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洛心跳顿时失衡。
“我老婆最喜欢说这两个字!”他冲口而出。
众人都狐疑地凝了他一眼,不明白怎么聂洛象脑神经搭错了线般突然冒出这
句话。
而且,聂洛突然转过身来,很兴奋地对身边的女伴要求,“你,快来打我一
巴掌!”
女伴犹豫了下,扬起手象征性地轻拍了一下他的脸。
“*,我不是让你这样打,象她一样,狠狠教训我!”聂洛指着乔唯朵兴奋又
激动。
女伴手微抖了下,闭了闭眼,一个巴掌又打过去,力度大了些,可是聂洛还
是觉得如蚊蝇叮咬般,哪有方才的震撼。
乔唯朵和思源同时皱眉。
思源的心头有一股莫名不祥的预感。
“神经兮兮的!”乔唯朵拉着思源就步离餐厅。
两道如食兽般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
乔唯朵和思源在老地方散着步,手与手已经松开,各自都满怀心事。
方才的话题因为聂洛而中断,现在,想重提,对彼此都有点困难。
“我已经通报过我父母和两个姐姐,我们要结婚的事情。”思源终于还是说
。
站在人行道外的乔唯朵脚步一顿,她凝视着他,“思源,我真的——”
这样固执的思源是陌生的,又让人无奈的。
一辆无牌的面包车突得急刹车停在路旁,轰得一声车门打开。
事情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快速到象几乎只有半秒而已,思源只是屏息的功
夫,乔唯朵就从他面前消失了。
面包车快速骤离现场。
终卷『火花 & 重燃』 第六章 她被敲昏了
第六章
她被敲昏了。
突然被一伙人抢上车,乔唯朵甚至还不及呼救,就已经被什么东西在后颈重
重一敲,接着,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一切来得如此突然,让人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醒过来时,她在一个金碧辉煌到就象女王宫殿般的房间。房间无论是摆设、
还是家具,无一不精致,纯欧化的装潢,别墅型挑高的房顶,水晶吊灯、羊毛地
毯、她置身在柔软大床,枕着无比柔软的枕头,盖着细腻入肌的蚕丝被,恍如来
到了另一个世界,另一种生活。
她眨了眨眼,很久很久没重温过这样“富贵逼人”的日子了。
可是,她不是遭匪徒袭击了吗?这无一不昭显着她身处于贵宾地位的房间,
处处显得那么诡异,让人狐疑。
掀开被子,她正想下床,突得脸色骤变,因为,她现在居然身着一件丝绸睡
裙,款式虽然不是很暴露,甚至优雅得体,但是,这种状况还是吓到了她。
“夫人,您醒了?”听到门内的响动,一个挺年轻的姑娘马上敲开房门。
夫人?
“我还没结婚。”乔唯朵冷淡回答。
哪知道,姑娘回答,“是老板吩咐我们以后都喊你夫人。”
老板?
“你们老板是哪位?”她镇定地问。
姑娘也不隐瞒,“我们老板姓聂。”
聂?她的脑海里浮现稍早遇见过的那双食肉性动物般眼神灼灼,被自己赏了
一巴掌的中年男子。
很好,所以,她这是被绑架了吗?!
