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awx8。/zuiqiangqishao/〃》最强弃少 大周皇族为代价。
她望向朱祁镇的手臂,心里微微一痛,他们两兄弟,真的无法共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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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落纤澜的《皇妃经纪人》楚落纤澜书号:1045571
你可以鄙视我久疏战阵,也可以谴责我混吃等死,可是,如果你敢动我一手培养起的美人们,不管你是皇上王爷还是世亲贵族,我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皇妃经纪人,是经营美人们的人生,还是经营——这整整一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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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问情】………
一转眼,凌若辰已经入宫好几个月,慢慢的也就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朱祁镇确实是个很好说话也很守信用的人,也或许是两人之间这种特别的关系,反而相处的格外轻松,下了朝一起吃吃饭看看戏,或是随意聊聊,像朋友多过夫妻,她无需讨好他,他也无需防备她,日子就那么一天天过去。
只是唯一让凌若辰感觉别扭的,就是朱祁钰。
朱祁镇怕王府的人照料的不够,索性将他接进了皇宫里,着御医特别照顾着给他补养身子,平时也不免拉他一起到坤宁宫和凌若辰一起看戏。
这年头一没电视电影,二没网络宽带,凌若辰最大的爱好就是听个曲子看个戏,所以朱祁镇特地让人在坤宁宫搭设了个戏台子,成日里请些戏班子进来演戏,其他的妃嫔时不时也来凑个热闹,都快赶得上电影院了。不过也因为如此,她这个皇后在在宫里的地位出乎意料的高,人人都争着讨好她,求得能做她戏院里的常客,好多些接近皇帝的机会。
这日玉堂班送来的剧目竟然是《追鱼》,凌若辰穿越之前就很喜欢看这出戏,几个版本的都去追看过,甚至连越剧版都特地拉着秦翰去看过一次。所以一看到是这出戏,她就特地让人去请了朱祁钰一同来看,记得很多言情小说和电视剧里,想要唤醒人的记忆,都得找些原来熟悉的东西,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奏效了。
正巧这天朝中无大事,百官也都准备去过年了,朱祁镇散朝的也早,看到如此热闹,也跟着来看。那些个后宫的嫔妃们,一听到皇上去了,想尽办法求的凌若辰答应,都赶来了,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争奇斗艳,反倒是凌若辰一袭素色深衣,也没戴那压死人的凤冠,只是梳了个发髻簪了支龙形钗,打扮的最是简单。
朱祁镇坐在她身边,头戴翼善冠,身穿绣金十二团龙十二章衮服,腰围玉带,足蹬金丝绣龙粉底靴,越发显得英伟俊朗。而坐在他另一边的朱祁钰,大病初愈,消瘦了不少,俊美的面庞上多了几分忧郁,不见了原来的单纯阳光,看得凌若辰有些心疼,可碍于皇帝挡在中间,又什么都无法表示。
台上戏已开锣,台下的诸妃心思却都放在了皇帝身上,不时有妃子送上“亲自”做的小点心或是其他零食,顺便展示下今日精心打扮过的妆容,动不动就打断了凌若辰看戏的兴头,先开始还忍着忍着,到了后来忍无可忍,索性吩咐身边的宫女长冬夜安排人挡在了那里,不管是谁,一律不让过来打扰他们看戏了。
看到她终于发了脾气,朱祁镇反倒笑了起来。
凌若辰见他笑得有些古怪,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皇上是在笑臣妾吗?”众人面前,她也好歹学会了遵从宫中的礼仪,只是那口气还是听得身后侍立的宫女倒吸了一口冷气。
朱祁镇浅笑道:“朕只是发觉,和皇后近来越发的心有灵犀,连朕刚刚想说的话,皇后都先一步替朕说了。”
凌若辰面上一红,刚想还嘴,突然感觉到有人看着自己,偏过头去一看,与朱祁钰的眼神一碰,后者立刻转头躲了过去,只是那一刹那之间,他眼底的悲伤和妒忌,还是落入了她的眼中。
她心中暗暗窃喜,看来他并非全无感觉,只是碍于身份,才故意躲着她,既然逮着机会,就一定要想办法让他恢复了记忆,到时候两人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就可以像童话故事一样过上幸福生活了。
正巧戏台子上刚好演到了张生和鲤鱼精私奔,被丞相抓回,真假牡丹相遇,引起纷争,却又真伪难辨,竟连丞相夫妇也无法辨认。丞相决定请包公来公断。凌若辰看了眼朱祁钰,故意轻叹着说道:“这但看外表,确实真假难辨,只是不知这张生看牡丹,看得是她的人呢,还是她的心呢?”
