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点也没有爱过我?”周雅俊的脸色苍白。
“你不会认为女人和男人睡了;就是爱了吧;如果是那样;我可要分心了;走吧;别在这里啰嗦;如果你再啰嗦;我就喊人来;说你强/暴我;到时候”
“韩熙贞!你好绝情”
周雅俊后退了一步;看着地上扔得凌乱的衣服;一件件穿在了身上;在转身之际;他突然抱住韩熙贞;紧紧的;几乎让她窒息了。
“你;你要干什么?”韩熙贞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我可以为你死;所以我什么都不怕;你会和我在一起的;永远在一起。”
说完周雅俊松开了韩熙贞;转身走了出去。
什么意思?永远在一起;周雅俊一定是疯了;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但是周雅俊刚才的举动吓了她一跳;良久她才恢复过来。
周雅俊悲愤地从楼上走了下来;一个女佣站在客厅里;怔怔地看着他。
女佣认识这个男人;当初的会长夫人车祸的绯闻男主角;她悄悄地躲避在一边;见到周雅俊看了过来;转身跑开了。
出了黄埔别墅;周雅俊走了很远;才坐在了一处草坪上;悲愤地啜泣了起来;他是个脆弱的男人;一旦投入感情;就渴望完美的完结;会长夫人勾引了他;却这么鄙夷地抛弃他;他没有办法接受。
抽泣了很久;周雅俊才站起来;拦住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黄埔别墅再次安静了下来。
黄埔夫人还在睡梦中;她的卧室在二楼的僻静处;那是她的习惯;不喜欢喧闹;更不喜欢在儿子卧室的下面;年轻人火力壮;她不想受到任何骚扰。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黄埔夫人收拾了一下;拉开了卧室的门;看见了门外站着一个小女佣。
“夫人;吃早餐了。”女佣怯怯地看着黄埔夫人。
“知道了。”黄埔夫人应着。
女佣咬住了嘴唇;仍旧没有离开;犹豫不决地站在那里;面色焦虑;似乎有话要说。
“怎么了?吞吞吐吐;有什么话快点说!”黄埔夫人有些不耐烦了。
“夫人;昨夜您叫我等会长回来通知您;可是会长没有回来;相反;别墅里来了一个男人;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您”
“男人?”
黄埔夫人皱起了眉头;什么意思?哪里来的男人?
“是;那个男人进入了会长的卧室;大概滞留了半个小时就下楼离开了;好像是那个叫周雅俊的男人;我在杂志上看过他的照片。”
“周雅俊?进入夜澈的卧室?”
黄埔夫人一惊;这简直就是胆大包天;竟然有别的男人进入自己儿子的卧室;进去做什么?里面睡的是韩熙贞;难道黄埔家的媳妇和男人偷情?
“我亲眼看见的”女佣回答着。
儿媳妇偷人;黄埔夫人怒不可遏;她从皮包里掏出了一叠钱给了那个女佣作为奖赏;女佣欢天喜地的离开了。
黄埔夫人直接上楼;走向了儿子的卧室;她要质问韩熙贞;为什么她要背着自己的儿子偷人;黄埔家有什么对不住她的;像她这种不能生育的女人;早就该滚出黄埔家的了;还敢公然在这里和男人鬼混。
推开了卧室的门;韩熙贞刚从床上坐起来;脸上恹恹的;当她看到黄埔夫人的时候;马上从床上爬了下来。
“妈;你怎么进来了?”
“我怎么不能进来吗?好像这是我的儿子的别墅;这是我儿子的房间。”黄埔夫人一脸的怒容。
韩熙贞心中一凛;刚刚才哄好婆婆;婆婆怎么又生气了。
她心中暗暗气恼;这个刁蛮的婆婆;有点风吹草动就来汉城;一副这里她是女主人的嘴脸。
想耍娇小姐的脾气;却又不敢;韩熙贞只能讨好地询问。
“妈;什么事儿让你发这么大火。”
“韩熙贞;你还能这么坦然?昨夜你是不是带男人回来了?”黄埔夫人直接质问。
“男人;您说什么呢;怎么会有男人;一定是看错了”韩熙贞有点吃惊;一定是周雅俊下楼的时候;不小心被女佣看见了;不知道是哪个女佣敢告会长夫人的密。
“还狡辩;女佣已经认出了那个男人;周雅俊;原本以为那都是记者胡乱编造的;想不到你真的背着夜澈和那个男人厮混;我们黄埔家可容不下你这样的媳妇;你是自己离开?还是我将你赶出去?”
