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能爱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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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还能爱你的时候-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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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在心里用了多少种恶毒的语言来诅咒他,总之就是俩字——不爽!十万分的不爽!

  这孙子大概还不知道我跟菲草的关系,居然还傻了吧唧的冲我笑笑,坐在了我的对面。菲草则顺从的坐在他的身边,一句话也不说。这让我很是怀疑,这还是她吗?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啊。难道金钱的力量就这么大么?我便突然间觉得自己很无助,一切语言都会显得苍白无力,所以我选择了沉默。

  我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杯子,勺子有节奏的敲击托盘,发出清脆的“乒乒”声。这个声音在如此嘈杂的环境中显得异常悦耳,就像在黑夜中划过的流星,带着尖锐的呼啸,刺痛某些人的心。

  我抬头看了菲草一眼,她端着杯子的手微微发抖,面色苍白。这竟然让我有些不忍,算了还是不要用这熟悉的尖锐来刺痛她了。或许她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伪善。同时也为自己的座右铭感到悲哀:人何以待我,我以何待人。而如今……难道真的老了?随随便便的就大发慈悲了?偶不知。

  百无聊赖的晃着大腿,把手插进大衣口袋,却无意间碰到了临出门揣上的钥匙。于是乎,昨天晚上的种种恶行,便历历在目了。看着面前貌似镇静的菲草,我越发的觉得林旭说的那话确实有道理——我不是人!毕竟人家也是博士,读的书比我走的路还多,尤其是我很懒,不愿意走路。

  空气中充满了尴尬,我想这个时候我应该逃走,或者拽住那小子的领口,给他两个大嘴巴子,然后拉起我的妞裸奔而去。哦,不对,是狂奔而去。但是,当我站起来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是条没种的泥鳅,不好意思,又让林博士说对了。

  “我还……有点事,先撤了,你们慢慢聊。”说完冲大伙敬了一礼,并意味深长的看了菲草一眼,转身而去。这要是放在以前,我会觉得这个扮相很酷很帅。但是现在却让我觉得十足的*,整个就一落荒而逃的胆小鬼。

  外边的阳光比刚才暖和了不少,我信步走到卖炸糕的地方,买了一块。放在嘴边咬了一口,却也觉得不那么难吃了。看来人真的会变。

  没地可去,想找答案可偏偏又出现了问题,穷极无聊,像只被打个半死的蚊子一样,到处乱撞,偶尔也哼哼两声缓解一下疼痛,不至于让自己马上崩溃掉。

  转了一大圈。

  先是去天塔底下滑了两个小时冰,期间摔的鼻青脸肿,爽到极点。

  然后又一头扎进网吧,大玩CS,把那些枪毙我的人骂的狗血喷头,体无完肤。

  再然后,又跑到水上公园去看老虎,很可惜,那只老虎老的不能再老,毛都快掉光了。从远处看像一只青毛小驴子,唯一缺少了一对冲天竖起的耳朵。老虎看到周围的美女们都没什么反应,只是伸伸舌头舔舔嘴唇,不知道是不是在叹息自己的“力不从心”。只有那些猴子们,大冷天的还光着屁股,红扑扑的,让人浮想联翩。这让我想起以前看得一个短笑话,说:以前咱们是扒开*看屁股,现在是扒开屁股看*。不知道猴哥的屁股里面有没有暗藏玄机。我很想上去查探一番,可惜一来是因为大铁笼子很结实,二来我也怕被猴子抓破脸皮丢掉饭碗。因为曾经有人说我是靠脸吃饭的,我想这个说法也不算坏,也就默认了。

十七
雨夜总是那么迷人。

  我躲在八里台立交桥底下,看着被霓虹灯照的一片橙黄的大学校门。突然觉得,我从未属于过这里,我只是在这里踩了一脚,然后转身离开了。哪里才是我的家呢?

