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就这么放弃找到解药的,奚墨说过,世界上只要有毒就一定有解药。他会尽力先治好她的催命鬼,这样还就可以延长到七八个月。
七八个月?可笑?如果不是要死了,她恐怕连一年都觉得太短无所谓。
“我不会喜欢你的。”白子熙思考了好久才缓缓回答。
听到季向浅传来了细微均匀的呼吸声,也许她是真的累了。
白子熙紧紧地拥着季向浅,看到她一下子就在自己的怀中睡熟了,心中既满足,却又有些郁郁的不快。
满足的是,又一次把这奇怪的女孩——时而冷漠、时而热情——搂在自己的身边睡了。
今天晚上是他,如果哪天换上另一个男人,哄她说要这样搂着她睡,她是不是也会这样安心无恙地靠在人家身上睡着?那男人还不要把她这只诱人的小羊羔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渣都不剩吗?又是一股怒火从心头冒出,为什么他又生气了!?
他轻轻地戳了戳她的脸蛋,虽然这个情况根本不可能出现,他不会再给任何别的男人靠近她的机会。
烛灯没有熄灭,白子熙勾头欣赏着怀中娇憨入睡的女子,越看越越觉得心动,情不自禁又在她紧闭的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
忽然看到季向浅敞开的衣领里,露出一根银色的吊坠。
白子熙把吊坠拿在手中细细地打量,没什么之处,只是这熠熠生辉的宝石真是世上独一无二的艺术品,连他都没听说过有着东西。
白子熙轻轻叹息一声,心中又是愧疚又是疼惜,忍不住俯过脸去,轻柔地亲吻着季向浅的脸庞的泪水。
他吻着吻着,呼吸就渐渐急促起来。
对了,她的味道就是罂粟,危险又绝美。
她的唇甜润美好,让他尝一口就再也舍不得放开。原来不是血的味道,是罂粟花。他
白子熙微微喘息着,手不知不觉滑进了季向浅的单薄的衣衫里,停留在她娇小饱满的柔软上轻轻地揉捏抚摸……
柔软,娇嫩,带着幽幽的芳香。
玲珑小巧,白子熙用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却又不失丰盈挺秀,足以令每个男人为之癫狂沉迷。
白子熙感觉到自己快要爆炸了,就算是已经得到过她了,他都想要更多更多。
他的心里倏然间产生了一个不可抑制的邪恶念头,是违背他的原则的。而他心里却又极度渴望再一次偷偷地把她吃掉算了。
可是,季向浅的性格,那么倔强,那么古怪。
真要这样做了,估计她真的一辈子也不会再让他靠近她了也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转念又一想,原不原谅又有什么关系?她爱他不是吗?
季诉风你的女儿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还真的想让你看看了,可惜你已经死了。
白子熙就这么想着,握着季向浅柔软的手不由自主加大了力道,动作变得有些粗鲁起来。
她的身体那么软,那么香,到底有多少男人摸过她?!他简直恨不能就这样把她揉扁捏碎……
季向浅睡得正香,迷迷糊糊中却感觉自己的脖子酥麻麻的,痒乎乎的,似乎有个湿热的东西在她那里不停地游移着。胸也好像被什么压着了,又揉又捏的,弄得她怪难受的。
睡意正浓的季向浅不耐烦地扭了扭脖子,推开那只在她胸/脯上越来越放肆的手,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唔……痛……”
白子熙吓了一跳,以为季向浅醒了,一看她却又靠了过来,眼睛紧闭着,依然睡得熟熟的。
浅眸复杂看着睡梦中微微蹙着眉头的女子。
没有放开她,也主要是季向浅这样比喝醉了酒还可爱。最近她都喝不醉了,这样的半梦半醒实在是太诱惑他了,他根本就不愿意放开。
又把头埋了过去,一边亲吻着她芳香的颈项,一边继续抚弄着她柔软的身体,只是动作轻柔了许多。
而季向浅却越来越觉得不舒服起来,本来睡得好好的,却总好像有什么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捣鼓着,让她睡也睡不安稳。
她猛然张开了眼睛,看到白子熙正压在了自己身上,头埋在自己的颈窝,热烈地吮吻着自己的脖颈。
而他的一只手,已经伸到了自己的内衣里面。天
季向浅大惊睡意全无,一把推开了白子熙,嘴里怒吼,“白子熙,你不要太过分!”
