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为小人后为君(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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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为小人后为君(高干)-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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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奏效。
  “我的小姑奶奶,您别哭了!”邹将君心烦意乱的在屋里打转。
  魏丫头不管,哭得越发尽兴。
  “嗷!怕了您了,我错了还不好?您咬您咬,您咬个痛快!”邹将君说着,将大腿在她眼前伸展来开。
  魏一倔脾气上来,不管不顾,只是大哭。
  邹将君到最后穷驴技穷,也无计可施,哭丧着脸:“昨天没碰你!你还是清清白白的!你到底要我怎样才不哭了!”
  这话很奏效,魏一果然不哭了,“你,你把衣服穿上!”魏一抬起核桃眼,哽咽着说,想了想又说,“把我的衣服还我!”
  “湿的!”一听她提到她那睡衣,邹将君避重就轻的说。
  “给我!”
  “脏了!”
  “还给我还给我!”
  “扔了。”
  “你……”魏一小嘴一扁,眼泪又要开闸。
  “撕坏了。”他只好说出实情。邹将君少爷脾气,哪有耐心伺候别人。昨天给她换衣服时,那纽扣怎么都解不开,气急败坏下索性一把撕了。见魏一像得不到糖的小孩又要哭闹,忙不迭的讨好,“我的衣服,你先换上。一会儿带你出去买新的。”耐着性子,像哄小孩似的。
  魏一心里不乐意,却也没办法,嘟着嘴不说话。
  邹将君的辞海里从来没有男女之别,大刺刺的起身开始穿衣服,魏一瞥过脸,在心里又骂着。
  这才发现自己被纱布包得惨不忍睹的脚,又看了看床头柜上,还有带着姜丝残汤的空碗。晃了会儿神,便有些感动。
  刚起床就被邹将君这一闹腾,竟将昨天那荒唐的闹剧忘了,现下记忆涌入,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不由得悲从中来。
  魏一闷闷的说了句:“谢谢你。”
  邹将君没听清,大声问:“你说什么?”
  她却不再出声。环视四周,见装潢简洁别致,问:“这是哪?”
  “我住的地方。”邹将君模凌两可的说。
  “你一个人?”
  邹将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其实还真差个女主人。”
  魏一就又默不作声了。
  邹将君瞧这丫头委实不解风情,不再自讨没趣,说道:“我叫外卖了。我们先吃饭,吃了我带你去买身衣服和鞋子。”
  魏一总算能跟他达成一致,乖乖的点点头。
  “今天没什么重要的课吧?”邹将君见她听话起来,有些舍不得她走,心中一动,便打起了歪主意。
  “有。专业课。”
  “明天呢?”
  “也有。后天也有,大后天也是,周末还要参加学生会组织的活动!”魏一索性一口气将他的后路全部封死。
  邹将君面子有些挂不住,咧了下嘴,说了句甚,便讪讪的去浴室洗漱。
  很快,门铃响起,邹将君嘴里含着牙膏,含糊不清的吩咐魏一:“去开门,送外卖的!”
  魏一这时已经穿上了邹将君的衬衫,甚大,乍一看,像裹了一身蚊帐。魏一这便噔噔的跑去开了门。
  却是一个女人,魏一还记得,颇为意外的看着她,叫了声:“张姐!”
  来人正是邹将君的秘书。
  小张见已到中午,还联系不上邹董,就直接将协议送到他家来。开门的却是魏一,裹着邹将君的衬衫,显然昨夜也住这儿。
  小张愣了一下,但邹将君以前风流不羁是出了名的,春风一度的女人不在少数。于是她很快恢复常态,一本正经的说:“我把今天要处理的文件给邹董送来,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你们继续!”说着,暧昧的眨眨眼。
  魏一见她误会大了,红了脸,正想礼貌的说:“张姐,进来坐会儿吧。”又觉得自己若这么说便俨然一副女主人模样,那是万万不可。正进退两难时,小张已经知趣的关上门走了。
  邹将君走了出来,已是衣着光鲜,精神抖擞。他披外套时,双肩这么一抖,那股子浑然天成的霸气动人心魄。
  邹问:“不是送外卖的?”
  “嗯,是张姐。”说着指了指文件夹,“给你送这个来。”想到张姐的眼神,心虚的躲开邹将君的目光。
  邹将君看也没看那文件,眼睛直勾勾的在魏一身上打转,故作邪恶的摸着下巴,说:“这身打扮真不错!孤男寡女共一室,日上三竿方才起,你还穿着男人的衣服,难免让人想入非非……小张这会儿肯定在偷笑!”
