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负担,她毅然一人上山求艺,苦练功夫终于学成后,第一个想要告诉的就是他,上山的那五年,她心里对萧哥哥的思念有增无减,原本对他的倾慕渐渐转变成了爱慕,可是……
她回到将军府、和萧哥哥重逢了之后,他似乎依旧看不见她,逛妓院更是家常便饭,她看到了,心真的好痛,也不只一次表现出她对此的反感,却发现萧哥哥只当她发发小脾气罢了!直到把话点开,她才知道,原来萧哥哥一直把自己当做妹妹,根本没把她当做女人看待!难过、失望……如同潮水般全涌上她的心头,她有些赌气道,“梅哥哥,我能到凤城游玩吗?”真的好气好气,她好想有一段时间别再看到这个根本不懂她情思的萧清云!
“当然可以,”梅逸摸摸她的头,完全是兄长对待妹妹的关怀。
再好不过,回到凤城,家里那两尊一定又要逼他成亲,有了灵儿妹妹做挡箭牌,相信婚事又能拖延几个月!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可这在萧清云眼底,全然不是一回事,“梅逸,你到底想做什么?”那抹得意的笑容,实在是刺眼极了!
“我怎么了?这是灵儿她的要求,”装傻的本事梅逸也不赖。
“灵儿妹妹,你刚才说的都是玩笑话吧?”萧清云掉头,换了个方向。
灵儿强迫自己别掉下眼泪,“我说的都是真话,信不信由你!”在他身边,他根本看不见她,那她还留在他身边做什么?
“那就这么说定了!”径直下了结论,梅逸一口饮尽杯中茶。
原本送别梅逸的愣是变成了送别梅逸和灵儿,不过熊啸天和翁嫣柔都没有说一个不字,只有萧清云,满脸阴沉地提前离场。
将军府
“呵呵,精彩,实在是精彩!”翁嫣柔拍着手掌,“灵儿,你做的好极了!”终于轮到她整桃花眼的时候了。
怪不得能和笨熊称兄道弟,面对感情事,他的智商也不比笨熊高到哪里去!瞧瞧,灵儿说要离开京城,他明明比谁都还急,明明比谁都还关心,都还气恼,偏偏嘴上还说什么灵儿是他妹妹的话?真是妹妹,又关乎她终身大事,他干嘛要千方百计地阻止呢?眼明人都看得出,梅逸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对象,而桃花眼一再反对,难道不是因为出自他的私心?
“柔儿姐姐,可是……”灵儿垂下眼眸。
“那桃花眼根本就把你当做妹妹,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跟着梅逸到外面走走也不是什么坏事,”她坏心地强烈鼓动。
“可是……”这么多年她的眼里一直只有他啊!
“好了好了,别什么可是了,”翁嫣柔手脚利落地开始替她整理行装,“在我家乡有一句俗话,叫做距离产生美。你和桃花眼不拉开点距离,他怎么看得见你的美,你的好?”
“……好!”迟疑许久,终于盖棺定论。
走出灵儿的闺房,只见熊啸天早已等候多时,脸上的担忧显而易见,“柔儿,这样做真的没关系?”他不是担心灵儿的安危,毕竟他信得过梅逸的人品,只是……那灵儿和清云间的关系……
“笨熊,你愿不愿意相信我?”感情又不是只有一方无谓的付出才可以的,她得帮帮灵儿。
“当然!”铁板钉钉的回答。
“那么就让灵儿去吧!”外出散散心,开阔开阔眼界也不错呢!
“好吧!”柔儿的话他怎敢不听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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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起祸端
“狗熊,你今天有空吗?”翁嫣柔问得有些哀怨。
谁叫他是将军?她认了,虽然没有仗可以打,皇上也不让他舒服,叫他处理的公文多得让人难以想象,她曾想过,如果真遇到了皇上,她一定要和他好好谈谈。
“好了,柔儿,你今天想做什么?”熊啸天抬起头,放下公文。
其实也是他责任心驱使,有些公文并不一定要今日完成。
她靠近,带着沁香,“去看看我开的茶楼吧?”
还以为什么事!他失笑,“好。”
他倒要看看,这小妮子两个月忙的成果究竟如何?
