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花(Impossible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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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花(Impossible love)-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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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理解。

    但是,思源却摇头,神色凝重,“朱局,我有个工作上的重大错误,想和您 
坦白。”

    气氛不对,领导也敛了笑脸,“什么事?”

    “去年9月30日,有一间担保公司四个负责人全部出国潜逃,我没有打电话回 
局,及时汇报情况。”这件事情不说出来,他夜夜难安。

    领导皱皱眉头,“是你女朋友出车祸那一回吗?”这种情况也算人之常情, 
领导并不打算太过苛责。

    “是,但是,潜逃的那四个人,我女朋友认识。”

    领导鄂了,“小陆,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不会是他理解的那意思吧? 


    “我知道。”思源点头,“我女朋友出院以后,我一直故意没有跟踪这个案 
子——”他得到了爱情,同时,也受到了良心的谴责。

    “小陆,如果情况属实,你要面临什么惩罚,你清楚吗?”领导神色严厉。

    故意玩忽职守,罪名可不轻。

    小陆入职多年,对工作一向克勤,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

    “我知道,除名国家公职人员,我更不可能到检察院入职。”最坏的结果, 
他早已经清楚。

    思源把文件编号递给领导,“我听说,这间担保公司的一个负责人目前回温 
探亲,如果朱局有需要的话,可以申请禁止出境令。”

    从常欢口中得知邢岁见出现在同学会后,思源没有一夜安宁,他的情感希望 
对方不要再出现在朵朵面前,但是,他的职业道德让他无法再错一次。

    领导表情凝重地根据文件编号,*内部资料库,检查了一遍以后,领导唇角缓 
慢松弛,“小陆,你运气很好。”

    思源不解。

    “去年9月30日,这间担保公司出境人数只有三个。”松了口气,和善的笑容 
重新回到领导脸上。

    只有三个人?怎么可能?!

    “9月30日的时候,我明明接到出境处的通知,法人代表林育柴也订了去加拿 
大的机票!”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

    领导叹口气,“看来,你真的一次也没有跟踪这个案件,如果有的话,你会 
知道9月28日那一天,这间担保公司最大的股东邢岁见退了飞机票。”

    思源愣住。

    “林育柴和另一个股东陈温玉在9月28日下午领取了结婚证,9月29日,林育 
柴在上海拿到了探亲签证,9月30日,他们一行三人一起离境。”领导根据资料告 
诉他。

    9月28日下午陈温玉和林育柴领了结婚证?怎么可能,明明那晚,他亲眼目睹 
邢岁见和陈温玉在一起,后来,朵朵失魂落魄的出来。

    “邢岁见虽然当时还不是法人代表,但是他拥有这间公司60;的股份,只要他 
能留下来,对其他三人并没有出禁止离境令的必要。”所以,无论过程如何,结 
局都是一样。

    “朱局,你的意思是,邢岁见一直没有出境?更没有和陈温玉结婚?”思源 
难以置信。

    “嗯哼,对!而且,去年10月的时候,他已经在工商管理处正式办理了法人 
变更手续,其他几个股东回不回国,对我们来说都不重要了。”出狱已满3年,邢 
岁见已有资格成为该公司的法定代表人。

    思源所认识的一切,一夕之间好像全部被*,只剩下一团谜雾。

卷四『火花 & 落幕』 第二十四章

    乔唯朵每天都有洗头的习惯,但是,她发现今天洗头的时候,她的胳膊肩处 
很疼,勉强忍着洗完头,却再也举不起手来擦干头发。 

    伤人者,先伤己。

    同一个房间,乔唯朵背对着邢岁见,他的外套被冷落在两人中间的床上。

    她的长发,久久还会滴水。

    房间里,电视机是坏的,也没有任何报纸,邢岁见无法有任何东西转移注意 
力,忍不住看她,见又一滴水珠渗入枕巾。

    邢岁见决定看不下去了,脱掉自己的T恤衫,他起身向她走去。

    身后的脚步声,让微阖眸,努力入睡的她,见到打着赤膊的他,一惊。

    还未回头,已经有块“布”扔在她头上,揉了两下。

    “头发湿的别睡觉,我去楼下借吹风机。”

