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一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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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一季)-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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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刮进大厦,电梯的门已经关闭了,我两只手抠住门缝,叫一声裘德洛,双手一错,硬生生把电梯门给重新扒了开来。
  我摁下16楼,时间是九点58分!这时我看到12楼也是亮的,这才注意到电梯里还有另外一个男的。
  我想了一秒钟,就果断地伸出手来在12上连摁了几下。
  它灭了。
  “16层起火了!”我转头对小男说了一句。
  小男没有任何怨言,只是悄悄地又往角落里缩了缩。我知道从他眼睁睁地看着我徒手扒开电梯门的那一瞬开始,他一直是想按紧急呼叫的。
  丁零,16层到了!我气喘吁吁地冲出电梯,旁光撇向电梯电视的右上角,9:59:55!
  前台mm守在打卡机旁,看到我忍不住焦急地高喊:扔过来扔过来!
  我从包里拽出门卡,一招“I want nobody nobody but you !piapia!”,把门卡当暗器一样唰的甩了过去。
  前台mm跳起来,并不接卡,而是在空中用力一推,卡啪地一声糊在了门旁的卡机上。
  听着那天籁般的“噔”,我两腿一软,跪倒在地。
  前台mm捡拾起我的门卡,过来把我搀起来,兴奋地喊:“大咪姐,一气呵成,一气呵成啊!”
  我惨笑着接过门卡,两条腿织着毛衣,推门进屋。
  刚在椅子上坐下,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催命地响了起来,提醒我:忙碌的一天开始了!
  我咽了口吐沫,接起了电话。
  十二点很快就到了,犀利姐电话打过来,告诉我她已经在附近的某餐厅等我了。
  我三下五除二清理了手头的工作,衣服都没来得及整理,就又冲了出去。
  我哀怨地想,再这么过下去,我非折寿不可,房东啊,南无阿弥陀佛北有阿拉斯加,你赶紧出国吧!
  到了地方坐下来,随便点了点儿吃的。
  犀利姐看着我关切地问:“你脸色这么不好,怎么啦?”
  “没什么。一直在打胎。”我蔫蔫地说。
  “啊?”犀利姐莫名惊诧。
  “说错了,是打仗,一直在打仗。”我纠正道。
  “跟谁打仗?你房东?”犀利姐问。
  我听到犀利姐说出房东二字,这才顿时惊醒了过来。我在心里默念,赵大咪,你搞清楚你现在面对的是何方神圣,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小心应对!你要是泄了密,当心回家房东卸了你!
  “当然不是他。打仗是说工作上的事儿。”我说。
  “你紧张什么,我今儿个真不是来探秘的。”犀利姐笑着说。
  我也回报她一个春风一样的笑容:“那太好了,我是个贫油矿,采不出油,回头再把你的机器磨坏了。”
  犀利姐喝了一口橙汁,说:“不怕告诉你,我今天是来倾诉的。”
  我立即苦了一张脸,直率地说:“犀利姐,我这个树洞已经满了,你找别人吧。”
  “我不需要你保守秘密。你可以把我说的告诉任何你想告诉的人。”犀利姐大方地说。
  我勉强扯了下嘴角,心说,你不如直接让我录下来回去放给房东听得了。
  “前天晚上我们大吵了一架。”不管我乐意不乐意听,犀利姐都已经自给自足地开始了她的讲述。
  “为什么吵你一定也清楚。其实说起来,这趟出行还真只是个引子。结婚后他们一直都保持着联系,我心知肚明。但是,我生气我发飙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你姐夫他压根就没想过要瞒我!”犀利姐说。
   … 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一季(14)_赵大咪_
  我心说,诚实是魔鬼啊。
  “这表示什么?这表示人家根本不在乎你的感受,不怕你难堪,更不怕你难过。这才是最tm伤人的地方,也是我们吵架的核心。”犀利姐剖析着自己的心声。
  我不做声,自我催眠道:赵大咪牌录音笔,只管记录不参与。
  “你现在心里一定在想,活该吧你,你早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一个人,谁让你非上赶着跟他结婚的!”犀利姐看着我说。
  我尴尬地笑笑,很违心地摇摇头。
  犀利姐喝了一大口橙汁,道:“我们要去领证的前一天晚上,他约我出来,告诉我他心里爱的是另外一个人。我真的很生气,当场就发飙了,我说那你干嘛跟我领证,你去娶她啊。他不说话,我气得转身想走,这时他才跟我说,他娶不了,因为那个人也是个男的。”
  我一脸黑线,这传说中的洒狗血的叙事方式也太天雷阵阵了吧。
  “我当时差点疯了,觉得完全不可置信,这tmd是在演狗血电视剧呢吧!”犀利姐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说这婚咱不结了。他说好。我说你去跟你家里人说明,不能领证是你的问题。他说好。我说你给我滚蛋我永远不想再看见你。他说好。结果他一走,我tm就很没出息地哭了。他tm看我哭了,也就不走了。”
  我拿起面前的饮料喝了一口,告诫自己,这是悲情片,嘴角禁止上扬!