黄埔夫人咄咄逼人;这次如果是真的;她绝对不能容了这个女人留在黄埔家。
“没有;一定是女佣看错了;我可以当面和她对峙!”
韩熙贞是什么人物;就算女佣看到了;她也不会承认;就不信那个女佣敢当面说看到了周雅俊。
事实上;韩熙贞很聪明;女佣叫来后;因为畏惧;说看花眼了;可能是幻觉。
222 流言蜚语3
黄埔夫人突然没有证据;只能作罢;但是这件事让她藏了个心眼儿;回到自己的卧室后;她直接打电话给私家侦探。
“给我盯住韩熙贞的一举一动;特别是她离开黄埔别墅后的举动;如果有什么异样;拍下照片作为证据。”
“是;黄埔夫人。”
安排好了这件事;黄埔夫人匆匆下楼;发现韩熙贞俨然一位好儿媳的架势;恭敬地等候婆婆吃早餐。
“妈;饭菜都凉了。”
“我知道了。”
黄埔夫人已经开始讨厌这个女人了;目光冷冷地看了一样韩熙贞;突然想到了一直韩熙贞争抢的权秀慧。
“权秀慧没有打招呼就走了?”
“是啊;那个女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觉醒来;留了一封信就离开了;亏了夜澈对她那么好;连个面也不见了。”韩熙贞若无其事地说。
似乎什么韩熙贞都能摆平;她觉得此时简直就是天才了。
黄埔夫人不确信地看着韩熙贞;权秀慧怎么可能就那样离开呢?好像电话里;权秀慧十分期盼她的到来;还声称要在门口迎着
带着满心的疑虑;黄埔夫人向餐厅走去;她的手刚触及餐厅的门;别墅的甬道上;黄埔夜澈的轿车缓缓地开进了别墅。
“夜撤回来了。”韩熙贞高兴地迎了出去;当看到黄埔夜澈身边的桑晓婉时;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咬住了嘴唇。
黄埔夜澈没有理会韩熙贞;直接举步走进了客厅;桑晓婉已经换了一身质地高级的淡黄色连衣裙;看起来水嫩优雅。
韩熙贞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桑晓婉;当桑晓婉走过她的身边时;韩熙贞冷冷地压低了声音。
“你激怒我了;贱人”
桑晓婉的身体停顿了一下;不示弱地回视着韩熙贞;这一切可不是晓婉抢来的;是韩熙贞的逼迫;让事情发生了难以扭转的变化。
“你上楼;我和韩熙贞有话说。”黄埔夜澈示意桑晓婉上楼;他要和韩熙贞做最后的摊牌;事情必须解决了。
桑晓婉可不想参加黄埔的家事;毕竟她还只是个代孕女人。
黄埔夫人停住了脚步;返回了客厅;看着桑晓婉的背影;询问着韩熙贞。
“这就是你找来的代孕女人?”
“是的;一个贪慕虚荣、爱钱如命的女人;她叫桑晓婉;才二十岁;是个大学生;也够漂亮;具有出卖身体的绝好条件;不会委屈了夜澈。”韩熙贞故意诽谤着。
黄埔夜澈想不到韩熙贞直接这样回答了妈妈的问话;她将桑晓婉的形象完全颠覆了;让妈妈认为那是一个为了钱让男人玩弄的女人。
“韩熙贞;你说够了吧;跟我进书房!”
黄埔夜澈一把揪住了韩熙贞的手腕;直接将她向书房里拖去;然后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黄埔夫人看了一眼书房关上的门;又将目光转移到了楼上;她是黄埔夜澈的妈妈;自然能看出儿子对这个女孩儿的心思;他对她;十分温柔;而对韩熙贞;似乎完全没有感情。
一个代孕女人;为了金钱出卖身体;就算赶走了韩熙贞;她怎么可能让这样的女人进入黄埔家。
一步步地向楼上走去;一直走到了三楼桑晓婉的房门口;用力一推房门;抬脚走了进去。
桑晓婉刚进卧室;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她转过了身;看到了一脸鄙夷的黄埔夫人;这就是黄埔夜澈的妈;晓婉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她打交道了;她的厉害;晓婉早有领教。
“黄埔夫人”桑晓婉匆忙地拉好刚要换下的裙子。
“你姓桑?是韩国人吗?”
