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可是那剧烈起伏的胸/脯还是出卖了她。
她看不到,男人的眸中闪过一丝意外,却转瞬即逝。
“我父亲是被冤枉的,他是无辜的。请你相信我,再去调查调查好不好?我可以接受任何惩罚,但是请你还他一个清白,还他自由!”
如果仅仅是用她一个人就可以换回父亲的清白和自由,她愿意,无数个愿意。
她知道,无论拼什么,她都斗不过他。
也只有他,能救父亲。
唯一可以利用的,就只剩自己了。
她不能让年迈的父亲老死狱中,一想到父亲在狱中的生活,她就无比心痛。
本是漆黑无比的夜,他已经拉上了所有的窗帘,让这个屋子更加可怕。
可是,为什么,黑暗中,这个女人的双眼还闪着光亮,就像夜空中最遥远的星星,光亮虽然微弱,却让人无法忽视。
她的镇定,居然让他有一丝溃败。
“你想死,是么?”
冰寒的齿缝中,他的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锥,无情地刺入她的心脏。
盯着她那双写满了无辜与清纯的眼睛,他的愤怒逐渐递增,他恨这双眼睛。
“死,太容易了!我要让你知道,她到底受了怎样的苦!”
男人突然凑近了她的脸庞,他的气息如火如荼,侵蚀着她的每一个细胞。
话音刚落,他的大手已探至她的胸前,大力一扯,她的裙子生生地被他撕碎了。
“不……”
她大叫,双手拼命护在了身前,
“你答应我,放过他!”
“哼,”
耳畔传来他不屑的冷笑,
“你有资格跟我讲条件吗?”
“如果你不答应,我凭什么被你污辱?我说过,他是无辜的,而我,更是无辜的!”
“无辜?”
他猛地掰开了她的手,将她的双臂分向两边,狠狠地按在大床里,
“每一个罪犯都会用‘无辜’两个字来为自己开脱,谁会承认自己是个罪犯?”
他低吼着,如将要向猎物进攻的野兽,
“桑海洋的女儿,都该死!”
最后一句话,仿佛注入了毒液,似要将一切美好通通毁灭。
此刻,他就像一只恶魔,将魔爪无情地伸向了她,那锋利的爪牙将她撕扯得片缕不存,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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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好痛
“不要,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你那么冷血,我是无辜的,无辜的……”
他拉起她的一条腿,将她拖至身前。
“不要,不要碰我……”
她拼命地叫喊,手臂胡乱挥舞着,想要推他、打他,想要伸手去拉掉他的手,最后却只是徒劳。
他们的力量如此悬殊,在他的面前,她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她怕,好怕,好怕。
黑暗中,她的身体在颤抖,好冷,冷得她透不过气。
她后悔了,她不应该相信一个刚刚死了亲人的男人,这时的男人根本没有理智,他有的,仅仅是失去亲人的悲恸,和惩罚凶手的欲/望。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她听见了金属碰撞的声音,那是男人在解腰带,紧接着,他拉着她的双腿,大力地提到了他的身前。
“失去了亲人,我知道你一定很痛,所以,请你也稍微理解一下我的心情,可以吗?求你……”
“啊……”
话未说完,她突然惊叫了起来,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她凄惨的声音。
从未经历人事的她,甚至还不懂男欢女爱是怎样的过程,下/体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一个硬物狠狠地撞进了她的身体,开始疯狂地抽/动起来。
他说,要让她知道那个女人到底受了怎样的苦,这就是强/暴,对么?
她真傻,她还想着要怎样去打动这个男人冰冷的心,她以为,人都是有感情的,最起码的同情心,他应该有吧?
她知道,那个死去的女人,一定是对他非常重要的人,可是他这样对待无辜的她,难道不觉得残忍吗?
下一步,他还想拿她怎么办?杀了她吗?
为什么他不懂得将心比心?看着她被蹂/躏、被摧/残,他真的那么好受吗?
疼痛、绝望,瞬间,她泪如雨下,双手死死地拽着男人的袖子,哭喊着:
“放开我,放开我,好痛……我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在一个男人的报复下,她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
被强/暴,真的很痛,痛得人浑身发冷、痉挛、窒息。
“不要?”
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带着十足的轻蔑与得意,
“你忘了,是你求我的!”
是啊,是她求他的,甚至不要命地拦住了他的车,就为了求他。
望着无边的黑暗,她绝望了,她知道今天谁也救不了她,既然他能把她绑架到这里来,就证明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随便你吧……”
她颤抖着说,然后死死地咬住了下唇,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她不再反抗、不再挣扎,只是一声不吭地躺在那,像一具死尸。
男人的动作一顿,黑暗中,一只大手突然钳住了她的下巴,用力向上提着:
“反抗我!为什么不反抗?被强/暴的女人不可以这么安静,我不允许你这么安静!”
