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你的事,所以才会看不过去,不禁动怒”萧明这才明白,点了点头,自己在天剑门不也如此,难怪哪些师兄弟看自己的眼色总觉不对劲,原来如此,不知师傅师尊在背后说了自己多少堪堪称赞的话,这会不是知道的时候,摇摇头道;“师弟也不用如此动怒,大可当做什么事没发生便是”周阳眉头皱起道;“可是。。。。”“没什么可是,不说了,先看看再说”萧明说完,周阳也没再出声。
五人相视一笑道;“说不出话了,到现在还不承认,更待何时”萧明面不改色淡淡道;“萧明就是萧明,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五人道;“看来你是不打不招了”片刻,无人有做好了打斗的准备,兵器纷纷亮出,双刃剑,弯月刀等等,在艳阳照耀下光彩焕发,武器锋利至极,实是世上少有的利器。“不不不,千万不可动手,这人的确是萧明”一声大呼大喊传来,眼前一个人影匆匆跑来,众人看去,这喊叫之人正是萧家的家丁,此人四十来岁年纪,萧明三人当先认出皆道;“陆伯伯,快回去”家丁来到萧明身前,泪水滚滚而下道;“你三人自小,就是我照看长大,明儿十岁去了天剑门,老爷也是迫不得已,有苦难言,明儿与我二十年未见,但当年依稀的身影,怎可认不得”转过身对五人愤恨不满厉色道;“我可以作证,他就是萧明,萧家之后”双煞听他说道,你爹两字,自然是指萧明三人的爹,只见少不见老道;“我还忘了,你们爹呢”家丁说道;“昨天就出去了,这回还没见人影,会不会是你们这些人。。。。”萧明已猜出他后话之意,就是说把老爷有个三长两短,这对双煞二人来说,总有一些轻视,至少赶去猜测正误,不怕二人威慑,双煞也未把他的话当做真,后话自然不会去多想,双煞摇摇头道;“或许有什么不测”忽然又想到什么道;“不对不对,里面嫌疑甚多”那男子道;“双煞兄又想到了什么”双煞道;“萧明三人的爷爷是谁”此话一出,无人作答,除了萧明四人外,谁也摈住了呼吸,不少人只得以点头示意,萧明四人不明原因,这景象还真是少见,在天剑门也未曾见过,萧明这话那倒不见得认得爷爷萧岚,那晚周阳亲口说了所来之人,各个与萧灵子有仇,可以说是老相识,为何还有人不认知,心中的疑窦告诉了周阳,而他却说道;“在我看来,这双煞也不是什么人物,这些人多是听说而来,你想想,当年与前辈交手的各个不是泛泛之辈,门下也有不少人参与,或者又新收了门人,简单告知,命令而来,真正的人物还在后面,这样一来,且不是说着手上一抓,萧明点点头心道;“这招投石问路,果真厉害,百年不见,不知萧前辈道术,现今如何,只好先让手下人冒险试试,损失一些不中用的弟子,又有何妨,这招心狠手辣,这些人就是瞎子,不知远远离去为上策”便道;“这等奸计,当真防不胜防”便道;“已经死了”“谁死了”不知何人又问道,懒得辨认声音方向,俨然回答道;“当然是我爷爷萧岚”双煞一惊,深深吸了口凉气,各自拉住萧明的肩头道;“快说怎么死的”萧明看了周阳一眼,周阳对他点点头,这下说来,很是难以绕口,想了想,只简略说一些,出了口气,便一一说出,至于天诀一事,萧明简略的忽悠过,周阳叹了口气,一字一句,没有一丝纰漏,心也松得多,双煞道;“如此说来,萧岚确实死于不幸,说来也怪,世间居然有,不许成婚才可修习的功法,萧灵子还隐居在世上某个地方”萧明道;“但愿还在世上”双煞一瞪眼道;“我看是在做梦,百年不见人影,必然死于何处,那这法诀不是空手而归了么”男子愁着眉,想不通里面的原因道:“虽说如此,大伙还是不可掉以轻心,免得中计”众人摇摇头,毫不把萧明的话放在心上,五人道;“暂且放你一命”家丁见势头稍有缓和,暗自松气,心里直呼谢天谢地,没有伤及三人一根头发,缓缓道;“多谢列祖列宗保佑”双煞一听之下,大是不满恨到;“别在我面前提起,萧家死去的那些老家伙”家丁正要说话,只觉胸口剧痛难当,撕心裂肺,一只粗壮的脚,跌在胸前,咔嚓声响,骨头碎裂的声音,家丁顺着这只脚看去,只见双煞狰狞的面孔看着自己,哇的一声,大口鲜血喷出,染红了地面,这一脚带足了内力,脚入胸膛,没有法力,内力透入他的身体,五脏六腑,顷刻间碎裂,家丁身子倒地,气息全无,眼看是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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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家