“不是”
“哦;什么条件让你来做代孕女人;听说是汉城大学的留学;和这里优厚的环境;时装”
黄埔夫人打量着桑晓婉的房间;确实应有尽有;就算韩熙贞的卧室也没有那么多时髦的衣服;韩熙贞果真没有说错;她为了虚荣而来。
“有些误会”桑晓婉觉得此话十分刺耳;黄埔夫人完全将她当成了拜金女人。
“什么误会;我看没有误会;你是处/女吗?”黄埔夫人冷冷地质问。
“夫人为什么问这个?”桑晓婉咬住了嘴唇;黄埔夜澈的刁蛮妈;已经让她有点忍耐不住了;但愿她不要再这么刻薄下去。
“如果不是处/女;这些条件;还真是不值得”
黄埔夫人的目光转移到了桑晓婉的肚子上;继续鄙夷地询问:“我儿子睡了你几次?肚子里希望吗?”
终于忍无可忍了;每次发生关系都是桑晓婉自愿的;什么叫做睡了几次;好像她是个荡妇一样。
“没有!”
桑晓婉直接断了黄埔夫人的念头;现在她的身份已经不是代孕女人了;自然不需要大家再关注她的肚子。
黄埔夫人似乎松了口气;面色缓和地看着桑晓婉。
“我可以坦白地和你说;韩熙贞找你代孕;让我很不满意;不是因为你不够漂亮;也不是没有学识;而是我们黄埔家的血统必须是正宗的;他的孩子;也就是黄埔家的未来继承人;必须是纯正的韩国血统。”
韩国血统?
桑晓婉下意识地看着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虽然刚才很坚决地否定了没有怀孕;那是因为太生气了;至于这肚子里到底有没有黄埔夜澈的骨肉;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能知道;如果有了事情就变得太复杂了。
“韩熙贞当初让我来做代孕女人时;可没有说出什么韩国血统;如果夫人觉得不合适;我正好也有意要离开这里。”
“呵呵;你暂时不能走;我不想和我的儿子起什么冲突;假如他喜欢你;你可以留在他的身边;但是绝对不能有嫁给他的想法;更不允许生育;这是你得到汉城大学和物质条件的底线。”
黄埔夫人的语气冰冷;她相信;既然能为物质条件充当代孕女人;也会因为物质条件当儿子的床伴。
什么意思?桑晓婉皱了一下眉头;黄埔夫人不想和儿子起冲突;为了讨好儿子;缓和母子关系;让她留下来充当;却不能谈婚论嫁;她是什么?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女人吗?
她也是女人;她也有女儿;难道就不曾想过桑晓婉的尴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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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流言蜚语4
桑晓婉的卧室里;气氛渐渐紧张。
“你想让我给你的儿子当?”桑晓婉柳眉扬起;万分愤怒。
“你很聪明;我就是这个意思;条件还和代孕的一样;只不过我不需要你给我的儿子生什么孩子。”
黄埔夫人走到了桑晓婉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她;想不到现在的女孩子这么贪慕虚荣;竟然连自尊都不要了;做代孕这么丢人的事儿。
“我对你的提议一点也不感兴趣。”桑晓婉木然回答。
“既然这样;大家可能更好多一些;有些话必须说出来;桑小姐;就算我儿子再爱你;黄埔家也不可能让他娶你为妻;这个别墅里的女主人必须是韩国女人;谁都可以;唯独外国人不行。”
黄埔夫人没有夸大其词;她必须坚持这个信念;也不能打破这种传统;假如桑晓婉执意要留在黄埔夜澈的身边;只能作为一个;不能怀孕。
“我承认;我爱你的儿子;就算这样;你也不必担心;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留在韩国;更没有想过要嫁入好慢;我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不带走你们黄埔家一分钱。”
“你这么想;也不错;不过我不能这样让你离开;怎么说也是代孕了几天;说吧;不要觉得不好意思;需要多少钱?”
“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桑晓婉转过身;拿起了皮包;傲慢地看向了黄埔夫人;有钱的贵妇人;除了用钱解决问题;她似乎也想不到什么;脚临踏出房门时;晓婉有说了一句。
“黄埔夫人;其实钱不是万能的;别因为钱忽略太多其他的东西。”
“忽略?”黄埔夫人蓦然地抬起目光;看向了已经走出卧室房门的桑晓婉;她真的忽略什么东西吗?
桑晓婉强忍着泪水向楼下走去;步履维艰;她不能忘记海边的浪漫;不能忘记黄埔夜澈的真情表述;那火红的玫瑰让她的心也如火炭般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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