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能爱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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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还能爱你的时候-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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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到深夜,总算是有了点头绪。好在她也没说什么时候要。一回头,发现老善披头散发的站在我后面。在电脑屏幕的映射下,场景犹如鬼片。

  我吓得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喊道:“他妈的,老善,你吓死我了。”

  老善嘴唇动了动,说道:“我离婚了!”

  我还是没从刚才的惊吓中走出来,颤抖的说道:“离了好,离了好。”

  老善一屁股坐在地上,喊道:“你懂个屁。”

  这一下把我骂醒了,走过去抱住他安慰道:“好了,不哭啊,改天哥哥给你找一个更好的。”

  这不说还好,一说之下,老善竟然真的放声大哭了起来。还真看不出来,老善原来也有这一面。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个迷恋*的色棍,原来色棍也是需要爱情的。

  看着老善歇斯底里的哭喊,我这心里也不是个滋味。这咋就离婚了呢?老善老婆不是个美人吗?咋就让她跑了呢?可惜,可惜我还没见过呢……

  正胡思乱想着,老善不哭了,从地上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语重心长的说道:“还是兄弟好啊,走喝酒去!”

  啊?还喝啊!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二十六
这天,正坐在讲桌上讲的唾沫横飞,手机响了。清脆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决定晚上回去换个铃声。

  本来不予理他,好不容易讲到兴头上。谁知这厮竟然锲而不舍,坚决要我犯错误。没办法,掏出手机假装看了一眼,冲底下学生说了声:“抱歉!教务处。”

  走到走廊上低声问道:“你好!哪位?”

  “。。。。。”

  我心下奇怪,自从我从那个万恶的地方回来之后,很是正常了一段时间,这样的事已经好久没有发生了,这又是谁在跟我搞神秘。心中忐忑着,希望不要再给我整出个“女儿”就好!

  “有事快说,我这忙着呢。”我不耐烦的冲那边嚷嚷着。

  “啪”那边居然把电话挂了。

  “真他妈的神经病!”我骂骂咧咧的走进教室门口。抬头看见学生飘忽不定的表情我才知道我不该说脏话来着。好在这么长时间,咱啥本事也没长,单单练就了一副厚脸皮。

  “讲到哪儿来着?继续。。。。”

  “佛洛依德!”底下异口同声。

  恩?佛洛依德?这他妈的哪跟哪啊,今天讲的是《设计概论》怎么扯到佛洛依德身上了。这让我想起了我大学时候的老师,那才叫一个神,能从洪荒宇宙讲到周杰伦。看来我还得继续修炼。

  其实我是知道的,上课时间不能接电话,如果让督导处的大爷大娘查到,恐怕又是一个教学事故,那年底的奖金恐怕又泡汤了。

  说起这奖金我就生气,说是奖金,其实是从我们每个月的津贴中扣除百分之三十,到年终再发,没事故的发犯错的不法,这他娘的是哪门子奖金啊。电视上整日唠叨着要提高教师的待遇,要让老师的福利跟公务员扯平。每当听到这样的消息我就激动万分,这不光能给广大的教师带来实实在在的实惠,更显示出我们国家在对待教育上的重视。但是当我看着每月固定数字的工资条,多少还是有些失望。于是我便安慰自己,不要急,慢慢来!全国那么多人总是得一步一步来吧?

  下了课回到办公室,跟老善一顿穷聊海扯竟把电话这事给忘了个干净。

  老善这家伙还不是一般的厉害,自从那天醉过之后便又恢复了往日风采,依旧做着以前的勾当,企图让自己恶贯满盈,变成穷凶极恶、人人喊打的万年老色棍。这种决心,让我看的心惊胆战,觉得此人已非人。

  本来我还想安慰他一番的,并对他的失妻之痛做了个长篇论文,深入浅出的分析一下嫂夫人莫名离异的重大因果,并总结出一字真言——贱!但是看看老善这个状态,我怕我有命说没命活,还是独自看了笑了爽了删除罢了。

