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见状,当下后退躲闪,风雨却从二人缝隙之中走出一步,崆峒弟子见风雨瞬间逃脱,连忙六把长剑同时飞身刺出,风雨接着拉着那二人的身子,往后一递,六把长剑竟然收不住,刺在了这两名崆峒弟子身上,好在刺的不深。
风雨如同长燕一般,飞身而至,身子从敌人的长剑旁穿过,两脚掠地,点地环身,左手出招,右手防卫,做的滴水不漏,瞬间连使出龙抓手,素手掌,易筋经,招法忽软如水,忽硬如石,三招之间,却连夺了四把长剑,凌空掷出。风云两脚落地,身子环绕,恰巧从三剑的缝隙中穿过,身子平衡环绕,却做的完美之极。这四名弟子长剑被夺,却是楞是没有回过神来,看着风云,竟是痴傻了一般。
但在此时,风云的身形还没有稳住,刘月却突的一笑,他拨出手中的长剑,一招昆山剑法,如大鹏展翅一般,剑影疾掠,刺向了风雨的心脏。这剑法如流光一闪,快似飞芒,仅在一瞬间已离风雨不足两寸,风雨此时身子未还转,连忙弯身附下,刘雨一剑刺空,当下长剑顿时下划,向风雨的身子疾劈而下,两名弟子的长剑立即飞来,直抵风雨眉心,三剑同时飞来,风雨此时如不去躲闪,刘月长剑若昆山压来,力道厚重,两名弟子长剑如长风破浪,同时递来。
三剑同时刺来,峨眉派三女却也是大惊失色,只怕瞬间功夫,风云便要被他三人大卸八块,他匆忙间没有任何的选择,只有等死。
风雨手脚抖动了一下,一招易筋经急挥而下,当下身子突然凌空翻滚,两手激扑而下,竟然空手将三把长剑同时抓住,力道却浑天厚地,如金刚重力一般。
这一招易筋经威力迅猛,恰好中了易筋经深邃,此时身临险境,极端紧张,气血蓄积,内力如同万江之水,混在一起,瞬间迸发而出威力之大,却迅若疾雷,排山倒海一般,大叫一声,浑厚内力溢出,顿时三把长剑同时夺出,而所有的崆峒弟子都惊呆了一般,瞬间功夫,这风云已经躲了七把长剑。
而最后一名崆峒弟子看了看风雨,手里的长剑最终也把持不住,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尹雨和峨眉派三女终于松了一口气,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了刘天柱,却看他有什么反应,屋子黑暗之中,刘天柱的眼神如黑夜一般空洞幽深,让人琢磨不定。
却听他突然哈哈一笑,伸手之间,突然飞掌想风云劈去,却道:“你不是尹雷,你是谁?”风雨却道:“你如何知道我不是尹雷。”刘天柱冷笑道:“尹雷武功高强,那冰魄飞龙三招之内能夺八把大内高手的长剑,你武功也不弱,却是十招之内夺了我崆峒弟子的八把长剑,你的武功根本就不足以跟尹雷相提并论,我行走江湖几十年,岂能连这点门道也看不出来。”说话时依然点燃一根蜡烛,凌空一闪,火光四射,顿时显出了风雨的本来面目,刘天柱看着风雨哈哈大笑,却道:“不错,果然是你。”
火光之下,风雨的脸让诸人看的一清二楚,却让在场得人大吃一惊,因为这十招虽然简单,却只有极深的内力才能做的到,整个崆派也只有刘天柱才能出手夺掉八把长剑,而风雨这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竟在挥手之间完成这个动作。即便是刘越这么聪明的人也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是真的:“只暗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几名崆峒弟子向风云即扑而去,想要在刘天柱面前立功。
风雨夹住三把长剑,用手一展,却向崆峒派两名弟子划去。长剑一个回绕,冲他的前发际饶过,一瞬间他的头发被削掉了一大块,前头显得光秃平整。其他弟子被风云这一招气势所震,暗道:“好厉害的功夫,若刚才那一招稍有偏差,立即将整个人头都削了下来。”身法和剑法混若一体,一气呵成,眨眼便已完成,却潇洒到了极点,而他体内的真气也已输送到双手之上却还没完全挥泻出来,而从他手中的剑一泻而出,瞬间从几个崆峒弟子身前划过,当的一声,撞在了石头上,火星四溅。风雨冷笑一声,却道:“当我者,犹如此剑,诸人听了这话,却都惊讶不已,一时间众人持着长剑,没有一人敢再上前阻挡风雨的退路。风雨将峨嵋三女的穴道解开道:“快走。”崆峒弟子见风云走过,不敢阻拦,纷纷让出一条路来。
