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部到底在男女关系中占多重的位置?我反复问自己。从失恋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决定采取行动拯救自己,拯救爱情。我上网查到一家整形医院,并亲自跑去咨询。医生跟我聊了一会儿,她说:“如果一个男人很爱你的话,是不会在乎的。如果你觉得它影响了你的感情生活,就可以考虑手术。”
在经历做与不做的心理挣扎之时,人造美女之风开始刮得满城风雨。就这样,在那年的1月15日,我住进了整形医院,准备做隆胸手术。
来到医院我才发现,广告和媒体的作用真是无穷啊,这家医院的生意好极了。来做手术的人来自全国各地,与我同房的是一对母女。女孩子在北京上大学,刚下飞机就被她妈拽过来整容了。她妈妈48岁了,割了眼袋,还想隆胸。为我做手术的医生说:“没事,小手术,一周以后你就恢复了。”
16号,不知道一种什么力量推着我,交了钱,躺上了手术台。
当我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好像是一场梦。身上重物的压迫感告诉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已经整整一天没吃东西,也没喝水,护士根本不理你。我的声音变得沙哑而微弱,想去厕所,但是根本起不来。同房做脸部整容手术的女孩看不过去,扶我去了厕所。
恢复的过程非常痛苦,完全不像各个医疗网站宣传的那样轻松。在半个月内,穿衣服都没力,话多说几句就中气不足,睡觉只能仰躺着;保持一个姿势,就连洗脸都困难。因为手术后大量的细胞死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这么多的角质层,厚厚的,非常吓人,也很脏。
望着镜子中仿佛一下子老了10岁的自己,在巨大的疼痛面前,我后悔、自责,我乞求神的宽恕。以前,我的身材是不完美的(但是这又是谁的标准?),但是我健康啊。那时,我健身、逛街、学习、工作,过得很充实。我突然害怕就这样死去,原来生命这样渺小,拥有健康的身体,本身已经是上天赏赐给我们的最好礼物了。
痛苦的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手术后的胸部非常硬,打电话到医院,医生不是说信号不好就是忙着手术,而护士的答复是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这样一来,我的心理压力更大了。我跑到市二医院,请求把假体取出来。医生建议先观察按摩一段时间再说。按摩虽然只是短短的10分钟,却如同下地狱。按完后软了,但非常快又硬了。
隆胸手术后的乳房始终不像真的,没有动感,摸上去的感觉就不是那么一回事。站着的时候还软一点,躺下去的时候因为皮肤绷得紧,又是硬邦邦的;侧身躺的时候,你会发现乳房的形状是不会改变的;走路的时候,觉得脊椎很累;上身有重物感;如果不小心打喷嚏或咳嗽,牵动上身肌肉更难受……
如今,这个“谋财害命”的东西就像绑在我身上的一颗定时炸弹。我真的好想回到以前的日子,哪怕永远“太平”下去,但是取出来还要再经历一次手术。现在我每天醒来,都在取与不取中挣扎,比当初在做与不做中徘徊更痛苦、更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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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乳房,女人小题大做了
在张艺谋的巨作《满城尽带黄金甲》中,饰演皇后的巩俐以及经过精挑细选的几百名年轻貌美的宫女,均穿着同样的低胸宫廷服一字排开,展示超过C杯的诱惑,蔚为壮观。
在这部电影里,女人被塑造成*男人的大胸,也就是欲望化身,其画外音就是:红颜祸水。
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部男性视角的电影。强烈的视觉效果以及来势汹汹的男性审美,让我们对整胸手术在国内外的流行就不难理解了。
据调查发现,虽然胸部手术在各家整形机构的热门指数排名不一,但基本位于前三,大约占所有整形手术的1/4。作为人造美女的发祥地韩国,整形更是风靡。韩国还有部电影叫《美女的烦恼》,又名《丑女大翻身》。主人公本来很丑,又胖,人见人不爱,花见花不开,经过减肥、整容之后,不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还被一个男人爱上了……
可是,我们都知道,电影就是造梦的。谁又能说整容不是一种造梦呢?但是梦醒时分会如何?大多数女人会发现,自己已是伤痕累累、遍体鳞伤。
所以不禁要问,那些希望通过手术得到完*房的女人,她们是新科技的幸运儿还是男性审美的实验品?是爱情的宠儿还是命运的弄臣?
