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漂亮女刑警的地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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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漂亮女刑警的地下情-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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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恭耳洗听了,请讲吧,我说。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晋朝就有一个喝酒喝出名的,他叫刘伶。这个刘伶喝过酒后,喜欢光着屁股乱跑。他的媳妇让他戒酒,他说,好,但为了郑重其事,要向神发誓,让媳妇去买五斗酒来。他的媳妇信以为真买来了酒。不料刘伶却在神像面前说:天生刘伶,以酒为名,一饮一石,五斗解酲,妇人之言,慎莫可听。说完把五斗酒一喝而光。刘伶还有一个惊人之举,叫人拿着锄头跟在后面,他的说法是“死便埋我”。

  这个我听说过,我说。

  好,那我再说一个,唐朝有个叫傅弈,也是个有名的酒徒,他早就写好了自己的墓志铭:

  傅弈

  青山白云人也

  以醉死

  呜呼

  龚美娟接着说,他们的酒量可真吓人,不过喝酒喝多了,就会耽误事,还是少喝的好。

  非也,我说,我知道一个喝酒不但不耽误事,而且效率高的。

  谁呀?

  武松,听说过吗,就是那个上山打老虎的。

  听起来耳熟,龚美娟笑笑,是网上的吗?

  他活着的时候,估计只有蜘蛛网吧,我接着说,他在井阳岗上一喝就是十八碗,没用多少功夫,吊睛白额大老虎一命呜呼。打蒋门神时,酒也没少喝。临行前,武松的意思是打架之前必须喝酒,且要一路上遇到酒家便得喝。委托人施恩同志很担心,这一路上有十二三家酒店,照武松的意思一家喝三碗,也要喝三十五六碗,这不成醉猫了吗。

  武松却道,不喝酒便没了本事,带有一分酒,便有一分本事;五分酒,五分本事;若吃了十分酒,那便是十分本事。

  施恩听后,你猜怎么着,他竟然怕武松酒喝得不多,又另外派两个仆人挑食箩酒担跟着。武松兴冲冲地来到快活林,先把蒋门神的媳妇扔进酒缸里,接着三拳两脚解决战斗。后来,武松在战斗中断了胳膊,我估计,那天,他酒喝少了。

  好啊,书中自有黄金屋,酒中自有战斗力,龚美娟说。

  呜呼!赵正品,有志青年也,喝死为了,呜呼!我打着哈欠说,睡吧! 。 想看书来

54 红旗是铁皮做的
早晨,有鸟在鸣叫,阳光倾泻下来,龚美娟进来,说,时间不早了,改起床了吧,饭都给你做好了,现在都凉了,在给你热热。我睡眼惺松,真想再接着睡。

  夜里,睡得还好吗?龚美娟问。

  不好,忙了半夜,我揉了揉眼睛说。

  忙什么呢?

  忙着做梦,不过我还想再睡一会,看能不能把这个梦接上,我说。

  龚美娟笑了,那你接着做吧,我去给你洗衣服。

  夜里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光着脚丫在高楼大厦里走着,空荡荡的城市,很安静,没有清洁工,没有骑着单车送外卖的人,也没有警察,看不到一个人,也没有声音,高楼大厦的水泥墙皮慢慢脱落着,依然听不到任何的响声,路口红绿灯闪烁,红灯和绿灯读着秒,我喊着,乔海艺,乔海艺,我张着嘴巴,但出不了声音。拐弯处是小学校,红旗是铁皮做的,像一把斧头,对面是一个英雄纪念碑那种式样的高楼,玻璃和水泥已经完全脱落了,只剩下钢筋的骨架,一个干枯的金属骷髅,随时都有倒下去的意思。

  这时候有声音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众楼之间回荡着:大家请注意

  大家请注意,

  明天下午

  明天下午三点,

  扫烟囱的

  扫烟囱的小男孩就会来

  我总是能听到这样的声音,这声音有时候会从一台老式的录音机里发出来。难道这是什么密码吗?为什么要扫烟囱呢,为什么是扫烟囱的小男孩?

