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船拍案爆吼,“小恺同志,这里是我的地盘,管好你的人,否则我不客气。”
小恺同志闭着眼睛向后一靠,脑袋仰在沙发上,梦话一般的“睡着了,睡着了,没听见,没听见。”
船船气结。
师兄立刻维护自己的人,“小航,以前你半在宿舍楼淋我的那桶冷水我就不计较了,但是欺负船船,就别指望再在我这儿捞到好处。”
我傻了一下,尖叫,“师兄,你原来早就知道那桶水是我淋的。”
师兄冷酷的看着我,“是。”
什么?我扑过去掐住师兄的脖子,“你原来早就知道了,你知不知道我在心里憋了好多年,心里有个秘密是多么难受的事情。”
师兄被我掐得黑眼仁快消失掉,还超有硬骨的“那你又知不知道,我大冷天被冷水淋个透心凉是多么难受的事情。”
我表情狰狞的加重力道,“原来你是报复我,我掐死你。”狡猾的,居然可以忍这么多年不说,就为了关键的时候出致命的一招。
船船拉不开我,爬过去使劲摇林勒恺,“小恺同志,管好你的人,现在她正在掐我的男人。”
小恺同志任船船把他摇得东倒西歪,还是努力的保持熟睡的造型,脑袋向后仰得更用力,呓喃着“掐得好,掐得好,用力点,用力点。”
猫咪和公猫夫笑得双脚乱蹬。
船船尖叫起来,“好,你有种,小航掐我的男人,我也掐小航的男人。”掐住林勒恺的脖子。
小恺同志顽强的垂手坚持着,继续仰着头低声梦呓,“好痛啊,好痛啊,救命啊,救命啊。”
我和船船再也忍不住笑出来,同时松手,“交换。”各自爬回自己的怀抱。
小恺同志感动的苏醒过来,“小航,你对我真好,为了我连血海深仇都可以不报了。我今天才知道,我在你心里这么重要。”
我胸口起伏的捧起他的脸,深情的说,“我来迟了,让你受委曲了,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小恺,我不会不管你的。”
周围的人整齐的做剧烈呕吐状。
猫咪看看天,“今天又混了大半天了,小恺同志,你来得这么晚,是要受惩罚的。”
我向前一挡,“不准让他喝酒。”他酒量虽好,但是喝酒伤身啊。
公猫夫笑笑的,“小航,你越来越像母鸡了。”
我怒,谁是母鸡?我身材那,母鸡那么肥。
小恺同志的脑袋在我后面冒出来,“要怎么罚啊?喝酒小航会打我屁股的。”
船船狞笑,“是吗,那你就为我吧免费当一晚歌男,勾引一下客人。”
小恺同志窒息了一下,“不好吧,我唱歌不太好听。”
师兄阴险的配合,“这四周没有狗,不会被你逗叫的。”
我汗,怎么老接我的短啊,强逞面子,“小恺唱歌我是听过的,一流棒,绝对震惊四座。”
猫咪恨恨的看我,“那快叫你男人上台,今天我的驻唱生病了,正好让他给我顶一下。”
小恺同志瞄瞄我,“好吧,我马上去唱。”
只见小恺同志在台上端端正正站好,眉峰挑迪高,俊逸的五和完的身材一下就把吧内的客人目光吸了过去。
小恺同志鞠了个恭,清清嗓子,“我要给大家清唱一段京戏《列宁在十月》,请掌声鼓励一下。”
唱京戏?群众有点失望,但是看见歌手长得那么帅,表情那么可爱,还是热烈的鼓掌,我疑惑的,他还会唱这玩意?
小恺同志郑重其事的“啊咦啊咦”调调嗓子,伴奏也不用,开口就唱:
叫一声约瑟夫我的好兄弟
有件事正同你好好商量一下滴
打冬宫咱还要从长计议
切不可闹意气误了战机
冬宫内到处有许多
全都是大理石雕刻成滴
只听整个吧内一片噗呲噗呲的喷射声,到处弥漫着水雾,客人们几乎全部都在抽筋。
猫咪和公猫夫哈哈大笑,“小航,你到底是在哪里捡到他的?”
