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辆红色的敞篷车开了进来;开车的是一个带着墨镜的时髦韩国女人;桑晓婉立刻意识到;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又来了。
尹成民这个家伙;怎么让这种女人进来了?
那个女人下了车;不知道和尹成民说了什么;似乎很遗憾地耸耸肩;优雅的走到了游泳池边上的长椅中;很自然的坐了下来;熟悉得就像自己的家一样。
这个女人又是谁;对黄埔别墅有多熟悉;不会也知道会长的卧室在哪里;床多大;铺着什么床单吧?
桑晓婉气恼地换了衣服;走出了别墅;直接走到了游泳池的长椅边上;那个女人马上警觉的摘下了墨镜;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桑晓婉。
“你就是会长夫人;看起来还是照片上好看一点;现在好像一个黄脸婆;哦;好大的肚子”女人傲慢地说。
“尹成民;尹成民!”
桑晓婉大声地怒喊着;谁叫他放这个女人进来的。
尹成民赶紧推着轮椅过来了;尴尬地将桑晓婉叫到了一边。
“她以前经常来别墅;这次我哪里敢挡着啊。”
“这是现在不同了;我是这里的女主人;她不是”
桑晓婉没有办法训斥尹成民;他只是个管家;有些事不敢轻易做主;也许这个女人以前在别墅里很逍遥;黄埔夜澈估计也纵容过她。
当时那个心情极差的男人;根本就是饥不择食;完全堕落;忽略了这些女人蠢蠢欲动的野心。
桑晓婉愤怒地看向了那个女人。
“我是黄埔夜澈的妻子;会长夫人;现在我命令你;马上在这里消失!”
“会长夫人;这个我并不在乎;以前只要夜澈心情不好;我会是第一个出现的女人;我是夜总会的瑞丽;三年前;这里的常客。”那个女人有些神气。
桑晓婉觉得她的话特别刺耳;第一个出现的女人?难道她在黄埔夜澈心里很重要吗?几乎所有来找黄埔夜澈的女人都会这么说;说她们在黄埔夜澈的心里有多重要;如果她们对于黄埔夜澈来说是那么的重要;今天这个别墅的女主人应该是她们中任何一个;怎么会是桑晓婉呢?
“哦;他怎么不娶了你?”桑晓婉地看着这个叫瑞丽的女人。
被抢白地无语;瑞丽的脸色很难看。
事实上;她和黄埔夜澈是在夜总会认识的;当时黄埔夜澈喝得烂醉如泥;于是顺其自然的;她来到了这个别墅;成了这里的常客;她十分爱慕会长;但是黄埔会长却很冷漠;她似乎也只有上床的时候;才被当做女人看待;后来的三年黄埔夜澈再也没有找过他。
看到黄埔会长结婚的消息;她有点不是滋味儿;这次前来;也只是寻找一个过去的感觉;也许她还能挽回什么。
“会长不是你一个人的;作为豪门贵妇;你要明白;有钱的男人;外面有几个都是正常的;别表现得像个土包子;应该想想;你这么大的肚子;怎么满足会长作为男人的生理需要;也许我可以留下来”
什么理论;豪门的男人就一定要一堆吗?现在她怀孕了;大了肚子;男人就一定要出去解决生理需要吗?
桑晓婉眉毛扬了起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吗?
桑晓婉用手指轻轻撩开长发;向草坪走去;草坪上一个工人正在洒水;桑晓婉狡捷的笑了起来;向那个工人说了什么;工人奇怪的将喷水管递给了桑晓婉;桑晓婉使劲的将水管拉的很长;一直向游泳池走去。
那个女人听见了脚步声;看着桑晓婉手中的喷水管;诧异的站了起来;还不等反应过来;猛烈水柱向她喷射了过来;那个女人惊慌失色;大声尖叫着躲避水柱;身体因站立不稳而跌落到了游泳池中。
桑晓婉一把将水管子扔在了地上;走到了游泳池边上;恼火的冲着浑身湿透的女人喊着。
“不管他过去怎么样;现在他娶了我;只能爱我一个;宠我一个;痛我一个;不能有;不能有外遇;你这个肮脏的女人;哪里来的;就回到哪里去!”