  魏一急了,跺了跺脚,将文件一把扔他脸上,奶声奶气的骂道:“死性不改!”
  邹将君哈哈大笑,拿出眼镜戴上,接过文件快速看了起来。
  邹将君尽管风流,工作起来却是一丝不苟,心思严谨的。一会儿沉思,一会儿拿笔批注。魏一第一次见他戴眼睛的样子,潇洒中竟带了些斯文,让人觉得亲切几分,莫名的又想到上次他和自己去医院,那是妈妈还在世,那天天气很好,路两边有高高的大梧桐。
  魏一对邹将君的新形象颇为好奇,不禁多看了几眼。
  一会儿,门铃又响,邹将君头也不抬,说:“别看帅哥了,快去开门!”
  魏一呸了一口,跑去开门。这回真是外卖。
  四色一汤。那个衣服上印着某某大酒店字样的送外卖的小伙子对魏一甚谦和的说:“太太,您先生订的外卖。”
  魏一听这称呼,有些尴尬,却也没理由跟个陌生人费神解释,说了声:“谢谢。”便红了脸接过。
  邹将君已经走到她身后,显然是听到了,满脸春风得意,故意揽了魏一的肩,俯身在她耳边低喃:“老婆,吃饭吧。”
  魏一大窘,低着头只顾埋头吃饭。
  吃完邹将君又继续看起了文件。魏一坐在窗边,想到苏释,精神恍惚,若有大悲,不知不觉又流下几行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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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喜欢文章就要有所表示!撒花留言收藏 HOHO·~~




30

30、嗨,我暗恋过你 。。。 
 
 
  魏一经过昨晚,有些变了。
  最具体的变化就是,她再不喊哥哥两个字,而是直截了当的喊他“邹将君”。
  邹将君猜想昨天一定出了什么事,和苏释有关。因为昨天晚上,他有次打魏一手机,接通了,对面传出的居然是苏释的声音,他愤怒的挂掉。而没过多会儿,魏一就如落汤鸡般,可怜兮兮的出现在他的车前。
  邹将君却还没蠢到去问出了什么事。
  不喊哥哥就罢了,魏一声音软软细细的,说话音速很慢,“邹将君”这么个霸气的名字经她嫩嫩的嗓子一翻译,居然也能变得温柔起来。
  “邹将君,我出门穿什么鞋呀?”
  “邹将君,能找条裤子给我穿上吗!”
  “邹将君,你能回我家帮我把手机拿出来吗?”
  于是邹将君被一个小他近十岁的丫头直呼其名,也由了她去。
  带了魏丫头去商场买衣服。
  魏一不愿多花他的钱,本想随意挑一件就走,不想还真相中了一条连衣裙,大红色的,穿上后兜兜转转,衬得她一身雪白娇嫩的皮肤更加明净,很是抢眼。
  两人都相当满意,美中不足的是,一双晶莹剔透的小脚上,还穿着邹将君那大得像油轮的拖鞋,大刹风景。
  邹将君昨晚就发现,魏一的脚小得不可思议,还不如他的手掌。这时带了她去买鞋,商场快逛遍了,居然找不到合适的尺码。魏一的脚只有33码,最后在童鞋区选了一双凉鞋,穿好后,小丫头跑跑跳跳一番,回眸对邹将君清脆的喊:“邹将君,刚刚好。”
  惹得那些带孩子来买鞋的妈妈们都往这边看。
  再没见过苏释。
  却也能不断听到他的消息,在校园里传送——“苏学长正式交女朋友了,是不折不扣的大美女,好像也是姓魏。”“苏学长的律师事务所扩大很快,全国到处都有,连美国那边都准备开分所!”“苏学长又和女朋友出国度假去了。”
  ……
  大家津津乐道,似乎早忘了以前苏释身边跟着的那个娇弱内向的女孩。因为谁都不愿意承认天神苏释的女朋友,会是魏一那样,平凡如路人甲。
  魏一偶尔也会回家,但绝不在家里过夜,她以前的房间,那更是再不踏进一步。魏一和姐姐魏谪仙也似什么都没发生,见面还会点头招呼。
  邹将君和魏一却走得近了,两人毫无共同语言和爱好,却突然好起来,像相交多年的挚友。邹将君也会说笑,一脸坏笑的对魏一说:“要不,试试做我女朋友怎么样?不试试怎么知道合不合适呢?”魏一就当他说的醉话,笑笑作罢。
