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非常精彩,精彩得本太子都不想离开了!”
“赞同,本王也不想离开了!”
“听说,三个月后,将是红昭国荣宁太后的寿辰,本皇子已经决定留下来庆贺庆贺了!”
内忧一旦开始,外患就会紧随着蠢蠢欲动!
红昭国,在他们伟大尊贵的摄政王手中平稳安定了多年,却又因为他们伟大尊贵的摄政王殿下,开始了风雨飘摇!
成也摄政王,败也摄政王!
万俟曜不理会外面的纷纷扰扰,认真中带着几分分心的聆听着卧室外的动静,确定所有人都已离开,无声的对外面的自己人下达了最高的禁令后,他再也忍不住,还来不及转身,背在身后的双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按下了暗门的开关。
呼……
与此同时,他隐着两分紧张的疾速转过身去,妖瞳内难掩紧张和炽热,如同一个热恋中的狂热小伙子。
如果之前有人与万俟曜说他有朝一日将会因为一个女子失去冷静,变成一个急躁轻狂的毛头小子,他绝对会嗤之以鼻,不予理会,置若罔闻。
可是在经历了这一天一夜的忍耐和折磨后,他已经抑制不住心底的急躁,完全无法冷静下来,完全失去了他这么多年来从数不清的生死中凝练出来的从容冷静!
见鬼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他无奈又心甘情愿的承认,他真的栽倒在幕夏这个可恶女人的石榴裙下了!
当他转过身来,瞧见幕夏正举着手,似乎也想打开暗门出来,迎上她那双澄澈中带着他熟悉亮光的墨瞳,万俟曜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让人心醉神迷的魅惑笑容,一笑就迷住了确实同样忍不住想走出来的幕夏!
看着突然打开的暗门,幕夏轻扬了扬眉,没想到万俟曜会与她这么心有灵犀,轻暖的笑了笑,突然撞上万俟曜这不是凡人能抵挡的妖孽笑容,本已经抑制不住心悸的心,一霎那失去了往日的正常频率,小鹿乱撞的撞击着她的胸膛,似要跳出来一样!
看见幕夏墨瞳内难得出现的炙热迷离,万俟曜绝美脸容上的魅惑笑容深了深,手指轻动了动,下一瞬,幕夏不受控制的重重撞进了某妖孽的怀内,随着某妖孽轻挥了挥手,一根头发丝般幼细的金丝线将她们两人紧紧的紧紧的没有任何间隙的绑在一起!
没错,是绑!
幕夏在万俟曜这土匪一样的强掳动作下惊醒过来,来不及懊恼自己轻易被万俟曜魅惑了,看着身上的情况,微抽了抽嘴角,抬头无语的瞪着某妖孽,“摄政王殿下,你这是打算将我绑回去当压寨夫人?”
“王妃这个建议不错!”万俟曜邪肆的扬了扬嘴角,手指再动了动,绑住他们两人的金丝线再紧了紧,动作带着几分暴力,仿似真的土匪一样。
幕夏全身的神经颤了颤,嘴角再抽了抽,突然想到什么,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瓣,“摄政王殿下,你的王妃似乎已经跟人走了,将要成为别人的皇后了!”轻笑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怕死的挑衅。
如果是平日里冷静且坚定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幕夏,绝对不会在此时傻痴痴的在虎口边撸虎须,可是此时的幕夏心神被某妖孽严重扰乱了,在万俟曜这土匪的蛮横刺激下一时锁不住口,傻痴痴的撞上了某只隐着无名火的虎王那大张的虎口!
“哦?是吗?”万俟曜完美薄唇上的笑意不减,意味不明的低笑了声,突然低头轻咬了咬面前这张故意气他的小嘴,似乎这张小嘴太甜美又太可恶了,万俟曜咬了一口又一口,咬了一口又一口……最后直将某可恶的小嘴完全吞下霸占倾覆才罢休!
面对火气爆发的虎王,被束缚了所有行动力的幕夏完全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成为虎王的果腹点心!
