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孩子有了黄埔夜澈的孩子;她可以母凭子贵;就算不能成为黄埔夜澈永远的女人;黄埔家也会因为她为黄埔夜澈生了孩子;不能太慢待了她。
所以;怀孕;当妈咪;还是金素研必须努力的目标。
已经是下半夜了;刚刚消停了一会儿的卧室里;再次出了声音;会长夫人叫得可真诱人;想必是一番惊天动地。
金素研拉紧了衣服;觉得心里酥痒难受;她下了楼;出了别墅;刚走到甬道上;夜色深沉;月光朦胧;周围静悄悄的;一种孤寂揪住了她的心。
她有些无奈;也有些不甘;会有办法的;她不会坐以待毙。
不远处好像有人影晃了一下;金素研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她揉了一下眼睛;继续看去;发现那个人影不见了。
一定是自己眼花了;怎么会有人进来呢?
她抬脚向花园走去;郁闷的她;需要独自冷静一下;想想下一个机会应该如何制造;突然身后又是人影一闪;她急速回身;突然有人一把抱住了她;还不等她喊出来;嘴巴就堵上了。
接着她被拉进了花园;在巨大的桑树下;那个人将她绑在了树上;用布塞住了她的嘴。
她动弹不得;接着“哧”的一声;衣服被撕开了;胸部坦露了出来;接着那个男人贴紧了她;挤开了她的腿;掏着什么
他是谁?他要干什么?金素研瑟瑟发抖;显然已经无需回答了;那个男人掏出了龌龊的家伙;抵住了她
“他妈的;搞错了”
男人看清了金素研的脸;咒骂了一声;似乎没有打算离开;而是用力一挺;直接将她钉在了桑树上;金素研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起来。
这个男人;金素研发誓;她不认识;也不是别墅里的男人;这个男人有点黑;矮;却身体强壮;那家什很给力
他一直低着头;啃咬着她的身子;她叫不出来;只能用身体用力地忸怩着那颗桑树;在几次猛冲下;她妥协了;原本为会长准备的;早就按捺不住了。
月光下;男人的脸瞥向了别墅的窗口;他的眼睛微眯着
“干错活儿了;你不是韩熙贞?你他妈的在别墅里晃什么”
男人看了一眼金素研;夜色里看她穿得体面;从别墅里走出来;他当这个女人是韩熙贞了;就直接拉过来拖到了这里;想不到是另一个女人。
金素研费力地喘息着;并摇着头。
男人鄙夷地说:
“你是下人吧;活该倒霉;让老子发泄一下再说”男人继续凶猛地动作着;然后不耐烦地说:“告诉你们家夫人;我叫李浩太;别以为跟我能什么玩欲擒故纵;想甩了我;没有那么容易;也不问问我是谁?流氓;我他们的是流氓”
金素研被撞得花枝乱颤;心里虽然畏惧;却倍感享受;刚刚压制的得到宣泄了;不过;会长夫人怎么招惹流氓了?
“看什么?想告我是不是;你告啊;我就墙//歼你了;怎么样?接下来;还有你们夫人;我到时候让你们两个乱翻叫”
男人阴险地狞笑着;不过他很快就完事了;将身体抽离了;拍了拍金素研的脸蛋儿。
“还不错”
说完将金素研松绑了;但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捏住了金素研的下巴说:“喜欢我吗?你感觉你刚才在配合我;一定是想男人想疯了吧我现在把布条拿出来;你要是敢喊;我就直接做了你!”
080 怀疑
李浩太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把匕首;然后慢慢扯下了金素研嘴里的布条;看着那明晃晃的匕首;金素研哪里敢喊啊;于是小声地说。
“会长夫人和会长在卧室里;这个时候;她不可能出来了你;你还是走吧我不喊”
“还真听话啊”
李浩太淡笑着;他当然知道韩熙贞在卧室里了;因为他抓错了女人。
“我喊出来;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就算不被你杀了;也被人耻笑我当什么也没有发生;你也完事了;求求你走吧;求求你了”金素研恳求着。
“你这么迷人配合;我怎么舍得走呢韩熙贞那个浪蹄子不能玩了;就先搞搞她的下人;你是干什么的;厨娘;女佣;还是管家;不对啊;穿得体面;那是贴身侍候的”李浩太轻浮地说。
“我是家庭教师”金素研咽了一下唾沫;这个家伙还不走;他想怎么样?
