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路相逢(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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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路相逢(特警)-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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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芸可以想象,秦风会低声乞求她,会温柔的以情动人,甚至会用强的挽回她,却从来没想过这样的一句话会让她红了眼。
  赵芸轻轻地“嗯”了一声,走出了房间。
  再次返回房间的时候,秦风似是已经短暂昏迷了,将纱布剪子绷带放在桌子上,才发现刚刚她喝剩下的半碗补汤已经见了底。
  赵芸这样看着,一滴泪就那样无声无息的滴在了碗底。
  作者有话要说:哇哈哈哈,迷涂过了,哦也!是不是哪个姑娘默默的给迷涂祈祷来着??
  嘿嘿,明天有双更!
  ☆、53。 情不能移矣
  悄然滴落的泪,在碗底晕开,无声的开着染血的花,花底的漩涡里影射着多久以来他们的爱与痴缠。
  不是没想过要原谅,只是那原谅堪比将自己的一切原则打败。爱与恨都经历过的人,不怕再重新爱上,怕的是不清楚会不会还要经历一次那样的撕心裂肺。
  看到他的疼,不会不难过的。
  赵芸拿着浸湿的毛巾擦拭着秦风苍白的脸,看着他冷汗淋漓,看着他瘦的颧骨都已经凸了出来,看着他甚至都长了络腮胡茬的脸颊,也听着自己心脏处的砰砰跳动。他口中无声的说着什么,听不到,但唇的开合形状,清晰的让她看到那是她的名字。
  上一次替他处理伤口,还是六年前他假装受了弹伤来她这里,当时的她很惊慌无措,现在的她,心里除了平静便是心疼。
  将毛巾塞进秦风的牙齿之间,用剪刀剪开他扎着铁柱伤口周围的衣服,先用生理盐水稍微清洁了一下,秦风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赵芸趁着这个时间一咬牙便将20厘米长的铁柱给拔了下来,秦风猛地睁大了眼睛,再看清是赵芸时有一瞬的满足,又昏了过去。
  铁柱已经生了锈,秦风肩部的肉也有些翻了出来,赵芸随手擦了擦被渐到自己脸上的血,用棉签沾着双氧水擦拭,将止血的酚磺乙胺磨成面洒在伤口周围再缝了两针,然后剪开纱布开始处理。
  全部处理完成后,已经一个小时后,赵芸将秦风的剪下来的衣服以及染上血的床单,全部扔掉,最后床上干净了之后,才坐下休息。
  低头无意识的看了一会仍在昏睡的秦风,忽然想起他说的饿了,又起身拿起桌上剩的汤碗去了厨房。
  厨房这个地方,赵芸进来的次数也是可数的,本身就是大小姐,也不需要特意学会做饭讨好谁,自己住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自己叫餐吃,现在面对着电磁炉、电饭煲,忽然觉着有些无力。
  赵芸去房间里面找电话想订些吃的送过来,记起手机被收了,电话的线也断了,再想上网订餐的时候,记起网也被断了。
  在硕大的别墅里面为找流食转了有半个小时,窗外一片黑暗,偶尔有月光透进房间内几束,也很快的移开。本是不算是什么大事的事,赵芸却忽然觉着心里压抑着难受。
  再次从大厅返回了自己的卧室,拿出各种水果和零食。最后只好压水果汁,再用豆奶泡点饼干。做着做着,心情又莫名好了起来,觉着自己像是要照顾小孩子。
  可能是房间里面压汁机的声音有些杂噪,也可能是秦风自我恢复能力强,赵芸将果汁和奶泡饼干放在床前,坐在床上的时候,秦风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然后送给她一个风华绝代的笑容。
  笑容里满满的都是诱惑且致命的勾引。
  赵芸从不否认最初爱上他时,一部分的原因就是这令她无法抵抗的诱惑且致命的勾引。
  秦风像是特意把声音压低了一样,用全世界最动听的意大利语轻声道:“Siete soltanto miei(你是我的唯一)。”
  赵芸想要讽笑他,在伤口感染后不为自己的伤势做了解,却睁开眼睛说着情话,这样的事情也就他这种要情不要命的人能够做出来。但终究没有任何反应,面容平静的拿起桌子上的奶泡饼干,汤匙舀起一小勺,放在他的嘴边。
  秦风笑着张开了嘴,任赵芸将奶泡饼干倒进他的嘴里,然后伸出舌头沿着有些干涩的唇轻抹过一圈。
  赵芸看着,最终无奈的摇着头笑出了声音。
  气氛正好,月色正浓,与白色月光洒在两人之间,洁白色的床单上有一道清浅的影子投在秦风的软被上,像是那道影子与秦风相依。
  赵芸偏头看着秦风,不言不语,略带笑意,秦风半露着洁白的小牙齿,像狼抓住猫一样,尽显得意。
  所谓伊人,浅笑于他,可要比在水一方要美得多。
  赵芸却忽然煞风景的问秦风:“你知道路阳和艾米莉在哪里吗?”
