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维瑟发反过来他要干什么,发出一声尖叫,试图挣开,“滚开!别碰我,你这个疯子,同性恋,我爸爸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你爸爸什么也不会知道,当然也许你愿意向他详叙我干你的过程,我倒是很想听听呢,宝贝儿!”沃德恶狠狠地说,搂住想要逃出去的大少爷,后者虽然谈不上瘦弱,但沃德身形高大,搂着他毫不费劲儿。“倒是你,如果你再这样大喊大叫,就会让全宴会的人都来参观我是怎么强暴你的了。”他说。
“随时都会有人来,你不可能在这里……”维瑟叫道,他回过头,可只是一瞬间,他对上了沃德的眼睛。他所有的反抗都被封在了肚子里,那双眼睛里带着野蛮与疯狂,和不可抑制的欲望,他突然意识到他和自己根本不是同一类人,他是个无法无天的黑社会,不在意所有人类应该在意的东西,他、他根本不是人类!至少是个不用人类方式思维的怪兽!
他说要做的事,不是开玩笑的!
“你不可能,你不能这么做,你不是讨厌和我做那种事吗……”他结结巴巴地说,沃德把他紧紧压在墙壁上,他可以感到他强壮的身体,里面爆发出的可怕力气让他恐惧,再来三个自己也无法反抗!
沃德利落地解开他的皮带,露出一个含着残忍与轻佻的笑意,“我最近很无聊,而你越发的讨厌,所以我改主意了。”
他手上一用力,把维瑟的一只脚抬起来,后者单脚站起不稳,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双手扶着墙壁试图找到平衡点。他感到沃德扯下他的长裤,一用力,他的另一只脚也离地,整个人挂在那个强暴犯身上,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
那个男人可怕的脸所在咫尺,凶狠又邪恶,长裤被褪了下来,下身凉飕飕的,在另一个人的凶器下毫无防备!
上帝啊,他居然要在洗手间被一个男人强暴,这太疯狂了,太可怕了——
“在想什么?”那个男人用低沉的声音说,满溢着欲望,用看某种低等生物般的目光看着他,充满戏谑和轻蔑。
维瑟觉得嘴里发苦,他想哭,可是哭不出来,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被人对待过,他得到的总是世界上最好的,可这会儿他突然意识到,对这个男人来说,他不值一提,只是可以随便被伤害的泄欲者的身份!因为他比他强大,掌握着自己的生死!
而且在还要对自己干一件最恶心的事,他甚至都说不出任何威胁的词句,只能被他践踏!
沃德感到维瑟的身体在不停发抖,他的蓝眸中掠过不同的情绪,最终变得晦暗绝望。他把手指探到他的唇中,那里有温热湿润的气息,维瑟被他的力量带得抬起头来,任他的指头在他口中翻搅,进犯他脆弱的地方。
他眼中透着浓重的恐惧,沃德笑起来,这对他是不错的催情剂,他喜欢别人怕他,在他面前绝望或求饶。他收回手指,把沾着唾液的手指探到维瑟的后庭,用力顶了进去!身上的人身体猛地紧绷,他的手臂依然没有放在他的肩上——尽管那样会让他轻松些——而是死死抠着墙壁,鲜血从断裂的指甲里渗出来。
为什么会想在这里上了这么一个男人呢?沃德想,手指在后面忙碌,感到他急促的呼吸,偶尔发出的快哭出来的鼻音。一个男人抱起来和女人完全不一样,全然没有后者的柔软契合,男人的身体要更加强壮,即使软弱如维瑟,也断然没有女性身体的柔软,他可以感到怀中躯体里蕴含的属于男性的力量,骨骼和肌肉的感觉,他清楚他抱的是一个同性。
一个本来也该去抱一个女人的强势的同性。
但,就是这种感觉,他得意地想,紧盯着维瑟的脸,他秀气的眉头紧皱着,蓝色的眼睛偶尔迸出一丝不甘的光芒,最终只能屈服在他之下。是因为这种征服欲,他想,上了一个男人达到的更强烈的征服快感!
他收回手指,微微把他放下一些,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拉链还没开,他不耐烦地拉开它,掏出里面已经紧挺的分身,用力顶进去!