  再朝前走,是我经常光顾的那家大型国际连锁超市,里面的东西琳琅满目,就是没有一个人,卖水产海鲜和蔬菜的地方,几十条鱼在玻璃缸里游着,馒头散发着热气,案子上一把菜刀插在了一根骨头里,超市的营业员好像是刚刚消失的。

  出口就是地下停车场,我看见一个流浪汉蹲在拐角处,一束光笼罩着他,雪花在他的头顶飘洒着,奇怪的是,这是在地下层,奇怪的是雪只在他那儿下。我走上前去,他低着头,好像睡着了,他的面前有一只破碗,雪花落满了那只碗。

  我感觉脚下的土地升起来了,楼房坍塌,越升越高,朝下看去,我站在了万丈的悬崖上,我惊叫了起来,发觉自己的声音很刺耳,就像是狼嚎一样,再叫,还是鬼哭狼嚎一般,我看看身上,果然自己就是一只狼了。我感觉肚子饿了,我转头朝下爬去,下面有一个洞穴,我看到有七八只小狼躺在冰冷的地上,我心想,这样会着凉的呀。在他们卷曲的身体下,有一些铁皮的肉罐头,上面有很多牙印,我爬过去,用嘴咬了半天,也打开不了那些肉罐头。我看到有一只小狼饿得奄奄一息了,我想怎么才能打开那些罐头呢。就在这时候,我突然醒来了。

  我看着窗台上的月季花,还在想,怎么才能打开那些肉罐头呢。我的手机响了,是乔海艺打来的。

  亲爱的,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来,乔海艺说。

  我也是,要不我晚上去。

  不行,不行啊,我要你现在就来,乔海艺撒着娇说。

  等会再说吧,我先吃点饭去,我说。

  龚美娟进来,看了我一眼笑了,我挂了电话,问,笑什么呢?

  你的衣服,我都给洗了,你怎么约会啊,龚美娟说。

  啊,没让你给我洗衣服?我说。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洗衣服的时候,我还给你说了一声呢?龚美娟说。

  洗就洗了,晚上差不多就会干了吧,我说,不过,我要出去还真得乔装打扮一下。

  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我弟弟原来在这住过,他是部队的军官,他有一套军装还放在这儿,你穿看看,龚美娟说。

  我穿上了军装,感觉还不错,上尉军衔,就是大檐帽有点大。

  那好办,帽子里我给你塞上点东西,龚美娟说,如果你要出去,最好是晚上吧,这样安全点,等会我先走,去单位,如果晚上不回来,冰箱里有东西,你自己弄点吃,或者叫外卖。

  我和乔海艺约的是晚上,我没让她开车接我,我觉得还是坐公交车稳妥。走了有四五百米路,我上了一辆公交车。

  我在路边看到了乔海艺的轿车,我拍了拍车窗,乔海艺歪过头来,问,你谁啊?她再看一眼,自己笑了,我还真认不出你来呢?你从哪偷来的军装啊。

  怎么说话的呢,什么叫偷来的?我说。

  不过,看上去你还真像一位军官呢,乔海艺说,这样吧,你跟我去一趟前面的商场,我买点东西。

  你就不拍别人认出我,我说。

  我都差点认不出你了,就是认出你了,还有我呢,我来保护你,我身上可带着枪呢?乔海艺说。

  商场里人很多,来来往往的,有的人慌慌张张的,好像怕东西买不到是的,我和乔海艺刚下电梯,一个人匆匆跑过来,给我撞了个满怀,我的军官大檐帽掉在了地上,帽子朝前滚了一米远,从里面竟然滚出一个乳罩来,还有一个小毛巾,我一看傻了,这不是龚美娟的胸罩吗,就是我咬的那半个。

  你真有才啊,乔海艺说。旁边的人都停下了脚步,看着军官帽和乳罩。我慌忙把跑过去,把乳罩塞进帽子里。

  行,有才,你接着戴上吧,乔海艺说。我心想,这真他娘的丢人了,不但给乔海艺丢人,也给中国人民解放军丢人。我还在看守所笑话阿贵在壁橱里顶着胸罩呢,没想到自己也顶上了。我把胸罩急忙从帽子里拿出来,塞进口袋里。

  以后就叫你赵有才吧,乔海艺说完扭头快步地出了商场,她东西也不买了。我心想,这是龚美娟干的好事,她给我帽子里塞东西,却把乳罩塞了进来,这不是有意让我丢人吗?我急忙跑过去。

  乔海艺上了车,我上去后说,这是误会。

  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像个流氓,好像有点变态吧?乔海艺说。

  我变态,是的,自从你让我卧底后,你看我都成啥了,别说这个胸罩了,上次,我不是连女厕所都进了吗。我这么一说,乔海艺扑哧一声笑了。

  是不是又冤枉你了,乔海艺说。我就把在龚美娟家的事给她说了。

  最近在忙什么呢?我问。 

  有一个案子,前两天连续工作了两个通宵,依然没有任何进展,乔海艺说。

  什么案子?

