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或者是抚摸,他都以为身下的人是白瓷,早上起来甚至习惯性的想要亲她额头,这才彻底从梦中醒来,她不在了,彻底的不在了。
“与你无关。”他冷冷的回答。
童暖传好了桃红色的窄身小裙,笑着走过来,“江少,你知道我为什么昨晚和你回来么?”
“我不想知道。”
“可是,我想告诉你。”她从桌上拿起他刚才未点燃的烟,“我心疼郭白瓷,我不想看到她受伤,我已经是烂货一个了,但是我想要她得到属于她的幸福,如果我陪你一晚能让你彻底醒悟你到底爱谁,我不介意。而我听到了你无数的呼喊她的名字,我替她开心,证明你的心里有她,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真心的爱上了。”
江臣骁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年纪很轻,却说出这样深刻的话。
嘲笑着卷弄起自己的黑色长发,“你看,我还特地去弄了一个白瓷发型。”
他冷着脸,“你真是疯狂。”
童暖笑皱一池春水的轻轻拉着他的臂弯,“江臣骁,你是一个好男人,只是你太爱逞强,如果你肯去找她,她一定就会回来的。就当是我替她求你,求你继续你们的幸福好不好?”
他开始彻底不明白了,不过一个郭白瓷,不过一个平凡的郭白瓷,怎么这么多人,这么多人替她求情。
真的,真的尽力了的某一。
我很纠结。
存文不多的某一,尽心尽力的某一,我今天才发现像我这样讨好读者的作者还真没有几个。
唉,怎么办,我不像你们着急,那就难为我自己吧。今晚,看了一定要好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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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回忆里有你之二
而自己的心,也失去了最初的畏惧,天天思念,天天惦记,想到心都痛了。
她拍拍他的肩膀,“江臣骁,你肯跟我做肯把我带回来,还不是都因为把我当成了她的替身。希望,你能直白的面对自己的心。摸摸这里,有没有因为她而痛”
她笑着拍拍他的胸口。然后推门出去。他还是站在阳光下,光影下的男人有种说不出的俊美。
童暖的身体隐隐作痛,他那么用力,用力到心肺都在痛一样,她明白他是把自己当做了白瓷,所有积攒的怒气怨气还有无法得偿的,手里拿着高跟鞋走出门,低着头,想着白瓷,我已经替你做了最后的努力,希望他能真的给你你想要的幸福。
娟那次聚会,那个真实的郭白瓷,那么让她欣赏,她送白瓷回去的时候,车上的郭白瓷说,其实他就是我常说的那个良人,也是我在大学里常发表的文章里的那个男主角。
她说话时,眼神中的光亮,让童暖真的感动了,她真正的体会到原来世界上并不是只有恶心的交易,还是有真爱的还是有人真正的为爱在等待。她愿意,为那样的白瓷,牺牲了自己,反正也从来没有人在乎她。
她愿意为着她心目中的那一对真心恋人做些什么,既然江臣骁不敢面对,无法面对,她就要逼着他面对。
猱爱情,不是你想逃开就能够逃开那么简单的。
头忽然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她没有抬头,摆摆手说,抱歉。换个方向继续走,那人如影随形,她抬头刚要大骂,看着那人的脸,她的高跟鞋,从手中落下了,清脆的声音一声两声的落地,她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任青岚穿着超级玛丽的T恤,年轻的面容好看的侧脸,双手插在牛仔裤的口袋里,一眨不眨的看着童暖,高大的身躯仿佛一堵墙堵在那里。
她暗骂了一声,身体的痛不够么,现在,心这样痛,尤其是看见了他那带着愤愤的眼神。
咧嘴一笑,“你怎么会在这里?”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是一个刚刚做过什么的女子。
“我站在这里,一夜。”
她呼吸不畅,只能呆呆的看着英俊的男孩。
他显然不是她想的那样淡定,“童暖,你是不是想死了?”凑过来的一双眼睛,黑色的眸子流光溢彩,她第一次看他就沉溺在了那种说不出的好看的眼睛里。
她拨开他,想要逃跑,他一把把她揽回自己的胸口,她刚要大叫,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上微微的湿润了,仿佛有雨滴滴落一样,她错愕的抬头看见了从那双眼睛里落出的大颗大颗的泪水。
她的心仿佛被电击,痛的无法呼吸,傻傻的看着他泪水一滴滴的落在她的肩膀。从来,从来,没有这样觉得自己任性,从来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样的可恶。
只能抬起手手足无措的捧着他光滑的脸蛋,那样一个俊秀的人儿,轮廓如同墨著一样的鲜明,平日走到哪里都是一道移动风景线的男子,此刻哭的孩子一样。
那样真心的眼泪,是因为,心真的痛了。
她惶惶的,只能一遍遍的重复。
“青岚,你不要哭。”
他猛然一拳头锤锤在白色如雪的墙壁,“童暖,你他。妈是不是要死,你给谁不好你给江臣骁,你让我以后怎么娶你,怎么娶你??”