为了附和男人的爱好、审美,女人虚构自己的胸部,如同虚构另一个虚假的自我。胸部的使命,仿佛就在于撑满那胸罩,一如灰姑娘的幸福,单单系于那一双水晶鞋。而那种认为自己的乳房“不够完美”,从而“一整了之”的行为,其实是女性角色的自虐。
大家熟悉的“林妹妹”陈晓旭在2007年因乳腺癌去世。乳房保健专家称她的过早死亡是因为“拒绝西医治疗”。
与那些热衷于给“乳房整容”的女人相比,陈晓旭的行为也许是另一种自虐。前一种女人执著的是乳房的“不完美”,所以要“修正”它,而陈晓旭执著的是乳房的“完美”,所以即使它成为病根,为了保持完美的女人身,誓死也要捍卫乳房的完整。
女性角色的自虐在乳房这个女性特征上,表现得尤为突出。其结果是,乳房不堪重负了——乳腺癌已经成为全球女性发病率最高的恶性肿瘤。自古以来,就有人注意到癌症的发生与个性心理有关。许多研究提到癌症患者的心理特征有“反应性迟缓、不大表露感情、与父母感情较冷淡”,而乳癌患者往往是“怒气难以自制而压抑着”。
乳房作为我们身体的一个部位甚至是一个器官,往往被社会异化甚至是妖魔化着。
很佩服一个叫果果的女孩。在一次朋友聚会上,在有男士在场的情况下,她居然拿自己开涮:“偶是国际机场,每年3?15都不敢出门,因为怕人家查出偶是假冒的,左边塞着一双长筒袜,右边塞着足球袜。”
还有一个女人对乳房如是说:我从来不为胸部小题大做。它们只是身体的一部分,就像指纹一样,是独一无二的。我可从没有挑剔过手臂,仅视之为身体的一部分,胸部也如此。感谢上天让我拥有双臂,还有*,女性因而得以哺育,打扮起来也格外动人。
是的,在乳房问题上,很多女人被世俗以及男性的审美左右了,小题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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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程式8:想要忘记为什么偏偏想起(1)
想要忘记,为什么偏偏想起?
既然无法相濡以沫,那就相忘于江湖。可是忘记一个人,需要多少时间?为什么我们用一分钟相遇,却要用一辈子来忘记?原来,“忘记”无法通过“时间”实现,而只能通过“终止时间”达成。感情经济学——如果梁山伯懂点博弈论情感方程式8想要忘记,为什么偏偏想起平日里那份感情像雪白的棉絮无色无味无重,因为麦禾对过去选择了“失忆”。酒是纵火犯,重燃旧日火花
麦禾一直觉得,爱情是一个人的事情,爱就爱了,不爱了就该放弃。所以一直以来,她会记住和某个男人在一起的某个时刻、某种氛围,甚至男人的某个动作,但却记不清他们的名字。名字对于麦禾来说只是一个代号,而某时某刻才可能成为永恒。在麦禾那里,爱情只是一种感觉,它永远不可能成为“某个人”。
可惜在现实生活中,许多女人把爱情等同于某个男人,男人走了,爱情就随之一起无可奈何花落去。麦禾可没有那么傻,她可以经历一次次爱,同时再把一个个男人忘记。就连那个麦禾唯一的“爱人”,他的名字,麦禾也犹疑了,是叫王江滨还是刘江滨?只是偶尔在翻找别人的电话时,那熟悉的号码一闪而过。此时的麦禾,心会微微一动,而他的名字很快就湮没在匆匆而过的漫长名单中。
奇怪的是,每次酒后,麦禾不但可以准确地说出他的名字,而且可以准确地拨打他的手机。那么难记的十一位号码,突然清晰得像自己手心里的掌纹。电话拨出去,便会传出他温和的应答:“你还好吗?”那样宁静的声音,还有一丝沙哑,在纸醉金迷的喧嚣里,一下子就凝住了整个夜晚。
麦禾总是断断续续地诉说着自己生活里的琐事,工作上的,朋友间的,有时她自己都不知所云,而他却耐心地听,从不打断。最后,麦禾总是清唱邓丽君的那首《酒醉的探戈》,是他最喜欢的,然后挂机……
当初他们是怎样分开的?不过是一场小小的误会,便谁也不肯相让。麦禾一赌气远走高飞到公司设立在广州的分部,没想到留在上海的他,居然在分手的第3个月,突然宣布结婚了。新娘是他的同事,一个声音嗲嗲、眼神媚媚的小女人。是他没有了耐性,还是根本就不曾爱过我?麦禾常常问自己。这个在KTV中无数次给麦禾唱《你怎么舍得我难过》的男人,居然娶了别的女人,让她落了单。