女人的样子十分狼狈;想不到黄埔会长夫人这么泼辣;她爬出了游泳池;浑身是水地跑到了车子前;打开车门;发动了车子;狼狈地逃走了。
桑晓婉气恼地坐在了游泳池的边上;心里仍旧被嫉妒充斥着;泪水忍不住滚落下来;她没有那么大度;也没有那么开朗;她真的想不开了。
“我还能信任你吗?黄埔夜澈”
尹成民慌张地关上了大门;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不该将那个女人放进来。
桑晓婉不想责备任何人;无奈地回到了客厅;坐在客厅里的沙发里;陷入了深深的深思之中;她嫁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迎接她的会是什么样的婚姻生活;她能得到她渴望的那些幸福吗?黄埔夜澈的身边到底还有多少女人没有浮出水面;将来还有多少女人前仆后继的涌上来?
豪门的婚姻确实没有那么简单。
她该像那些豪门媳妇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任由丈夫在外面逢场作戏。
也许她该相信黄埔夜澈;过去的只代表过去;不等于现在他不爱晓婉。
嫉妒是个可怕的东西;只要你爱;就能以避免。
323 韩哲勋的矛盾1
黄埔夜澈回到别墅的时候;看到儿子黄埔宇晨站在甬道上;挡住了他的车子去路。
熄火之后;他下了车;将宇晨抱了起来。
“怎么了?今天竟然是这种方式迎接爸爸?”
“爸爸;你说过;要保护妈妈的;是不是?”宇晨虎着一张小脸。
“是啊。”黄埔夜澈亲了儿子的脸蛋儿一下;这个还用问吗?
“今天有个阿姨来欺负妈妈;她都哭了。”
“晓婉”
黄埔夜澈的眉头一皱;赶紧放下了宇晨;他当然明白那个阿姨指的是什么;三步并作两步;他冲进了客厅;客厅里没有晓婉的影子;他直接爬上了三楼;推开了自己的卧室的门。
桑晓婉站在窗前;当她听见开门的声音后;才蓦然地转过身;带着悲伤的心情;她扑进了黄埔夜澈的怀中。
她该学会坚强吗?看到黄埔夜澈这个关切的表情;她没有办法无理取闹;更不能责怪他过去的错误。
“我没有那么大方;我竟然在计较你的过去;你告诉我;我怎么才能做好你的妻子”
“你已经很好了;是我不好。”
黄埔夜澈轻轻地吻着晓婉的眼眸;将她的泪痕吻去;他不能将过去洗得清白;却可以保证;今后他的生活里只有她。
誓言是无力和苍白的;黄埔夜澈知道自己需要的是行动;让这个女人明白;让她重拾安全感。
他紧紧地拥着不安的晓婉;让她渐渐平复下来。
黄埔夜澈思索着自己的生活;从结婚到现在;他的身边都是女人;甩不掉的女人;他没有办法让自己不受到女人的关注;他的钱;他的权;注定吸引那些贪慕虚荣的女人;但是黄埔夜澈仍旧希望有一天晓婉能明白;天下的女人很多;他想要的却只有一个;就是怀中这个让他怜惜的桑晓婉。
一切似乎都平静了下来;黄埔别墅再也没有什么女人来骚扰过;桑晓婉的肚子也一天天地大了起来——
韩家别墅——
“想办法让孩子回来!”一向沉稳的韩先生终于发火了;作为大家族;他不能让长孙流落在外;儿子的荒唐让他怒不可遏。
一个耳光打了过去;这是韩先生第一次出手打了儿子。
韩哲勋捂着面颊;站在客厅里;韩夫人吓坏了;慌忙拉住了韩先生;孩子都是三十多岁了人;怎么说打就打呢?
“都是你惯的;你看看他们兄妹两个;一个玩女人不结婚;好不容易有个好女人;还跑了;一个就是离婚了;成天在外面泡着;哪里像个名门闺秀。”
韩先生捂着心脏坐了下来;想想还觉得生气;指着儿子怒骂着。
“好好找雅静说说;把儿子带回来;你这个混球儿!”
韩哲勋很狼狈地从家里跑了出来;开着车回到了自己的别墅;早就等在别墅里的女人娇媚地迎了出去。
“滚;马上滚出去!”韩哲勋哪里有这个心情;直接将女人的手臂拖出;扔了出去。
佣人都吓得躲避开了;别墅里一下安静了下来。
韩哲勋坐在沙发里;烦恼地撕扯着头发;爸爸发火只是让他烦恼的原因之一;他在思索自己的这么多年的行为;庸庸碌碌;一事无成;除了品味了各种女人之外;根本一无所获;连儿子都看不到。
他该怪那个未成年少女黄埔雅静吗?还是怪那个孩子出生;也许他该怪的是自己;他从来没有认真的对待过自己的生活。
韩熙贞拎着皮包走了进来;很奇怪;今天;哥哥的别墅里;竟然没有女人;而是坐在客厅里吸烟;好像一副烦躁不堪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我还以为走错地方了呢?”