他的声音里,完完全全的全是愤怒,没有一丝一毫的虚情假意,他是真的恨她了,难道不能等他一下,只一下下,他就给她所有。
他也是昨天在酒吧见到了曾经的老同学才知道,童暖是家境所迫成了陪酒女,改头换面,进了艺术学院,她没有别的,只有身体这一个资本,她拼命在这个城市过活,以为自己有一天能够见到曾经的他,就算是做一个情人也足够。她的逼不得已,她的身不由己,原来都是为了自己。
这也是为什么童暖一直很欣赏郭白瓷的原因。她也等待着,她的江臣骁,而她的江臣骁,不是别人,就是任青岚。
她们都执著的守候过。一生只爱一个人,爱一生。
“童暖,为什么,不亲口告诉我,你爱我?”他的心钝钝的仿佛被钝刀一块块的凌迟,她的眼泪也留下来了,过去以为做什么都是为了能够走到他的身边,以为什么都是逼不得已的,以为能够见到他就满足了,可是,不知不觉,自己已经万劫不复了,生命从来没有一个回头路,她多么希望在他面前的是十年前干净纯白的女子,不是一身肮脏的童暖。
她擦去眼泪。“任青岚,我不爱你。我只是为了你的钱而已。既然被你发现我另寻他主,你给我的卡和钱,我都会还给你的。”故意装作的决绝和不在乎,却是彻底的露出了内心仓皇的伤口。她再也站不住了,转身逃开。他咄咄逼人的眼神,他带着创伤的表情,她不忍心在看。
光着脚的女孩子,跑进了电梯,低着头,不肯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
他的目光一直追随她,看见她蹲在角落,看见她不停下坠的眼泪,看见门扉渐渐紧闭。
恍然如梦,就想起了十年前那个胆小怯懦的童暖。以为自己,此生不会再爱,失去了爱的能力,可是,第一次见她在台上跳舞,长发飞舞红色潋滟,有种遇到故人的感觉。她是那么的盛放的一支带刺玫瑰,她是那么纯真的一支玫瑰,他早就该知道,彼此不是那么清浅的缘分。
他早就该知道,梦回时分她的泪水,是带着一丝伤痕的。
感谢大大的五十朵鲜花。
某一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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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里的黑白之三
他们在一起比他和哪一个女友的时间都长,只是他还是三心二意的,带着不同的女人出现在各种场合,而她也是在众多男人之中游刃有余。
可是,每次喝醉了的时候,他都会摸到她的房子,摸上了她的床,睡在她身边,也不说话,什么也不做的躺在她身边,仿佛只有那样就能够缓解酒醉的不适,她不会做饭,只会给他熬粥,她光着小脚丫的样子仿佛穿过了时光走回了彼此都很青涩的年纪。
当他不经意的知道了她是童暖,那个他纯白的初恋后,并没有对她更好一点,反而更加的粗暴,他无法接受曾经的只属于他一人的她睡在别的男人身边,他伤害她,嘲弄她,甚至把她当做任何一个随随便便的女子,骂她是烂货,当众给她难堪,还让她去陪他的客户喝酒。她都从来不反驳,喝的吐得无法自己回家,就睡在了冰冷的酒吧门口,他开着车子经过看着她小小的一个,心里明明很心疼,但是,还是开走。
他甚至从来就没有动过她,他说,童暖你真脏。
开她只是别过头。不说话。她知道自己的肮脏,比谁都清楚,可是这样一个污浊世界,容不得一个她这样的女子做的纯洁。她如果纯洁就还在那个小城镇,还在那个无法出头的地方,见不到他,碰不到他。
她甚至是不后悔的,因为,这样,总算还是见到了他。就算是眼见他和别人缠绵,就算是眼见他对自己的侮辱难堪,她也忍耐,因为,就是爱他。