刘天柱却道:“小鬼,几日不见,你武功又精进不少啊。”当下冷笑一声,却是数步走过,风雨当下见刘天柱走了过来,却知道此时自己武功不是此人对手,当下对峨眉三女道:”你们先走,我来断后。“
峨眉三女被他这般一说,却立即感到无地自溶,却没有料到这小子竟然能够以德报怨,当下赵君冷笑一声,却道:抢在前面,三个跨步,已接近马身,随后长剑出鞘,哧的声响,划断缰绳,接着将马向峨嵋三女驱赶了一步。峨嵋三女大喜,此时刘天柱离她们恰有三步,她们完全能在刘天柱赶来前驾马离开。可在此时,刘天柱手里掏穿三把飞刀,一挥手向马儿射去,他并不想此时杀了峨嵋三女,他认为三人对他有极大的用处,三把飞刀出手,恰好三匹马嘶鸣到地,还剩下两匹马,而马颖和赵君距离很近,赵君已登上马身,她急忙间却一越步,跨上了赵君的马匹,风雨连忙在马身一拍,马儿飞奔而出。梅青芷还没有来得及上马,刘天柱飞刀又已出手,急挥向了她的小腿,梅青芷啊的一声叫出,接着跌在地上。而赵君和马英的马儿还没有奔出,却见黑暗中一人突然出现,出手瞬间,却击中马身,二人哎呦一声,从马身跌落,仔细一看,此人嘿嘿笑个不停,声音阴柔,正是那李东龙。
刘天柱哈哈一笑,却道:“你们谁也别想走。”风雨冷笑一声,瞬间长剑刺出,而刘天柱长剑却是一环,剑法犹如长龙遗啸,顿时连劈数下,剑气横箫而下,却急冲而过,风雨云剑相抵,顿时感觉此人的内息深厚,两步连退,刘天柱一招领选,当下却不容风云喘息,却将长剑飞天劈下,如同万影飞奔,咆哮不绝,风雨连忙几步飞走,却看见客栈楼高,当下飞身而上,却是抓住了匾牌,长剑一划之间,将匾上的红色彩绸划断,一敌手之间,那彩绸瞬间被内力一推,瞬间漫天铺开,犹如鲜花盛开,红火娇艳,而风雨冷笑一声,却是飞剑刺下,一招冷饮,却是剑花一划,那片彩绸顿时裂开,形成了数多菊花。漂漂而下,风雨长剑相机,却道:“青菜萝卜枣米饭,瓦壶天水菊花茶。”轻轻菊花,好不过瘾,那剑花一转,菊花普天而落,刘天柱冷笑一声,却道:“这等本领,还敢出来吆喝。”当下却长剑从双手纵出,剑影飞本而下,一道巨龙裂解,长剑落在了灯笼上,几个大红灯笼瞬间落下形成了几朵莲花,轻轻玉立,不弯不折,顿时将风云的那菊花盖过,而风雨见这剑影飞来,却是从容闪身,风雨闪身之间剑力一接,却瞬间穿过两个长匾,飞剑划过,几剑飞过,那长匾落地,却瞬间分和,行成了木柳叶,当下柳叶飞过,却将荷花一一穿透,落在地上,刘天柱冷笑一声,却是长剑一递,将客栈的门板拆掉,冷笑一声,连劈数下,木头宛若大雪一般,沸沸扬扬,而风雨的柳叶顿时被飞木扫洛在地,而刘天柱冷笑一声,却道:“看你如何相抗。”当下长剑一急,木雪纷飞,飘落而下,缺如尖刀一般,内力深厚,当下风雨却身子一闪,却从客栈一出,将客栈里面的红色地毯掀起来,内力之下,狂狷而出,却行成一道大幕,将所有的木雪挡住,犹如大幕苍天一般,而刘天柱冷笑一声,木雪飞走,却将这地毯尽皆穿透,形成一个个窟窿,此时东方破晓,天微微发亮,那客栈昏迷之中依然醒来,带看见自己的整个客栈被二人拆了,老板叫苦不迭,却没有想道这二人如此毒,竟然转眼之间,竟然要把客栈给毁掉,坐在地上,大哭不跌,风云知道自己武功不是这刘天柱的对手,当下疾身一闪,却不料那刘天柱依然身子一晃,挡住了道路,冷冷一笑,却道:“打不过,想要逃命吗?”说话之间,长剑几道疾光,木雪向风雨扑面而去,风雨长剑连环,引着剑气飞奔,大雪扑面,他被内力引动,使出了太极,瞬间木雪旋转,如同一朵巨大的牡丹,花开遍地,雍容华贵,款款大方,乃是花中之王,被风雨内力一引,牡丹迎着飞雪疾飞而去,向着刘天柱扑面而去,刘天柱哈哈一笑,却瞬间两脚在桌子上一塔,桌面崩裂,瞬间飞出了八只大碗,在刘天柱的双手一抛,滚滚而飞,那八只大碗在刘天柱手臂上飞来滚去,瞬间一绕,木屑齐齐跌落,进入碗中,随碗一转,行程各色的花朵,犹如春回大地,百花斗艳,姹紫嫣红,美不胜收,而刘天柱却冷笑一声,身形一转,依然带着这满园花朵,疾走飞奔,双袖一叠,全扫向了风雨,风雨当下被八只大碗迎面击来,退无可退,当下内力一引,却跟刘天柱内力撞在了一起,却见这八只大碗同时碎裂,当当声响之下,木雪纷纷而下,而风雨内力远不如这刘天柱,哎呦一声,身子重重的撞在了桌子上,顿时桌面断裂,风云却一时间无法爬起,刘天柱冷笑一声,却是长剑一出,向凤云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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