  邹将君毕竟不是君子,偶尔也会借酒发疯,趁机调戏她一番,搂搂抱抱。魏一就躲,躲不过
  就骂,骂也不行就哭。
  邹将君是真疼她,每次见她哭就舍不得用强。宁肯自己被欲望憋得似要爆炸开来,也不愿魏一多流一滴眼泪。
  魏一是个有事喜欢藏心里的女孩,表面上也可以在离开苏释后,能吃能睡,每天活得好好的。背地里,没少洗过被泪迹斑斑的枕头套。但,也是一天比一天有生气起来。
  曾经自以为刻骨铭心的爱情,也不过如此,大悲大痛之后,便大彻大悟。然后记忆渐远渐淡。
  原来没有谁离开谁过不了。
  流年似水,飞逝。一不小心,身上又是厚绒加棉。
  晨跑这个运动,魏一倒是坚持了下来。这个冬天不至于像以往,裹得似粽子还瑟瑟发抖。
  魏一长了一岁,出落得更加楚楚动人,像她母亲,很有几分潘文秀年轻时的韵味。
  人到暮年,倒是越发容易回忆。特别是那些已经逝去的人的音容笑貌。魏东谷最近时常梦到魏一的母亲,竟引发几丝思念和愧疚之情。
  于是第一次有了想给小女儿庆祝生日的念头。
  这个主意拿定后,就交给魏母去打理。
  魏母给魏一打电话,说为她庆生,魏一受宠若惊,推脱几下,推不掉,也随她了。
  生日宴会上人来人往,很多人魏一第一次见到。
  那天,魏家的小女儿被打扮得像个小珍珠,第一次在有魏谪仙的场合下,成为主角。
  邹将君来了,好久不见的苏释也来了。
  几个月不见,苏释清瘦不少,但还是那般玉树临风,声音笑貌尽显温柔。他和邹将君二人,在同龄人中总是出类拔萃的。
  魏一许久没见到姐姐魏谪仙了,她还是那样高贵典雅,挽着苏释的手,像一只雍容华贵的白天鹅,二人随便走在哪里,都像在走红地毯,相机无论从哪个角度拍摄,两人都是完美绝伦的。
  魏一根本不敢看他们,却总有不懂内情的人笑盈盈的过来,庆贺自己生日,顺带贺喜自己得了个温柔深情的好姐夫。
  那些稍长一些的亲戚,都喜欢把魏一当孩子诓哄:“你姐姐给你找了苏释这么优秀的姐夫,一一,你高不高兴啊!”
  魏一淡笑,说:“当然高兴,很高兴。”
  那天晚饭前,邹将君都很安静,一个人端着酒杯,坐在高而远的地方。
  魏一时不时要偷望苏释跟姐姐那一对璧人一眼,每看一下,心里便被针扎一下,却像个自虐狂,老是管不住自己。还自以为偷看的行为做得隐蔽,没人知道。
  殊不知,她看苏释一眼,邹将君就看她一眼。她在看风景,他在看她。
  宴席上的亮点是邹将君的求婚。邹将君向魏一求婚了,简约却正式。
  没有直升机拉横幅,没有在蛋糕里埋戒指制造惊喜,没有写着“嫁给我吧”的冉冉上升的气球,没有豪车成串的游行示众,没有小说电影里一切的浪漫元素……他只是当着在场所有来宾,单膝跪地,捏一颗戒指在手里,说的也是那最朴实无华的说:“魏一,你能嫁给我吗?”就好像他从未为了这个求婚儿刻意铺排,他只是打从这里路过,见了魏家这个小女儿便怦然心动了,就顺道摸出戒指向她求婚似的。
  求婚饶是如此简单,已惹得在场的许多多愁善感的女人惊艳,纷纷抹泪。
  因为邹将君本身就是个人物,若那些凡尘俗世扣在他身上,反而显得生硬俗气了。他就像一枚款式经典的铂金戒指,简洁大方,却永不过时,不需要任何珍珠玛瑙相衬,经典就是经典,它自有它的魅力,自有它的芳华。
  他手中的钻戒耀眼得逼人心魄,他俊朗的星目紧迫逼人,真挚虔诚的紧盯着魏一,等待美丽的姑娘的回应。
  但谁都不知道,此时此刻,邹将君的心里有多紧张,简单的一句话,一个半跪的动作,他对着镜子练习了多少遍。
  有邹将君如此完美的男人当众求婚,若换了其他女子,早感动得痛哭流涕的点头首肯了。哪像魏一这样迟钝,如同遭受了重大刺激,痴痴然,默默然,不知所措,愣在原地,且一动不动。随着魏一的沉默,时光似乎都停止了。
  这时,魏一感到有两股灼热的视线射向自己,一股来自苏释,一股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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