“我的衣服谁换的?”她佩服自己还能如此冷静。
“夫人,我叫小玲,是我替夫人您换的。”姑娘主动介绍自己。
这个答案,让她暂时松了一口气。
“请把我的衣服还给我。”虽然这一身睡衣的面料真的丝滑无比,但是,令
她全身起毛。
小玲笑而不答,反而将她带到房内另一个房间。
那偌大的房间,原来是一个更衣室,小玲将衣橱推开,里面整排整排都是奢
华的时装。
乔唯朵颦眉。
“虽然这些衣服是前几年的款式,但是依我们以前夫人的眼光,绝对还跟得
上流行脚步。”小玲笑说。
以前夫人?乔唯朵抓住了这几个字眼,所以,以前这里曾经住着一个女人。
而那些衣服熨烫得很整齐,可以看出曾经住在这里的女主人是个对生活要求很高
,做事井井有条的女人。
“老板说请你找件衣服试穿一下。”小玲说。
“我要自己的衣服。”她冷淡而小心地回答。
这些衣服确实很美,美到令人心动,但是,她穿不习惯别人的衣服,更何况
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夫人,如果你不想穿睡衣,只有这些选择。”小玲训练有素的微笑回答。
所以,她这是被威胁了?乔唯朵不再做无谓的坚持,她随手抓住最靠外的一
件黑色套裙,“就这套吧。”
换好了衣服,她马上被小玲通报他们的聂老板邀请她共度早餐。
乔唯朵不做任何挣扎,她一口答应,跟在小玲身后,她冷静无比的观察地形
。和她房内的窗户一样,所有的落地窗都是封死的,走廊口守着两个保镖样的黑
衣男子,她步入楼梯口的时候,最后看了一眼角落的位置,那里还有一间外用洗
手间。
“说吧,把我‘请’来有什么目的?”在长长得餐桌上入座,她镇定地发问
。
而她对面的中年男子却只是盯着她一身黑色套裙发呆,“你居然选了这一套
,我老婆以前最喜欢穿这套衣服了。”聂洛喃喃抚心一副快受不了刺激的样子。
太多的巧合,让他觉得自己原来还是被老天爷眷顾着,将那么完美的代替品
送到他面前。
“那她现在人呢?”乔唯朵冷静地问。
她有种直觉会喜欢这种穿衣风格的女子,在为人处事上肯定不会只是花瓶而
已,也许向那位夫人下手,她就有希望离开了。
“死了。”
聂洛黯然神伤的答案,让她暗自吃了一惊。
所以,她现在穿得是死人的衣服?乔唯朵全身起毛。
“是意外。那天我们吵架,她听别人胡说八道,说我玩女人,结果一气之下
开快车,在找我的路上……”聂洛粗犷的脸庞上双眸有泪光闪动,提起往事就激
动万分,一副很难放下的样子。
“我已经把造谣的家伙五马分尸丢进大海里喂鱼!”聂洛语气骤间凶狠。
“你确定是造谣?”但是,乔唯朵却反问。
她有种直觉,能逼得一个冷静的女子发飙的事情,怎可能是空穴来风。
一句话,聂洛顿时梗住,脸色瞬间变得精彩极了,脸红脖子粗想争辩着又一
副心虚不已的样子。
“不过是亲亲摸摸罢了……男人应酬什么的总偶尔会有的……”他含糊的说
道。
他毕竟血气方刚,事业的关系常出入那种场合,总是会有“擦枪走火”的时
候,但是,他也已经尽量克制,努力“劝阻”小姐们,他家有悍妻,不要太热情
。
乔唯朵冷笑,“所以,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她没必要在这争口头之风,但是,她最讨厌男人狡辩,好色就是好色,不必
替自己找什么借口。
而告密的人想必是他老婆的眼线,也许甚至是聂洛关系不错的属下,只是一
句话而已,对方真是死得冤枉,也由此可以看出,聂洛目无王法、草菅人命,对
待身边的人天性凉薄、凶残。
乔唯朵心房一扯,在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可能都会与眼前的黑社会
人士有所牵连,这让她有点暗自焦急。
像!真是像极了!每次他狡辩的时候,他老婆总喜欢用这种淡讽的口吻反问
。
聂洛一阵激动,再次感谢老天爷的善待,让他找到了这块瑰宝。
“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安心做我的情妇!”聂洛面露和善。
情妇?乔唯朵冷抽一大口气,无法置信地瞪望着他。
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我答应过我老婆,如果她早过世的话不续弦!所以,除了娶你,金山银山
只要你想的,我都能满足你。”聂洛笑容可掬地说。
“我男朋友肯定已经报警。”她提醒他,禁锢她不是好办法。
而且,想让她做情妇,这个男人必需会有可能提早枉生的自觉性。
“放心,没有人找得到这里。”聂洛自信地说。
终卷『火花 & 重燃』 第七章 唯一的原因
第七章
她突然不见了,乔唯朵肯定外面应该已经急翻了天吧。 但是,她却被人以培
养感情为由,强锁在了这间郊外的别墅里。
别墅里每天都有人把守,伺候她的小玲更是平日对她寸步不离,让她没有任
何机会能与外界联系。
聂洛并不是天天来,一周平均两三次,每次一来,除了进她的房间外,乔唯
朵也渐渐发现,聂洛还有个目的,是来“办公”的。这间别墅,地处偏僻,所以
,除了藏娇外,更适合处理一些机密事务。乔唯朵闲来无事的时候,会站在落地
窗前,看着别墅的后侧有间小花屋,那里种着各种花朵,而每次聂洛前脚一来,
一会儿就会出现各种不同面孔的人。那些人也会被保镖们带入花屋,他们通常都
会逗留半个小时左右。
乔唯朵清楚,里面一定在谈什么不能见人的买卖吧。只是,她现在自身难保
,更没有惩恶除奸的大义,她唯一关心的是,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从这里跑出
去?
