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 悠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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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 悠着点-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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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妙莲摇摇头道:“不是汪汪的错!不是的!如果汪汪没来我家,我也会被坏蛋害了。汪汪救了我,可是汪汪也只是男孩子,没有救出爹爹和娘不是汪汪的错,而且汪汪给我抓鱼吃,还给我买东西,你瞧,虽然没穿上娘买的新衣服,可是今天汪汪给我买了新衣服,我可高兴了,所以汪汪真的很好。”
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秦妙莲猛地伸手抱住司徒妄,脸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而后抬起来,身体往上一蹭,嘟起嘴吧唧一下在司徒妄紧闭的唇上亲了一口。
唇上又热又软的触感可让司徒妄惊的往后退了一点,瞪大了眼睛愣愣看着秦妙莲,最后脸色一正瞪着他道:“你做什么?”
秦妙莲却又亲上去,司徒妄偏脸躲着,也被亲到了脸颊上,随后便听秦妙莲笑着说道:“以前不小心看见爹爹和娘亲嘴,隔壁婶婶说以后有了喜欢的人,成了亲给我做媳妇,就可以和他玩亲嘴,我喜欢汪汪,亲了嘴长大了汪汪一定要做我媳妇。”
******
想着,秦连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
还没让他笑多久,门应声而响。
走进来的是万俟舒,秦连看见他额头就几股黑线,完全理解了阴魂不散是什么意思。
好歹是师兄,也只能从床上爬起来,“师兄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万俟舒难得一见的脸色严肃非常,开口便直入主题,“大师兄遇刺,让我叫你过去。”
秦连沉默一瞬,无辜地道:“不是我干的,我一直在房里泻火。”
“……”
“真的,刚把手擦干净,要不要去床上看看证据?”
“……”万俟舒磨着牙,咬牙切齿地道:“我在说正事!”
秦连一耸肩,“我也在干正事,还想着要不要再来一发呢,打扰别人办事遭雷劈啊!”
万俟舒想也没想就一巴掌朝他拍去。
秦连往后一退,清了清嗓子惊讶道:“什么?大师兄遇刺?刺客呢?抓到了没?”
“……”万俟舒现在也不想和他胡扯那么多,“我和大师兄在商量要事,刺客便趁其不备偷袭大师兄,结果被他逃了,大师兄让我叫你赶紧过去。”
“嗯,那我们就走吧。”
到了大师兄房里,谈不上一片狼藉也有不少桌椅东倒西歪。
秦连啧啧几声,转头对大师兄道:“两个天策,一个刺客都能让他跑了?”
“故意的。”大师兄说道。
秦连别有深意的哦了一声,“那大师兄叫我来要做什么?”
大师兄摸了摸下巴,指着歪倒在地上的椅子道:“清理一下吧,太乱了。”
“……操!你叫我来就给你整理房间?”秦连黑着脸。
“开玩笑而已。”大师兄笑了笑,关上房门,转身时便正了脸色道:“刺客分两种,一种是杀手,一种的探子,刚才来的是探子。”
这个秦连也懂,杀手比较难对付,武功不差并且善于暗器,而探子不精于武功,倒是对易容,逃跑和隐藏一类是十分擅长,若是被人发现,探子逃脱成功的永远比杀手多了许多。
若是老练一点的探子,要在两个天策手中顺利逃跑也不是一件难事。
看刚才那刺客的身手,不像是杀手,那么一个探子来搞刺杀,实在是让他们搞不明白。
秦连想了想,看向大师兄道:“你们说会不会……是看上大师兄了?因为师兄大半夜的在大师兄房里,然后人家吃醋了忍不住了就撒泼打诨,结果伤心离开?”
万俟舒深思道:“也不无可能。”
然后两人齐刷刷地看向大师兄。
“=_=#你们两个给我正经一点。”大师兄要怒了,两人赶紧闭嘴。便听他又道:“大漠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秦连也不开玩笑了,想了想道:“若真要说有什么动静,前段时间马匪闹得凶了算不算?”
“马匪?”万俟舒闻言插口道:“虽然你和大师兄回洛阳了,并不是全军撤回,大部分兵力还都留在那里,他们就不怕了?”
“那若是他们并不是马匪,而只是打着马匪的名号呢?”秦连说道。
大师兄拍桌而起,“我现在去将此事告知李将军,由他来定夺。”说完,便独自一人出了房门。
秦连低着头,对万俟舒道:“师兄,你认为刚才那个刺客有什么意图?”