“原来不是个下人我今天没白来;没搞到会长夫人;却搞了这里的家庭教师;不过这不是我的目的;那个女人她耍我;我就玩死她”
“你想玩会长的夫人?”金素研突然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怎么?谁也没有说;那个狐狸精;我不能玩了;黄埔夜澈再强大;也是个生意人;我可是混黑道的”
李浩太的大手嘲弄地伸进了金素研的衣襟;用力地揉搓着她的丰满;并不怀好意地狠狠地捏着;这女人虽然老了点儿;不过还很腻;有摸头
金素研觉得很痛;却忍住不喊出来;悄声说:“我帮你”
“你帮我?你说说;你怎么帮我?”李浩太有点吃惊;想不到家庭教师会这么说。
“让你爬上会长夫人的床;我是这里家庭教师;地位比下人高;帮你进入别墅还很容易”
“听起来好像不错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耍我呢?”李浩太不确信地说。
“我恨他;我爱会长我要毁了那个女人;取而代之。”
金素研说的很实在;这就是理由;绝对能让李浩太动心的理由。
“听起来是那么回事;有钱男人的身边都是你这种庸俗的女人”
李浩太点了点头;现在看来事情好办多了;在床上玩那个女人可比在花园里好很多;说完他仍旧色迷迷地看着金素研;这个贱货也不错;一箭双雕;他好像收获不少;想到了这里;他一把将金素研掉转了过去;用身体压住了她的臀部。
“不过在走之前;我要正反面烙了你”
说完他撩开了金素研的裙子;在后面摇摆起了臀部
金素研用力抓住了桑树;她淡淡地笑了起来;面颊越来越红;为了防止自己大声尖叫出来;她咬紧了牙关
“我在NO1夜总会;这是我的名片;想我了;可以来找我你真他妈的;有干头告诉我;你是不是”
“啊;快点”金素研浪荡地恳求着。
接下来;桑树一直摇晃着;金素研完全瘫软了;她匍匐在大树上;抱着它;咬着它;身后的男人发泄完离开了;她仍旧无法从迷醉中解脱出来。
清冷的风一直吹着她;她抬头看向了会长夫人的房间;低声地自语着。
“今夜;你替了我;我又替了你;不过以后你会知道;那个男人不是你的;你的男人就该是一个流氓。”
淡漠阴冷的笑容在金素研的面颊上荡漾开来。
金素研一直坐在大树下;她不敢声张;怕这件事传扬来了;会长会觉得她是个轻浮肮脏的女人;而且这个男人和夫人有染;就不会只来一次;她不出声;别墅就毫无警惕;夫人早晚被这个男人弄到手。
拉好了衣服;金素研仍旧无法平息心情;一个三十岁的女人需要激情;她不能这样沉默下去;岁月会慢慢将她的青春吹散。
婚姻;家庭;似乎成了她遥不可及的目标;一直想嫁入豪门清高的她;就这样地蹉跎着岁月。
托着疲惫的双腿向自己的住处走去;偷鸡不成蚀把米;她好好的;被一个流氓强《暴了;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有点太倒霉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女人都有这种被压抑的欲望;她这种经历之后;反而觉得舒服了许多;不再感到抑郁了。
清晨;黄埔夜澈似乎是只不知疲倦的野兽;没有贪睡;一大早就起来了;他看着身边仍旧在熟睡的女人;烦恼地摇了摇头;他是怎么了?难道坚持了那么久;到头来还是栽在了这个女人的手上?
在乎她吗?
目光再次看了过去;脸还是那张脸;只是那酣睡的神情;就像个可爱的孩子;单纯恬然;让他一时看得出神了。
只有此时他真切地感受到;为什么这个女人不像韩熙贞?
