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处于浓情蜜意的时刻;门外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黄埔夜澈马上放开了桑晓婉;心猛烈的跳着;呼吸粗重;似乎难以控制迸发的;他懊恼的看着那门;心中十分不快;这个时候谁来敲门;坏了他的好心境。
桑晓婉慌忙整理着凌乱的头发和衣服;脸上的红潮未退;迷人xing感。
黄埔夜澈刚打开门;一个女人撒娇地扑到了他的怀里“会长;您真的在这里啊;自从上次分手到现在;很久没有见到你了;听服务生说;你在酒店里;我都要疯了;我好想你;会长”
黄埔夜澈心中一震;他看着怀中的女人;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和这个女人有过更深层次的接触。
“不记得了吗?就是几年前;我们在酒吧里见到了;你喝得很醉;我们开了房间;那晚你好热情;黄埔会长;可是那夜之后;您怎么不见了?”
喝醉了;黄埔夜澈记得;那是朴英浩告诉他;桑晓婉和他一起去了美国的那个晚上;那种背叛和思念;让他万念俱灰;疯狂地飙车;让他差点出了车祸;之后;他去了酒吧;确实有个女人;之后
“记得了?你还叫我婉;我的名字里也有婉啊”
314 蜜月5
婉?
鬼才知道;黄埔夜澈当时说了什么;不过他确信他说了婉;不然这个女人怎么一口咬定就是婉字呢?
好像那一夜也不是假的。
看来人不能随便堕落;更不能犯错误;这个时候;错误也好;好色也好;好像已经解释不清了;局面万分尴尬。
黄埔夜澈不知道说什么了;一把推开了那个女人;忍不住回头看着床上的桑晓婉;晓婉的眼睛已经红了;她最害怕发生的事儿还是发生了;夏威夷又来了一个女人;还是和黄埔夜澈有过一夜情的女人。
“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对不起;小姐”黄埔夜澈紧张地看着那个女人;希望她赶紧识趣离开。
“你有女人在房里又是喝醉了;还是”
女人指着床上落寞的桑晓婉;似乎也有些失望;她是来和黄埔会长叙旧的;希望那一夜能继续下去;让她的夏威夷之行;不但浪漫;还有收获。
“我说了;你赶紧出去。”黄埔夜澈有点恼羞成怒了。
“那夜你说爱我的”女人不依不饶。
桑晓婉的泪水难以遏制地流了下来;这次她不能再忍了;黄埔夜澈果然好有魅力;让女人发疯地追随。
他真的不该去中国;为什么要追求她这个普通的女人。
“我不要”
桑晓婉拿起了沙发上的靠垫;冲了上去;一边打一边将那个女人和黄埔夜澈一起推到了门外;然后大声的喊着“去一夜情吧;马上就去;开个房间;你有的是钱;混蛋;混蛋”
门外不断地传来敲门声。
“晓婉;开门;你听我解释;我不知道在这里能遇到她!”
“黄埔会长;那个女人是谁?她有什么权利将你赶出房间;应该走的是她!”女人尖声地大叫着。
“你走开;马上走;里面的是我老婆;不是什么其他女人!”黄埔夜澈火了;这个时候;这个女人还跟着添乱。
“她根本配不上会长;像个疯子。”女人继续说。
“我叫你闭嘴!”
“黄埔会长;像你这样的男人;既优秀;又英俊;又多金;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整片森林;我就是森林里一刻xing感的枫树;婀娜多姿;来吧;她不要你;到我的房间里去;保准让你体会到;比那一夜更加销魂的感受。”
桑晓婉再也听不下去了;门外那个女人已经十分嚣张了;这还是蜜月吗?根本就是情人大战。
她一把拉开了房门;怒目圆睁的看着黄埔夜澈;似乎要一口吃掉他;然后将目光转向了那个女人;狠狠的扇了她一个耳光“到其他的地方去调情!马上滚!”