“抛砖引玉。”
“不。”秦连手指敲着桌子,笑眯眯地看着万俟舒,慢悠悠地道:“我倒是觉得他是在给我们报信,可碍于身份特殊,便只能以这种方式告知。”
万俟舒蹙眉,“何解?”
“所以说,地位再高的人,偶尔低头看一眼也是有好处的。”说着,秦连便指着一张倒地的椅子一侧。
万俟舒闻言看去,一枚极小的银镖钉在椅脚上,不知道那刺客是何时做的,他们也一直没有发现。
用一块布隔着将镖拔了出来,仔细查看了半天,万俟舒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才见一处刻着米粒大小的字,轻声念了出来,“乱?”而后看向秦连。
“不要问我,这么深奥的东西我就不懂了。”
刺客一事发生后,大师兄继续开始失踪的日子。
这日,正在带兵操练的秦连一抬头便看见司徒妄。
他倒是没想到司徒妄是专程来找他的。
两人退到一旁,司徒妄先开口了,“你何时回大漠?”
回?大漠又不是他家!秦连沉默一瞬,“这就要问大师兄了。”
“嗯。你对我哪里不满?”
“啥?”秦连被突然一句话问得糊涂。
“我说你看我不顺眼,到底是对我哪里不满?”司徒妄耐心的重复一遍。

 



第6章 暗度陈仓(五)
秦连来回踱步,手托着下巴盯着司徒妄直瞧,瞧得人快不耐烦了才道:“不行,还真说不上来。”司徒妄正要开口,秦连又说了,“看哪儿都不满,实在不好说。”
司徒妄点点头,“真巧,我也是。”
秦连嘴角一抽,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不过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秦连不明白。
司徒妄自己也不明白,等自己回过神,已经到他面前了。
秦连抬头望了望天,朝营外走去,“要下雨了,我去收裹裤,再见!”
司徒妄嗯了一声,跟在他后面。
脚下一顿,秦连幽幽地转头道:“还有事?”
“顺路。”
“……”
秦连边走边沉思。
自上一次在洛阳做手脚导致的事件之后,这么久他还真没空做其他的,现在司徒妄就在他身边,而且木烟也不在,不做点什么太对不起司徒妄来找他了,多好的机会不是?
可是有时候做坏事会遭报应,只是想想也可能被马踢。
由于秦连想得太认真,周围发生什么事都没注意。
司徒妄停下脚步看了看秦连,又看了看一旁直冲他而去的马,什么没做也没说,冷眼旁观像是看戏一般。
等到马跑得近了,秦连才被嘶鸣声拉回神,一抬头便见被挡了道的马抬起蹄子就朝他踩去,一时闪躲不了,便只能稳住双脚,硬生生用手臂挡住马蹄,随后迅速抓住马蹄朝旁边掰去,马儿竟被他放倒在地。
后面追着马儿跑来的小兵赶紧用绳子将马儿套住,哆哆嗦嗦地向秦连道:“秦将军您没事吧?这马今天才送到营里,就是性子烈了些还没能驯服。”
秦连惨白着脸摇摇头,“没事,你赶紧把马牵回去。”
“是。”
直到小兵没了影子,秦连右手捂着左臂,身子一滑就蹲了下去。
司徒妄靠近他,低头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秦连不做声。
“当我问错了,你没死吧?”司徒妄再次问着。
秦连还是不做声。
司徒妄蹙眉,该不会被马踢坏了脑子吧?不得已,只能也蹲下去,伸手便想去查看他有没有受伤。
哪知秦连死活不让他碰,手伸过来便用还能动的左手给打了回去。
司徒妄见情况不对,有些后悔刚才自己为何不出声提醒。
想着错在自己,便耐着性子陪他蹲在那里,“哪里疼?快让我看看,若是受伤了要赶紧医治拖延不得。”
秦连继续不做声。
没办法啊!秦连他就是怕疼,怕的厉害,而他又是一个天策,行军打仗哪儿有不受伤的道理,所以他尽可能干掉会让他受伤的敌人,也因为这样才有了现在的成就。
情急之下用自己的手臂去挡马蹄,没当场断掉已经算秦连运气好了。
唰一下站起来,秦连垂着头捂着手臂朝天策府走去。
司徒妄还是继续跟在他身后。
回到府里,恰巧遇到四处游荡的木烟,他一见到司徒妄就凑了上去。
司徒妄抓住他的手道:“秦连可能受伤了,你去看看。”
“受伤?”木烟瞧了瞧一言不发,埋着头朝前走的秦连,赶紧追上去,“秦将军?你哪儿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秦连终于抬了头,脸色惨白,额头渗出的汗水打湿了头发,见是木烟,摇摇头,“不必,没受伤,过一会儿就好了。”说着,便推开木烟继续走。
木烟无奈地望向司徒妄,“怎么伤的?”
