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猪哥样地一手一个抓住了林沐朵和柯艺涵。
无奈林沐朵和柯艺涵两个女生,既然生不出反抗的力气。林沐朵柔柔弱弱的,手无缚鸡之力。另外柯艺涵这家伙平常一直号称自己是练家子,但在秦翊看来只不过是花拳绣腿,这种时候你叫她一个小女生如何挣脱一个膀大腰圆的痴汉之手?
一时间,林沐朵和柯艺涵惊呼连连,可却无济于事,眼看着章新晨罪恶的右手就要抚上林沐朵那娇嫩的脸颊了!
秦翊目眦yù裂,大吼道:“章新晨!你敢!”
“有何不敢!”
章新晨转过头来,不屑地看了一眼秦翊,随即悠然自得地在林沐朵的娇颜上摸了一把,大大地揩了一次油,接着挑衅地朝秦翊比了个中指。
“砰!”
与此同时,一个马仔手中的钢管砸在了秦翊的脑袋上。鲜血,顿时从他的脑袋上喷涌出来,头破血流。
“嘿嘿,这女人的手感……太TM好了!”章新晨一脸喜sè的看着自己摸过林沐朵的手掌,一脸sèyù外露的表情,蓦地,他的脸sè突然一冷,双眼瞪大地说:“可惜,这样的女人是鬼车的……”
“你要干嘛?”林沐朵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在她的视线中,此刻的章新晨仿佛有了一丝神经癫狂的迹象。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声。林沐朵白嫩的俏脸上多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无比刺眼。
这样粉嫩的一张脸上是不应该有这样的印迹的。
满是马仔叫嚣声的小巷顿时寂静了下来。秦翊愣住了,柯艺涵愣住了,几十号马仔也愣住了,安静的小巷中只有章新晨歇斯底里的疯狂笑声。
“哈哈哈哈!”章新晨狰狞地喃喃着:“活该,谁叫你要和鬼车在一起!”
林沐朵一言不发,只是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生疼的脸颊,淡然地看着章新晨。或许她给人的感觉是柔弱的,但是此时却没有像普通女孩那样因为疼痛而哭泣。
不知怎的,林沐朵那淡然得仿佛没有一丝感情的目光,猛地让章新晨生出了一股心绪不宁的感觉。
这眼神好怪。难道……这女的有什么背景?章新晨皱了皱眉。
“你完了。”
就在这时,一旁的柯艺涵突然出声道。
章新晨冷然一笑,转过头来不屑地看了一眼柯艺涵,冷哼道:“你什么意思?”
柯艺涵深吸口气,一字一顿地说:“我说……你完了!”
柯艺涵喃喃着,同时把视线转向秦翊。站在马仔群中的秦翊此刻yīn沉地低着头,不时有钢管砸在他的后背之上,地上已经积满了他的鲜血。可他却好像没有丝毫痛感一般,只是默默地站着,犹如亘古不变的石化雕像。
不知过了多久,秦翊抬起了头。此刻的他,双目不自然得血红,犹如魔神下凡。
秦翊冷冷地看着章新晨,淡淡地说:“龙有逆鳞,触之必死。人有禁裔,犯之定亡。章新晨,你,这是试图挑战我鬼车的底线吗?”
第84章 活物标本(求收藏,求红票)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人有禁裔,犯之定亡。章新晨,你,这是试图挑战我鬼车的底线吗?”
“你……说什么?”
不知什么原因,章新晨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就连紧握着林沐朵和柯艺涵两女的咸猪手都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呵。”
秦翊不答,只是站在那里,低着头,一手托着锋利的片刀,另一手在上面轻轻抚摸着,没有任何的防御架势,破绽百出。可是,周围的马仔却没有一个人敢再次出手。
良久,秦翊这才抬起头,冷冷地看着章新晨,一字一顿地说:“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章新晨,现在,你是鱼肉我是刀俎。我若是掷出手中的片刀,可以结果你的xìng命……”
“你,你……你别开玩笑了!我和你可是隔着二十多米的距离!”章新晨一愣,随即再次下意识地后退几步,直到确认秦翊不可能依靠掷刀的方式击杀自己时,这才放下心来。
“开玩笑?呵呵,那就试试。”秦翊咧咧嘴,冰冷的脸上划过一丝戏谑的笑意,举起片刀,做出了抛掷的架势。手上一松,眼看着,片刀就要脱手而出了!