  下生的时候,算命的说我一生流浪,四处漂泊。我妈跟我说起这事的时候,我还以浪子自居,心中颇美。但是那个时候哪里知道,喜欢这种凄美就注定了孤独。我不敢停下,只能前行,怕一停下就会破坏了身边的风景。纵使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得咬着牙挺过去,万一哪一天真的要死了,也要死在路上。

  看着雨中夹杂着的雪花,仿佛看见了自己。穿梭在茫茫人海,一直在寻找,寻找,却不知道在寻找什么,或许寻找的只是早就已经丢失了的自己。或许找到的时候,就“啪”的一声,像雪花一样融化在了大地母亲的怀抱。

  雨雪在路灯的照射下,闪着银光缓缓而落。这让我想起了小骚曾经写的一首诗:

  “雪啊,你是狗。。

  雨啊,你是*。。

  你们交融了。。

  被我看了。。

  刺的我生疼。

  我抬起手准备擦擦眼睛。。

  却发现双眼早已失明。。

  我才发现。。。

  我是用心在看。。

  这个该死的世界……”

  是呢!我操这该死的世界。

  打开手机,想看看时间,却发现时间是错的。漆黑的夜空告诉我,这不是下午三点半。发现有三个未读短信。一个是同事老善发来的,问我在哪逍遥快活。这狗日的!第二个是办证的!第三个是酒店招鸡鸭的。我怀疑我已经被所有人抛弃或者遗忘了,我的出现只是他们生活中的调料。乐呵一笑,完鸟走人。

  路边音像店里飘来了《李香兰》的歌声,以前我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能如此哀怨,现在我明白了,那不叫哀怨,是无奈。于是我踏着这无奈的歌声走进了雨雪里。

  雨雪锁住了行人的脚步,仿佛只有我一个人在独自行走,穿过每个人的身旁,感受真实的陌生,体验喧闹的孤寂。我想此时昏黄的路灯下应该有一个咖啡茶座,桌上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一个身着旗袍的美丽女子坐在竹椅之上,手中夹着雪茄,翘着腿,露出雪白一片,嘴唇是一片绯红,吸一口烟,然后在雪茄上留下绯红唇印一个……这种意境美的足够让人自杀。

  越过路灯,也越过了自杀的边缘。这是一个路边的小公园,与八里台立交桥隔半条马路相对。白天这里是老人休闲的天堂,要么下棋,要么打牌,再或者垂钓津河。越过津河就是大学校园,一河之隔便是几十年相差的两个世界。其实生活中许多事情都是一线之差,但是线的两面差别确是如此之大。善与恶,美与丑,好与坏,诸皆如斯。

  我找了个长椅坐了下来,转身回头看了下那个充满了神秘的路灯,盼望能如我所愿,将我凄美致死,可是幻想毕竟是幻想。失望之余回过头,便开始回忆起与菲草在这个小公园的种种。我想那个时候我应该是快乐的。虽然她一直说我是个痛苦的人,甚至怀疑我有抑郁症,但是当我摸到她曾经坐过的地方以及亲过的地方,我觉得我还是快乐过的。

  雨似乎受到了我的感染,变的越来越争气。我忍不住抱住了双臂,打了数个冷战,才发现自己是活着的。于是站起来跺跺早已冻僵的双脚,抬起头,却无处可去。

  夜已深,小骚或许正在战场上冲杀,顺子大概也在梦会他的鬼子妞,至于林旭,我不想再去打扰她了,伤害过的人,总是无颜面对。如果她想我,自会给我电话,博士没有傻人。再有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贱人,MM,旧爱,情敌都他妈见鬼去吧~~

  突然间我便想逃离这个地方,永远不想再回来,永远不想再见这些熟悉的人,永远不再去爱,不再去爱。

  便打车直奔火车站。

  到了车站,当牛气冲冲的卖票婆问我去哪的时候,我憋了一会,说道:“拉萨,北京转车。”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十八
听说拉萨有一条令人心驰神往的大街,很是神妙,但其结果却没法勾起我心驰神往的情绪。女人也就那么回事,警察也就那么回事。只是感觉在海拔如此的高原上做此剧烈运动有点心跳加速,面红耳赤,气喘如牛。唯一能够算得上新鲜的就是奔驰在马背上,听着风从耳边呼呼吹过的爽朗。

  男人都是爱马的,男人都是喜欢速度的。所以在现在这些个钢铁林立的城市里,众多男人总是钟情于速度舒适的“爱驹”。明白人知道这只是音鸠止渴,难得糊涂的落得个逍遥自在。

  疯了几天,折腾了个筋疲力尽,再也无法对那些皮肤或白嫩或黝黑的妹子动半点*。当然我在这里说这个并不是搞人身攻击。大家都在拼命的活着,只是生活方式不同,不存在谁歧视谁。

  突然电话响了,居然是顺子打来的,还是兄弟好啊,“在哪呢你?赶紧过来。”

  我说:“啥事啊?别整的丫跟个领导似的。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然后你们再一起合起伙来骗我。”

  顺子骂道:“你丫有毛病吧。谁骗你了!整天就爱胡思乱想。我认识了一鬼子妞,让你过来给参谋一下。”

  “靠!我恐怕是过不去了,我现在在拉萨呢。”

  顺子吼道:“我靠,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啊,行踪诡秘,也不打个招呼就跑了,还回来吗?”