双煞的这一脚迅猛狠厉,在场的所有人还未看得清楚,只见萧家家丁倒地气绝,萧明等人毫无知觉,踢在家丁胸前的脚,毫无声息,以致萧明四人未有所觉,这时四人回头看见这一幕,面容都已惊呆,周阳微微张口,难以置信,看着地上的那具尸体,一股无名之火,刹那间涌上心头,手中握着的剑柄,咯吱的发出声响,萧明三人身子大震,陆伯伯生平没有一个冤家,往日和理和气,和蔼可亲,是一个友善不愿结仇之人,与萧明三人感情最为深挚,可说是情同父子,八年的时光,四人时常谈笑风生,不分彼此,这位陆伯伯在三人中的地位,仅次于父亲萧廷,并不会介意他是家丁下等之人,便有所偏见,父亲带他也是不薄,眼见这位如亲人般的家丁,无缘无故的死于非命,倒在了三人眼前,心中忽来的一阵疼痛,宛如刀绞,割心裂肺,神色失落,只觉得少了什么,见得陆伯伯的身躯一动不动,已然逝去,不可再能够挽回,悲伤之感,由心而起,眼眶泛红,眼珠里血丝交错,怔怔的看了良久,默默不语,脑海一片宁乱,有的只是陆伯伯那亲切的身影,慈爱的面庞,一闪一现,模模糊糊,看不真切,三人在悲情伤心中,心里丝毫没有一丝愤怒仇恨升起,周阳已是忍无可忍。
光天化日之下,毫无理由,胡乱的残杀无辜之人,乃是人神愤怒,人所不耻之为,憋在腹中的火气,早已忍不住要破体透出,这会只想大开杀戒,依照师傅所言,斩妖除魔,乃是正道弟子的分内之事,谁也不可避免,虽然也说能战则战,不战可退,周阳非贪生怕死之人,必死之心自出山门以来,时常记于心间,不可忘记,双煞杀人,实乃为所欲为,令人发指,这般情势,周阳怎可包容与他,看了眼双煞,不仅没有懊悔,还是一副不善的笑意,男子看了眼地上的尸体,也没做理会,几乎心无所忌的样子,目光变得寒冷,一股无名的杀气蓬勃而生,拂过的清风,似也如寒风吹面,阴气重重,周身毫无正道所有的气息,此刻看去,比之妖魔还有过之。
旁观的人群大声惊呼,众目睽睽之下,见得无理杀人,心知不妙,四散逃开,瞿月城只因最是富饶,所处位置得天独厚,是正道常常来往之地,也是魔教窥视之所,但邪不胜正,天下皆知,魔教不敢妄加挑衅,只得让出一步,久而久之,城里少有见得杀人放火等大恶之事,人心安稳,无所忧虑,自然没人放在心上,八年前魔教入侵萧家,正道门派放声说是,一时失误,此后无人理得作罢,今日又见这等奇异之事,无不骇然失色,又见闹出人命,自是落荒而逃,片刻,除了街道上的数百名怪异之士,普通人散得干干净净,不见踪影,这些人在这数百人眼里,不过贱命一条,除非修为上有着绝佳的资质,便可当做上人看待,人群散去的骚动,数百人无暇看得一眼。
四人见陆伯伯倒在血泊中,背对天上,死去的面目也就看不到,萧明缓缓蹲下身,两面脸颊已布满泪痕,泪水断断续续的落下,胸前衣襟,已经打湿成一片,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是四人万万没有想到,萧明痛彻心扉,很想去翻过陆伯伯的尸体,看看他此刻的面容,手伸到一半,又停住稳在眼前,看不出是要收缩还是继续伸直,苦笑一声,眼中充满了伤情,有愧身怀一身道术,竟然无法就的一条老弱的性命,心中只道自己无能,有愧于师傅往日的教导,对不住这位至亲的陆伯伯,甚是丢了正道人士的脸面,鼓足了气,手伸向前,触碰到尸体,微微有些僵硬,翻开那和善的身躯,眼眸睁得既大又圆,无法再有变化的眼神中,有着难以相信的恐惧,嘴巴张开了一条线,似要有话要说,只是那一脚太快,还未开口就已来不及述说,连一声惨叫声也无发出,可见这一脚的力道,萧林两人也蹲下了身躯,看着这幅面孔,呆若木鸡,半晌不语,这番死相,已是死不瞑目,隐隐还有一丝凄厉,还未散去,两人泪水滚滚泄下,片刻已是泣不成声,哭泣中还有着怨恨。
