出面,幕后操作,律师的要点在于——一个未成年的孩纯属误伤,虽然后果严重,可是能不能用金钱补偿?    再说润石为什么要毒死姨妈家的表哥呢?无仇无怨的,几乎不认识啊!    秀莲一开始天天在家嚎啕大哭,哭的伤心欲绝了就撞墙,我发现她家的女人都有一个习惯,遇到痛苦的事情就去和墙壁进行亲密接触。    我爸爸拦都拦不住,擎诺去拦她,被她一口气打了几个耳光,擎诺说:“妈!爷爷会让我哥没事的。你别这样。”秀莲破口大骂:“你爷爷那个老不死的!他能干什么?他怎么还不死?他就是倒霉,命里没个闺女还痴心妄想!把我整的没了工作他就高兴了?

第54章 忍辱负重
 我生你以前他说如果是个女孩,他就给我再找一个更好的工作,结果你出生以后,他一看不是女孩掉头就滚了!我的工作他也不提了,我让你爸爸去找他,你爸爸死活不去,没办法我自己去找,他竟然有脸反问我,他当初是怎么样承诺的?不管是女孩男孩,不都是他杨家的根吗?难道孩跟我姓于?这个老不死的!现在润石出事了,他看着你们俩长大了,有出息了,他就想来沾你们的光了,以前他死那去了?”    擎诺擦擦鼻血,淡淡地说:“可是现在我们只能依靠他。”    秀莲疯狂地摔了茶杯,大骂:“靠他个屁!我千辛万苦把你们俩抚养长大,他就来收买人心,没门!我自己去找我家里人去!”  秀莲拢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就出门了。   擎诺默默地找卫生纸擦干了鼻血,然后把满地的茶杯碎片收拾干净了,他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我从卧室走出来,想帮他把碎片倒掉。   他根本不搭理我,自己去倒了。    擎诺非常气恼我下毒的行为,一直对我不理不睬,我心里非常难过,无数次想主动和他说话,他根本无视我的存在。    秀莲则是看见我就想杀了我。    我爸爸也非常恼怒我的行为,大骂了我一顿,不搭理我。    我很寂寞,很难受,就经常不在家,在外面游荡。    姨姨一家接受了润石的说法,认为我是无辜的,就好言劝慰我,我也低头沉默着,不敢去解释什么,没人的时候我就把脸埋在夏冠帝的苏牧的毛里偷偷哭泣。   一个月不到,我瘦多了,脸色苍白,沉默寡言,经常一天不说一个字,按时上学放学,却在课堂上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满脑都是润石那天晚上在楼顶说的话。    我知道,我对不起他,我罪孽深重,他对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做了太多超过一个继兄应该做的事了。    我无以回报。对那个表哥和润石的愧疚,压的我心头沉重无比,生不如死。    润石爷爷的进展不是很顺利,秀莲的脾气越来越暴躁,经常趁我爸爸不在家,抓着我没头没脑地打一顿,我护着眼睛任由她打。    我让她最心爱的儿可能坐穿牢底,我还有什么可给自己辩解的?    我爸爸回家看见我头脸的伤痕,有些不高兴,秀莲就大哭:“你把润石给我换回来!我任她打死我!她做的事为什么要润石承担?”   我爸爸就沉默了。    秀莲无数次去警察局告密,说是我下毒的,无奈警察根本不相信,警察调查过了,秀莲是继母,口碑不好,以前她打骂我的事情在小区里是家喻户晓,润石经常揍的我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大家都以为是秀莲打的,他们都同情地问我:“你后妈又打你了?”    我委屈的眼泪汪汪,拼命擦眼泪,也不否认。润石打的和秀莲打的有什么区别?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秀莲虐待前妻孩的事迹就这样华丽丽地深深烙刻在大家的脑海里了,任沧海桑田,海枯石烂,也不磨灭。    所以这次秀莲拼命去告诉警察说是我下毒的,警察根本就不相信,以为是秀莲为了自己儿出狱想拿前妻的女儿来顶罪。    其实警察不知道,真正去顶罪的是润石,秀莲这次是说了实话了,可惜没人相信。    这就是“狼来了”活生生的现实版。    我爸爸和秀莲大吵了几次以后,离婚的话都说出口了,秀莲才不敢去警察局大公无私地大义灭亲了。    擎诺每次看见他妈妈打我就拉开她,却仍然不搭理我。    有时候他心烦,看见我不写作业或者回家晚了,就会不问青红皂白地用润石留下来的那块木板,扒下我的裤狠抽一顿。    我默默的忍受着,默默地掉眼泪,也不求饶,我还有什么资格求饶?    润石在里面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秀莲去苦苦哀求她姐姐一家放过润石,求他们去法院帮润石说清,表示不追究了,钱可以补偿给他们,只求他们别为难润石了。    秀莲姐姐哭着把秀莲赶了出去。    秀莲告诉了他们真相,他们将信将疑,以为秀莲给润石在开脱,他们不敢相信我一个14岁的女孩就会处心积虑地投毒杀人。    秀莲又搬来父母说清,然后秀莲和擎诺都给姐姐一家下跪了,姐姐一家仍然是毫不动摇。    秀莲父母也很无奈,外孙已经死了一个,活着的外孙终不能一辈关着吧!所以也苦口婆心地劝说秀莲姐姐。    