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人带上,嘭的一声轻响,苏柳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
房内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两人的心跳声都响如擂鼓,谁也没有出声。
苏柳低着头,也不知想些什么,只觉得脑子乱轰轰的,忽然手一热,定睛看去,却是他的大手给握着了自己的手,滚烫滚烫的。
侧头看去,对上他灼人的双眸,慌乱地移开视线。
宁广呵呵地笑出声来,道:“害羞了?”
苏柳脸上一热,扭头来瞪他一眼,正欲说话,唇却被他逮住了:“唔。。。”
宁广捧着她的脸,如捧着倾世的珠宝一般,细细的啄吻,从最初的浅尝到后面的深探,两人的气息越来越乱,呼吸也越来越重。
当他的手袭上胸口的时候,苏柳惊叫一声,脑袋清醒了好些,双手抵着他,道:“我先去洗一洗脸。”
宁广的手一顿,低头看她,忽而叹一声。
苏柳才不管他,急促地起身,压根忘了两人的头发衣角还结在一块,这一起,就被扯得一痛,跌坐在他怀中。
“哎哟。”
宁广闷哼一声,她坐的位置,实在是。。。
苏柳也是一愣,下意识地看他,只见他眸光跃动,心中一惊,就想要逃,却被他一把抱住翻身压住了,道:“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
“哪。。。唔。”
大手一挥,大红帐子被掀落下来,遮挡着里头的春se,却挡不住一声声细碎羞人的呻Yin传出来。
被翻红浪,春宵一刻值千金,人生三喜有云,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欢爱过后,苏柳浑身软绵绵地趴在宁广身上轻喘着,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只觉得岁月静好。
宁广低头亲了一口她的额头,脸上是餍足的表情,再看她红潮未退的娇颜,向来冷硬的嘴角也不免微微扬起,大手在她光滑的后背上轻扫。
苏柳舒服得像只猫儿,嘤咛一声,眼睛半眯半阖的,欲睡未睡。
“累了吗?”
“嗯!”
“困啦?”
“嗯!”
“还想吗?”
“嗯!”
苏柳最后一个嗯字出口,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猛地半抬起身,看向他,逮着他那狡黠得逞的笑容,再感觉到体类那物在复苏,不由涨红了脸,捶打他:“下流!”说着就想要抬臀,这做那啥,也是很考体力的好么?
宁广可不让她逃,压着她的腰,可怜兮兮地道:“丫头,可怜可怜我一把年纪了,才开斋。”
苏柳一愣,噗哧地笑出声来。
堂堂一介将军,竟然求起欢来了!
“笑我。该罚!”宁广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夏,狠狠地一动,同时,唇封住了她的唇,那才平息的吟叫声,再度响起。
门外,捧着热水侯着的丫头们个个羞红了脸,你眼看我眼,最后道:“咱们还是重新烧水吧!”
将军果然是个武将,体力也太好了些!
雨收云散,苏柳两人侧躺在床上,静静地对视着,宁广伸出手将她搂到怀中,另一只手则是和她的手十指交握,温柔地在她头上印下一个吻。
“从今天开始,我再不是一个人了。”他喟叹出声。
亲娘早逝,父亲不慈,一个人孤独惯了,习惯了独来独往,习惯了孤独寂寞,如今,他也有妻有家了,从此再不是一个人了!
苏柳心里一动,紧紧地靠着他,道:“嗯,你有我,不再是一个人了!”
不管生老病死,贫穷或者富有,危难富贵,我都会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此生,你若不离,我便不弃!”苏柳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
“宁广此生,必对苏柳不离不弃。”宁广似赌誓一般道。
“柳儿。”
“嗯?”
“我们生个儿子吧!一家人在一起!”
“好!”
帐内,新一波的造人大战再度响起,不知倦怠。
此生,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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