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落入了他的缱绻。
郭白瓷,还爱么?
郭美丽,还恨么?
能走到今天,全是因为每个默默支持我的你们。
每一朵鲜花,每一声祝福。
我不是一个有耐性的人,如果不是你们,我恐怕就撂下这个文了。
谁还怀念,当初素雅的容颜之三
他把车子开到了自家的门前,拿起电话,小蝴蝶接的,清脆的童声问,你好,请问你找谁?他心情极好的挑了眉头,把电话塞到了白瓷手中,白瓷拿了一个魔方正在帮小天转,他长手就把电话放在了她耳边。
她有些不知所措,小声的问,是谁。
他也不说,只是示意她说话。
她只得对着那头,轻轻说你好。
开那边却已经欢呼起来,“娃娃,白瓷娃娃。“白瓷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小蝴蝶,不禁轻声笑出来,她还是喜欢那个娃娃的称呼,小孩子记性小忘性大她时隔这么多天竟然还能记住她,她问,“小蝴蝶出来,娃娃带你去游乐园好不好?”
臣骁靠在方向盘,带着一抹温柔浅笑看着她的眉眼。
这个女人,已经像是一株植物,慢慢的霸占了他的心,塞不下,放不了别人了。
效他推门,下车去把小蝴蝶抱起来,这个孩子判若两人,那天冷淡至极,今天热情似火,腻歪的在他的脸上亲了好几口,都是带着口水的,他轻微的洁癖,只能抬了胳膊一边擦一边塞给白瓷。“小蝴蝶,你现在怎么和个小狗似的。”
但是,不是不喜欢的。
回头看后面车况,刚要开车,竟然看见妈妈从里面走出来。面色微微冷凝的拍他的车窗,而车子里小蝴蝶和白瓷正闹成一团,小天占有欲极强的和小蝴蝶正眼神大战。他的脸色即刻,冷了。生怕,忽然的状况。
白瓷忙推门下车,站在她面前毕恭毕敬的说,“阿姨好。”双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
他也下车,拉过她的手,她不知何时,已经冰凉的右手。微微皱起眉头,“妈,你怎么出来了。”江妈妈看也不看他一眼,这两天自己的儿子就和疯狗一样,小蝴蝶和小疯狗一样,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看起来十分的清秀的女子。“你就是那天在医院里的护工?”
白瓷抿了嘴,轻轻点头。
臣骁站出来,挡在她面前,“妈,白瓷的事情我们回来再说。我一定和你详谈,我们赶着去欢乐谷。您先回去吧。”
江妈妈一记恶狠的白眼,“江臣骁你给我闭嘴,回来有你的事。”
看着这个女子也不像是什么恶毒狐狸精之类的,也不想为难她,“你们先去吧,回来和臣骁一起回家吃晚饭。”白瓷答应,说阿姨您回吧,秋天风凉。
江妈妈剜了一眼江臣骁,“你个业障,给我等着。”
礼貌的朝着白瓷一笑,“你们快去吧。”
言外之意是,快去快回,老娘等着收拾你们这群小鬼子呢。
臣骁后背已经震出了汗意,听见了放行,这才送了一口气。
忙把白瓷塞进了车里,关上车门,江妈妈拉着他的耳朵提溜过来,“你小子,回来可好好给我讲讲你这几天都给我疯哪里去了。”
他忙推开她的手,“妈,我女人在车上,给我点面子不行么?”
江妈妈咬着牙脸上笑的灿烂,“好,那你给妈妈早点回来,妈妈十分关心你最近你去哪里了。”
上了车,感觉减寿了十年一样。
白瓷笑着给他拿着纸巾轻轻擦去了耳鬓的汗滴,“江妈妈很和蔼啊,对你那么好,怎么还吓出汗来了。”
“还真是和蔼啊。”差点耳朵都被揪下来,他真是觉得万幸,怎么小时候那么淘没有被她打成残废?
两人说着,也没发现后面两个孩子都没了声音,好奇扭过头的白瓷,居然看见两个小头凑在一起,小蝴蝶乖乖的专注看着小天玩魔方,两张同样精致的小脸,这样打眼一看还真的有些相似。
江家的优良血统,在这两个小鬼头身上遗传的淋漓尽致。
小天完全哥哥一样,自己也不擅长还在教小蝴蝶,小蝴蝶居然还乖乖的听着小天讲解。
透过后视镜,臣骁笑着看着白瓷,“郭白瓷,你们家人是不是都练过什么蛊之类的,怎么我们都被你们套的死死的?”