  随他折腾去吧,好在他心里还是有数的,不然也不会在如此沮丧的时刻,还有心情站在讲台上故作镇静的给学生讲课。他的专业技术还是不赖的!教学生也有一手。

  晚上,韩莉把前几次合作的红利给我送了过来,我捏着厚厚的信封心知这姑娘的良苦用心。

  “这钱下次打到我卡里就可以了。”我默默地说道。

  “恩,不过那样我就少见了你一次。”

  看看她恶作剧般的表情,又摸摸信封,突然想到那个把我行李扔到公共仓库的房东,我还欠她两万块钱呢。思维跳跃之快让我始料未及,当下心情极度不爽,找了个理由送走了韩莉,自己闷头喝上了小酒。

  今天晚上出奇的安静,老善不知道跑哪里厮混去了。其他几个经常来玩的人也都不约而同的没来。

  酒过三寻,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量需要发泄,站起来走到门口大声喊道:“啊!大海全是水,美女四条腿!啊!我操,好美的月光……”

  这时手机响了,硬生生的把我后半阙诗词歌赋给憋了回去。这该死的又是谁,今天这电话打的真不是时候。

  “喂?谁啊?我警告你啊,再打骚扰电话我报警了。”

  “我操,少易,你吃屎了?我是你大白兔哥哥。”

  “顺?”

二十七
这事来的很突然,自我上次去天津到现在,这帮狗屎居然毕业了。说来也奇怪,当初本科毕业的时候找个工作还不怎么费劲,现在他们研究生毕业了,反倒不好找工作了。我不想去分析这种现象出现的原因,就算我追根究底折腾明白了,还是于事无补。咱只是平头老百姓,连个小人物都算不上,只能算个小人儿。所以花费脑筋去想这些没结果的事,倒是自寻烦恼了。当然,我并不否认董兄的那句格言,中国这么多人,咱先弄好自己的事吧。古人都说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顺四处打量着我的“新家”,推开卫生间的门,突然跳了出来,大叫着:“草泥马,吓死人啊。”

  我很奇怪,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吓到这骚货。过去一看,哑然失笑。我说今天怎么不见老善,原来这家伙躺卫生间里睡着了。操!没事玩什么假奸杀!

  “别看了,快来搭把手,这哥们失恋了。”我冲顺子喊道。

  老善这时候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眼皮抽了一抽,咧嘴含糊的说道:“你娘才失恋了,老子是离婚了。”

  我*!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丫给我继续躺着吧。

  顺子看到这场面哑然失笑,“这哥们谁啊,挺哏儿的。”

  我没好气的说道:“这就他妈一*……哎,我一同事,老善。前几天刚离婚……”

  “哦!”顺子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在想结婚和离婚的辩证关系。

  我拉开冰箱拿了罐啤酒扔给顺子,“怎么突然想起跑我这里来了?”

  顺子撇了撇嘴苦笑道:“哥们这是投奔你来了,找了几个公司做过几天,发现全他妈是*。”

  我笑道:“呵呵,就他妈你一人不*是不?”

  “可以这么说吧。”顺子倒还真是不谦虚。

  我笑了笑继续说道:“得了吧,不想看别人脸色是真的,我还不知道你?来了也好,至少哥们以后再也不是独孤求败了。”

  顺子笑了笑,说道:“放心,哥们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草!这叫什么话。说这个多见外呀?哥们不就是用来麻烦,朋友不就是用来出卖的吗?咱们谁跟谁啊。”我忽然发现我们之间好似出现了一层看不见的薄膜,看得见彼此,却感觉不到对方的呼吸。接下来并没有像我意料中的那样说出那亘古不变的誓言,我发现,我们真的变了。

  尴尬的局面总是一晃而过,毕竟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就算在怎么尴尬,大家也都学会了掩饰。我们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着,话题无非就是他来的时候遇见了多少让人*的美女,对于顺子的描述我总是嗤之以鼻,因为我从根本上鄙视他的审美观。

  天色逐渐暗淡,不管怎么说,先填饱肚子吧。知道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老善还躺卫生间里呢。

  我起身走到卫生间,才发现,老善已经去了(别误会,是去了不是去世了)。

  神迹啊,什么时候走的?

  无聊的一天就在寻找老善中度过,最后还是杳无音信。

  等我回到学校,路过某教室门口的时候居然看见这孙子人模狗样的站在讲台上给下面一帮子人传道授业解惑。心说,这哥们还真牛!

