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偷菜HAPPY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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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偷菜HAPPY情-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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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行楷的话一出口,在场的另外三个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小迪之前已经听他说过一样的原因,所以脸上并没显出明显的反应,不过紧抿成线形的嘴唇和紧绷的双颊,却泄漏了他不愉快的情绪。
  艾瑞森惊讶于蔡行楷想法的缜密跟周到,一时间居然找不出话去打圆场。
  蔡行楷说完了话就不再开口,垂下眼睛盯着自己碗里的米,一副恨不能把米一颗一颗数清楚的架势。
  白瑞德望着眼前倔强又固执、偏偏还最容易心软的青年看了半天,忽然咧开嘴笑道:“行楷,如果这些原因都撇去不谈,你会接受我吗?”
  蔡大少勾着头,继续盯着碗里的米,置若罔闻。
  小迪张嘴要说什么,却被艾瑞森在桌下伸手轻轻一拽,两人交换了一个古怪的眼神,前者气鼓鼓的转过脸,也不吱声了。
  艾瑞森苦笑,却还是保持着沉默,甚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行楷,别这么残忍,”白瑞德的嗓音低冷,脸上的笑容也淡了,“我只是要你一个答案。”
  一句话而已,或者哪怕,就是几个字。
  白瑞德能坚持到如今,纯粹是因为他能用让顽石点头坚冰融化的毅力跟自信来感动蔡行楷,让他心甘情愿的接受他,爱上他。
  但就像蔡行楷不是“超人”,白瑞德也不是个“完人”,他也会累,会疼,会觉得辛苦。
  他可以抱着一个微渺的希望坚持一个十年,两个十年,甚至更多个十年。
  只要蔡行楷肯回头看他,肯接受他的爱意,肯给他哪怕一个眼神和只言片语的细微暗示。
  白瑞德坚信,一旦岩石有了缝隙,取得石中所藏的“美玉”,不过就是早晚朝夕。
  所以他才能一等就是十年。
  蔡行楷慢慢抬起头,隔着餐桌与白瑞德遥遥相望许久,点头应道:“是,我会。”
  蔡行楷诚实的把内心真正所想说出来的瞬间,心不再像之前那样仿佛悬荡在无遮无拦的半空,踏踏实实的落回胸腔,一并归位的还有他满脑袋的纷乱思绪跟焦躁,整个人完全放松。
  就连肩膀上那副看不见的重担,也彻底消失。
  “那么,行楷,你觉得两个相爱的人,在面对困难挫折的时候,应该怎样?”
  “相扶相持,”蔡行楷声音极轻,字字清晰,“不离不弃。”
  蔡行楷依循自己的原则跟本能作出了回答,但立即的,他顿住了。
  他突然间明白了白瑞德的用意。
  白瑞德起身走到蔡行楷的身边,弯腰在他脚边蹲下,一双温暖的大手坚定有力的握住他,看着他的眼睛说道:“行楷,我在这里、在阿森和小迪面前发誓,你刚才说的八个字,将会是我对你永远的承诺。”稍停了一会儿,他又一次恳挚的请求道:“所以,请你接受我,好吗?”
  蔡行楷凝视他片刻,又下意识的看看旁边脸带期许的艾瑞森跟小迪,终于点头
  ——白老大求爱成功,哦也!