然后桑晓婉转向了黄埔夜澈“把你的一夜情人弄走;她吵死人了。”
“晓婉;她不是我的什么情人;你听我解释”
门开了;黄埔夜澈自然不会让它再关上;他一把将桑晓婉拽住;直接抱在了怀中;任由她的小拳头挥舞着;无奈将她扛起;闪身进了房门;回脚直接将房门踢上了。
将桑晓婉压入了大床中;防止她突然跳起;他只好用双臂压住她的手臂;大腿夹住了她的小腿;让她没有办法挣脱。
“晓婉;相信现在的我;让我做个好丈夫;我真的爱你”
黄埔夜澈紧紧地搂住了她的纤腰“原谅我的过去;那段卑劣的婚姻和你的离开;让我曾经一度堕落;但是现在的我;晓婉;全是你的”
“我不要;不要;真不该答应嫁给我;因为我没有那么大度;我嫉妒;嫉妒得要命。”桑晓婉愤怒地喊着;她的眼睛噙着泪水。
没有他的日子;除了相思;就是工作;有了他的日子;相思变成了相伴;但是他的优秀;他涉猎的那些女人;让她嫉妒得发疯。
“你嫉妒;说明你很爱我;我会珍惜这份深情;晓婉”
黄埔夜澈觉得愧疚;他亲吻着她的面颊;安抚着她受伤的心;他是晓婉的;今后也只属于她。
卧室里;温度在不断地提升;泪水在热情中滑落。
晓婉亲吻着黄埔夜澈的肩头;感受着那份亲密;她在暂短的时间里;真的做不到接受他的一切;也许一份爱情蒂落瓜熟的时候;还需要更多的了解和信任。
她在他的挺入之后僵直了身体;唇齿轻轻地咬着他的肌肉;倾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声;他臀部的肌肉就像磐石一样坚硬;有着千钧之力。
他的爱带着歉意;一次次涌进她的身体;这个蜜月本该是开心的;可是那些女人;让晓婉陷入了惶惶不安之中;她再坚强;也是一个女人;需要男人带给她的一份安全感。
天空的蓝就跟明信片上印刷的一模一样;像是用湛清染出来的颜色;纯净无一丝杂质;光滑如一面平镜;美丽的威尔基海滩;阳伞如花;真是梦一般美丽的夏威夷。
黄埔夜澈和桑晓婉散步在细腻的沙滩上;她的手臂在他的臂弯里;她的头依偎在他的肩头;那份依赖洋溢在她的眼中。
长发散在身后;xing感的小吊带;碎花的长裙;桑晓婉优雅地行走着;周边走过的男人们都冲她吹着口哨;美丽的东方女人成了夏威夷海滩的焦点
黄埔夜澈一把将晓婉搂在了怀中。
“我要大声宣布你的所属了;你是我的;只属于黄埔夜澈;任何窥视的眼睛都会让我像雄狮一样发怒。”
“我看你不像发怒的雄狮;而是发情的雄狮;海滩上的母狮子都在看着你。”桑晓婉嘲讽着。
“发情?”
黄埔夜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古怪;然后悄声地对晓婉说:“那她们可要失望了;因为我刚刚被一个母狮子纠缠一个多小时;不能发情了”
“黄埔夜澈!”
桑晓婉的拳头狠狠飞来;打在了他的胸膛上;然后脸瞬间红透了。
黄埔夜澈眉头舒展;冲着大海大声地喊了起来。
“她是我的;一辈子是我的女人!”
桑晓婉娇羞地收回了拳头;头再次依偎在黄埔夜澈的怀中;是的;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一辈子的挚爱伴侣。
315 蜜月6
黄埔夜澈抱着桑晓婉;在海滩上旋转着;直到他没有力气了;才倒在沙滩上;仰望着蔚蓝的天空。
桑晓婉坐在他的身边;俯身看着他;可以深切地感受到他的舒畅;指尖儿温柔地抹过他的富有棱角的唇瓣;轻声地说。
“蜜月之后;回到家里;我想继续当律师;好吗?”
“嗯;给我做私人律师就可以了;那样我就可以天天看见你了。”黄埔夜澈抬起手臂;搂住了晓婉的脖子;让她拉倒在了身边。
桑晓婉枕着黄埔夜澈的手臂;和他一起看着天上的白云说。
“我才不给你做跟班;更不想当什么花瓶儿;我要做律师;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我要做一个独立的女人;享受爱情;享受生活”
“你的想法可真多”
“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带着孩子回国;继续在律师事务所工作。”
“想威胁我?你这个狡猾的女人;就知道我不会让离开那个家”
黄埔夜澈回过头;看着手臂上的桑晓婉;在韩国;豪门的媳妇都在家里相夫教子;每天要做的就是打扮漂亮了;等着丈夫回来;而她;偏偏想要一份自己的事业。
“那就答应我吧”晓婉偷偷地笑了起来;被这样宠着;心里有点甜甜的感觉和小小的虚荣心。
“特别的女人”黄埔夜澈淡然地笑着。
“不是我特别;是我的经历告诉我;就算再爱;也要有自我。”
桑晓婉翻身趴在了黄埔夜澈的胸膛上;用手指点着他的鼻子说:“你永远都是我的避风港;我希望在最困难和痛苦的时候;能缩在这里;什么都不用想;偶然像白痴一样享受你的爱。”
“我会的;晓婉。”
他呢喃着;然后伸手将晓婉拉下;在她的唇上印下了深深的一吻。
“不过你要接受我一个礼物。”黄埔夜澈突然说。
“什么礼物?”
