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一把抱住他,放声哭泣起来。
“我不想再这样了,我不要再这样了。我不要再每天看着你和别人温情脉脉,看着你们从同一个屋檐下走出来,看着你们亲密无间的有说有笑。阔,我爱你,可是你不爱我,更不可能娶我,你难道就要让我在院子里扫一辈子落叶,一辈子看着你们相亲相爱吗?”
“我原本以为我只是想出来看看你,看着你,就足够了。可我后悔了,我高估了我自己,我嫉妒她,我没办法面对你们。你知道她跟我说什么了吗?”
她忽然抬起头;很认真的看他,“江阔,她已经猜到了,她在怀疑我喜欢你。她要我嫁给她的哥哥,她告诉我要在你面前自称奴婢。”
“是的,我不过是一个奴婢……我不过是一个地位卑贱的人,我没有钱,没有良好的家室,只是个贱民,只是个扫地的老妈子!更重要的是我**于人,是只破鞋!你不是经常说吗,你不是经常说我是个贱人吗?”
她忽然爆发了,眼泪流了一脸,低吼道,“没错,我就是个贱人!我配不上你!所以我不想高攀了!不就是个男人吗?不就是结婚吗?江阔,你有什么了不起?!离开你又有什么了不起?!当初我离开博文,照样可以爱上你。那我为什么不能重新嫁一个人,然后爱上他?没错!我可以……”
他忽的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地逼问,“你再说一遍!”
她毫不犹豫地吼回去,“我说我可以爱上……”
那一张一合的嘴唇如此诱人又如此恼人。他忽然低头吻住她,悉数吞进她要说的话。
“……唔……”
她在他怀里动了一下,却被抱得更紧。
这是催情花催情的效果吗?
不然为何她会觉得这感觉不错?
她伸出手,学着花魁教她的方式,一下下地隔着衣服摩挲他的胸口。
他似乎低低呢喃了一声,将她抱得更紧,大手开始在她身上留恋,毫不留情的揉捏。
他的力气很大,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感觉,十指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一捏一个青紫的痕迹。
他喝了试情花,不过拿她泄欲而已,不然为何如此粗鲁?
他平时是怎样对待念念的呢?
眼泪从脸上淌下来。
两个人都尝到了眼泪的咸味。
他顿了一下,忽然毫不留情的重重咬在她的唇上。
“怎么,不愿意是么?”
她摇着头,想要说话。
他更坚定地咬住她,堵住那可能吐出的语言。
不要说,不要说,即使说了我也不想放手。
即使你拒绝了我也不想放手。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是她,是她,是她啊……
于是他便忍不住了,无论如何也要抱紧她,无论如何也不要放开她。
可即便这样的时刻,也清晰地想起四年前的那个八月十五来。
想起她依附着那个人呢喃承欢的场景……
他忽然疯狂的扯下她的衣裳,重重的将她抛在书房的矮塌上,附上去,用全身的力量压住她,手嘴并用的在她身上膜拜。
这感觉那么美,好像渴望了一千年。
明明该开心的,竟然有泪水滚落下来。
他用低吼声掩盖该死的哽咽。
她那小儿科的手段早已毁灭在他霸道而狂野的动作之下,两只手被他拉着环上他的脖子。
须臾,下体被灼热而坚硬的东西紧紧的抵住,她还来不及反应,他忽然抬起她的后脑勺,深深的看进她的眼睛里。
“我是谁?告诉我,我是谁?”
“……阔……”
随着这声呢喃,下体被狠狠的贯穿。
他重重的一下下撞着她的身体,每撞一下便问一句,“我是谁?”
她的意识渐渐有些不清醒,只知道紧紧抱住他,一声声唤他。
他在这样的呼唤中越发勇猛,终于,她在他毫不留情的攻击下失去知觉。
男子却没有停止,他紧紧的抱住她,一下下不停地亲吻她全身,他的动作变得那么缠绵,那么温柔……像是在呵护举世珍宝。
如果这时候她还醒着,如果她知道自己给他喝的不是催情药,而是正宗的试情花,如果她知道他爱的一直是她……
可是没有如果,一切都早已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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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不写点h不像话,想写点h又黔驴技穷。。。。于是就变成这样了,,,各位将就看吧,水水已经努力了。有任何意见欢迎在书评区交流。
第一百九十三章 温柔
如果这时候她还醒着,如果她知道自己给他喝的不是催情药,而是正宗的试情花,如果她知道他爱的一直是她……
可是没有如果,一切都早已注定。
再醒来时,是在一张宽阔柔软的大床上。
睁眼所见的屋顶,有雕花壁画的繁华景象。
不是在书房。
她为这个想法呆愣了片刻。
世界很安静,连一丝蝉鸣鸟叫的声音也没有。
阳光从某个窗口射进来,已经不是清晨时熹微的光亮。
竟然已经正午了。
她竟然睡到正午。
她艰难地移动了一下脖子。
左边,空旷一片;右边,依然如此。
她被单独留在床上,被单独留在他曾与别的女子共赴巫山的床上。
呵。
她似乎笑了一声。
是我太幼稚了。
我还是太幼稚了。
明明知道性和爱完全不一样,为何还是如此急于求成的想要去做呢?
被他痛快的垫玩了一夜,莫非就会让他产生爱情?莫非就能得到什么?
痴心妄想。
太傻了。
不过让他轻视而已。
临渊不是说了吗?