秀莲姐姐赤红着眼睛,对父母就一句话:“你们再敢替杨润石说情,我们父女关系从此一刀两断!这辈恩断义绝!”    秀莲父母吓得什么也不敢说了。    秀莲几乎疯了,天天在家撞墙。    这天我运气不好,正好在家睡懒觉,被秀莲从被窝里拽了起来,一连几个耳光抽的我头昏眼晕,哭都哭不出来,然后秀莲不由分说,一手伸进了我的嘴角里面,另一只手也伸进了我的嘴角另里面,往2边命一扯,我猝不及防,惨叫了一声,嘴角被撕裂,嘴里的粘膜也被撕坏,鲜血顺着我的嘴角小溪一样淌在我的被上。    我疼的几乎晕了过去,爸爸不在家,擎诺听见声音,跑过来一把把秀莲推出老远,然后震惊而心疼地查看我的伤口。    新鲜的无法忍受的疼痛让我疼的哭都哭不出来,浑身筛糠一样哆嗦,恐惧而悲苦无助地望着张牙舞爪的秀莲和脸色惨白的擎诺,脸上的剧痛让我无法忍受,鲜血也开始直淌,我疼的眼前阵阵发黑,意识模糊。剧烈的疼痛让我脑袋一下懵了,根本反应不过来。   我从小到大没受伤这样重过,润石打我是打屁股,疼过了就没事,根本没出血,破皮都没有。可是现在我嘴角哗哗流下的血让我震惊的傻了。    擎诺找毛巾想给我按着伤口,一按上去,我疼的哇一声就哭了,扯动伤口,更加疼的我眼前发黑。    擎诺急忙去打120了,秀莲去夺电话,不让他打,说:“什么大不了的,也值得去花100快叫120?你有钱烧包了是不是?”    擎诺眼睛血红,让他妈一边去!    擎诺推开秀莲,继续打了120,我反应过来以后,用我的手机打了110,然后给我爸爸打了电话。    我打电话的时候,秀莲污言秽语骂个不休,想上来抢夺我的电话,还想继续打我,被擎诺死死拦住了。    后妈,毒如虎也!    我算是领教了。    一会以后,120和110相继赶来了,看着我脸上的伤都非常震惊,我爸爸也回来了,看见我的伤口,一下就哭了,跳着脚大骂秀莲不是人!    秀莲和我爸爸对着互相骂,说我如果不把润石害进监狱,她能这样吗?    110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秀莲抓了进去拘留了3天。    擎诺脸色阴沉,虽然按时给秀莲去送饭,却对她非常冷淡。    我的伤口医生没缝合,说可能留下疤痕,上了药,让我自己养,不能吃饭,只能用吸管喝流质,也不能说话。    这天擎诺不在家,我爸爸回来的很早,查看我的伤口,眼泪汪汪的,我抹抹他的眼泪,在本上写了2个字:“离婚”,我爸爸叹口气,摇摇头,说没到那一步,我有些急了,指指我的破裂的嘴角,再把那个本举起来在我爸爸在面前晃,我爸爸有气无力地说:“孩,再婚的人组织一个家庭不容易,我就是离婚再娶,你能保证新的女人就能对你好了?没准更坏!再说润石和擎诺对你的好真不是一般的,润石虽然生气了就揍你,爸爸从来没拦着,因为爸爸知道润石对你的心是好的,他没恶意,他只是在代替我管教你,你干的那些事换成是哪个父母也都揍你!这次是你下毒的,润石明明知道他替你顶罪进去就一辈前途都毁了,可他还是义无反顾是进去了,你也知道这孩整日着当一个最棒的刑警,这下他还能当什么?当一辈劳改犯吧!”    我再次在本上写着:“他爷爷。”   爸爸摸摸我的头发,摇摇头:“你以为那么容易?很不顺利呢,他爷爷离休很多年了,虽然部队对他待遇不错,可是他没实权了啊,现在依仗的只是他以前的战友和部下的感情而已,人家买不买账还难说呢,我听说那个老爷砸进去很多钱了,什么战友,都是屁话!没钱没银谁帮你办事啊?还是个这样死人的案,人家没有很大的好处谁肯给你出头?弄不好就是受贿罪!幸亏老爷家底丰厚,才维持到现在,不然早倾家荡产了,如果秀莲姐姐那里不追究就好了,可是他们不追究也肯定是为了巨额赔偿金的,这个钱爸爸只能出一部分,还得润石爷爷掏。爸爸也不是有钱人,整日介累死累活赚钱也不多,操劳多年,才只有这一个房,虽然还有能力买别的房,可是现在买的房会是我和秀莲的共同财产,离婚我得分她一半,所以我坚持不买房,秀莲嚷了很多次,想再买一个房,我都告诉她说现金周转困难,不能买。哎。再婚的人就是这样,都别着自己的心眼。小猪,你才是爸爸真正的亲人啊。”   我在本上写:“她打我。”    爸爸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我已经给她下最后通牒了,她再打你我就离婚,这个没商量的余地!”    我爸爸说的非常坚定,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得犹豫着点点头。我不想坚持了,如果我爸爸离婚了,擎诺怎么办啊?他住在那里呢?回他爸爸家吗?那还不给活活虐待死了?    爸爸再亲了我一下,爱意浓浓地说:“小猪真懂事!”    我摸摸仍然疼痛不已的脸,听着窗外夏虫鸣叫,看着墙壁上妈妈的微笑,只能委屈地抹抹眼睛,扭着胖乎乎的脚趾头,不知所措。    我不能说话了,也不能闹腾了,只得老老实实在学校呆着。开学以后,我爸爸就把我转到了何老师的班里,这个何老师教过润石,教过擎诺,是全市评选的优秀教师,对什么事都非常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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