这次,他从内部感到了身上人猛地痉挛的身体,金发男子扬起颈项,张着唇,可是什么也喊不出来,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
相当的紧……沃德想,他一刻不停地开始冲刺,为这新找到的性体验兴奋。维瑟的身体被他带得一起冲刺,完全没有任何该属于男性的反抗力量,他完全从属于他。
“停,停一下……”他听到金发男子抽着气的小声抗议,“停一下,好疼……好疼,我要死了……好疼……”
这声音听起来倒更像催情,沃德理也没理他,一门心思往前冲刺,快感强大的冲击中,他隐约听到身边男人低低的抽气声,好像哭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沃德满意地在另一个人身体里释放了他的欲望,这是多么方便,他不用担心他的怀孕,可以放心干所有他心血来潮想干的事儿。
他手上的力道松下来,上面的男人像被击晕的树熊一样滑到地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沃德俯下身,一把抓住他的金发,强迫他抬起头。维瑟惊慌地反抗了一下,可是没有任何作用,这时沃德他看到他的眼睛,他明白他为什么反抗了——他在偷偷地哭。他蹲在那里,身体不停发抖,紧紧咬着唇,尽管他想控制,可那显然不是他的强项,蓝色的眼中浸染了泪水,像被洗过的天空般晶莹。
那迷人的蓝色里浸透了一种无助与委屈,只是看着他,接着他迅速垂下眼睛,这也让里面的水滴落了下来,他手忙脚乱地试图擦干净它,唇角带着一丝倔强的线条,可是那倔强如此的脆弱,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只有让人怜爱的冲动。
沃德再次拽起他的头发,亲吻他的唇。他的唇里有泪水的咸味,他的舌躲避他的捕捉,狼狈又可爱。沃德说不清那瞬间心里发热的感觉是什么,他想再次拥抱这个人,好好疼爱他。
“你需要解放一下吗?”他用沙哑的声音问。维瑟用力摇头,一边努力想站起来,“不,不……”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我要走了,你……你做完了吧,我要回家了……”
沃德一把他拽回来,像拽回只小鸡一样轻易,他一手把他搂在怀里,一手摸到他的胯间,大手滑到了他的敏感部位。
怀中的身体几乎跳了起来,可是一点也挣不开沃德的力量,只能屈辱地呆在那里,任沃德的手指找到他的性器,开始技巧的揉弄。
“停,停止……”他扭动着,“你不能……”
“你有反应了。”沃德低低地说,维瑟咬着嘴唇,恨不得在这习惯沉溺于欲望不听话的身体上刺两刀以让那欲望退回去!他还不想丢脸到这个程度!
他再次试度图挣扎,用尽全力,可是那卡住他脖子的手像钢筋的,除了让他疼得喘不过气来没有任何用处,还让身后煞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沃德的手臂猛地收紧,“你再动试试看!”他低声吼道,维瑟僵在那里,他无意识地咬着沃德的衣袖,以控制眼泪,一边浑身僵硬地接受他的“爱抚”,他的长裤和内裤一起半挂在膝盖上,他可以看到自己的性器正挺拔竖立在那里,另一个男人的手在玩弄它,像摆弄小孩子的玩具。
而他就是那个被下流玩弄的人。
高潮越发迫近,沃德感到了这些,也感到他的反抗,他凑进他的耳朵,“乖,射出来。”他说。他听到维瑟抽气的声音,看上去又哭了。他吻吻他的金发,“听话,会很舒服的。”
他手上猛地一用力,白色的液体射出,怀中的身体有一瞬间软了下来,沃德得意地看着指间白色的液体,放在鼻端闻了闻,然后抹在维瑟柔软的嘴唇上。
怀中的人经过一瞬间的放松,很快站起了身体,他动作狼狈地拾起他的长裤,把它们穿好。“够了吧!”他叫道,虽然声音没什么气势,可是听得出他确实在生气,沃德抬起他的下巴,却被不客气地挥开。
“够了吧!你玩够了吧!”小动物一般的家伙张牙舞爪地叫道,用力瞪着他,可是那双委屈的刚被泪水浸透的蓝色眼睛、那副欲哭不能的样子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沃德皱了下眉,后退一点,张开双手,“结束了,你回去吧。”
他说完,就看到维瑟像刚被释放的囚犯一样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连滚带爬地出了洗手间。沃德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他得整理一下心情,刚才看到他瞪着他,唇角沾着精液时那一瞬间心中再一次涌起的热意是什么。
他第一次对男人有这种感觉,实际上他对女人也不常有这种感觉。
他知道那是什么,某种“喜欢”的心情,想要得到他,想抱他,留他在旁边,就是这样。只是对象是维瑟,确实很奇怪。
他摇摇头走出去,他一向忠实于自己的欲望,男人又怎么样呢,他喜欢就够了。他回忆起刚才维瑟哭泣的样子,他手忙脚乱倔强又不甘地擦眼泪的样子,露出一个笑意。
他从没爱过什么人,也不懂那东西,所以他的笑容总是阴冷而残酷。
第二章
维瑟·格雷多觉得今天真是呕到极点!这甚至让一向不知人间疾苦的他有了世界黑暗人生无趣的心思!