我表情逃避的东张西望,“你们搞错了,那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
师兄抱着肚子,已经话都说不出来了。
小恺同志继续在台上兴高采列的唱,还活蹦乱跳起来。
嗔一声敬爱的弗拉基米尔.依里奇
三日前本将军已传话下去
打冬宫不准毁坏文物古迹
开枪不能朝着壁上的
那都是尼古拉留给咱们无产阶级滴
……
我沉默的好一会才开口“船船,你们这里有后门吗?”
船船满脸黑线的,“你想干嘛?”
我羞愧的遮住脸,“我想走先。”
船船阴狠狠的,“不用了,现在你们两个就一起给析出去。”
一分钟后,我和小恺同志被船船同志踢出大门,一人屁股上一个脚印。
站在滨江路上,我们面无表情的互相静静看着对方,任世界熙来熙往,只将漫步的路人和飞驰的汽车都当作是蒙太奇的背景,突然。
同时张狂的大笑,拼命的乱抖。
我抖完以后拍着他的肩旁,“干得好,干得好。”
小恺同志眉飞舞的,“这还要感谢组织上对我的信任。”
我牵起他的手,“吃过饭了吗?”
他点点头,靠到我身上,“小航,我痕,我想回去睡觉了。”
我看看他的额头上又有了虚汗,“那回去吧,难得你可以早点下班,正好回去补下眠,江边风大,不要吹感冒了。”
旭阳林氏的中国驻派公司已经正式设立了,再加上飓扬的事务,他最近都工作到很晚,过度的疲劳使他不时的小感冒小低烧一下,本来今天都打算不让他来的,他还是来了。
半醒来,感觉他的额头又有点烫,开灯倒好开水给他吃了一粒感冒药,又在额头上覆好冰袋,轻轻的,“小恺,要不我去旭阳帮你吧,你最近太累了。”企业少东真不是那当的。
柔顺的头发下,长眸眼神朦胧舒服的半阖着,“还好,过了这一段时间就好了,再说你不是还要复习考试吗?”
拧韩巾慢慢为他擦化掉的水,“还有大半年呢,就算今年考不了,明年也可以再考啊。我去了帮不了大忙,但是秘书方面的工作可以做啊。也可以随时照顾你。”
握住我的手,唇角勾得柔柔的,轻轻的“我今天有说我爱你吗?”
我俯身亲亲他的额头,声音不觉中温柔起来“今天不用你说,我说,我爱你。”
靠过来枕到我身上,“我还是要说,我爱你,很爱你。”
默默的抱着他,一遍一遍地擦水,温度终于降下来了,以为已经睡着的人突然嘟囔了一句,“小航,我们结婚吧,我不想等了。”
这样的求婚真不浪漫,求婚应该像电影里面的那种在烛光晚餐中,男主手捧几斤重的钻戒,开几十瓶槟,堆几百车玫瑰,一边流泪一边趴在主脚边跪求那种吧。
可是为什么心里却觉得那么幸福,那么满足,回答得那么自然,“好。”
身躯一下翻过来,满脸的欣喜笑容,“小航!”
我眉毛挑挑,“不要告诉我,你刚才是为了捉弄我才说的吧,否则旭阳林氏的股价从明天起,会因为未来接班人意外失踪而持续跌停的。”
人已经被紧紧抱在结实宽阔的怀里,“不是,我是认真的,我明天”突然又松开我爬起来,“我马上就去给老头打电话,叫他尽快来,我还要去给亚力打电话叫他准备!”
开始在卧室里疯狂激动的乱转,“我还要干什么,我还要干什么?”