麦禾得知他结婚的消息后,就知道是自己的倔强惹了祸。但反过来想,既然这个男人如此经不起考验,这样的爱,不要也罢。
如果不是酒后的“反常”,麦禾笃定自己已经把他忘了,像忘记别的男人那样。麦禾认为自己过得挺好,有男人,不缺爱,不受伤,到了所谓爱的最高境界了吧。即使偶尔上演那出“酒后的探戈”,在麦禾心里,他顶多就是自己的一个发泄情绪的垃圾桶,仅此而已……
那一天是麦禾29岁的生日,他们分手转眼已经3个年头了。在和客户喝完酒向外走时,麦禾听见同事小艾在给男朋友打电话:“亲爱的,我这就过去,我们一起去唱歌……”刹那间,所有关于他的记忆如岩浆般汹涌而来。
麦禾颤抖地摸出手机。她依然记起了那十一个数字,打了过去。“对不起,你拨打的是空号”。麦禾一惊,怎么可能呢?从手机储存中找到他的号码,再打过去还是空号。在霓虹纷乱的马路上,麦禾一遍一遍地拨打这个号码,每拨一次,心就收紧一次。而那个空号的声音,表明这个人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方程式8:想要忘记为什么偏偏想起(2)
辗转了很多人,麦禾终于打听到他家的电话。迫不及待地打过去,很长时间才有人接起。是他,虽然朦朦胧胧的,她还是一下子听出了他的声音。
她说:“我喝多了,想起了你。”是“想起了你”而不是“我想你”。即使此时,麦禾还保有着矜持和尊严。他还是那样沉静地回应:“好久不见了,还好吗?”麦禾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停了几秒钟后问:“原先的那个号码,为什么不用了呢?”
电话的那头,他轻轻地叹息:“其实,我一直有两个手机,一个白天工作用,而另一个二十四小时开着,那号码只有你知道。我希望你在需要我的时候,能第一时间找到我。可是前几天,手机丢了……”
麦禾突然感觉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住,胸腔像被拨开,剧烈地疼痛。挂断电话,麦禾蹲下身子,不可抑制地痛哭起来。平日里那份感情的确像雪白的棉絮无色无味无重了,因为麦禾选择了“失忆”。只有酒是纵火犯,在缠绵之夜重新引燃旧日的火花。
第二天早晨醒来,麦禾感觉自己像做了一场梦。她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习惯性地对身边的男人柔情万般地说:“亲爱的,我做了一个噩梦!”
没想到在我和彭湃的这场爱情戏中,我始终是替身。那个叫婉秋的女人在给彭湃的爱判死刑多年之后,又给我的爱判了死缓。有多少往事可以谋杀现在
我和彭湃是在网上认识的。那时我在昆明的一家旅行社做导游,澎湃在北京的一家广告公司工作。半年后经过努力,我从昆明分社借调到北京总社来工作。
我住在了彭湃在北京亦庄的家里。像所有的女主人一样,我乐此不疲地为这个所爱的男人洗衣做饭,嘴里哼唱着:“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时光就这么悄悄溜走,转眼半年过去了。
一天,我在收拾屋子的时候,不小心碰落书架上的一个蓝色文件夹,“哗啦”一声,一叠女人照片撒落在地。这是一个纤弱的女子,从第一眼我就看出她和彭湃的关系非同一般,莫非是这个屋子的前女主人?
照片中还有一封信。是一个叫婉秋的女子从日本寄来的,字体娟秀清晰,“声声血字字泪”地叙述着一个女人的忏悔与绝望。
那天,彭湃回来的时候,我旁敲侧击地问起那些信件。没想到彭湃瞪大眼睛质问:“谁让你动我的东西的?”那目光简直让我觉得我们比仇人还仇。我告诉他是无意发现的,可是无论我如何解释,彭湃对我都不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