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桐一惊,是她?童梦这时候找她做什么?
踌躇了几分钟,还是去了2708号房,轻轻敲响房门。
“进来。”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推门而入。
里头翘~腿坐在床沿上的女人,名字叫童梦,她昨天刚结婚,新郎就是桑桐交往了十年之久却在两个月前突然和她分手的初恋单南弦。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在,穿着性感的睡~衣,身后那张被人滚得凌乱不堪的大床,分明昭示着昨夜这里曾发生过一场激情戏。
桑桐心口隐隐一抽,“童小姐,请问有何吩咐?”
“桑经理,真是为难你了,身为南弦的前女友,还愿意亲手帮我们布置婚房,呵呵,我挺过意不去呢。不过呢,有个地方我还是不太满意。”
“童小姐哪里不满意?不妨直说,我一定尽心尽力办到。”桑桐的脸色显得很平静。
童梦指了指一片狼藉的床,“那张chuang我不满意,你不知道吗?南弦喜欢做~暧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任何的异味,连一片玫瑰花瓣都不能有。啊,我忘了!”
微顿,她忽然表情夸张地捂嘴,“桑经理怎么会知道他的喜好呢?你们虽然交往了十年,可他从来没有碰过你,他嫌弃你,厌恶你,因为你不是处,你的第一次给的不是他,我说的没错吧,桑经理?”
闻言,桑桐心口一窒。
童梦怎么会知道?单南弦告诉她的?!
这件事永远是桑桐心底的一根刺,一直横亘在她和单南弦之间,拔掉就是满身血,不拔,更是一辈子一触即发的痛。
那是她二十岁生日的那一天,她竟然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遭遇了一场劫难,被人夺了第一次,除了身~下被撕裂一般的痛,什么都记不得。
她看过很多医生,也做过催眠术,想要唤回那次的记忆,然而根本没用,她还是想不起那个男人的样子。
这件事除了她和单南弦知道外,就连她的父母都不知道,现在童梦谈起此事,不是单南弦告诉她的,又会是谁?
看桑桐惨白如纸的脸色,童梦确定自己抓到了她的把柄,更肆意地羞辱她。
“桑桐,你虽然是南弦的初恋,可你那么脏,被人糟蹋过,根本就没资格跟我比!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干干净净?是你自己没守住自己的身子,又怨得了谁?我跟你可不一样,我和南弦都是彼此的第一次,我们俩能成为夫妻,那是我们天生注定,而你桑桐,不过是他闲来打发时间的消遣而已!”
桑桐心口一揪,身子有些不自觉地发抖。
她16岁的时候就和单南弦开始谈恋爱,那件事发生后,单南弦一度是她的精神支柱,他说他爱她,不在乎她的第一次给了谁,他会一直等她拔掉那颗心刺后,再迎娶她过门……
她真的以为他不在乎,真的以为他在等她走出阴影,可没想到,其实他根本就是很在乎。
在乎到这十年的感情早已变了味,早已千疮百孔,早已抵不过那根心刺的戳伤,在乎到他早就在她的人生中,离她越来越远。
她说,“童小姐,你也小心一点,说不定你连个消遣也算不上,只不过是他满足野心的踏脚石罢了!”
感谢上苍给了她一张伶牙俐齿的嘴,让她遮不住满心伤痕的时候,还能用一张嘴武装自己。
桑桐奔出来时正好撞见走廊上的单南弦,她想也不想就冲上去,照着他那张俊脸就是狠狠一抽。
“啪”的一声,响亮而清脆。
“单南弦,我们俩是分手了,但你没有权利纵容童梦随意羞辱我!我警告你,管好你的女人,惹毛了我,你也别想过好日子!”桑桐的声音有些颤抖,这是她第一次发飙。
单南弦顾不了脸颊上的辣痛,反手就拽住她的皓腕,“桐桐,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不明白就自己去问童梦!”桑桐猛地甩开他,转身跑开。
单南弦幽深的黑眸盯着桑桐的背影,下颌绷得很紧,两秒后他径直迈步进房间里。
入目所见一片狼藉,童梦正喝着红酒,单南弦玄寒着脸从她手里抢过酒杯,“你刚才对她说了什么?!”