  我说:“不了,有机会咱们再一起聚吧,我玩够了就回去上班了。天津那个狗地方,我一辈子也不想去了。”

  顺子说道:“难道你就不想把问题搞清楚吗?”

  我骂道:“你看,还说你孙子没蒙我,你怎么知道我有问题?”

  顺子说道:“傻子用*都能看出来。你无缘无故的突然跑过来,当然是有问题了,难不成我还真的会认为你是专门来看哥几个的?我还不知道你啊,女人永远是第一位。”

  我笑道:“我靠,你还真是了解哥们。都算了吧,一切顺其自然吧,都这么多年了,我也该放下了。”

  顺子说:“哎~这可不像你了啊。在这个问题上我可从来没见你这么低迷过。哎,问你个事。”

  “说。”

  顺子奸笑道:“你是不是把林博士给正法了?”

  我心里一抽,难道天地真的有神明?问道:“关丫屁事。”

  顺子嘿嘿笑道:“当然不管我事,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这女人,嘿嘿,可怕滴~我挂了,你慢慢玩哈。”说完就挂了,弄的我一头雾水。

  哎!做都做了,大不了娶了她,还能咋地,都是出来混的,谁怕谁啊?想着,收起电话,感觉下腹肿胀,一头冲进了旁边的厕所。

  吁的好爽,好像把全身的不愉快都尿出去了一样。正当我腾云驾雾升到半空的时候,突然一声炸雷把我崩了下来,直接掉进了坑里。回头看去,这孙子是谁啊,怎么放屁跟打雷一样。从背影看去,越看越像那个混蛋郭田,我那个气啊。还真是阴魂不散哈。

  “你干什么?哎,说你呢!”我转身抓住他的肩膀,一只手提着裤子问道。

  那家伙回过头,貌似*的问道:“怎么了哥们?”

  我双手系好裤腰带,说道:“怎么了?怎么了?你说你怎么了?谁让你放屁了?”

  那家伙愣了半天,好像突然明白了,开口骂道:“你丫找抽呢?我放屁管丫屁事,这是厕所,不在这放屁,难道还在这吃饭啊。”

  我笑道:“哟,听口音,还是一北京人呢吧。你咋不在北京放屁呢?专门跑到这里来污染这一方净土?”

  那家伙急了:“哎,我说哥们,你当真要找茬是把?”

  我猛一抬腿,踹了他一个跟头,嘴里说道:“最恨你这种到处放屁的人。”

  那家伙看来也不是吃素的主,爬起来迎面就是一记撩阴腿,真他妈阴险…… 。。

十九
“哥们,你也是那个被抓了啊?这帮孙子真他妈阴险,你他妈等我完事再抓我啊,我他妈正在兴头上,就冲进来了……”旁边一哥们嘴里唧唧歪歪的不知道在跟谁说。拘禁室里黑糊糊的,或者是在跟我说话。不过听着话语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抬头看看头顶的监视器,估计在这么黑的环境下也看不出个啥来,索性就放开了胆子,坐了下来。想着这些天来的荒唐经历,不知不觉合上了眼皮。

  不知过了多久,天蒙蒙亮的时候,门“哐当”一声打开了。接着就是一阵稀里哗啦的起立声。我也跟着站了起来,双手放在头上。

  门口走进两个人,映着光看去,像守护雅典娜的青铜斗士。这个时候听见一个声音:“辛少易,出来。”

  听到叫我,大家都着急了:“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可是大大的良民啊,什么时候放我出去啊。”

  “警察同志,我爷爷可是警察局长啊,你们通知了没有啊。”

  “警察同志,我跟你们局长是哥们,你打电话了没有啊?”

  “我操,你怎么骂人呢你!”

  “警察同志,我要拉屎~~”

  “我操……”

  我迎着光,揉了揉刺痛的双眼,试探着问道:“警察同志,不是要把我给就地正法了把?”

  “废什么话!赶紧出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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