美美的饱尝了一顿,虎王的怒气微微消了消,打横抱起怀内美味的羔羊,来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哪怕羔羊此时已经完全被他俘虏,也依旧紧紧的将她锁定在自己怀内,缠绕在他手指上绑定两人的金丝线,只紧不松。
经一事长一智,有了这次深刻的教训后,万俟曜发誓再也不会让这个女人离开他一分一毫,哪怕是锁都要将她紧紧的锁在自己怀内!
幕夏感觉到万俟曜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感受着腰间那如铁般的大手无意识的越收越紧,暗惊了惊,迅即抬起头难掩紧张的看向他,“曜?”
万俟曜这突然的激动让幕夏快速冷静了下来,她没有忘记今天是十五,是万俟曜每月发作的日子!
也是他吸血后第一次发作!
抬起头,却只见万俟曜满脸暴风雨,妖瞳深邃莫测,波涛汹涌,却独独不见任何发作的迹象,似是她记错了,今天不是十五!
万俟曜听见幕夏这声紧张的呼唤,看着她脸上的神色变化,轻易看穿了她的心思,心底暖了暖,脸上的暴风雨退去,阴转天晴,轻笑着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吻,心情不错的解开她心底的疑惑,“你的小舅舅送了我一颗雪神丹。”
虽是仿制品,却不愧是白弋国的五大国宝之一,效果不错!
想着这效果,万俟曜妖瞳内一闪而过了一道算计的异光。
白云辰恐怕没有想到,他一时的好心,竟为白弋国招惹了两个喂不饱的盗贼,差点将白弋国的皇室洗劫一空!
自然,这是后话了!
听完万俟曜简单的解释,幕夏墨瞳内同样一闪而过了一道算计的异光,若有似无的勾了勾唇,五大国宝?
似乎不错!
打定了主意后,幕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和睿智,转眸对上万俟曜的妖瞳,轻扬了扬眉,“摄政王殿下,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墨瞳内一闪而逝了一抹冷光。
她没有忘记那个可以以假乱真的二贝货,也没有忘记万俟冽临离开前的威胁,大婚之礼?
呵,真是让人期待啊!
而更让她期待的是万俟曜接下来的计划!
以她对这妖孽的了解,这妖孽是要出手了!
真真正正的出手!
完完全全的出手!
不再留情的出手!
好戏很快就会上演,她一定要霸住头位,好好的观赏这场好气!
“在说本王的打算前,王妃,我们是不是应该先算一算账?”万俟曜却突然邪肆危险的勾了勾唇,凑到幕夏耳边,一字一字缓慢清晰的掠过幕夏的耳垂,只让幕夏忍不住连连轻颤。
这一阵阵暧昧却带着丝丝危险的声音直击耳膜,再配上万俟曜那绝美脸容上危险却又醉人的完美笑容,幕夏禁不住傻了傻,心轻颤了颤,大脑也出现了一刻的迟钝,“算什么账?”
万俟曜脸上的笑容浓了浓,邪肆却危险,如带刺的蔷薇花;妖瞳微微眯起,慵懒撩人,如胜券在握猎物在手的虎王,精准的锁定了他怀内的猎物,“王妃想让本王娶那个女人?想让本王抱那个女人?想让本王亲那个女人?想让本王与那个女人相亲相爱?”
一声比一声轻,却是一声比一声凉,一声比一声危险!
摄政王殿下生气了!且非常生气!
没错!万俟曜生气了!非常生气!非常非常生气!
他被自己的胡思乱想折磨了一天一夜,他介意了一天一夜,他忍耐了一天一夜,他狂躁了一天一夜,他焦急了一天一夜……
天一亮,他强忍着心底的狂风巨浪,迫不及待的亲自前来迎娶那个可能忘记了他,甚至可能“背叛”了他的女人!
却没想到这一切最后竟是这个可恶的女人在玩耍他!
好!真好!好得很!
幕夏听着这一声比一声轻,却一声比一声重地扣着她心弦的质问声,看着某妖孽脸上那想要将她拆骨入腹的咬牙切齿,冷汗涔涔,差点不敢直视那双正翻滚着岩浆,恨不得用视线烧死她的妖瞳!
被这双威慑十足怒火中烧的虎眼死死瞪着,幕夏全身的神经下意识的紧绷,衣袖内的八条金丝线,包括缠绕在万俟曜手指上,正紧紧绑住她们两人的那条,全都如活的一样暴躁不安的舞动着,随时准备给万俟曜重重的一击!