退去的五人,走了上前,看了萧明四人,轻蔑一笑,看着三人悲泣的样子,直有一股说不出的爽快,萧明的手拂过如亲的陆伯伯,瞑目戾气,瞬间化为乌有,萧明擦拭了泪珠,不愿这么多人看着自己伤心,大仇未报,何以可哀伤,仇人就在眼前,不手刃凶手,问心有愧,难以过得去,心中似也不畏惧什么,看着双煞,显出视死如归的样子,此仇不报,何以立足,不成功便成仁,必死之心,还有什么可以去想,生死置之度外,此刻对萧明来说,已无所顾忌,淡淡一笑,站了起来,环顾众人一眼,这些人虽然不是杀陆伯伯的真凶,但也逃脱不出责任,若可手刃双煞,这数百人,自然不会放过,师父说得极对,魔教之人,永远摆脱不了这幅面孔,须当斩草除根,一个不留,目光又落在双煞脸上淡淡道;“有一句话想必你也听说过”
双煞一怔,这话却是在教训自己一般,又觉不对,转念又想,这危机关头,非但不求饶,反而表情一如既往,坦然自若,毫无畏惧,大有睨视小看之意,眼光一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别忘了,你现如今,如是阶下囚,生杀大权在于我手,有什么资格说这话,你就不怕死”
两人心头不禁有些惧意,这人所说的话,其中之意,虽然隐含,但听着口气,十分傲慢,满不在乎,是有不怕死的样子,隐约可猜到七八中意,手中的铁锤又似铁棒,三尖叉紧握手间,向后退了一步。
男子却道;“那是一句什么话”显然是在问萧明,男子站在一旁,无心观明,虽然没有用动手,也无其他作为,只见双煞两人独自绣这场惨剧,见得萧明由悲泣转而平常一般,大感不妙,这话充斥着幽怨的深意,心头一颤,不禁开口问道。
萧明面色一沉,目光诙谐,暗淡无光,男子这么一问,萧明的杀气更加深重,语言中缓缓说道;“杀人偿命,自古有之,何必多问,怕死也是一样是死,又何必怕死”
周阳眼见萧明做好了殊死一拼的决心,话又问得语重心长,眼前这些人,竟也不堪入目,等得耐心已无,手痒难搔,手中的长剑一挥,立于胸前,走到了萧明的身旁,杀怒当有,却也淡然一笑说道;“师兄太不够意思,怎可撇下小弟,独自一人面对,一条船上的人,何必见外,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师兄如是先去一步,小弟也不苟且偷生”
“哈哈哈”萧明一声长啸,眼下已是危在旦夕,死又何妨,临死之前还有一位肝胆相照的兄弟相伴,死有何惧,得其所也,想来也是值得,生前即是正道门派,行侠仗义,未做过一点伤天害理之事,死后自然会升入天堂,往向西方极乐,佛家所云,此处乃是一片圣境之地,无忧无虑,无痛无哀,空空如也,想来是块不错的地域,尚不知有多远,只不过待不多久,便会前往,只是又想到萧灵子,何许人也,今生看来无法得知了,不知在不在人间,既然身为萧家之人,为何不出来解除这番危机,叹了息,不盼望这人来与不来,来则甚好,不来也无事,反正命悬一线,就在顷刻之间,不去多想,全身运足了真气,头顶冒出淡淡的白烟便道;“好兄弟,看看是谁先走一步,到了天上不知会漂浮到哪里”
周阳一瞥眼,眉目间似所不明道;“师兄就肯定去天上,我看是下地狱才对,报仇就要杀人,杀人就是犯罪,既然身负有罪,不下地狱才是怪事”说完不禁黯然伤神。
萧明不知他为何这样说还是道;“此话差矣,这些人留在世上不知多少人要丧命这群邪魔之手,多杀些也就多挽救些许人名,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这么多人一命,你想想是多少级浮屠”
周阳点点头道:“说得也对,说实话,我是既不愿上天,也不愿下地,做个孤魂野鬼,游荡世间,享受完世间的风情,岂不妙哉”萧明哈哈一笑道;“正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