童梦挑了挑眉,“说什么?当然是说让她不要再纠缠你咯。哼!谁叫你在我们的新婚夜里,丢下我一个人彻夜不归?!”
单南弦咬牙迸出,“童梦,我们一开始就说好了的,结婚可以,但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所以,你给我记清楚了,别去招惹她!”
望着他大步走出婚房的背影,童梦紧咬着下唇,垂在身侧的手指一根根变得僵硬。
即使他们俩已经结了婚,即使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是在他的心里,永远只有那个女人的存在!
……
桑桐噙着泪跑进办公室时遇见了助理曾宝仪,曾宝仪见她满眼通红,吃了一惊,“桑姐姐,你怎么了?”
她吸了吸鼻子,问道,“宝仪,想不想陪我喝酒?”
“行啊,正好我知道一个吃喝玩乐的好地方,走,我带你去!”
于是,两个人去了全市最火的一家娱乐场所,金粉世家。
去了她才知道,之所以说这家会所“好”,就好在,凡是“1”字开头的包房都是特殊的存在,最受贵妇千金们的喜爱,因为那里有数不清的风格迥异的男公关!
心情不好,没喝几杯就开始犯晕,桑桐不满地说,“宝仪,经理人怎么还没带人过来?等好久了!”
“我去看看!”
“我也去。”
桑桐起身跟出去,没走几步就撞到一堵肉墙,她一不小心踩中对方的脚。
“抱歉,我……”话音止住,桑桐不自觉地捂住鼻子,只因对方浑身酒气,似乎比她喝得还多。
她抬起眼眸,懵了。
面前的男人真的有一副好皮囊,那张脸就像是画家用刀一笔笔勾勒出来的,精致得连她都嫉妒。
他月匈前的衬衫扣子被扯掉了几颗,露出大片古铜色坚实的月匈膛,喝多了酒并没有毁掉他帅气逼人的形象,反而多了一种狂野不羁的气质。
她主动让开路,哪知道他一个跟头栽过来,正好靠在她的肩头上,桑桐个子比他娇小很多,根本支撑不住,就这么被他压倒在地上,仰面躺着。
屁~股和后脑勺被摔得生疼,她推了推,“先生,你醒一醒!”
身上的男人闷闷地哼了一声,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紧接着,桑桐就感到小腹~处好像有异物在迅速膨胀……
她眨了眨眼,呆滞两秒后整个人都清醒了。
老天,他那玩意儿还真是……不敢继续想下去,桑桐一张俏脸瞬间变得酱紫。
抬腿就要踹他个不能人事,一名年轻的红衣女子适时跑来,她的神色显得很紧张,“秦总?!”
桑桐帮着她把身上的男子扶起来,红衣女子歉意地说,“你好,我是白桦,秦总的秘书,他今天喝了太多酒,有些失态了,没让你受伤吧?”
“我没……”
桑桐刚说了两个字,却听见一道奇怪的“呕”声,紧接着一股异味扑鼻而来,身上那件新款秋装就这么报销了。
一时间,两个女人都傻了眼。
“这……不好意思啊,这样吧,您先去包房里收拾一下,我马上去找身衣服过来,至于您身上这件,您说个数,留个账号,改天我把钱汇给您。”
“那倒是不必了……”
白桦没听见桑桐的话,径直朝走廊另一头招了招手,“高亮,你过来帮我一下,把秦总扶进包房去!”
高亮是秦晋琛的司机,两人七手八脚把秦晋琛扶进包房,白桦说,“小高,你马上载我出去找一套干净衣服回来。”
高亮点点头,跟着白桦出去了。
桑桐瞥了一眼沙发上的男人,有些懊恼,想不通那位白秘书怎么会把她和秦晋琛丢在同一个包房里?
叹了口气,她去洗手间里收拾自己,刚脱了衣服,洗手间的门哗啦一声响,高大的男人揉着太阳穴进来了。
发现里面站着个半~裸~的桑桐,男人错愕地驻足。
桑桐怔愣了数秒才想起用毛毯裹住自己,只是那玲珑有料的身子,还是被秦晋琛看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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