  秦风眉一皱:“你认为他们的失踪真的和我有关?”
  赵芸反射性摇头:“当然不,我只是觉着你应该会知道路阳和艾米莉在哪里。我很想找到路阳,刘小傲很着急,我有点担心他。”
  秦风郑重其事的对赵芸点头:“我会帮你找到她的,我也可以向你保证她们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
  赵芸担忧的脸色毫不见减,秦风却也忽然同样煞风景的问赵芸:“你知道我祖父是怎么对付我母亲的吗?”
  赵芸深吸一口气,缓了缓心情,问:“不是当年战乱里,你祖父害死的吗?”
  “不止如此”,秦风摇头,“当年是我祖父设计的战乱,并将我母亲引入其中,更是有我父亲的老友相助。我父亲知道时,为时已晚,别无他法,他知道归根究底是我祖父怕他因为我母亲放弃事业,因为他的爱和宠而害死我母亲。所以,我父亲严禁我们对伴侣产生爱情。”
  “……你这是在劝我对你父亲不要产生恨意?说你父亲在为你好?”赵芸的声音平平,到尾音的时候才略微向上扬起,又有些像事不关己的模样,末了又道,“你貌似想多了,目前来看我对你父亲有什么想法应该是与你无关的。”
  女人啊,秦风摇摇头,永远是刀子嘴豆腐心。以他三十年的阅历来看,真的没有哪个女人比赵芸的意志力还够坚强。
  秦风默然,赌气的闭上了眼睛,闭上了嘴。
  赵芸在一旁站着也不好坐着也不好,有些发怔,直到想到秦风会有电话时,才回过神。有些僵硬的问他:“你电话呢?给我用一下。”
  秦风不答反问:“还有被子么?我冷。”
  赵芸狠瞪他一眼,发现他的脸色确实不太好,转身又从柜子里面拿出一张薄毯盖到他身上,小心避过肩部伤口,然后又问了一遍:“电话在身上吗?”
  秦风这次反倒是笑了,挑着浓眉道:“在裤子兜里面,自己拿。”
  赵芸听了脸不红不白,孩子都有了,还怕什么,伸手向他裤子里摸索着,但却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赵芸脸一变色,再拿出来时,居然是本应该放在避暑山庄房子里的红色盒子。
  秦风淡淡道:“既然彭安尧将盒子给了你,你也收着了,就不要乱放。至少乱放完了要记得收起来,这次是孟二替你带回来的,不用谢我,收起来就好。”
  赵芸拿着烫手的盒子不动,秦风又道:“天晚了,进来睡吧,忙了这么久,你不累孩子都累了。我正受着伤,真不能对你做什么。再说,即使做了,你也是我法定老婆,你能怎样?”
  几句话,让赵芸想起秦风对她的两次下药,恨得咬牙切齿的。
  对于无耻之徒,赵芸有的是方法对付,但对于受了伤的无耻之徒,赵芸终究是没有办法对付的。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果汁和奶泡饼干,自己全部喝掉后,钻进了薄被里,孩子即使压根没成型,她也当做是把这些食物喂给了孩子。
  鼻子里还是充斥着消毒水和血腥味,但忙了很久,赵芸毫无其他心思的很快入睡了,但却在朦胧间听到秦风呢喃了一句“老婆,你没刷牙”,然后就是唇里浸满了软绵绵的外来物的感觉。
  **
  第二天早,赵芸醒来时,秦风是在一旁直挺挺的睡着的,和昨晚的动作一模一样,赵芸忽然明白原来衣冠禽兽也可以这样理解。
  赵天泰还是一如既往的七点敲响了赵芸的房门,赵芸穿上拖鞋便走了出去。赵天泰不说什么,只是冷着脸,吃了早餐后,两人各奔东西各回各房。
  但赵芸走了一半,还是蹭着蹭着走到了她爸面前,稍微仰着头问:“爸,借我件衬衫。”
  赵天泰两眉一竖,大声问:“他都受那样的伤了,你也有孕了,你们昨天晚上还,还……”
  赵芸脸一红,心里一囧,她家老爷子想的都是什么啊。
  “爸,是我给他处理伤口他没衣服穿了。”
  赵天泰眼里尽是不信,摇头甩袖:“我不信,也不借。”
  赵芸头痛的揉着太阳穴:“爸,他至少是你外孙子的父亲,您不会连一件衣服都不借吧?还有,爸你能弄来破伤风针吧?”