这里,很危险,因为,每次聂洛只要一进她的房间,都会就用一种象婪兽般
的眼神盯着她,似乎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事实上,住进来的第二晚,聂洛就曾试图对她做些什么。只是,他的嘴才刚
想亲她的脖子,乔唯朵就会很不客气的反击,她用高跟鞋踩他的脚,伸出手戳他
的双目,更用手掌重扇他巴掌。
她很泼辣,这种泼辣绝对不是闹着玩的,如果他敢进一步行动,而她绝对会
更狠,甚至会用对男人来说最致命的绝招来对付聂洛!14年前的事情,让她学了
一点女子防身术。
虽然,也许惹怒男人的下场更可怕,但是,她会用尽一切办法捍卫自己的身
体,即使,也许成效不大。但是,很奇怪,聂洛就是吃她这一套,每次她越“泼
”,聂洛好像就越开心。她打他的左脸,聂洛甚至会凑过自己右脸让她打,仿佛
这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般。她不乐意,他就开始动手动脚,“动”到她乐意发飙
为止。
这人根本是个受虐狂!与这种变态相处,让她时刻如坐针毡。
“乔小姐,你和夫人很像。”在她一再坚持下,终于答应私下相处可以改口
的小玲告诉她真相。
像?
“不是容貌,是气质还有神韵。”原来,这就是真相!
怪不得,聂洛最喜欢看她穿着橱柜里的衣服,甚至威胁她不穿得话,就扒光
她的衣服。
在这里的日子,每天每夜都很难熬,她的尊严受到时刻的挑战,但是,她清
楚自己绝对不能输!在外卫生间里,她观察着地形,这里果然有着一个小窗户,
她踩在马桶盖上,试图扳开那扇窗。
可是,小窗户大概太久没有被打开过,即使她使了全力还是文风不动。
冷汗一点一滴从她的额头滴下来。
“乔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见她进去太久了,小玲在门口催问。
她镇定得从马桶上盖迈下来,拿纸张擦干净,然后将纸丢入发出冲水声,拉
开浴门。
晚上的时候,聂洛来了。
“听说你今天肚子不舒服?”聂洛关爱的在她床头问。
她冷淡扫了他一眼。
“嗯。”
“那你晚上不是没有体力了?”聂洛很失望,就象自己一个新奇的玩具今晚
暂时故障不能“玩”了一样。
乔唯朵恨得差点咬断牙根,但是,她的表面依然维持着不吵不闹的样子,因
为,她一定要很冷静的把自己从这里救出去。
她这玩具,再待在这里只有两种下场,第一,被聂洛玩“残”了,第二,被
聂洛玩“麻”了。无论哪种下场,她都会很悲惨,所以,她很害怕,但是,她不
许自己怕!
“那为什么总是跑外面的洗手间?房里的不是更方便?”聂洛故意问。
她的举动让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她有想逃跑的嫌疑。
“房里没有开窗,我喘不过气来。”乔唯朵淡淡回答。
“空气循环器一直开着,你这是心理作用。”
她仿佛没听见般,“我可以下楼走走吗?”
聂洛警惕。
“你可以派人跟着我。”乔唯朵主动提出。
……
“爸爸,我找不到妈妈……”小弄惶恐地对他说,“妈妈已经快一个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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