朱祁钰低着头,看也不敢看她一眼,更是未曾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来。
反倒是朱祁镇沉吟了一会,微微皱起眉来,若有所思地说道:“皇后说的不错,朕似乎以前也曾看过这出戏,只是不记得什么时候了,好像那张生最后选的还是鲤鱼精,而非牡丹。鲤鱼精重情重义,甘为张生受苦,又岂是嫌贫爱富的牡丹比得上的。”
凌若辰意外地望着他,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番话来,一时感慨,忍不住说道:“所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张生并未因鲤鱼精是妖精而离弃她,自然值得她为之付出,所以才会有最后的美满结局。若是换了许仙,那等懦弱无情之辈,根本不值得白娘子为他牺牲那么多,还被镇在雷锋塔下。”
“许仙?白娘子?皇后说的可是《白蛇记》?”
朱祁镇眼中一亮,忍不住跟凌若辰一边看戏,一边讨论起两出戏的精彩之处,说到兴起时,忍不住长吁短叹,凌若辰也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爱看戏,还和自己谈得这般相投,也来了精神,两人边看边说,全然忘记了坐在一旁的朱祁钰。
朱祁钰听着他们谈论着自己完全听不懂的话题,脸色越发的灰败难看,原本以为凌若辰相邀,是想一诉旧情,却没想到朱祁镇也来了,更没想到的是,两人看起来竟是如此的投契,简直像是在他面前表示恩爱一般,看得他心痛如绞,后悔不迭,早知如此,她当初又何必不远千里来找他。
他只觉得口中一阵发甜,几欲吐血,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冲着朱祁镇二人行了一礼,勉强地说道:“启禀皇上,微臣忽感身子不适,不能再陪皇上和皇后看戏了,请恕微臣先行告退。”
朱祁镇一听,急忙吩咐人备了轿子送他回去修养,然后才感叹这唯一的弟弟先天不足,自幼就体弱多病,所以需要格外的关照。
凌若辰却看着朱祁钰消瘦了许多的身子和那显得空荡荡的袍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一次,她又失败了。
………【第十六章 朝贡】………
比朱祁钰的态度更让凌若辰苦恼的,还有一个人,司礼监太监,王振。
虽然她当初的历史会考成绩是B等,原来学的那点东西也差不多都还给老师了,但是拜前几年看了当年明月的那本《明朝那些事儿》所赐,好歹知道,大明之所以由盛转衰,还让人把皇帝抓去做了人质,就是这个死太监干的事。所以自从进宫以后,朱祁镇待她越好,她就越是想早些把这个家伙给剪除了,免得发生以后那件事情,连累得他要受那么多的苦,还使得朱祁钰也变了个人。
只是那王振原本也是个读书人,做过学监,后来官做不上去,索性自个儿切了进宫,做了朱祁镇的老师,从五六岁就开始教导他,偏偏朱祁镇是个极重感情,耳根子又软的人,每日里和他接触最多的就是王振,别人就算是参了本子,被他三言两语连哭带嚎地一说一求,也就不了了之了。
凌若辰先是旁敲侧击了一番,发现根本就没用,也不知道是不是王振给他下了**药,朱祁镇对王振有种毫无保留的信任,别说是她,就连太后几次三番想找茬收拾了王振,都被他给拦下了。
到了新年,正是大明周边各国来朝的时候,也是王振大肆敛财的时候。
凌若辰知道,能不能扳倒这个大蛀虫,就要看这一次了。
这一年,暹罗、占城、琉球、安南、满剌加、天方、苏门答剌、古里、柯枝、阿丹、锡兰山、佐法儿、甘巴里、加异勒、忽鲁谟斯、哈密、瓦剌、撒马儿罕、亦力把里十九国入贡来朝。
这些人明着是来送礼朝贺,实际上也就是接着机会打打秋风,不管他们送了什么来,大明皇帝一概都会大加赏赐,十倍百倍于他们送来的东西。这等如意算盘,只要是吃过甜头的,人人都会打。
凌若辰听着王振念那长长的礼单,无非都是些香料珊瑚珍珠皮毛之类的东西,比较特别点的,只有亦力把里国送来的汗血宝马了。而那瓦剌更是大大的狡猾,来了个千人的朝贡队,却只送来了几十匹马和五百张皮毛,皇帝的赏赐一般都是按人头分发的,这一算下来,还真是个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朱祁镇听得无趣,年年差不多都是这些东西,也没什么稀奇的,便对凌若辰说道:“皇后若是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尽管告诉朕,回头让人直接给你送去坤宁宫。”
凌若辰眼珠一转,正好看到王振望过来的眼神,轻笑道:“臣妾还不曾听说过这个什么一里八里国的,他们那里出产的汗血宝马,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朱祁镇浅笑道:“这你就得问先生了,他当年在陕西做过学监,曾经去过亦里把里国,还见识过汗血宝马呢!”