上了街,京城的秋日不复萧瑟景象,男女老少兴致盎然,买卖叫嚣声此起彼伏,好似烧开的热水般沸腾异常。拐了一个弯,热闹依旧,艳红的茶楼——美人茶馆,单它的名匾就吸引众人的眼光,它不同平庸的茶楼,一袭红色装扮下,茶楼内部却是以鹅黄为衬,时不时有俊男美女的奉茶相侍,隐隐的琴瑟相伴之乐和着高雅的舞蹈,给人以耳目一新的感觉。
“这就是你两个月忙的结果?”坐下,接下美女侍奉的茶水,熊啸天看着扫视四周的翁嫣柔。
她自豪地点点头,“怎么样,不错吧?”
不是她自夸,这间茶楼被她以现代方式改造之后,简直成了下金蛋的母鸡,天天生意兴隆,不到一个月,她早就把成本给收回,到了第二个月,她赚得已是盆满钵满。
熊啸天无法否认,舍弃寻常的白色而以鹅黄为主色调,让整个茶楼多了份世俗气息却又不落俗,俊男美女的服务更是让人眼前一亮,赏心悦目之余自然乐得掏钱享乐,柔儿是出格了点,但效果却是出奇的好。
“柔儿,这连个月来没人捣乱?”树大招风,难免有眼红小人使坏。
她洋洋一笑,“那也要有那个本事。”
“柔儿,别卖关子了,”他有些担忧,为了她。
真无趣!她撇撇嘴,“因为我把这茶楼定位为高档消费层,不是有钱商贾,达官贵人是不能进来的。”
“你利用那些客人的权势?”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们不是好惹的对象。
她伸个懒腰,“对,就是这样。”很好嘛,他终于知道动点脑子了。
这厢才平,那厢又出事了——
“就你们这些小**!”妇人尖锐的言辞引起所有茶客的注意,“让我夫君天天乐不思蜀,夜不归家!”
翁嫣柔和熊啸天也都听到了,双双对视,没有贸然出声,静观其变。
原来是个浓妆艳抹的老女人大吼大叫,翁嫣柔勾起一丝冷冷的讽笑,呷了口茶,继续听着。
老女人揪住了女侍的衣襟,形象全无,“说,你们把我夫君藏到哪里去了?”
“夫人,”知道来此茶楼的非富即贵,赶来救场的英俊男侍恭敬极了,“请问您的夫君是?”
见了俊俏小生,老女人的怒气似乎消了点,口气舒缓下,“礼部尚书颜杰宏在你们这里吗?”都过了十天了,他从没回过府,她怎么不急?
“夫人,五日前颜尚书曾来过这里,和友人闲聊时说自家母老虎实在太凶,他想上妓院躲个几日。”不添油加醋,只是实话实说。男侍当日正好当班,当然听到了客人之间的谈话。
老女人被脂粉抹白的脸僵住,没想到他竟然会当众说出这种话?!
“哈哈——”当初翁嫣柔招人手时也留心了下这些人是否能够临场应变,不想她的手下竟然是如此口舌伶俐,回过头她得好好奖赏慈他。
“柔儿,”习惯性地搂她入怀,熊啸天根本无暇分身关注那个曾经差点成了他岳母的女人,“你好歹留她一个面子,”当场嗤笑平日嚣张惯了的颜夫人,他只担心柔儿会被她欺负。
不过事实证明,是他多虑了——
颜夫人果然拉长老脸走来,没留神翁嫣柔身旁的男子究竟是谁,“你是谁?凭什么笑我?”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尚书夫人,尊贵的尚书夫人,”翁嫣柔一抹媚笑,“你公然上茶楼来要人,这不是恰恰丢了你尊贵的身份吗?”
“你……”正中要害,颜府最看重的是身份地位。
“身为夫人,您难道不该遵守三从四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唯夫君是从?”她摇摇头,假意叹道,“哎!连堂堂礼部尚书夫人都如此不服礼教,也难怪我朝礼教崩坏如此迅速啊!”