话音落下,他的动作比刚才更加疯狂起来,恨不能贯穿了她的身体。
可他越是疯狂,她就越是安静,唇瓣已经被她咬破,鲜血淋漓,她却仍在坚持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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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不要
她的安静似乎激怒了他,他再一次停下动作,突然俯下身,捉住了她的唇。
“唔……”
从未被人吻过的她,只觉得一股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那么灼热,透着淡淡的烟草味道,和不可抗拒的力量。
她晃着头,想甩开他,可他却将手伸向了她的后脑,用力向上托着,让她与他贴得更紧密。
不要这样,她在心里叫着,她已经快要喘不过气了,只感觉室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不得不张开了口,想要大口地吸气,他却趁着这时将舌探进了她的口中。
“唔……不……”
他的舌在她的口中狂乱的搅动着,就像突然袭来的一股飓风,似要搜刮尽她口中的每一寸气息。
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胸前,用力向外推拒着,他似乎很满意她这样的反抗,突然放开了她的唇,转而拉开她的手,然后捞起她的身子,将舌探到了她胸前的红梅上。
“啊……”
她浑身战栗,这里从未有人碰过,一股奇怪的感觉从胸前的红梅直蹿入小腹,就像有电流经过,酥酥麻麻的。
这种感觉似乎让她的疼痛减轻了,干涩的巢穴也突然收缩起来。
她的收缩让男人的身体一僵,喉间发出一声低吟,似痛苦似舒服,她分不清。
“不要,不要……”
她不知道身体的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只觉得脸颊更烫,那种浑身爆发出来的灼热感让她莫名地羞臊。
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想要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可他却像着了魔一样,一只手托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干脆抚上了她的柔软,用力揉/捏着她的红梅。
他的舌尖像是一把刷子,快速在她的另一朵梅花上扫动,她只觉得那股电流更加强大了,巢穴的收缩也更加频繁、紧致。
“嗯……”
一声暧昧的低吟从她的口中流出,她不敢相信那亦真亦假的痛苦声是她发出的,她这是怎么了?
“不要……”
此时这两个字更像是一种掩饰。
她明明在反抗着身上的男人,可身体却又在莫名地渴望着什么。
她的收缩似乎逼得男人的喘息声急促起来,他开始像刚才那样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而她明明像刚才那样死死地咬着唇,可是喉咙却偏偏想要让她发出一些声音,她只能拼命地咬着唇,任凭心脏如何跳动,都不让那些声音从口中流出来。
男人冲撞了一会,似乎不满意这个姿势,干脆把她翻过来,握着她纤细的腰身,从后面将她贯穿……
“唔……”
她不想发出声音的,可是她被他折腾得好晕,脑袋里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一切都身不由己,
“不要,不要……”
她很想大声地喊出来,可喉咙像被一团棉花堵住了,那声音像蚊子一样小得可怜。
渐渐地,她无力再支撑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地趴在了大床上。
她感觉自己就像个溺水的人,周围都是冰冷的海水,汩汩地向她涌来,灌入她的口鼻,吞没了她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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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第一次
他的撞击开始变得不那么清晰了,因为她感觉身体越来越轻,就像悬浮在海中的水草,终于失去了知觉。
男人的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新鲜紧致确实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
当那束兴奋的因子就要冲破束缚的时候,他却突然抽出,将它们洒在了她的丰腴上。
她,不配得到他的精华。
他喘息着放开了她,可她的身体却马上沉了下去,就像自由落体。
他肆意地将她翻了过来,他想看看,现在她的眼睛里,还会不会有刚才那份坚定和从容。
然而看到的,却是她紧闭的双眼,和毫无知觉的身体。
男人的唇角跃上一抹冷笑,刚才他只是略施小计,谁知她的身体却那么敏感,只是轻轻扫了扫她的尖端,她就像要攀上去了一样,真是难得一见的纯情。
或许,她应该把她送给外面的乞丐,让他们也饱餐一顿。
“装死?”
他猛地掐住她的下巴,向上拎着,可手上触到的温度却让他心底一沉。
好烫!
他眸子一紧,继而冷笑,愤然甩开她尖小的下巴,整理好自己,然后抱起她,大步向外走去。
穿过幽深的走廊,宽敞的大厅,来到别墅的大门前。
“咚”!
他一脚踹开了别墅的大门,外面一个明亮的闪电划破夜空,似要把完整的夜幕生生撕开。
紧接着惊雷炸响,暴雨似乎变得更加猛烈。
透过额前的发丝,他的眸迸发着寒光。
他抱着赤/裸的她,大步迈进了雨中。
外面是一片翠绿的草地,中间一棵巨大的槐树在风雨中摇曳。
大雨很快将他打湿,一身黑衣的他就像行走在暴风雨中的死神,令人战栗。
走到槐树下,他如扔垃圾一般,将桑幽幽扔到了草地上。
随后,他举目望着高大的槐树,似乎想起了什么,渐渐握紧了拳头,指头的关节泛着可怕的白色,他藏在发丝后面的眸,多了几分痛楚。
眸光移到树下的女人,顿时变得异常狠戾,她此刻仍然毫无知觉,长发被雨水打湿,凌乱地散在地上,面色苍白如纸,两片薄唇毫无血色。
她的身体白皙娇嫩,仿佛一尊透明的瓷娃娃,稍有不慎就会将她跌碎。
此刻看着她,男人的脑海里全是那个与此时相似的画面,那个令他终生难忘的画面。
牙齿被他咬得咯咯作响,桑海洋的女儿,就应该这样。
就像完成了某种祭奠,他毅然转身离开,没有再多看女人一眼。
又一道闪电撕破了夜空,形状张牙舞爪,叫人分不清这是在为男人的行为助威,还是在为女人的遭遇鸣冤。
大雨下了一天一夜,翌日傍晚,雨终于停了,浓雾笼罩了“未名山”,这座山是属于他的。
男人从传真机上拿起了刚刚发过来的传真,向阳台走去。
路过大床的时候,他顿住了,慢慢地转过脸看向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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