对于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如今得到了,不过弃之敝履而已。
太傻了。
她睁大眼睛无神的看着屋顶。
良久。
她轻轻地拉开薄被,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原本莹白的**已经变为乌黑和青紫,重重叠叠的指痕和淤青占了主打。
她被这样子惊了一下,用手碰碰,有些微的疼。
她像是不忍再看,迅速地蒙上被子。
她巡视四周,想要找到自己的衣服。
当然找不到,她身上的衣服被他撕碎在书房里。
怎么办?
她迅速地搜索着,忽的看到房间角落里有个衣橱之类的东西。
她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轻轻踩在地毯上。
可就是这些微的响声,还是惊动了外面的丫鬟。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有丫鬟推门而入。
“啊——”
那丫鬟忽然尖叫起来。
她惊惶地用被子掩住身体,可还是遮掩不住腿间和肩上的片片青紫。
这模样竟然把小丫鬟吓到了。
瞧瞧。她被垫玩得多么彻底。
随后进来的丫鬟赶紧捂住那尖叫丫鬟的嘴,忙不迭地道歉:“姑娘,对不起,对不起,她不是故意的。”
她看着那两个丫鬟,没有说话。
“姑娘,少爷说让您多睡一会儿。”一个丫鬟说道。
她还是没说话,眼睛定定地看着那个丫鬟手里的托盘。
那里面有一件叠放整齐的衣裙。
一件血红色的衣裙。
那丫鬟以为她要穿衣服,连忙上来询问道:“姑娘,我们先伺候你沐浴。然后再穿衣服?”
“他呢?”她问道。
“哦,少爷好像有什么急事,一大早就出去了,你先在这里休息,待会少爷就回来了。”
待会?
她在心里笑了一下。
为何这几天都没事。唯独今天有事了呢?
不过是个不想见她的借口罢了。
也罢,死乞白赖着,莫非就能得到他的爱么?莫非就能拿到那个扳指吗?
算了吧。
人可以傻,但是不可以无自知之明。
“姑娘?”先前那丫鬟又问,“您是先沐浴还是先吃饭?”
她没有答,冲那丫鬟笑了一下,“麻烦你。到左边下首的耳室里,那个大通床上帮我拿一下我的衣服。”
那丫鬟愣了一下,“姑娘,衣服已经准备好了,是少爷吩咐的,喏。就是这个。”
寒玉看了看她托盘里的红色衣服。
笑了一下。
明明知道应该顺着他,讨好他,可不知为何,就是不想穿那衣服。
心里有个嘲讽的声音在询问,“怎么。就因为人被你玩了,所以连穿衣服都得随着你的喜好?”
她坚定地摇摇头,坚持道:“麻烦你了。”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最后只得依言给她找来衣服。
她旁若无人的穿上衣服,出了卧室,再出了正屋,旁边是几个丫鬟劝解的声音。
她充耳不闻。
门口,有大群的丫鬟在草丛里悄无声息的做着什么,显得神秘不已。
她疑惑地看着,这时一个丫鬟解释道:“她们在捉蝉。”
捉蝉?
“少爷说这些蝉太吵了,要么全部捉了扔出去,要么让它们不要发出声音。大家已经捉了好几个时辰了。”
她恍然大悟,怪不得刚刚在里面感觉那么静,原来这种寂静也是人为的。
这江岩轩可真是奢华。
她勾起唇角笑了一下。
奇怪的是,这些丫鬟看见她之后,就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神情间大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姑娘好!”那些人向她说。
怎么,以为她被睡了一觉,就会身价百倍么?
呵呵。
她笑了一下,不置可否的说了句“你们好。”
然后向自己扫地的地方走去,拎起扫帚,一笤帚一笤帚的扫。
一群丫鬟跟在她后面叽叽喳喳地劝着什么,她听不清楚,只觉得正午的太阳很毒,肚子很饿,身上总有不知名的疼痛,在她的每一个动作间牵扯着疼痛不已。
她就这么扫着,扫着,耳边有叽叽喳喳的丫鬟的说话声。
而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视线莫名的就模糊了,眼泪滴滴答答地掉了一地。
她看不清地,看不清挡在她身前的丫鬟,看不清自己的扫帚……
然后她忽然腿一软倒了下来。
丫鬟们惊呼一声,急急的撑住她,不知是因为她太重了,还是丫鬟的力气太小了,几个丫鬟竟然没扶住她。“噗通”一声砸在地上。
她并不疼,疼的是别人,有人给她做了肉垫子,也有人压在她身上。
她胡乱的想找个支撑的地方爬起来。这时耳边忽然急急的响起一个声音。
“郑姑娘?郑姑娘!你怎么了?”
沈瑞几把扯开她身上的人,将她抱起来查看。
然后他呆住了。
衣领不低,可脖子上重重叠叠的青紫却怎么也掩不住。
“郑姑娘?”
她听到他的声音在颤抖。
“谁干的?这是谁干的?”
沈瑞忽然狂吼起来,抱着她在院落里慌无目的的奔走。
“沈公子,你别这样,少爷会骂我们的!”有丫鬟急急的劝道。
“少爷?”
沈瑞回头去看那几个丫鬟,须臾,忽然恍然大悟了。
“原来是他!原来是他!怪不得他一大早就到我们家,怪不得!江阔,你个卑鄙小人!你个王八羔子!”
沈瑞的表现在寒玉的意料之外。
她愣愣的看了一会儿他疯狂的表情。
既然拿不到白玉扳指。不如让江沈两家反目成仇,这样,计划也进了一步了,不是么?
她伸出手拽了拽他的衣服,眼泪如露珠般滑落。
“沈公子。我痛,我痛……”
这梨花带雨又楚楚可怜的表情惹得沈瑞心如刀割,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垫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阴凉处。
“乖,别怕,我帮你看看你哪里痛?”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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