王振急忙上前说道:“万岁爷莫要拿老奴开玩笑,老奴也不过是读的书多一些,这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方能开拓眼界。这个亦力把里国,其实就是蒙古人原来建的察合台汗国,后来子孙不和,分成东西两部分,亦力把里就是东察合台汗国,位置就在原来的西域诸国那里,囊括了古大宛和和田等国,所以进贡来的自然少不了汗血马和和田玉了。”
凌若辰看了看王振,倒是对这个肥太监刮目相看,原来那大肚皮里还不是纯装坏水和稻草的,居然还有点墨水,看来给朱祁镇这么多年的老师也不是当假的。她心中一动,眨眨眼,兴致盎然地说道:“既然这汗血宝马如此珍贵,臣妾还真想见识一下,皇上,不如带着王公公同去,也好给臣妾讲讲这西域有趣的事情。”
朱祁镇点点头,着王振安排了御驾,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摆驾御马监,除了皇家马厩之外,还有一个诺大的跑马场,专门用于驯马之用。特别设有围栏和看台,除了偶尔给皇室赛马之用外,偶尔也打打马球比赛。这些原本都是永乐大帝在的时候修建的,朱棣生性好武,也喜欢这些个新奇的游戏,到了后面几代皇帝,慢慢的就荒废了弓马功夫,更少来这里了。朱祁镇性子温和,对这种游戏更加不感冒,这里变成了诸王爷经常借用的跑马场了。
他们到达的时候,正巧赶上瓦剌人也送马过来,几十匹马全是清一色的棕马,高大健硕,在那边成群结队地站着,由瓦剌武士牵着向御马监的人交割。看到皇帝皇后被一大堆人簇拥着走来,那些人也吓了一跳,先是御马监的人忙不迭地跪下山呼万岁,瓦剌人起初有些迟疑,后来被个中年汉子用蒙语吆喝着也跪了一地。
朱祁镇看着那些马儿,满眼的好奇,转身对王振说道:“不知这些瓦剌人的马儿,比之汗血宝马如何呢?”
凌若辰轻笑道:“那自然是汗血宝马厉害了,那可是传说中的神驹呢!王公公你说是不是啊?”
王振正着人牵了那匹汗血宝马出来,只见那匹马儿通体枣红色的皮毛,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步伐轻盈,仰着脖子,神态高傲地望着众人。听到凌若辰的问话,王振干笑了一声,轻咳着说道:“这汗血宝马乃是天马,自然只有万岁才能享用,那些个杂种的蒙古马,怎可同日而语。”
他这么一说,那些个瓦剌人中,却有一人轻哼了一声,声音虽然不大,但在众人在皇帝面前都屏息静气的时候,还是清清楚楚地落入了每个人耳中。
王振的面色顿时为之一变,阴狠地投向那人。
朱祁镇反倒浅笑道:“那位壮士,莫非你认为自己的马儿,比那汗血宝马还要强?”
那人屈膝半跪在地上,一听这话,立刻抬起站起身来,傲然说道:“马儿再好,也要看骑手是谁!”说话间,他的眼神落在了凌若辰身上,一双浅蓝色的眸子忽然变得深了起来,愕然地望着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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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赛马(4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