“被马踢了。”司徒妄不想解释太多,顿了顿又道:“伤的应该是手。”
“被马踢?好端端的怎么会被马踢。”
司徒妄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移开视线看向远处。
木烟一默,抬手就在司徒妄脑袋上轻敲了几下道:“恐怕也有你的份吧?你怎么就这么不待见秦将军?”
司徒妄抓住头上的手,握在掌心里磨蹭,直视着木烟的眼睛道:“我怀疑他对你不怀好意,你是我的,不允许别人窥视。”
“噗!”木烟一口水喷出来,嘴角抽搐道:“你脑子没坏吧?这么恶心的话是谁教你的?”
“师兄。”
“……”翻了翻白眼,木烟挥手道:“算了算了,以后少说这些话,我又不是女人,不爱听。既然你也有错,那就陪我一起去看看,要是真伤了哪里可得赶紧治。”
司徒妄点点头,跟着木烟去追人。
而秦连那边,拐过了弯见没人跟上来,动了动右手臂,刚才疼得厉害,现在那股疼痛已经缓了不少,活动了几下筋骨也无大碍,只是挽起袖子才能见手臂上一大片青紫,只要不去碰还是没多疼,在他能够忍受的范围内。
刚才他一度以为不是扯了筋就是裂了骨,心里一直绷着,作为一个战士,最痛苦的便是无法拿起兵器。放下袖子,秦连松了一口气,换做其他人不被马蹄子踩死也会被踩个半死。
只要等淤青散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刚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后面的人就追上来。
秦连眉头一皱,将手垂在身侧,转过身看着小跑到面前的木烟,“木军医还有何事?”
“既然叫我一声军医就得让我看看,你要是真受了伤,传出去还不得说我这个做军医的不尽自己责任了。”木烟说着,又对司徒妄道:“司徒,你先扶秦将军回房,我去拿药箱来。”
“嗯。”司徒妄应着。
秦连不语,看着木烟又连跑带跳的去拿药箱,思绪转了一转,也不再拒绝。
司徒妄陪着秦连回房没多久,木烟便拿来了药箱,看他一路跑来大喘气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出人命了。
“把袖子挽起来。”
秦连点点头,用左手将受伤的手抬在桌上放好,一点点地挽起休息,故作痛苦难忍的紧蹙眉头。
“先忍忍。”说完,木烟就用手指往那处淤青的地方按去,听见秦连倒吸凉气,木烟才收回手,“没伤到骨头,不过也不至于不能动,你动动手指试试看?”
闻言,秦连盯着自己的右手,过了半晌才摇摇头道:“动不了。”
“这不对啊!除了淤青应该没有很严重,会不会是伤到筋了?”木烟自言自语着,一边在药箱里翻着一边对秦连说道:“先给你上点药,最近不要碰凉水也不要随便乱动,可能真的伤到筋了,等淤青散了,我每天来给你扎针。”
秦连犹豫了一下,朝旁边的司徒妄看了一眼,转头对木烟道:“那……大概什么时候我的右手能动?”
“伤筋动骨一百天,要痊愈最快也得两个月,照你这个情况来看,目测十天半月右手是用不了了。”木烟说着,便将药抹在淤青上。
“可这右手……先不说习武练兵,平常就诸多不便,这该如何是好。”秦连一脸苦恼。
“对哦!你不是左撇子。”木烟想了想,反而看向司徒妄道:”反正我一个军医平时也没什么事,而且也要天天扎针才好得快,不如就由我来照顾吧。”
“多谢木军医。”
“不行!”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木烟赶紧拿木棉布将秦连的右手包好,扯了扯司徒妄,将人拉到一边说起悄悄话,“你反对个什么劲儿?”
“我重新派人去照顾他,实在不成我去洛阳城请个小厮来,总之是你我就不准。”
“虽然你没说他怎么受伤的,也和你脱不了关系吧?右手不能动是一件多悲惨的事啊!人家都这么惨了,我替你照顾他有什么不对?”
司徒妄轻哼了一声,“他受伤与我何干?要怪也怪他自己蠢,自己朝马蹄子上撞,用不着你来替我赔礼。”
这句话谈不上对不对,反正木烟是想不出什么能说的了。刚才自己的话已经放出去了,难不成现在反悔说我照顾不了,换个人来吧?木烟瘪瘪嘴,”我话都说了,照顾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不管你了。”
司徒妄沉默一瞬,朝秦连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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