  大案,连环杀人案,这个案子两年就发生过三起,这刚刚发生的一起,又是这同一个人干的,乔海艺说,现在局里压力很大,我们压力就更大了。

  说一说听听。

55 连环杀人案
第一个被杀的是个医生,男外科医生,有四十多岁,乔海艺说,在案发现场,也就是这个医生的家里,被害人赤身*的躺在床上,身上中了两刀,最后一刀直插心脏。刀并没有拔下来。

  这个人可真狠啊,这可能是仇杀吧,我说。

  勘查现场,我们发现凶手杀了人之后,把死者的衣服扒了下来,然后用死者衣服蘸着血迹在墙上划了一道。乔海艺说。

  划了什么一道,我问。

  应该是好几道,一个波浪形的线条,很粗的线条,就像我们小时候画的儿童画,画的大海波浪,那墙上画的是红色的波浪,乔海艺说。

  凶杀难道是个画家?我问。

  我们也按照这样的思路查过,但现在没有什么进展,乔海艺说。

  其他还有什么呢?

  凶手看上去是一个很老练的人,凶手在夜里来到死者的家,然后捅了两刀,死者没有做太多的挣扎,死的时候,估计都没有醒过来,很可能还在梦里。似乎凶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其次,我们在现场没发现凶手的指纹。

  凶手是怎么进屋的?

  门锁是好好的,门窗也没有攀爬的痕迹,凶手是用钥匙打开的门。

  那看来,凶手和死者应该认识吧,我问。

  这个我们也查过,依旧没什么进展,也专门查过配钥匙的,也没线索。被害人的亲戚朋友,我们也调查过。据他们反映,被害人忠厚老实,没听说过和人有什么过节,据单位里的领导反映,被害人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作风,工作一直兢兢业。

  会不会有医疗方面的问题,比如看病误诊,把人看死了,我问。

  也没有这样的情况,乔海艺说。

  他死的时候,就一个人在家,他妻子呢?我问。

  这个忘和你说了,他在十年前就和妻子离异了,离婚的原因,据说是他的妻子有外遇了。

  这个案子真得很奇怪啊?我说。

  是的,第二起案子和这个相似,死者是一个年轻的男子,20多岁,也是死在自己家里,赤身*,身上中了两刀,也像是死在梦里,凶手很上次一样,把被害人的衣服扒下来,蘸着死者的血迹在墙上画画。

  画的是什么?

  依旧是波浪,红色的波浪,乔海艺说。

  和上次一样吗?我问。

  看上去凶手是接着上一次画的,凶手在上一个波浪下面又添加了一些波浪。不过,这次添加的波浪起伏比较大,有点像两股绳子拧在了一起,乔海艺说。

  会不会凶手画的不是波浪,而是绳子呢?我问。

  是呀,有这种可能,但我们也怀疑凶手画的是沙漠,乔海艺说。

  是仇杀?情杀?还是?我问。

  和第一个案子一样,到现在还是个未知数,乔海艺说。

  难道一点线索都没有吗?我问。

  有,但还不如没有呢?乔海艺皱着眉头说。

  什么意思?

  我们发现第一个案子的死亡日期是当月的9号。而第二个案子的日期是当月的16号,乔海艺说。

  这两个数字有什么联系?我问。

  这两个数字,看上去是没有什么联系,但是出现了第三起案子,似乎就有了某种联系,乔海艺说。

  第三起案子死者也是男的吗?我问。

  不是,是一个女的,乔海艺说。

  那你说说这两个数字和这个案子有什么联系呢?我问。

  这第三起案子被害人的死亡日期是当月的23号,乔海艺说,一个月发生了三起命案,看上去都是同一个人所为,这简直不可思议。

  23号?23号和前面两个数字有关?我问。

  你仔细想想,你就会发现它们之间的联系了,乔海艺说。 txt小说上传分享

56 血液拼图
9号,16号,23号,中间有两个7天,是不是这个原因呢? 我问。

  是的,也就是说凶手隔7天杀一次人,乔海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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