韩熙贞坐在了沙发里;扭头看着韩哲勋。
“别来烦我;今天不爽。”韩哲勋扔掉了烟蒂;拿起了红酒;慢慢地喝了起来。
“没有合适哥哥的女人了吗?不如妹妹给你介绍几个吧?”韩熙贞说。
“别给我提那些贱货;没什么心情。”
“就是看上黄埔会长的夫人了吧?如果是那样;哥哥为什么不赶快将她绑过来;到时候;想怎么样还不是你说了算。”韩熙贞冷笑着。
“你除了天天盯着那个会长夫人;你是不是就没有别的事儿可以干了”
韩哲勋冷冷地说;桑晓婉是很美;很迷人;可是他现在焦头烂额;已经没有那份心情了。
“哦;你这是教训我吗?好像你比我玩得还凶啊。”
“闭嘴;我答应你的事儿;以后再说;爸让我带孩子回去见他;我必须想办法让雅静和黄埔夜澈同意。”
韩哲勋知道这很难;但他必须努力;不仅仅是为了爸爸;也是为了自己。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可笑;你诱骗黄埔雅静的时候;就该知道她有多恨你。”
韩熙贞冷笑了一声;想不到一向风流的哥哥;竟然也有了这种想法?
“别的不想多说;我的儿子在黄埔家;这是事实”
韩哲勋没有那么无情;看着爸爸和妈妈盼望见到孩子急切的心情;他也动心了;不知道那个孩子现在多高了?长得像谁?开不开心?
想象也知道;那个孩子不会开心;没有妈妈的陪伴;没有爸爸;是个被迫生下的孩子;黄埔家看到这个孩子;就会想到女儿的遭遇;又怎么会喜爱他。
万分的懊悔;韩哲勋将红酒一饮而尽。
“哥哥;你现在到底是怎么了?什么时候抓桑晓婉回来?”
韩熙贞知道爸爸和妈妈的渴望;影响了哥哥的一些决定;她的报复很可能没有希望实现了;必须趁热打铁。
“我说了;过一段时间。”
“你以为这样等下去;黄埔夜澈就会将孩子给你吗?除非你绑架了他的妻子;作为交换;换回那个孩子。”韩熙贞冷笑了起来。
“交换?”韩哲勋摇了一下红酒;紧锁住了眉头。
“我会想办法让那个女人单独走出黄埔别墅的;到时候你就将她给我抓起来;换那个孩子;只要孩子到手了;你是放了她;还是那就随便你了;不过要让我先出出气。”
韩熙贞得意地大笑了起来;她相信哥哥会去做的;如果哥哥失败了;她就要亲自动手了。
324 韩哲勋的矛盾2
韩熙贞不达目的不罢休;她离开了韩哲勋的家;对哥哥已经开始没有信心了。
黄埔别墅里;桑晓婉坐在客厅里;哄着两个孩子;黄埔森十分喜欢这个家;也喜欢黄埔宇晨;他在极力仿效宇晨的所有习惯;那种羡慕和讨好;让桑晓婉觉得心痛;这么小的孩子没有父母照顾;在自卑中长大;他在试图让大家都喜欢他。
轻轻地将黄埔森拥在怀中;桑晓婉满心惆怅;就算他们再爱他;他仍旧觉得孤单;因为这个爸爸、妈妈不是他的;是黄埔宇晨的。
陪着两个孩子玩了一会儿;桑晓婉觉得有些累了;想到楼上躺一会儿;这时佣人告诉她;有个电话是找她的。
回到了客厅里;桑晓婉接过了电话;那是一个十分陌生的男人声音。
“会长夫人;很抱歉;打扰了您;原本不想打电话给您的;可还是没有忍住;我是信报社的记者;今天采访的时候;我看见黄埔会长挽着一个女人进入了黄金海岸俱乐部”
黄埔夜澈挽着一个女人;还进了黄金海岸;桑晓婉的心中一震;直接询问对方的名字。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到了什么;你可以不相信我;我只是个记者而已”对方挂断了电话;桑晓婉完全愣住了。
这个电话是真的吗?
桑晓婉用力地甩了一下头;不会的;一定是那些嫉妒的女人在搞鬼;黄埔夜澈是爱她的;绝对不会和女人出去胡混。
放下了电话;桑晓婉镇定了一下心神;试图忘记刚才的那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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