幕夏这不是恼羞成怒,这完全是她前世多年来在危险中养成的下意识反应,这反应显示着幕夏此时正面临着重大的危机,能威胁道她生命的危机!
这也侧面证明了,此时的万俟曜有多生气,有多危险!
不过幕夏这条件反应只是非常短暂的一瞬,刚冒起就静静的消散了!
正所谓十指连心,万俟曜手指缠着金丝线,自然第一时间察觉到金丝线上的躁动,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幕夏心底翻滚的思绪——她那变态的条件反射神经!
他很清楚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大难不死才有这样近乎变态的条件反射,眸光微暗了暗,里面是一片他自己没有察觉,却轻易让人看到的怜惜。
幕夏正是看到了这片怜惜,身心条件反射高高提起的警惕,如从未出现过般,静静的消散了!
万俟曜透过金丝线同样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幕夏的躁动静静的平静了下来,暖暖的高高勾起唇瓣,这个傻女人啊!
能够得到幕夏这么高的信任,万俟曜感觉非常激动!
幕夏对人的警惕之高,稍微接触过她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感觉到,这个女人一身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除了少数能真正走入她内心的人,她从不会信任!
能够得到她多少信任,直接证明你走到她心里的哪个位置!
而他,无疑非常幸运的得到了她的完全信任,非常幸运的走到了她心里最最重要的地方,成为了她心里面最最重要的那个人,没有之一!
瞅着万俟曜突然如一个得了糖的小朋友般,激动的将她紧紧拥入怀,幕夏有点无语的抽了抽嘴角,唇瓣却勾出与万俟曜异常相似的弧度。
没错,万俟曜刚才确实非常非常非常生气,气得差点想杀人,可是他对她由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杀气!
如果换成其他人,胆敢如傻子一样戏耍伟大尊贵的摄政王殿下,那些人没一例外的早已不存在在这世上,坟上也长满了高高的青草。
是的,戏耍,她幕夏“胆大包天”的戏耍了伟大尊贵如神祗的摄政王殿下!
想起万俟曜一大早亲自带着迎亲队伍来迎娶她,却被那个二贝货当众难听刺耳的羞辱;又想起万俟曜被万俟冽当众“抢亲”,甚至出言威胁,幕夏心底少有的涌起了一股浓烈的后悔,脑袋愧疚的钻入万俟曜的怀内,低低的却清晰的呢喃了声,“对不起!”
沈晴是无法在那二贝货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联系上万俟曜,可是不代表她幕夏不能,她至少有十种方法可以在包括二贝货在内的所有人发现不到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联系上万俟曜,甚至将这里的情况清晰的通知他。
可是她没有!
她什么都没有做!
而正是因为她什么都没有做,才造成了万俟曜今天的困局!
“傻瓜!”万俟曜将幕夏的脑袋抬起来,宠溺中带着几分力度的弹了弹她的额头,留下一道浅红的印记,绝美的俊脸上同时划过一丝哭笑不得。
他怎会不知道这个女人当时在想什么?
无非是被他“迫压”得太久了,想要借那个都不在他们两人意料中的二贝货来稍稍教训他一下,却没有想到事情偏向发展,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万俟曜不知道,他真相了!
幕夏一开始纵容那个二贝货堂而皇之的冒充她,确实有着想看看那个二贝货想做什么的想法,也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幕后策划人的线索,甚至让这二贝货帮她试探出司徒宁背后的打算。
一石三鸟!
然而,慢慢的,越看那个二贝货越似自己,幕夏心底不由自主的慢慢溢出了一个想法,她想看看万俟曜能不能一眼认出眼前那个近乎可以以假乱真的女人是假的!
她很信任万俟曜,心底深处也坚信万俟曜肯定能分出真假!
可是自认识万俟曜以来,她就一直被万俟曜压制着,让她心底隐隐潜藏了一股反叛,就是这股反叛让她心底的劣根性爆发出来,无语的冒出了这个戏耍尊贵伟大摄政王殿下的无聊想法!
千算万算,幕夏没有算到万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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