就在这时,林沐朵顾不得自己脸颊仍然疼着,脱口惊呼道:“秦翊,我们国家是法制社会,不可以杀人啊!”
秦翊皱了皱眉,手上片刀微不可查地一沉,但林沐朵的呼喊声却没有止住他掷刀的动作,只听见秦翊手中亮光一起,众人只看见他似乎做出了抛掷的动作,下一刻,破空声猛然响起,明晃晃的片刀顿时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向章新晨犹如流星赶月一般shè去。
“怎么可能……这么快!”
章新晨双眼一瞪,这才明白这一记飞刀的恐怖,撒开腿就要准备逃跑。
的确,章新晨和秦翊此刻可是隔着整整近三十米,而片刀的重量绝对不轻,以正常人的腕力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三十米之外的地方命中目标。
可秦翊是何许人,他的腕力是能由正常人的标准来衡量的吗?即使章新晨靠着人类的本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向旁一侧,但锋利的刀锋依然毫不留情地刺进了他的身体之中。
“砰!”
片刀穿过章新晨的身体,连带着他的身体向后飞出,一声暴鸣,将他犹如活物标本一般插在了背后的墙壁上。
片刀命中的是章新晨的大腿,并不是头部抑或心脏等要害部位,所以他并没有直接死亡。但他的大腿依然噗嗤噗嗤地向外喷着鲜血。
良久,章新晨这才睁开紧闭的双眼,在发现自己并没有死后近乎疯狂地吼道:“鬼车!你难道就只有这点本事?你这叫杀我?太逗……嗯!?”
章新晨的眼神顿时变得震惊。在他的视线中,三十米开外那个犹如恶鬼一般的男人又掷出了一把片刀。
“噗哧!”
这一次,是右臂。片刀刺中的,是章新晨的肱二头肌。这也导致他的小臂如同失去了控制一般向下垂着,无规则地摇晃。
秦翊的嘴角划过一丝冰冷的弧度,接着转过身从周围完全呆愣住的马仔手中再次夺过一把片刀,冷笑道:“没错,中国是法制社会。我若是杀了你,那我也得吃官司……可是,我若是不杀你,只是把你的四肢都废去呢?那应该蛮好玩的吧。”
说话间,秦翊再次掷出了一把片刀。秦翊的力道控制得极好,堪堪在将对方的四肢废去却又不让其当场死亡或是昏迷,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四肢渐渐失去感觉,同时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这一次,章新晨的左臂完了。到现在,再加上十多天前被秦翊废去的那一条腿,现在章新晨的四肢都已经被秦翊废去了。
三把锋利的片刀插入他的身体。他现在,已经完全被钉在了墙壁上。
奄奄一息的章新晨艰难地痛骂道:“你,你……你是恶魔!”
秦翊回之以一淡淡的笑容。此刻,林沐朵和柯艺涵已经完全愣住了。虽然震惊,但她们的心中总有一种秦翊一定会这么做的潜意识。
就在这时,巷口的尽头,响起了军用卡车停泊的声音。须臾,几十个全副武装的军人涌进了小巷。领头一人在看到小巷中的惨状之时,彻底呆住了。
那是一副何等令人震惊的画面?