简直就是好无厘头的胡思乱想;他甩了一下头;将目光看向了房门;想到了那杯酒;他现在完全清醒了;他要确认那瓶酒是不是被人动了手脚;假如金素研真的敢这么做;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女人。
沐浴之后;黄埔夜澈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拿起了仅剩下一点点的红酒;冷冷地笑了起来。
进入了客厅;黄埔夜澈将红酒交给了尹成民;并低声地交代了什么;尹成民点点头;拿着红酒瓶子开车离开了别墅。
黄埔夜澈端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他在等待结果;半个小时后;尹成民拿着红酒的化验单回来了;偷偷地交给了会长之后;就傻愣愣地站在了一边。
化验单上写的是一个化学成分的名称;尹成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会长看了之后;愤怒异常;别墅里都是会长暴怒的声音。
他是动物吗?需要这样药物催情;是谁?敢这样戏弄他;怪不得昨夜他觉得感觉异常;就像发情期的雄”野兽;只要是女人;他就像冲进去
混蛋
会长被激怒了;他忍无可忍;这里是黄埔别墅;谁敢这样为所欲为。
“叫金素研来见我!”
黄埔夜澈大声地怒喝着;面颊上青筋直冒。
尹成民吓得浑身抖了一下;不知道这酒和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赶紧按照吩咐去叫金素研了。
黄埔夜澈心里窝着一团火
081 夫人干的
金素研心里原本就虚;一直担心会长责问昨夜的事儿;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会不知道酒里做了手脚。
她一点也不傻;知道这件事东窗事发之后的结果;她很可能被赶出别墅;失去所有可能接近会长的机会;但是为了一夜;她豁出去了;却不想是这个结果;什么也没有得到;还要接受惩罚。
金素研慌忙跑进了客厅;低着头;不敢出声了。
“贱人;你敢在红酒里下药?”
黄埔夜澈回手就是一个耳光;直接将金素研打倒在了地上;他这辈子最恨别人愚弄他;特别是女人。
“会长素研?”
金素研捂住了面颊;一只手臂支撑着身体;故作无辜地看着黄埔夜澈;她一定要坚持住;绝对不能承认;那天除了会长夫人;没有人看见她进过会长的卧室
“马上收拾东西滚出黄埔家;我不允许一个敢算计我的女人留在这里;滚!”
黄埔夜澈冷漠地指着大门;这个女人野心勃勃;留在他的身边;会给他惹更多的麻烦;现在这种状况;他已经够烦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金素研爬到了黄埔夜澈的脚下;却不敢触摸会长的大腿;只能哀求地说:“会长;真的不是素研做的;昨天素研在楼梯上;刚好看见夫人从会长的卧室里出来”
“夫人?”黄埔夜澈皱起了眉头。
一定要先发制人;金素研绝对不能离开这个别墅;她咬住了嘴唇说:“是啊;就算会长给素研的胆子;素研也不过是家庭教师;怎么也不敢大白天地偷偷进入会长的卧室啊;我确实看见夫人从会长的卧室里走出来;而且神色慌张”
如果说别人;黄埔夜澈不信;若说是韩熙贞做的;他坚信不疑;因为那个女人曾经就那么做过;在他的酒里下药;然后在钢琴房放映了一段真人肉搏秀;让权秀慧撞了个正着。
“会长;不要让素研离开;素研离开这里;真的无处可去了不要将夫人的错误;让素研来承担;就算我是一个卑微的人;也有人格的;这种污水让素研以后怎么见人?”
金素研故意抹着泪水;她知道;危险已经过去了;会长已经确信不是她干的了;更不会再追究她了。
就算夫人反过来咬她;说看见她从会长卧室里走出来;会长也不会相信了;这就是她的高明之处。
同样的借口怎么可以用两次呢?
果然;金素研解脱了;黄埔夜澈将目光看向了楼上。
尹成名似乎听明白了;他缩了一下脖子;完了;这次夫人又要倒霉了;这么愚蠢的事情也敢做。
黄埔夜澈收回了目光;语气不再那样严厉;并为刚才的那个耳光感到抱歉。
“做好你自己的本分;等静雅她们上了寄宿学校;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钱方面;我不会亏待你。”
“我不知道夫人会那么做;会长;素研该早点告诉您的;您的卧室不是不然夫人进吗?”金素研想添油加醋;表现自己的关切;却引来了黄埔夜澈的不满。
“这个似乎与你无关”
黄埔夜澈疑虑的目光再次看向了这个女人;她为什么那么巧;刚才上了三楼看见了夫人做坏事;而且似乎预先知道一样;夜里跟上了楼
“我多嘴了”
金素研将头垂得更低了;后悔刚才说了那句话;简直就是白痴的话语。
黄埔夜澈知道这不是怀疑金素研下药的重点;金素研勾引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当家庭教师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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