  
  
  
  




廿八到廿九章:一病虽能解情忧,奈何旁枝生分叉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进入完结倒计时。
  第二十八章:一病虽能解情忧,奈何旁枝生分叉(上)
  最近,本市近郊的一所化工厂发生了爆炸,当场就造成了七个人死亡,二十多人中毒、炸伤,市立医院紧急派出十几个相关科系的主任医师,去协助省里下来的专家抢治伤者。
  于是,像蔡行楷这样驻守本院的医生们,就像上紧了发条的齿轮,转完一圈儿又一圈儿,开始连轴早就排好的手术,忙的焦头烂额无暇他顾。
  正所谓“越忙越忙”,7月26号(也就是蔡行楷和白瑞德正式确定关系的第二天),本市上报第一例甲型流感病例。
  患者杨某,在出现流感样症状后,于第一时间乘坐私家车赶到市立医院就诊。
  医生们刚开始还对他很同情,但等听明白他这几天的日程安排,差点气的摔病例揍人。
  得了甲流的这位,据说是从美国刚镀完金的海龟,按说,“素质”怎么说也得比国人高那么一咪咪吧?人家不。明知自己是从疫区过来的,愣是在下飞机当天就四处Shopping约会压马路,期间乘坐公交车无数次,密切接触者更是多的找都没法找。
  杨某被确诊当天,市立医院成立临时治疗小组,主治医生由蔡行楷担任。
  蔡行楷除了在那天下午,抽空给小迪和已经成为他BF的白瑞德各打过一个电话,就再也没跟他们任何人联络过。
  等一周后,病情渐趋稳定的杨某被转往市胸科医院(本市专门接诊甲流患者的医院)时,蔡行楷才在胸科医院惊鸿一瞥的见到了白瑞德。
  而那时候,白瑞德也被确诊感染甲流,正要住院进行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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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的傍晚。
  白瑞德感染甲流住院隔离的消息,杨谦是在本市的晚间新闻里得知的。
  顺带的,他还在电视上看到了与白瑞德同时入院治疗的患者“杨某”的母亲。
  明明当天还通过电话的人,现在却进了医院被重点看护,人生还真是诡异。
  其实真的很想笑,但杨谦瞪着那张熟悉到极致又厌恶到极致的脸,却什么也做不了。
  平时思维缜密的脑子里,居然就一片空白。
  在餐厅里等老头儿开饭等的心焦,路一寒拖着脚步蹭出来,一见数字电视屏幕上被杨谦固定的画面(其实就是白瑞德的侧脸),“嗷”的惊喊出声,撒腿就跑客厅给自家老大打电话慰问去了。
  沉思的杨谦被耳边路一寒的大嗓门震醒过神来,一低头,才发现自己手里居然还端着一瓶醋,难看的咧嘴笑笑,他随手关了电视,转身若无其事的喊路一寒吃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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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上午,身为白瑞德目前在国内唯一能联系到的人,杨谦去了胸科医院(因为与白瑞德密切接触过,所以艾家的老管家Angelo也被隔离观察了)。
  白瑞德出现甲流症状是在他去市立医院的第二天,幸亏之前有蔡行楷耳提面命的千叮咛万嘱咐,他才没有把它当成因受伤导致的“轻微炎症”草率对待,老老实实的去了发热门诊。
  身为市内的纳税大户“千帆集团”的CEO,白瑞德感染甲流的新闻顿时成了舆论媒体关注的焦点,热闹程度堪比国外那几位也不幸得了甲流的大明星们。
  而在白瑞德入院当天,更具爆炸性的新闻也出现了:市委书记的夫人也因为感染甲流住进了医院——而她,正是本市第一个甲流患者杨谨的母亲。
  说是去胸科医院,但实际上,杨谦只是去了市政府在医院旁边的招待所临时设置的“联络室”里,用视频电话跟病房里的白瑞德交流了一些公司近期的运营策略后,随即离开。
  然而刚走到门口,杨谦一抬头,却看见了他此时最不想看见的人。
  市委书记,他的父亲,杨兆和。
  冷漠的注视着因看到自己而感到惊讶的男人,杨谦暗地紧了紧双手,继而目不斜视的擦过他的身边,就要阔步离开。
  手腕却被从后面追过来的熟悉力道狠狠抓住。
  “小谦,”杨兆和不怒自威的脸上显出隐忍的愤恨与压抑,“你没看到我吗?”
  “杨书记,”杨谦回头,慢慢对他露出一个阴郁的冷笑,“请您放手。我跟您‘不熟’。”
  顾不得周围有人旁观,杨兆和惊怒交加的瞪着儿子,“小谦,你究竟要记仇到什么时候?”
  杨谦粗鲁的振臂甩开他的手,恨笑道:“杨书记,我跟你‘非亲非故’,有什么仇可记?!”