画面中有四种人。
第一种人,街边的墙壁上,一个肥胖的男人四肢大开着,犹如活物标本一般被钉在墙壁上,口中不住地叫嚣着。鲜血浸满了贴着各种办证求种小广告的墙壁。
第二种人,向前十米左右,两个女人满脸骇然,犹如雕像一般伫立着。
第三种人,再向后,几十个或躺或站但都带着各种伤痕好像是小弟般的人物集体无言而立。
第四种人,再后,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犹如死神一般傲视着全场,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军人头子张开由于震惊显得生涩的嘴巴,沙哑地说:“我是第31集团军鹭岛同安分部第91步兵师第1加强团团长胡小平……里面的人……都不许动。全部带回去……”
七夕夜,明月皎洁。鹭岛的夜景,依然撩人。
……
第二天正午,阳光明媚。鹭岛。军区医院。某病房。
吃完午饭后,秦翊四肢摊开地躺在白sè病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着输液瓶。
“秦翊……我父亲来了……他说要见你。”
病床旁,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的林沐朵终于下定决心,抿了抿嘴,开口道。
秦翊咧咧嘴,说:“知道了。你和男人婆先出去吧。”
“嗯。”林沐朵和柯艺涵担忧的看了脸sè有些苍白的秦翊一眼,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病房。
老家伙要见我?秦翊动了动嘴唇,有些不解。
不久,“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
秦翊懒洋洋地说:“谁?”
“我。”门外传来了一个沉稳有力的男低音。
秦翊咧咧嘴,起了几分玩意,说:“你是谁?”
“我是我!”那声音明显地有了几分不耐烦,接着直接推开了们,走进了病房。
秦翊打了个哈欠,斜睨着来人。
来人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虎背熊腰,颇有几分铁血的不怒自威气势,须知此人若是跺跺脚,整个华夏军界都要震上几分。他正是林沐朵的父亲,林民富。
PS:柯国强,林民富……国强民富,两个小美女父亲的名字,怎么样?
林民富反锁房门,一脸僵硬地走到秦翊的床边,皮笑肉不笑地说:“鬼车,你也有今天,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
秦翊气急反笑:“好家伙,若不是为了保护你女儿,我大可以一走了之。至于现在躺在这里输液?”
“呵呵……”
林民富倒是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看,直接从一旁抓了把椅子过来,坐在病床边,这才满脸恶心的笑容,语重心长的说:“小车啊……”
“等等……小车?”秦翊满脸恶寒。
“是啊?以我的年纪,叫你一声小车,不为过吧?”林民富倒是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笑道:“虽说昨天晚上你是为了保护朵朵,可你毕竟做出了非常不好的举动。将、一个大活人废去四肢然后钉在墙上,亏你想的出来!太有创意了!”
“少来,你这贫嘴的老家伙。”秦翊冷哼道:“有事说事。我不信你这厮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的。”
“嘿嘿。”林民富搓搓手,说:“跟你露个底,章新晨现在被你弄得可是深度残废了。说来这厮在鹭岛也算是一个人物,福建省里甚至zhōng ;yāng的领导都注意到了这件事,一有不好就有可能直接派人过来抓你。小车啊,你现在可是很危险啊!”
“危险吗?我怎么不觉得。”
秦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说:“大不了我直接来个远走高飞,逃到国外去。”
“年轻人,那怎么可以!”林民富一拍秦翊的肩膀,露出了老狐狸般狡猾的笑容:“别忘了,你身上现在仍然还有保护朵朵的任务。身为雇佣兵之王的你,应该不会干出不负责任的事情吧?”
……无耻!
“好你个老家伙,在这里等着我呢!”秦翊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地嚷道:“我还在琢磨呢,什么事情会值得你这老家伙特意从běi ;jīng跑过来,原来是这样!说吧,你准备让我怎么办。”
林民富得意地笑着:“嘿嘿,这样……我把你摆平这件事,三个月的合同延长到一年!”
“一年?……拜托,你知道我若是去国外接活儿一年可以捞多少钱吗?”
“我可不管你的一年可以揽多少活。一年!”
“一年绝对不可能,五个月!”
“十个月!”
秦翊深吸口气,冷笑道:“老家伙,你要知道,以我的能力,一样可以摆平这件事。华夏官场上,我可不是只认识你一个人!”
“我知道,但像老夫这样跟你这么好,而且愿意无条件帮你的可只有我一个!”
“我去,你这叫无条件帮我?真好笑……六个月,不能再多了,再多了就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