刚转过走廊,就看到斯卡托在那里等着他,他妈的,刚才他影都没有,现在站在这里有什么用!
对方担心地走过来,“嘿,你没事吧,你看上去不太好,那家伙凶神恶煞的,你没事吗?”他说完,拨了拨了他乱七八糟的头发,“你们打架了?”
维瑟觉得下体极度不适,好像有热热的液体流出来,一想到是什么就让他感到一阵反胃,一心想回去洗个澡,他理也没理同伴就向外面走去。
“维瑟,”斯卡托说,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你嘴唇上是什么?”
维瑟愣了一下,碰碰嘴唇,看到指尖上的白色液体,突然反应过来这是沃德抹在他唇上的精液,这让他又是一阵胃部翻涌,他努力压抑住它,干咳一声,“那,那个……也许是沙拉酱……”他说,不着声色地把手上白色的东西在衣服上擦了擦。
“沙拉酱?”斯卡托提高声调,“在洗手间里?难道你们之后又去宴会场了?这可不够哥们儿,维瑟,我一直在担心地等你!”
“嗯……对不起……”维瑟忍气吞声地说,看到斯卡托疑问的眼神,再次感到一阵强烈的心虚!上帝啊,要是被他知道自己被一个男人强暴了他就不要活了!可是说是沙拉酱这句话又是如此不可信,怎么可能一个富家公子被黑社会老大凶巴巴地截住后,一起去吃沙拉酱呢!
他欲盖弥彰地舔舔唇,可立刻后悔起来,唇上的味道让他胃部一阵痉挛!“真的!”他用诚挚的语气强调,下一秒上帝惩罚了他,呕吐的欲望再也忍耐不住,他狼狈地蹲在地上吐了个一塌糊涂,斯卡托连忙在后面拍他的后背。
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维瑟在回家的路上不停咒骂,用他所有知道的骂人的语言诅咒这混蛋的一天!
因为他家在这个城市有别墅,想清静的时候还能找个地方呆着,车子开进庭院的大门,他松了口气。
到房间里时,艾维尔正在等他,他今年二十七岁,是个有着俊秀斯文长样的黑发青年,维瑟家的管家。他正站在门口,看到维瑟,有些惊讶地走过来,“这么早就回来了,少爷。”
“我要去洗澡。”维瑟说,感到腰酸背痛,腰部以下像在被不停被用刑一样,他想不知道美人鱼变成人后走路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每走一步你的腰部就会强烈地提醒你一次它的存在。
“艾维尔,等会儿帮我按摩。”他说,年轻的管家点点头,微笑,“是的,洗完澡的时候吗?您看上去很累。”
“是的。”维瑟摆摆手,刚走了了一步又呻吟了一声,“我好像被生拆了一样难受!”
“您要紧吗,”艾维尔担心地看着他,“您不该参加太剧烈的运动,那对身体不好,我这就去放洗澡水,烫一点好吗?”他说,维瑟没说话,而艾维尔总是不说话也知道他的意思。
维瑟瞪着沙发,他很想像以前那样把自己丢上去,可他浑身酸疼,只好忍痛站在那里,用脑袋意淫沙发的好处。还好并没有佣人来问东问西,因为不是在老家,只是一个商业公议,玩闹而已,犯不着像搬家一样把整个家当都搬来。
艾维尔走过来,“洗澡水放好了,少爷。”
维瑟拖着美人鱼式的步伐向浴室走去,用对热水的渴望支持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浴室里热气蒸腾,浴缸旁边甚至还放了一瓶红酒,维瑟露出一个满意地微笑,艾维尔总是很体贴。
维瑟裹着被单从楼上下来时,暮色已经降临了下来,他洗了好一会儿,头发还湿淋淋的。艾维尔正在下面等着他,年轻的管家有些意外地看着少爷弄了个被单下来,印象中按摩固然要赤身裸体,身上盖着布料,但维瑟从来没有这么讲究,今天不知道怎么转性了。
维瑟像推倒的木桩一样倒在台子上,头压在手臂上,“开始吧。”他用呻吟般的语调说。
艾维尔把手放在他背上,轻柔地按下去,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