我翻白眼,“现在只干一件事,就是在上躺好不要感冒了,我很势力的,要是你生病了,我就不要你了。”
乱转的人飞快的爬上,直挺挺的躺好,天真无邪的看着我,“小航,我是你的小恺,我生病了你也不能不管我。”
我憋住笑拉被子给他盖上,躺下抱住他,“是,你是我的小恺,不论你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我都不会不管你,满意了吧。”
双手拽着我的衣服,长舒了口气,细软浓长的睫毛稚气的趴在脸上“那我要睡了。”
唇轻吻他的额头,“晚安。”熄掉台灯。
脑中突然想到,下周爸妈就要回来了,发现自己出去渡了个假回来,男朋友都没有过的儿居然要嫁人了,这个刺激受不受得了啊。
“啊——太刺激了!你再说一遍?”火力神龙捧着自己的脑袋仰天狂啸,嘴巴张得可以看见喉咙深处的猴头都在颤动。
“我辞职了,有男朋友了,了,要结婚了。”
“啊——太刺激了,老公,想不到我们出去一趟回来,儿居然要结婚了,儿,你怎么会突然一下就想通了呢?不仅要结婚了,连工作也不要了,好,太好了,太好太好了。”
“我以为在我有生之年都不会看到这么纯粹的爱情了,现在连电视剧里面的爱情都开始掺杂着物质了,所以我被迫逃离到海南那座四面环海的孤岛上,想远离红尘,只和自己心爱的人做一对神仙伴侣……”
我无语的看着激动的老妈,再转向老爸,只有老爸这种经过革命洗礼的人才能在这样的摧残下还能保持万年不变的表情,镇定自诺,充耳不闻……咦,老爸的耳朵?
我给老爸飞眼,嘴角使劲的向耳朵那里狂扯,老爸,棉露出来了。
还好这世界上还有一种没被科学家研究破解的特意功能叫父连心。
老爸终于及时的感应到了我,在亮突的脑门上抹了一把为数不多的头发,再顺势把手滑到耳后,不露痕迹的把棉使劲往里面塞了塞,然后一本正经的继续坐在那里。
老妈望着天空双手捧心,“但是,我尘缘未了,我牵挂着我心爱的儿,对她始终放心不下,所以还是决定从世外桃源返回红尘俗世,当我站在大海边,看到那轮明月,我就在想,天涯的那头,我的儿究竟在干什么,我突然发现,我想看见她,我只想看她一眼,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我……”
我飞快的在纸上狂草,写下见面时间酒店地址包房名称,抓起包包逃窜下楼,穿进小恺同志的车里。“开车,快开车。”司机立刻将车滑出小区。
小恺同志吃惊的,“小航,真准啊,你果然只待了十分钟。”
我瘫在座位上,“十分钟已经是极限了,去机场接林叔吧,时间应该还有多的,前面路口左拐,就可以上外环机场高速公路了。”
拿出包包里的录音机倒了下带,“你听一下。”
老妈的声音传出来,“……我爱自己的儿,我站在月亮下沉思,看见月光下的海面如此的祥和宁静,我的眼眶渐渐湿润起来,苍凉的泪水从我娇好的绝世容颜上滑落下来,原来我还是有血有肉有灵魂的人,我一度以为我……小航,小航,你别走,你还没告诉我婿姓什么是干什么的啊……”
小恺同志满脸错愕,嘴巴张得那个大,口水滴滴滴的往下掉,好半天才艰难地,“这,这是我未来的岳母大人吗?”
我还阑及回答,车子突然七弯八拐起来,我看见前面的司机肩傍乱耸,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该先把隔音玻璃升起来,哎……后面已经有警车在追了。
翌日,《都淑报》头版头条,《旭阳林氏司机酒后驾车,高速路上险象环生》
最好从没遇见你 第十七章 见面
长长浑浊的笑声不时传来,还加着几下喘气。
我忍哪叹息,“老帅哥,你有完没完啊,两个星期以前的报纸你还拿在手里笑个不停。”
帅老头任亚力使劲地给他揉胸口,“谁叫你和小恺那么搞笑,屁股后面跟那么多警车来接我。”
我横过眼珠,“林叔,别忘了,你才出院,医生说你不能大喜大悲哦。”
帅老头眨下眼睛,“小航,我那天只是因为坐长途飞机不适才晕到的。”
我仰起下巴,“我不管,反正你才出院是事实,请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我送你回国去。”
帅老头瞄一眼自己的儿子,“你还是先管好我儿子吧,我看他现在也快要晕倒了。”
我无奈的转过头,又开始为小恺同志擦头上的虚汗,“小恺,你不要这样,这个,其实呢,是人都要过这一关的,真的,真的。”
林勒恺满脸潮红的坐着,口吃的,“我,我不是紧张,我只是有点热。”
我担心的摸摸他的额头“脸怎么那渺,是不是在发烧啊?
亚力好笑的撑着大头,“小航,我觉得少爷不是生病,他是过度紧张。”
我疑惑的又看勘子很僵硬的人,“是吗?”平时那么顽劣的人,也会紧张啊?汗水又是薄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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