这个事实无法更改。
效其实,一直都懂她的爱意,懂得她的坚持和忍耐。可是,自尊没有让他早些想通。
现在,想来,自己其实和江臣骁一样,都是胆小鬼。
两个人,齐齐失去了最爱的人。
命运太曲折,而我们太直白。两个男子,各自站在太阳下,可是,怎么都晒不干心里的潮湿。
江臣骁已经好几个星期没有回家,入了深秋的天气有些变凉,妈妈的电话到了,命令今天必须回家,他正在刷牙,恩恩的答应了,沾了水的手胡乱的挂了电话抬头看见另一个牙杯里的粉红色的牙刷,手指僵了,默默的把那个牙刷拿起来,看着。
背转身子,心里丝丝动动,隐隐作痛。下了很大决心一般,没有把它丢到垃圾桶里。
开车回去,北京的秋天,朦朦胧胧,好在阳光还算不错,打在眼上也不是无法忍受的刺痛,反而有些舒服。
期间还接到了若素的电话,他敷衍的回应,已经冷落了她很多天,其实那晚折返回去,心里恨恨的根本没有和白若素做什么,她拉他手被他推了回去,心里只是在发火,早上回去的时候已经为自己找好了台阶下,想要是她没有走,他就和她和好,他是真的已经想好,如果她跟他说不要走,说不要和白若素在一起,他就真的从此守她一人,他心里知道,这样说对他这样的浪子式人是有些可笑,但是,他真的很愿意为她试一次。
只是,没有想到,她走的那么匆忙,根本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久消失不见。
好像,生怕晚一刻就会被他留住。
好像,早就预谋了那一刻的逃窜。
到了门口,他按了两下喇叭,警卫看见他按下了按钮,他开进车库,下了车就看见小蝴蝶穿着一身蓝色的小洋装,乖巧的在花园里跟在母亲身后为一院子的花草除虫,蹦蹦跳跳的样子很是可爱。
他摘下墨镜朝着小蝴蝶拍手,“李小蝴,过来。”
小蝴蝶停下来,大大的眼睛只看了他一眼,仿佛没有看到一样,一转头,又跑远了。
他笑着大步跑过去过去,一把抱住小蝴蝶,安置在肩膀上。“小蝴蝶,居然装作没有看到我。”
小蝴蝶在他怀里使劲挣扎,没一会竟然落泪了,他手足无措,忙给她擦眼泪,“小蝴蝶,我是舅舅,看见舅舅怎么哭啊?”
她的小手捏着他的耳朵,“你是坏舅舅,我的洋娃娃跟我约定了每个周都去看我,为什么好几个周她都没有来,肯定是舅舅欺负我的娃娃了,你坏你坏。”他只能任由孩子在他身上落下雨点般的拳头。
“我。”他张着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和孩子说?
江妈妈穿着一身运动服,慢慢的开口,“小蝴蝶跟我闹了好久,说什么娃娃,我带她去商厦买芭比,她都不要。”剪掉一个长叶,她似乎不经意的问,“郭白瓷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如果论起想念,他比谁都来得凶猛,如果论到在乎,他比任何都在乎她在哪里,过的好不好,还带着一个弟弟,怎么找工作,离开北京又能去哪里。“如果说我要和她结婚呢?”
江妈妈难以置信的停下手里的动作,手里举着修剪花草的大剪刀,“江臣骁,你说什么呢?再说一遍。”
他攥紧了手中的车钥匙,“我说我要和郭白瓷结婚。”说着,人影已经不见,红色的跑车从车库里开出去,他要去找郭白瓷,就算是要结束,也是应该由他来决定,她不能也不可以这么不说一句的就离开,没有他的允许,她哪里也不能去。
他动用了所有的关系,甚至找到了久违蒙面的洪伯,香港黑社会头目金盆洗手后就到北京漂白生意,江伯笑着拍拍臣骁的肩膀,“这些后辈里你知道我最欣赏你,如果我生的是女儿一定送你做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