    她还没来得及反对,他已经长腿迈离。

    一会儿,他拿着吹风机回来,蹲身替她插好电源,递给她。

    “不需要!”她板起脸,拒绝他的好心。

    其实是,她现在连抬一下臂都困难。

    也许,她真的该考虑去医院把体内的钢钉取出来。

    “拿着,不拿就我来替你吹干!”他强硬威胁。

    她冷冷瞪着他。

    他们各自都清楚,两个人的性格都固执无比。

    这一回,是她先败下阵来,她接过吹风机,因为,他站在她身后,让她浑身 
不自在,巴不得他快点滚回自己的床位。

    “轰轰轰”吹风机发出声响。

    她颦眉微咬着唇,忍着,因为,每一次的举拉都扯着痛。

    偏偏这台吹风机的风力小得要死,举了半天,痛得要死,头发还是湿潞潞的 


    即使她表现得再倔强,她生硬怪异的动作还是引起来了他的注意,他原本准 
备迈离的脚步顿住了。

    “你的手臂怎么了?”他看出不对劲来。

    她的手臂好像无法往上弯的样子。

    乔唯朵搁下吹风机,不打算再勉强自己,更不打算理睬他。

    等不到回答,邢岁见决定自己找答案。

    他按着她,强行扯掉她身穿的高领毛衣。

    “邢岁见,你干什么?”她怒喝。

    但是,他的动作更干脆,她的毛衣被强行褪去,露出性感的(酮)体。

    乔唯朵简直快抓狂,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她像野猫般想反击,这时,他的掌 
心却抚*的肩头。

    “奇怪,没有受伤。”他蹙眉自语,“没受伤怎么会痛成这样?!”

    乔唯朵僵住。

    原来,邢岁见并不是想对她做什么。

    他粗犷的掌,不放心的又用拇指*了下她的肩钾处,那里完好无损的样子。

    事实上,从小弄的学校到现在,他一直跟着她,她也应该没有受伤的可能。

    奇怪,真的很奇怪。

    逐渐的,他联想到,她好像出过车祸,住过骨科。

    所以,这可能是旧患而已。

    乔唯朵整个人颤了下,她急忙抓来毛衣挡住自己的前襟,即使,这样的“挡 
”其实毫无意义,曾有的亲密时光里,她身体的每一个细微处,邢岁见早就不知 
道看过多少回。

    而且,她能清晰感觉到,他掌上的粗茧整触摸着她的肩肌,那让她全身变得 
无比敏感。

    “冷?”指间的轻颤,让他垂眸问。

    垂眸间,他的目光定在她无比光洁的裸背上,还有,那红色内衣的扣子。

    这件红色内衣的扣子,他曾熟练的解过无数回,亲手脱下来,*时甚至会随手 
乱扔。

    原本,这并不是他的初衷,但是,他却开始鼻息不稳。

    两个人曾经共有过的极致缠绵,此刻在他的脑海里翻腾。

    “乔唯朵……”心跳,突然乱了,他模糊低唤。

    乔唯朵死捂着衣物,抿唇。

    气氛开始变得微妙。

    他慢慢靠近她些许,伸手想拥抱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几乎快无法克制。

    “啊、啊、啊——”房间里传来清晰地媚吟声。

    他和她同时一僵。

    接着,还有男人嗯哼嗯哼的闷吟声,一波又一波清晰的拍击声。

    该死!隔音真差。

    他和她同时在心里暗咒。

    “我替你吹头发。”邢岁见勉强拉回心神。

    “不必!”她拒绝。

    但是,她的拒绝根本不起作用,他按住她的肩膀,制止她乱动,“轰轰轰” 
吹风机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她出车祸的时候,他没有资格陪在她身边,至少,现在,在她臂疼难忍的时 
候,他不希望她逞强。

    他的掌揉着她的发顶,明明已经将风力开到最大,但是,“轰轰轰”根本盖 
不过隔壁的(呻)吟声。

    他撩起她的长发,暖风吹起她的发,吹入他的掌心。

    他的身体更烫了。

    曾经,他也这样替她吹过头发,但是,头发还没吹干,一场勾心荡魄的欢情 
已经拉开序幕。

    陷入回忆,再加上隔壁的激战,让他的身体,心脉狂乱。

    身体里仿佛烧着一把火,奔腾着、焚烧着,这把火有个专用名称,叫*。

    乔唯朵也好不到哪去,感官由不得自己作主,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其实都 
还记得他*时的狂烈。