  “他说对不起,但是我必须在领证前把事实告诉你,这事不能瞒你,家里那边我去解释,但我永远不会告诉他们实情,他们受不了。”犀利姐继续说道:“我问他,你丫意思是为了你的家人,你是迟早一定要娶一个女的?”
  我心说,这神马诡异问题啊。
  “他说是。我把眼泪一擦,说,不用麻烦了,既然你必须娶一个女的,那就我来吧!”犀利姐说。
  好吧,我知道人家很痛苦,我也真的控制了,但我只控制住了笑声,却没控制住笑纹,因为,“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了”这句口水歌很不厚道地在我脑海里浪奔浪涌。
  “不怕你笑话,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一直到结婚前,我都很自负地认为,你姐夫对我是有感情的。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他对我真的很好。我从小也是被宠大的,但是他对我的好法,任何人都比不上。”犀利姐用未亡人追思的口吻说道。
  我不禁点点头,心想,那确实,姐夫对人好起来,那真叫一个丧心病狂。
  “结婚前我还一度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觉得他虽然是gay,但他总归是个男的,我总有一天会把他掰直。”犀利姐豪迈地说。
  我擦拭了一下冷汗,心说,今晚就回家写书法赠给犀利姐:一日为弯,终身不直;强掰之下,必有死夫。赵大咪题。
  “结果直到婚礼上我才清醒过来,才知道自己真是太tm幼稚了,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原来地球真的不是围着我一个人转的。”犀利姐说,语带自嘲。
  我砸吧砸吧嘴,想说点什么,却最终也找不到合适的语句。我总不能说,地球围着你转?你以为你日啊?
  “我不是没想过离婚,我还年轻,大把的好时光干嘛浪费在不对的人身上。”犀利姐说。我赶紧猛烈点头表示认同。
  “但是我不甘心!说真的,他要是能在乎我一点的话,我心一软可能就离了,放彼此一条生路。但是现在他这样对我,我是绝对不会离婚的!”犀利姐强硬的说。
  这时候我再不出来说句话那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于是我迅速地穷摇上身,苦口婆心道:“何苦呢?用自己的幸福去报复一个自己爱过的人,值得吗?”
  我睁着无辜的眼神看着犀利姐,妄图能够用心灵的窗户感化她。谁知犀利姐根本不领情,皱眉嫌弃地说:“你丫怎么这么酸啊!”
  我靠!好心当成老陈醋!老娘就是酸梨本人,怎样?!
  我悲愤地把头扭向一边。
  犀利姐赶紧安抚道:“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啊,我知道你是好心。大咪,我知道这件事儿跟你没关系,不应该把你拉进来。但是我这一肚子话快把我憋死了,我不能对我爸妈哥哥讲,不能对同事朋友讲,想来想去只有找你说一说了。”
  嗯?我快速地把头转了回来,脱口道:“你大哥还不知道?”
  犀利姐苦笑道:“当然不知道,我哪敢告诉他。”
  “那他为什么去揍姐夫?”我紧接着问。
  犀利姐上下扫了我两眼,道:“哟,消息还挺灵通的嘛。看来你似乎不是一个局外人啊。”
  糟了,暴露了。
  我赶紧打哈哈道:“是泡泡来说的时候我偷听到的,呵呵。我很贱,就爱偷听!呵呵呵呵。”
  “我早该知道你们关系不错。要不你房东出国之后,怎么会还让你继续住在他那。”犀利姐锐利地说。
  我脸一阵红一阵白,娘的,姐夫你丫是个漏斗啊,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我迅速而隐蔽地转移话题道:“对呀他马上就要出国了,到时候你跟姐夫俩就可以好好过小日子了。”
  犀利姐反问道:“是吗?你是这么认为的?”