“浅儿,我想……”白子熙抬起头,一双染了几分情/欲的金眸柔情似水,使他俊美的面容更加显得性感魅人,“我忍不住了……”
“不要,我累。要发泄你就找若水去,我不介意。”季向浅红着脸去推他,她的心里对待这些事还是有些害怕的。
“我没有兴趣再跟别的女人这样了,我现在只想抱着你睡。”白子熙满面无奈地注视着她,柔声地说。
“男人还真是……”季向浅不屑地撇撇嘴,冷哼了一声,“地牢委屈了王爷,请王爷出去。”
“我现在真的不想再碰任何别的女人,除了你。”白子熙说着,深情款款地搂紧了季向浅,在她耳边温柔地低语了几声。
“你……有病啊……不要!”季向浅立刻涨红了脸低声地说道,再次去推他,“你走。”
“那你告诉我,你跟几个男人……”白子熙却固执地不肯松开她。
季向浅没好气地回答,“数不清!”
她故意想要气他,好让他觉得她很脏不要再碰她。
“第一次是谁!”
被这么逼问季向浅觉得自己的尊严都受到了践踏,真的很想扇这个男人一巴掌,“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你都敢?!宕妇!”白子熙低沉地笑着,反手轻易地将季向浅试图阻挡的双手按在头顶。
季向浅的凤眸里满是泪水,紧咬下唇,眸光凄迷,牙缝迸出几个字,“是我的错吗?”
白子熙听出了端倪,“难道是我的错吗?”
季向浅抿了抿嘴唇,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她又能怪谁?只能怪自己是个女子,她闭上了泪眼,只希望来生是男子。
那一夜,她的身体再一次让他欲/罢不能,他一次次失控,不顾她的凄婉低泣,占有她一次又一次。
二丫早晨来给季向浅送早饭就看见了这旖旎的一幕,顿时红了脸放下了早饭便匆匆离去,她还小,更没有这种经验,除了家里人,准确地说,连跟其他男子都不怎么说话。
若水翩翩而入,听说王爷竟然在地牢留了一宿,这个季向浅到底是有多大的魅力?
而然当他看见,他们欢爱之后,两人盖着薄被,季向浅被白子熙有力的手臂揽在怀里。
地牢光线有那么一点昏暗,却仍旧可以看出白子熙平时冰冷俊美的脸也格外温和,季向浅的嘴角带着甜蜜的笑意。
若水知道这一刻她是彻底输了,关于白子熙的一切她都倒背如流,但是还是抵不过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女人。此刻紧紧相拥的他们简直就像是一对真正的夫妻,而且鹣鲽情深。
她决绝的往地牢门外走着,恢复了往日如杀手般的表情。
(呼……今天9000+……妈呀,要累虚脱了……预告后边会加一些悬疑的情节吧?算是悬疑把……不过还是会以言情为主!好嘛好嘛!至于白子熙对季向浅的误会现在解开还不是时候啊……啊哈哈哈,好贱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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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怕的事儿
一个穿着囚衣的男子从地牢深处逃了出来误打误撞,神色匆忙地经过了莫玦的牢房,逃命哪来得及看谁是谁,不顾一切地朝光亮的地方飞奔去。
“大胆逃犯!还不束手就擒。”扶影飞身上前,拔出了剑三两下便架在了那人黝黑的脖子上,昨天王爷到地牢里来找莫姑娘,卒狱想必是王爷在此没人敢造次便松懈了下来。
“暗羽,你知道逃犯要如何处理吗?”扶影拎着面前这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进了地牢。
“…杀了呗。”扶影打趣道,却受了暗羽的一记冷冷的白眼。
此刻,两人已经被外面的动静吵醒,季向浅涨红着脸连忙穿上了衣服,也不顾穿得整不整齐。
“再睡会吧……”白子熙的手抚摸上了她的纤纤细腰,戏谑道。
季向浅傲娇地白了他一眼,爬出了被窝,开始穿戴了他的王爷服。
“你穿我的衣服,天经地义吗?”白子熙不知为何并不愤怒,平时谁随便动他东西他都气得半死,恨不得拖出去都斩了,确实他也这么做了。
季向浅神色复杂地盯了他一会儿,“那我脱给你。”
本来就只有几件外衣是他的,又不是脱光她一个现代人害怕什么?