  十年前,为了跟那个恬不知耻的女人结婚,杨兆和不顾伦理道德父子恩情执意孤行,任凭杨谦如何苦求哀告,丝毫不为所动。
  婚礼现场,年轻气盛的杨谦对女人出言讽刺,杨兆和一怒竟当众宣布与之脱离父子关系
  ——现在想回头?笑话。
  “小谦,”杨兆和软下口气,试图跟儿子讲理,“我毕竟是你父亲……”
  当年他要是能想到优秀的儿子能一赌气十年不回家,说什么也不会把事情都做绝,连自己的后路都给一并封死。
  “我妈死了,”杨谦咧嘴笑得狰狞凄厉,一字一顿,“很难说我是不是你的儿子,别把自己看的太高,‘杨书记’。您没别的交代了吧?我告辞了。”说完,他当即阔步离去,对身后被他的恶毒言语呛堵的脸色灰白的杨兆和看都不看。
  杨兆和僵立在原地,瞬间便憔悴的令人不忍直视。
  杨谦临走前所说的一段话,正是他十年前在婚礼上当众对他所说,一字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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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谦现在名义上的那个继母,其实是他母亲的亲生妹妹,也就是他的小姨。
  人都说“姨如半母”,姨妈对外甥来说,等于半个亲娘甚至更多。
  但是在杨谦家,他的小姨,却是害死了他母亲的元凶。
  杨母自幼体质就偏弱,杨谦出生那年夏天,遇上了罕见的雷爆。孕期刚满七个月的杨母在睡梦中被屋顶滚过的响雷惊动,不慎从床边滚落,造成了杨谦的早产,自己也落下了心悸心痛的毛病。
  杨谦的小姨年轻时是个举止轻浮风骚的女子,入幕之宾本就不胜枚举,某天居然爬上了她姐夫的床,并自此与他暗通款曲十几年,直到她生下杨谨,一切才东窗事发。
  杨母不堪刺激,心脏病发,一命归西。
  那一年,杨谦十三岁。
  十年后,当杨兆和终于架不住昔日的小姨子、而今的枕边人的软缠硬泡,举办自己人生中的第二次婚礼的时候,远在国外留学的杨谦突然回国,并在婚宴现场大骂女人的风流父亲的薄幸。
  颜面尽失的杨兆和老羞成怒,当着席上所有亲朋的面,嗷嗷咆哮着说出前面杨谦回敬给他的一串狠话,放言从此父子陌路,永不相认。
  杨谦看着癫狂失态洋相百出的父亲,心冷如死,掉头就走
  ——这一走,就是整整十年。
  不巧的是,白瑞德和艾老爹当时也受邀前去观礼,于是他爷俩从头到尾看完了这场闹剧。
  所以杨谦虽不是个甘居人下的主儿,但面对白瑞德时,他的气势永远都比对方微弱。
  不过政客始终是政客,饶是在众人面前曾那样尴尬不堪,杨兆和也还是从那时主管市政工作的副市长,一路顺风顺水的爬上了现今市委书记的位子。
  杨谦自二十三岁离家,就没再依恃过哪怕分毫的父荫,一切一切全凭自己双手打拼努力。若不是路一寒后来出了那场意外,凭他倨傲独尊的性格,是绝不会甘愿去做他人臂膀的。
  不管这个“他人”,是白瑞德,还是其他的任何人。
  杨谦不知道他那个名义上的父亲,是为了什么想把自己找回家,他也根本不打算知道。
  但他却无法否认,在见到他的霎那,心里还是尖锐的一阵抽疼。
  说到底,那毕竟是给了他生命的父亲。
  母亲在世时,那个男人毕竟也承担过对家庭,对妻子的责任。
  血脉相续的孺慕之情,并不是想否认,就否认得了。
  
  第二十九章:一病虽能解情忧,奈何旁枝生分叉(下)
  白瑞德没想到蔡行楷居然会是第一个来探望他的人。
  虽然是隔着冰冷又窄小的显示器,隔着音质一般的耳麦,甚至还要隔着他脸上的特制口罩,但在蔡行楷表情严肃的出现在屏幕彼端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笑了。
  “白瑞……”
  蔡行楷习惯的开口就想叫“白瑞德”,惹得男人不满的揪紧了眉毛,于是赶紧咳嗽了两声,不太自在的改了口,“白大哥,你……呃……”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你现在觉得怎样?”
  “还可以,”白瑞德笑笑,半安慰的说道:“医生跟护士都说我恢复的不错。你们呢?”
  “阿森和小迪的隔离期就快结束了,都还好。不过……”
  蔡行楷皱了皱眉,他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面这个可能会让白瑞德心情剧烈起伏的话题。
  “是谁出什么事了吗?”
  “呃……”蔡行楷噎了一下,干脆一鼓作气,“Angelo查出有胃癌,已经住院了。”说完,他就盯着屏幕紧张的观察着白瑞德的表情动作,准备他一有激动的反应就喊人。
  白瑞德的呼吸顿了顿,半天才开口问道:“……有救吗?”
  Angelo为艾家工作了大半辈子,等于是他看着白瑞德和阿森长大的,不论如何,他不希望他有事。
  “我会亲自给他做手术,”蔡行楷勾起嘴角一笑,“我保证会让他健健康康的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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