  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我就在想,婚姻或许真的是一道墙,这边的人想过去,那边的人想出来,很明显我暂时还属于想进去的行列,而老善明显已经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

  我总是能善于把别人山上的不幸假设到自己身上,以此来总结经验教训,但是就这件事而言,我还是依旧处在同情别人的行列中,无法感同身受。于是我便开始怀念一年前在中国的某高原的某宾馆的某美女,想念那惊鸿一瞥的温柔,甚至开始怀念带给我神奇感受的初恋女友以及神鬼难测的女房东。

  忙活到深夜已经不知道在画些什么了,忽然想起顺子还被我扔在家里,便打电话喊他一起出来吃烤串,电话那端却意外的响起了一声轻柔的女声:“喂?”

  这又是谁吖?难道这孙子第一天到了我的地盘就神勇的泡到了MM?

  不可能。就算人大十八变,顺子的底细我还是知道的。就他那一毛钱能分七次花,还留下三分的德行……莫非在我走后的这一年里他接受了某高人指点,掌握了某某秘籍?我擦,这是现实社会好不好。我狠狠的敲了自己一个脑瓜啵儿。 。 想看书来

二十八
出于好奇,我轻声问道:“小姐,请问你是?”

  “我是小姐”

  这个回答让我倍感意外。一是为这个女子的勇气感叹,二是为顺子饥渴的身体感到悲哀。虽然从事这个职业的女子也是靠一技之长换生存的,但是能这么泰然处之的我还真是没有见过。不禁对电话那头那位自称小姐的人物产生了兴趣。这人,有意思!

  我舔舔嘴唇,继续说道:“小姐,您真有意思!电话的主人呢?让他接电话!”

  电话那头说道:“他正在里面接受审问。”

  “什么?”这位小姐,你是上帝派来忽悠我的吧?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我可以想象得到顺子的衰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告饶,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儿童,可爱的警察叔叔请你们放过我这初犯的可怜人吧……

  我没有时间多去意淫顺子的熊样,赶紧问道:“你们在哪里?”

  电话那头却是传出了一个男子的声音:“你是赵长顺的亲属吗?请带两万元罚款到西元派出所领人。”

  事已至此,我赶紧撂了电话,赶回老巢,找到韩莉那天带来的信封。数了数正好两万。妈的,不会这么巧吧?

  在去西元派出所的路上,我不禁想起了去年在拉萨的光辉事迹。难道我们这群人都是这个鸟样吗?我舔舔有点干裂的嘴唇,上面似乎还留有林旭的余香。不知道这位师太最近如何,为什么不跟我联系,难道是我伤她太深?我又想了想,这事似乎不存在谁对不起谁,完全是两情相悦,如果真的要说谁欠谁的,那我还真是欠了她不少。单单是把我从那么遥远的高墙里捞出来,我就得感谢她一辈子。可是,当初这么热心的姐姐,现在为什么不理我了呢?

  “到了!”

  司机的话,打断了我的美好回忆,我有点不爽的问道:“多少钱?”

  “自己不会看表啊!”这位司机大嫂似乎正处在更年期,我还是少惹为妙,看看表赶紧掏钱。

  我抬头看着蓝白相间的大门,围墙上几个鲜红的大字,那是四个字四个字四个字。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喘不过起来,有点犹豫是不是要跨进这个大门。往日犯过的错误,在这一瞬间掠过脑海,我真是罪孽深重啊。我不该抢小朋友棒棒糖,不该朝傻子吐口水,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祸害对我好的异性朋友,我该死啊!

  最终,我还是颤抖着迈进了大门,大厅里排着的长队,让我感觉自己好像走进了银行。我抬头看看头顶上那个光芒四射的徽章,才发现,原来我还在这里。只是,大厅里各色的人,让我少了一些胆怯。

  我走进询问窗口问道:“请问,有没有一个叫赵长顺的,刚刚被抓进来的犯人,我是来领人的。”

  在不经意间,我已经给顺子定性成了犯人。确实,不管你有千万条理由,只要被带进了这个院子,也不管你在里面呆了多长时间,当你被别人知道你曾经进过这里,那在别人的心中你就是犯人了。

  窗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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