    她根本不想的,但是,身体某个部位的发烫,清晰无比。

    真是好笑,男友吻她的时候,她僵硬无比,另一个男人,只是这轻微的接触 
,已经让她身体无比火热。

    “头发干了。”她冷冷扯回他指间的发,用冷淡来掩饰心慌。

    她的发根本还没有干,但是至少已经不滴水。

    他和她,都不说话了。

    因为,他们都清楚,欲望让他们之间的防线已经很微弱。

    隔壁的激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女人的*,男人的(呻)吟,仿佛他们在做着 
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想勾引着他们一起堕落。

    “我想——”他终于开口。

    乔唯朵屏着呼吸,“你什么也别想,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她有男朋友, 
他有老婆,什么都不许想!

    他沉默下,“我只是想说,我想去游泳!”

    她愣了愣。

    “你在房间里待一下,我不会走远,有什么事大声叫。”邢岁见毫不犹豫地 
起身。

    他当然知道不可能,只是,他再不做点什么,会被那团火烧得失去理智。

    现在如果不马上离开的话,邢岁见非常确定14年前的事情会重演一回。

    因为,方才有那么一瞬间的念头,他真的很想兽性大发,不顾一切推倒她, 
管她愿意不愿意,直接将自己埋入她的水嫩娇体。

    这种强烈的欲望很可怕,他毁过她一次,不能再毁她第二回。

    这个时间,这个天气去游泳?他还真当这里是市区的旅馆,可以提供室内游 
泳池?乔唯朵面无表情,看着他快步关上房门,重新将她反锁在里面。

    一会儿,乔唯朵听到窗外传来水花声,她起身,将脚步缓慢移到窗边,撩开 
窗帘布,她见到一道犹如蛟龙的身影在黑夜冰冷的溪水里,他游得很快,来来回 
回,从不停歇,明显在发泄过剩的精力。

    这一切的一切,出卖着一个事实,她不用做任何事情,邢岁见已经因为她快 
要*。

    她该发怒的,但是,她的唇角却莫名快意微扬。

    而且,她居然有点幸灾乐祸。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轻扬的笑容僵了僵。

    房间里,手机声响起来,不用问,根本不可能是她的。

    乔唯朵轻扫了一眼,果然,是他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他的新号码,她根本没有,而眼下这种局势,他又会把自己的号码给谁?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方柔”两字。

    哦,原来是他的新娇。

    乔唯朵看看手表,现在是晚上十一点,能在这个时间点还打来的,肯定是匪 
浅的关系。

    拎起手机,她按开通话键。

    “岁见,仔仔有点发烧了,你能来一下吗?”手机里传来女人柔弱的求救声 


    乔唯朵顿了下,“恐怕不能。”

    突然出现的矜淡女声,让手机那头僵凝了。

    “他现在正光着屁股被我锁在房里,要马上赶到你那里,有点难。”乔唯朵 
轻笑着说。

    “光、光着屁股——”手机那头声线结巴了。

    “是啊,这男人居然偷吃也不滚远点,这不,被我堵住了,我把他和那女人 
一起锁在里面了!”乔唯朵又笑,“我还想着要不要打110报警,让人民警察来处 
理!”

    “你、你、你是他老婆?”

    “嗯哼。”

    她不承认,只是冷哼的样子更能杀人于无形。

    “所以,如果你孩子生病了,你还是先送去医院吧,我也不肯定自己什么时 
候能气消,这里能忙到几时呢!”她语气太冷,让人无法怀疑真实度。

    “对了,你哪位?他另一位红粉知己?呵呵,我告诉你,邢岁见最喜欢和红 
粉知己搞在一起了,里面的那一个也是他的红粉知己!”

    那头,主动挂断了电话。

    爽,无比爽。

    报复的*,让乔唯朵发现自己心情终于好转。

    隔壁,还在卖力的哼哼哼。

    她走过去,很烦躁很怒地拍墙,语气很差,“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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