白瓷也不知道,这两个孩子如此相安无事,反而时不时笑起来,她不由得眯了眼睛带了笑意看着这一对小朋友。
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如果我们继续下去,小蝴蝶现在可以叫小天哥哥了。
她抱着臂蜷在车窗边。
忽然,好畏惧。
自己,可能会在这场游戏中丢了自己。
来不及惩罚他,就惩罚了自己。
他车技了得,在北京城的拥挤交通中游刃有余,不出半小时,车子就停在了欢乐谷门口,小蝴蝶这才找到了可以向小天讨喜的话语,还是很小孩子的样子,一本正经的指着窗外的欢乐谷入口,小天哥哥,这里可好玩了,但是很危险哦,小天哥哥要拉着小蝴蝶的手。
小天单纯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映着阳光一样的明亮,“嗯,好。”完全不知掉小蝴蝶的肌肤接触的小阴谋。
江臣骁看着孩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也挤眉弄眼,“白瓷姐姐,里面好危险,白瓷姐姐要拉着臣骁弟弟的手啊。”
白瓷好笑的捂着嘴巴,“你是臣骁妹妹,不是弟弟。”
臣骁二话没说,直接上手搔痒。
折腾一大阵子,下了车,已经快十点半了。
秋天的暖阳,无比惬意。白瓷很喜欢阳光,也不拿太阳伞,拉着小蝴蝶的手,小蝴蝶拉着小天的手。最后下车的臣骁,过来拽着白瓷的手,四个人,一长串,都是极年轻的人儿,都是极美貌的人。像是一张画一样,幸福融洽。
臣骁让他们在大树下小坐,自己小跑去买票。她撑着脸,细细的看着他的背影,这样的男人,仿佛在脸上就写着花心二字,如果不花心,如果不三心二意,如何对的起那模特一样的颀长身子和无法挑剔的美貌。
挥着手中的票,他迎着风奔跑,吹起的黑发,却还是说不出的好看。
身旁长椅上的女学生样子的小女孩,几乎是不眨眼的看着他,小声的耳语,“要是将来能够找到这样的老公,生两个这样洋娃娃一样的孩子,让我马上去死我都愿意。”
另一个无暇应对,却已经满眼桃心。
她孩子气上来,看他跑过来,拉着他的脖子,拉低他的脸,他还不明所以然,她的浅吻已经上了脸颊,“老公,你真帅。”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他不由得羞红了脸。
谁还怀念,当初素雅的容颜之四
她每次看到别的情侣亲吻,都是十分的羡慕的,心酸苦痛,但是她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如果他回来,一定要和他在人前浅吻,就是为了炫耀,就是为了让别人嫉妒,因为,这些年,她羡慕了太多人。
今天这个吻,是故意。
就是想要留下一个可以不忘的回忆。
以后,再看见那样的场景,可以不羡慕,因为曾经她也拥有过美好。
开她认真的读着手册,他揽着她的肩膀,也就着她的手看,“我们去蚂蚁王国吧,我看别的小朋友也玩不了。”她仔仔细细的一字一字的看,那认真的表情,他忽然觉得头一下刺痛。
“怎么了?”他忽然停了脚步,眼睛紧闭。白瓷惊慌的看着他,仿佛是痛到极致的难过。
强撑着他摆摆手。
效“一会就好。”这种痛,已经很久没有折磨过他。
坐在大树下,把小天和小蝴蝶送上了虫虫派对,她则买了一瓶冰水陪着他。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拿着手册轻轻扇着风,他闭着眼睛,等着那痛隐去。
小天显然不习惯,但是还是很喜欢,扬着笑脸朝着白瓷摆手。
她点点头,回以微笑。
他捏捏她的胳膊,“白瓷,我们过会去玩天地双雄怎么样?”