“那你不如告诉让我把所有看过你身体的男人都去杀了。”
“好啊……白子夏就是一个。你倒是去啊?”季向浅宽衣解带的动作毫不含糊,看得白子熙的俊容青一阵白一阵,最后终于忍不住暴怒道,“不准脱!”
出乎意料的是,季向浅并没有反抗,反而气定神闲地又穿了回去,盘了一个公子发髻。
“王爷,吃早饭吗?”她款款踱步到牢外把二丫送来的早饭端了起来,远远望见三个人影走来,那个被架着的人的脸和身形都如此耳熟……
难道……
“哐”一声她把早饭打翻了个一干二净,二话不说提着过长的下摆仿佛见了鬼似的跑进了她的“监狱”。
白子熙好整以暇地穿衣服,见到她如此惊慌便冷着脸,嗤笑了一句,“呵……你还有怕的事儿?”
季向浅并没有搭理他,只是立刻躲到了最黑暗的角落,蹲在了地上,企图止住狂乱的心跳和驱逐脑中那些不堪的画面,等待他们三人走过去。
“喂……你干嘛怕成这样?不就一个逃犯?”他站起了身慵懒随意地套上外衣道。
“闭嘴。别让他们看见我!”季向浅低声威胁,白子熙才看见她的表情,跟快要被砍头的重犯一般既害怕又惊恐似的。
“喂……你冷静一点。”白子熙觉得她并不是在做戏便靠近了她,蹙起了眉,“那个犯人怎么了??”
“不是……”季向浅拼命地摇头,颤抖着答,“他他他……他长得太可怕了……所以我……”
白子熙想要把她的手从头上拿开却发现异常冰冷,她绝对不是因为一个人长得丑就害怕的女子。
“扶影,暗羽,把他押进来给本王看看到底是谁能让我们的莫玦那么害怕。”
季向浅在心里咒骂道,这个滚蛋人渣王八蛋,成心跟自己过不去吗?去死啊!去死!
她猛然起身推开了白子熙,眸光幽冷得能杀人,从牙缝中挤出几个音,“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她落荒而逃。
白子熙没有理睬她,浅色的金眸直勾勾地盯着那个犯人,仿佛要盯出一个洞来。
那个犯人打了一个战栗跟鹌鹑似的低着头。
“抬起头来。”白子熙冷冷道。
那他那张黝黑的脸抬起来时,白子熙并不觉得他丑到能把季向浅吓到,于是他又仔仔细细地端详他了一会儿。
方方的国字脸,黑溜溜的大眼睛,嘴巴旁边的一颗大痣特别明显,贼眉鼠眼的样子真是让人厌恶到了极致。
“王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那人见王爷这么杀无赦似的看着他,便突然跪了下来求饶。
“你不敢什么了?”暗羽见王爷蹙起了眉头一定是想不起来这人是谁了,便替王爷问了一句。
“小的再也不敢动王爷的……王爷的女……人了,一根头发也不敢了!饶命啊!王爷!”
白子熙这才全数响了起来,是他!绑架向浅过的那个地痞!
“你对她做了什么?!”白子熙怒不可遏,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样,那他给季向浅的伤害好像有些深了?
在古代,一个女子的清白犹如命一样重要。
“小的……小的……只是……”
扶影把刀抵上他的脖颈一分,已经淡淡地有了血痕。
他颤抖着声音答,“小的只是稍微碰了一下那个姑娘……小的以为王爷的女人都……都是王爷的了……没想到是个……是个……”
“是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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