老女人这才意识到翁嫣柔句句犀利,似乎不单只是为了女侍抱不平那么简单,再往她身边一看,顿时呆若木鸡——
“颜夫人,好久不见了,”这样说着,熊啸天眼底没有一丝笑意。
当年他和颜如玉在一起时,对他最刻薄的莫过于这位颜家大夫人,自以为是尚书夫人,地位高贵得很,在他还没有坐上将军之位时对他百般刁难,直到他取得战功后,才对他稍稍改观了点。当颜如玉嫁给五王爷时,这位所谓的贵夫人一句尖刻之词至今还深刻烙印在他心底:
“我的女儿天生富贵命,你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
“呵呵,熊将军,好久不见了,”竟然在这种情况下重逢,老女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丢尽了颜面。
“将军,将军,”翁嫣柔把玩他的衣扣,“你说,究竟是我好看,还是这老女人好看?”
“柔儿,当然是你了,”他知道这小妮子又有整人的点子了,顺势配合。
一双玉手摆正他的俊脸,她嬉笑着俏脸对着他,“这才对嘛!有这么个长得恶难看的母老虎在家镇守,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不想回去呢!”
“你这……”老女人气得狰狞了老脸,白粉像刷墙般纷纷掉下,露出年老色衰的真面目。
“莫气莫气,您是尊贵的尚书夫人,怎么能和我还有将军这些小民一般见识?”她歪着头,噙着冷笑,“就连您的女儿也如此尊贵,嫁给足以可以做她爹的五王爷,哪是我们能够高攀得上的?莫怪乎颜尚书撕毁了当年和将军约定好的婚约,您说是吧?”
茶楼内众人哗然,五王妃竟然是背信之人!而在所有人看来是礼教典范的颜府,更是如此藏污纳垢!这才是五王妃突然下嫁五王爷的真正原因?嫌贫爱富才是颜家人的本来面貌?
很好很好,翁嫣柔微微颔首,不轻不响,她的这番话正好全被听到,终于能够完完全全替那只笨熊出了憋了多年的恶气!
“将军,人家不要你,但奴家可要你啊!”她笑得邪恶,“现在这个世道啊,始乱终弃不单只是男人的本事啊……”
“柔儿……”他哭笑不得,要替他解气不用这样说他吧?
“颜夫人,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一道清亮的女声出来主持公道。
“这……这是我们府里的事,用不着你来管!”颜夫人恶语相加,只不过上这茶楼要个人,竟然惹来这么大祸端,丢光了所有的面子。
她的面前霎时出现一位硬冷的汉子,迫人的气势让人不觉胆寒,“不得对公主无礼!”
“什么?!”翁嫣柔一惊,连公主都来了?这场戏越演越有劲了。
“柔儿,”熊啸天在她耳畔低语,“这下连公主都知道我被始乱终弃了,”话语间笑意隐现。
“嘿嘿……”干笑,这玩笑开大了。
颜夫人浑身颤抖,两股战战地跪倒叩首,“公主殿下……”
“你可以滚了,”背光,只见公主的倩影,“打扰我品茶的雅兴!”
“是,是……”连滚带爬地逃走,贵妇人?连普通百姓也不如!
大人物出现,她翁嫣柔不上场似乎也不行了,她缓缓走去,袅袅婷婷,毫不胆怯,“公主殿下,”这公主出现的正好,把颜老女人打趴下,落荒而逃的样子真是太可笑了,还给了狗熊一个公道!
“不用行礼,”公主渐渐转过身来,漂亮精致的五官真叫人惊艳,“冷侍卫,你下去吧。”
硬冷的男子欠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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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遇故人
公主走近翁嫣柔,出乎意料地——
“柔柔,我终于找到你了!”一记狠狠熊抱送上。
柔柔?那不是苏芩那女人的专称?她傻了,“你……”
“柔柔,你怎么可以把我忘了!”泪如泉涌,“我是最爱你的苏芩啊!”哭声如雷。
不太可能吧?她迟迟没反应。苏芩也穿越了过来,怎么可能?
“柔柔,以前忘带课本的是谁?”
“以前忘带自己家门钥匙的是谁?”
“以前爱裸睡,睡着的时候说梦话流口水的是谁?”
……
“够了!”青筋直爆,越说越露了,翁嫣柔怒吼,“我相信你了,苏芩,你这女人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