  等赵芸再回房间时,手里拿了一件衬衫外加一件外套,以及破伤风针。秦风已经坐了起来,光着上身倚在床上抱着臂看着赵芸。赵芸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将衬衫和外套扔给他,给他注射,拉起他的胳膊注射破伤风针,秦风始终默默的看着。
  直到六七分钟后,赵芸收了针,对他道:“你该走了。”
  秦风慢悠悠的穿起衣服,但胳膊抬不起来,还是赵芸走进帮他穿上,穿利索后,赵芸退后,秦风摇头,目光深邃的看着她:“赵芸,我再问你一次,回不回到我身边来?”
  赵芸毫不犹豫的摇了头,发出一个单音节:“不。”
  这次的秦风没有玩半点花样,没有在问之前有过诱惑她,是在赵芸极其清醒的情况下提问的,而赵芸也是在极其清醒的情况下回答的。
  秦风也并不惊讶,只是勾了勾唇角,道:“赵芸,你别后悔。”
  赵芸继续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
  秦风不怒不恼,从床上站起身,然后推开门大摇大摆的离开,没再说任何话,从赵芸家的别墅正门离开。
  楼上两个房间的窗前站着两个人,一个是拿着红色盒子静静而站的赵芸,一个是老谋深算啃着苹果的赵天泰。
  如果有一天,一个人头也不回的从你的世界消失,会有两种可能性。一,永远的消失;二,带着胜利的微笑归来。
  ☆、54。 你是我唯一
  秦风自赵芸家的别墅走出来,没有任何人阻拦,一路走出大门,曾经给秦风递过水的门卫恭敬行礼,秦风吩咐道:“赵芸有任何行动,通知我。”
  门卫保安小弟严肃点头,“是的,赵先生。”
  走出大门,秦风右拐走了两步,立刻有一辆车行驶到他身边。秦风坐进去,抬手,车里面的黑人保镖恭敬地递给秦风手机,秦风接过来,拨通一个电话,果断发出命令:“窃听器监听现在打开,随时汇报。”
  电话扔给黑人随手拿过这几天的新闻报道,看了看,然后拿起镜子开始整理,边拿起车里面的备餐边将Acqua Di Parma剃须膏向脸上抹,剃着胡子。三两下后,东西吃的差不多了,面部也清理过了,秦风吩咐两句,走下停在“一雅”餐厅门前的车,手一挥,奥迪迅速驶离。
  他要做的事是从来没有人能够阻挡的,这是毋庸置疑的。
  秦风坐在沈嘉一餐厅里,不超过二十分钟,很快就有警车呼啸而来,秦风对警车并不陌生,很从容的跟着拿着枪装腔作势的武警上了警车。
  最后到达的果然并非是警局,而是沈嘉一的面前。
  问审室里面,秦风眼睛上的眼罩终于被拿开,闭着眼睛回忆了一会儿来这里的路,才睁开眼睛。面前只有沈嘉一一个人,面容很温和,有点像在丹麦时总带着笑意的人,但终究不同的,现在的沈嘉一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隐忍,不像是在丹麦那时将自己掩藏的那么好了。
  双面镜另一侧外,秦风可以非常确定的是有摄像机放着,或者会有专业辨谎人员在镜外站着。
  因为沈嘉一按照流程问:“姓名,年龄,国籍。”
  秦风带笑一一答道:“西蒙?甘比亚,三十,意大利。”
  接下来沈嘉一边记着笔录,一边问秦风是否知道杰森的下落,藏毒的原因,制毒的场所等等不高端的问题。
  秦风俱都保持沉默。
  僵持了大约一个小时候,沈嘉一出去了一次,再次返回来时,直入主题:“你为什么自投罗网?”
  秦风猜是外面的摄像机关了,镜子外也没有人守着了,道:“沈嘉一,我需要知道,路阳和艾米莉在哪里?”
  沈嘉一唇角笑意渐失:“你不知道路阳在哪里?不是你带走的?”
  秦风摇头:“赵芸让我找到路阳,我以为你会知道,所以去你的餐厅等着你,却不想你也不知道。”
  “杰森在哪里?他藏毒贩毒,人手肯定很多,是不是他抓走路阳和艾米莉的?”
  秦风依然摇头:“我若知道杰森在哪里,就不用在这里当他的替罪羔羊。而且,”秦风紧盯住沈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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