没待她回话,他已经坐起来了,“好了?”她去给他拨刘海,额发虽短,但是刚才一躺簌簌都落下来。
“嗯,已经不疼了。”
说话间已经跑起来,她的目光紧随他,原来是看见了出租相机的地方,出来的时候太匆忙,根本忘记了相机的事情,孩子一样兴奋的举着明黄色的相机,偎在她身边低着头不说话了,专注的研究着。
她也靠在他肩膀,看着。
他猝不及防的转过来,相机一对,她的脸就完全收纳进了相机里。
笑起来的男人,带着阳光的温暖,带着秋风的清爽。
她的心,狠狠的柔软。
秋天的欢乐谷,带着偶然的落叶飘絮,她穿着毛衣外套,是他在宾馆里嘱咐人送上来的,她的衣服少的可怜,穿上这火红的蝙蝠袖的毛衣整个人都高贵起来,他也配合的穿了一件宝蓝色的外套,麂皮的料子袖口红色的收边,配合得宜的二人。
她欢快的带着孩子们一个一个的跑去玩,他也坐上去,拿着相机,把这些欢乐全部收纳到了相机里。
玩天地双雄时,她遥望着已经需要把脖子昂成一百八十度角的机器,立刻腿软后退,“臣骁,你自己玩去吧。我怕我把肠子吐出来。”成功怂恿了两个小豆丁的臣骁,得意的看着两个孩子把她拖进了排队的铁栏里,她那么疼宠孩子,也不舍得见孩子失望,只是皱了眉,“臣骁,我要是吐了,会扬到你脸上的。”
他大义凛然的摇头,“放心吧,白瓷姐姐,不过是吐而已。”嘿嘿一笑,“我的震天吼可是威力更大。”
果然此言非虚,她虚弱的像是一个塑料袋子在空中起伏,他却兴奋的嘶吼。
迅速上升下落的机器,她喊,“江臣骁是猪。”
用尽了气力,下来的时候,能爬就用爬的了。
他得意的揽过她的肩膀,“白瓷姐姐很厉害,没有吐到我脸上啊。”正幸灾乐祸,她一口吐到他的鞋子上。
大家都笑了。
他面色惨白。
果然,牺牲了一双鞋子。
四个人都在脸上用油彩花了小玩意,得意的招摇过市,白瓷和臣骁的图案是情侣的米奇,小蝴蝶的头上顶了一个大的蝴蝶结,而小天则拿个一个打狗棒,行人笑看着这一家的孩子们。不由得发出感慨,生孩子还是要趁早。
这样一家四口出来,多么养眼,更不要提,多么的让人羡慕的幸福了。
欢乐谷的时光,的确是纯白到只剩欢乐。在里面吃了烧烤,味道很重,小蝴蝶扭扭头说不喜欢,看着夜色朦胧,白瓷拉拉他袖子,“时间不早,你妈妈还让我们回去吃饭呢。”
臣骁正专心的看着摇滚表演,视觉系的摇滚,孩子们都捂着耳朵带着无辜的眼神看着台上一个个黑衣的男子,白色的脸孔,花的妖怪一样。
他笑着看着白瓷,“我当年在美国也参加了这样一个摇滚乐队。”她咂舌,“你负责摇头?”
“我是主唱。”难以想象当年的癫狂,穿着乞丐裤,背着一个大吉他,说实话,还不太会弹,只是偶尔能弹上一首完整的乐曲,是被那一群子家伙怂恿的,酒吧里的常客,也曾驻台唱过几首歌。
现在深深觉得惭愧,自己那嗓子还真不是唱歌的料,热捧的原因,可能就是靠脸蛋了,每夜每夜都有洋妞过来献吻送花。
可是,他不喜欢洋妞,从来就不。
骨子里就种着中国的血脉,看见黑发的女子就欢喜。对那些蓝眼睛还是少了一丝心跳的感觉。
他把小天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肩膀,奔跑着,“金刚哥哥出发了。”小天尖叫着,白瓷跟在后面拉着小蝴蝶,招呼他,“臣骁,你悠着点。”
那时,她想过,是真的幸福着的吧。
一天的欢乐谷之行下来,坐进车子里觉得自己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车子开着,距离他家越来越近,却变得忐忑起来,“臣骁,你说你妈妈会问我什么?”
他撑着头靠在玻璃边,“你随便回答一下就行,我认定的人她不敢做什么的。”
白瓷心里默默的说,那是你不知道五年前你妈妈对那时的郭美丽说过什么,她如果觉得对方不合衬的儿子,就算是慈母也会变得恶劣,只为了儿子的前程。
闭了眼睛,不再去想。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已经不是曾经的郭美丽,不再畏惧,不再害怕,因为不再拥有可以输掉的筹码。
江家在这个别墅区的末尾,这个小区是为了干部修建的,自然是按照排位来分配的,越往后的别墅环境越是僻静,治安良好,独立的环绕水系,分配五至六个警备员,昼夜巡逻。他其实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今天母亲那个阴晴不定的表情,实难琢磨,是不同意还是默认,他摆摆手,警备员开了大门。他驱车直入。
今天三更,聊表心意。
谁还怀念,当初素雅的容颜之五
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