“你要先说接受;我才告诉你。”
“嗯。”
“我要给你一个律师事务所;全新的;属于你的。”黄埔夜澈深情地说;他不忍心看到晓婉重新开始。
“我的;你说的是我的律师事务所;我当老板?”桑晓婉十分吃惊;这个礼物确实有点让她发晕。
“你知道你的丈夫有这个能力;但是我想尊重你的决定;不想伤害你的自尊心;但是如果你不肯接受;我会觉得很灰心;因为你一直坚强;不需要我的帮助”
“我接受;夜澈;就如你说的;你现在是我的丈夫;不过我不会因此坐享其成;我要让它成为韩国最好的;最棒的。”
“你就是最棒的;它当然也会是最棒;晓婉除了律师事务所是最棒的;我希望你的肚子也是最棒的;因为家里只有宇晨一个孩子;似乎有点”
黄埔夜澈坏坏地笑了起来。
“谁要生”
桑晓婉捶打了一下黄埔夜澈;跳了起来;娇羞地向海滩的另一端走去;心里却美滋滋的;因为她也喜欢孩子。
“等等”黄埔夜澈随后追了上来;将晓婉拥住;一起向前走去。
桑晓婉向前看去;前面几个波利尼西亚女人在草席上跳着草裙舞;热情奔放;十分迷人;她看得有些着迷了;高兴地拉住黄埔夜澈的手。
“我也要去跳草裙舞!”
“什么?跳草裙舞?”
黄埔夜澈十分吃惊;什么时候晓婉会跳草裙舞了?
“我会跳的;上大学的时候;我是文艺部的成员;不信跳给你看。”
桑晓婉跑到了那些女人的中间;不知道说了什么;很快的;她进入一个小屋;换上了草裙。
当她火辣辣地出现在黄埔夜澈面前时;黄埔夜澈顿时呆住了。
那个清纯优雅的女人不见了;草席上;是一个东方xing感美女;看起来更像印第安公主;疯狂的草裙;妩媚的肚脐;曼妙的腰肢;当她跳起挤爆的草裙舞时;黄埔夜澈几乎就是目不转睛了;还还是晓婉吗?
夏威夷的海滩总是那么热闹;游客聚集了;议论;被桑晓婉迷住的男人;都驻足下来;等待和东方美人携手的机会。
“东方女神”
“她和草裙太配了;真想认识她;有一个浪漫的夏威夷之夜”
嫉妒并不是桑晓婉的专利;相爱的两个人;都会在意周围窥视另一半的眼光;黄埔夜澈试图挤进草席;一个男人拽住了他的手腕;用英语说。
“美人谁都喜欢;不要太强出头了。”
“什么美人;她是我老婆。”
黄埔夜澈真是无奈了;直接冲了进去;一把拉住了桑晓婉的手腕;在一片嘘声中;将她拽离了草席。
“怎么了?刚跳得兴起呢”
桑晓婉跳得太开心了;完全没有注意到黄埔夜澈阴郁的面孔。
“我带你出来是度蜜月的;不是当猴子给别人看的。”黄埔夜澈愤怒地说。
“我不是猴子;那是”
桑晓婉气得秀目圆睁;大步向草席走去;黄埔夜澈一时急了;几步追了上去。
“你还要去跳?”
“我去换掉草裙”
桑晓婉气急败坏地甩掉了黄埔夜澈的手;钻进了小屋;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出来时;才发现那些男人的目光仍旧在她的身上留恋着。
黄埔夜澈手臂示威地搭在了桑晓婉的肩膀上;晓婉立刻明白了;原来他是嫉妒了;也许她不像猴子。
“我真的像猴子?”
“不是像;根本就是”黄埔夜澈懊恼地说。
“我若是猴子;你就是猴子的老公;还真很有创意的名词。”桑晓婉故意气着黄埔夜澈。
“猴子的老公生气了;桑晓婉!”
黄埔夜澈一把将桑晓婉抱起;大笑着向大海猛冲而去。
“不要;会弄湿的;夜澈”
随着那声惊呼;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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