  我卑微地猛点头,接着二度生硬地转移话题:“那个,姐夫伤的不重吧?”
  “我大哥是打了他一拳,但是不严重,我家又不是黑社会。”犀利姐说。
  我放下心来,一看表,时间不早了,赶紧拿起筷子边吃边说:“今天就先到这儿吧,吃完我该去上班了。”
  犀利姐喝了一口饮料,自嘲地笑道:“我大哥以为你姐夫有外遇了,昨天还一个劲儿追问他那个女的是谁。”
  我把嘴里满满的食物咽下,喝了一大口饮料,这才点头敷衍地笑道,呵呵。
  犀利姐继续说:“你姐夫承认了,我当然也没有否认。”
  好半晌,我才动作迟钝地疑惑地从食物中抬起头来:“啊?你说什么,不好意思我刚刚溜号了。”
  犀利姐眼含笑意地看着我,轻描淡写地说:“我说,我大哥已经知道你姐夫的女外遇是谁了。”
  “哦。谁?”我把杯中剩余的饮料灌进嘴里,心说,哪个孙子这么倒霉。
  “你。”犀利姐说。
  我嘴里的饮料随着这一个单音节的汉语词汇飙出了一道美丽的喷泉。
  我不顾对面擦拭头脸的犀利姐,站起来就没命地往外跑。
  5555,人家不玩了啦,没有这么欺负人的,妈妈呀,我要回家,爸爸呀,快救命啊!!!
  第十三集 背黑锅你来送死你去就是only you
  跟犀利姐见面回来,我一下午都心神不宁,听到门铃响就虎躯一震脊背僵硬,怕是犀利姐的大哥杀到了公司来。手机也很没种地调成静音,很阿Q地以为这样就算是电话打来我也听不到然后我就不用接了。
  一下午度日如年,工作频频出错,给灯女发了一份过期的表格。
  我发现之后,马上又给她补发了一份正确的。
  本来这根本就不能算是个事儿,但灯女可总算是找到出气的由头了。翘着二郎腿,摆着二把手的架子阴不阴阳不阳地用带着山东口音的港台腔挤兑道:“哎呀,赵姐你也会犯这个样子的错误啊。你该不会是故意不想配合我的工作吧?”
  我的胆怯立时就被她催化成了愤怒。
  喵了个咪的,老娘正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发呢,欢迎挑衅!
  “把舌头捋直了,别用天地阴阳人的语调跟我说话。”我说。
  “你骂人!你说谁是天地阴阳人?!”她大着嗓门道。
  “有理不在声高,有奶未必细腰,你嚎嚎什么。”我漫不经心地撇她一眼,散漫的说。
  跟老娘斗,不把你气出动脉硬化来算你有福气。
  “你说谁是天地阴阳人?!”她不依不饶地问。
  “不是就不是呗。原来月经不调也会引发更年期提前呢。”我说。
  “你说谁月经不调,谁更年期提前?”这种人啊,招数匮乏地只会人云亦云。
  “啊,我说楼下的保安。温饱月经不调,小康更年期提前。”我摆弄着指甲说。(温饱and小康:泪奔~~)
  “你!”她气得从椅子上腾地站了起来,但也就仅限于此了,再也说不出什么音节。
  我冷哼一声,0。5的段数就想来撩拨老娘这九级大风,不把你刮成人肉风筝你就不知道什么叫狂风大作。
  灯女站在那里,不断地从鼻子里发出嘶嘶的吐气声。
  我也不理她,故意在电脑上噼里啪啦地打字,欢实得紧。
  嘶嘶了一刻钟。
  终于酝酿出措辞的灯女突然愤愤地说:“你说谁是天地阴阳人?!”
  我停止了打字,非常无语地说:“麻烦你下次在我把事情忘光之前憋出p来。”
  灯女一掐腰,丝毫没有技术含量地叫道:“你说谁放屁?!”
  一把手听着也觉得没劲,一扫最开始等着掐架的兴奋,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说:“干活吧,哪tm那么多废话。”
  灯女不敢再造次,恨恨地坐了下来,把桌子上的杯啊笔的摔得山响。
  我冷笑一声,心说,使劲摔,桌上的东西不是你的就是你情夫的,摔去呗。
  我以为这次完败会让灯女知道人外有人而金盆洗手或者苦练骂功,但是她却自己趟出了一条有灯女特色的反击之道:造次不成?那我就造谣!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没等到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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