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白瞪向祁岳,“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
“这还不简单。”祁岳一摊手,踱步到秦连身后,抬手对着他后脑就是一个手刀下去,人如愿软了身子昏过去。祁岳接住他,求表扬似的看向苏夜白,“行了。”
“。。。。。。”
秦连做了一个梦,梦见红烛红衣,正是当年和司徒妄成亲的时候。
自己一丝/不挂躺在简陋的床上,满眼都是红色,眼睛都被刺得快睁不开了,司徒妄正覆在他身上,嘴唇手掌所到之处酥/痒难耐,可自己却是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张了张嘴,声音也是发不出来。
身体燥热感越渐强烈,秦连淡定地发现,特么自己竟然做春梦了。
只是这触感太过真实。
既然是做梦,于是就闭上眼,享受一下吧,毕竟禁欲这么久,能做梦发泄一下也算是好事,不过。。。。。。
自己动都动不了,特么的为啥子做个梦老子也在下面啊!
秦连一个挣扎,竟是能动了。
睁开眼,司徒妄笑盈盈地看着他,哑着声音道:“醒了?”
没有红烛,没有任何一处有着红色。
秦连愣愣地看着司徒妄,伸手在那人还透着虚弱的脸上一掐,“趁人之虚?”
“我比你还虚好吧?”司徒妄抓住那只手,张嘴咬上手指。“傻了?”
见人真傻愣愣地看着他,司徒妄轻笑一声,“听说祁前辈耍弄你了一遭,说我死了,你差点。。。。。。”
“诶诶,谁差点疯了!你才疯了好吧!”
“我什么都还没说呢。”司徒妄从他身上移开,与他并肩而坐,握着他的手一直没放开。
秦连笑了,握紧了手,“阿烈和陆缪呢?还有沈安,杨莫,小秋,他们,怎么样了?”
“唐烈和陆缪被杀手堂发现行踪四处追杀,逃难去了。”司徒妄说着,眯了眯眼睛,“沈安和杨莫那一家三口被老子打晕革了军职回老家种田去了。都还好好的。。。。。。”
“啥子?一家三口?”秦连愣住。
司徒妄点头,“沈安自送你去纯阳宫回来之后,帮着杨莫照顾小秋,两人就好上了。不是挺好的?”
“是挺好。”秦连揉揉额头。
“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司徒妄眯起眼睛回想,缓缓道:“我梦到唐军攻打洛阳,叛军被义军堵住后路,你以一敌百从马上跌落,然后我。。。。。。”
秦连一愣,试探道:“行军者,其疾。。。。。。”
“如风。其徐。。。。。。”
“如林。。。。。。”
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
“我擦!”秦连暗骂一声,额头滴下一滴冷汗。“该不会老子真遇见鬼了吧!”说着,一个激灵。
司徒妄笑了笑,道:“说不准,我那时真死了,魂魄飘过去助你一力,想着你还活着,我死了你另结新欢,不划算,又魂魄归位活过来了?”
“该不会你现在还是鬼魂吧?”秦连嘴角抽搐。
司徒妄凑上去在他嘴角轻轻吻了一下,“谁知道~管他呢?咱们还在,不就行了。”
对啊,管他呢。
如今战事已平,还想那么多做什么?都还在,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