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都是没有内裤的,随着他腰带一抽,那光裸裸的下半身,还有那丑陋的,正处于勃发中的物事便嗖地一弹,生生地出现在郑瑜的视野中。
天啊!郑瑜一惊,还是处子的她瞬时脸涨得通红,就在她急急捂上眼睛里,听到和士开那淫猥的声音,“兰陵王妃,想来你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你开的那些还不够,远远不够。不过嘛,如果加上你本人,我倒是愿意一试。”
他猥琐地说道:“来,跪在我面前,给我舔一舔!”
“不!”郑瑜狼狈地向后一退,她颤声道:“长恭不会原谅我的。”她的声音中有着慌乱和乞求,“他会发现我不是处子之身的。”这时的她,终于惊慌地发现,和士开并不是只想占占便宜,满足一下他的手足之欲,他是对她动了欲念,他要占有她!
“王妃过虑了。”和士开已完全被她挑起了兴致,他喘着粗气,张着鼻翼,兴奋地看着挣扎着的郑瑜,提醒她道:“张氏给陛下碰了,那是什么后果?那后果只有死路一条吧?她既然死了,高长恭肯定不会好过,多半会日夜酗酒。有所谓酒能乱性,到时王妃在他身边睡一夜,再割破手指在白巾上留点血的,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看着郑瑜那青白交加的脸色,看着这个贵妇在自己面前拼命挣扎着,盯着她外露的雪白酥胸。他兴奋得呼吸急促,那翕一翕不停张大的鼻翼中,黑黑的鼻毛都露出来了,“当然。你这样做,是有点对不起高长恭。不过你想,你也帮了他啊。有我这样的人在陛下面前替他说好话,他的辉煌腾达,还有何人可阻?”他诱惑地说道:“兰陵王妃,这些很容易,非常容易!”
这些一出,郑瑜直似被闪电击中。她慢慢松开手,慢慢寻思道:他说得有理。就算我对不起长恭,可我也是帮了他的。陛下这么宠信和士开,长恭本身又这么有本事,他一定可以借此辉煌腾达的。当他站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时,哪里还会记得那个张氏?
这个念头便如魔鬼。在一瞬间压跨了郑瑜的理智。当然,更重要的是,她心底明白,这是她唯一的一次机会。不过是付出处女身而已,如果可以除掉那个张氏,她连命也舍得,这处女身算什么?
看到她看向自己,和士开兴奋地说道:“过来,先脱了衣裳。再好好舔舔我这宝贝。”
“可,可这是院子里……”
“院子又怎么样?老子刚才摸你的**时,也不见你废话?”和士开不耐烦起来。见她还在犹豫,他低声许诺道:“你看,下人我都赶走了。王妃放心,永远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你我的关系的。”
听到这里。郑瑜涨红着脸,恨意和执意,让她终于疯狂起来。当下,她慢慢地伸手解向自己的腰带……然后,她颤抖地走上前,跪在了和士开面前,闭着眼仰着头,哆嗦着捧起和士开那丑陋的物事,然后屏着呼吸含入嘴里。随着她这一含,她的人生和未来,全部注入一场豪赌中。
……
足足一个时辰后,郑瑜已被折腾得脸白如纸,身体上,更是青紫处处。
和士开从她身上翻下,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然后上前,得意洋洋地欣赏了一把这个自己垂涎已久的贵妇**,和士开伸手在郑瑜泛着青紫指印的乳上再重重一掐,听到郑瑜克制不住的叫痛声,他摇了摇头,哧声说道:“啧啧,比起红楼中的阿月差得远了。”他的手一边在郑瑜的身上游移,一边享受着她在寒冷和疼痛中的颤抖,一边说道:“听说那张氏是天生媚骨?啧啧啧,郑氏啊郑氏,你这身皮肉真不咋地,幸好你现在没有爬高长恭的塌,不然的话,高长恭只怕不会像现在那样,还好声好色地与你谈和离了。”
一番话说得郑瑜脸色大变时,和士开突然右手一伸,“啪”的一下给郑瑜甩了一个重重的耳巴子,冷喝道:“一个娼妇,到了现在还敢跟老子摆脸色?”骂咧到这里,他伸手一扯,把一丝不挂的郑瑜重重扯到地上,在她的后脑壳撞到地板,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时,和士开兴奋的鼻翼都张开了。
不理会再也坚持不住,开始嘤嘤哭泣的郑瑜,和士开穿上靴子,然后走到她面前踢了踢,道:“滚吧滚吧,过几天我安排好了会通知你的。”
在郑瑜狼狈地穿好衣裳,就着残剩的茶水清理痕迹后,他又咧嘴淫笑道:“回去后好好养养身子,把那《**经》好好翻一翻,大爷我真不喜欢你这种啥也不懂的处子,等你把这男女之间的事学出点味儿了,大爷会对你好的。”
听到这里,郑瑜脸色大白,她急急抬头,颤声道:“还,还有下一次?”
“当然!”和士开眦着牙,阴森地盯着她,得意地说道:“难道你还以为这是一杆子买卖?滚吧,贱货,大爷有需要了会让人来叫你的!”说实在的,他太喜欢看这些平素里高高在上,一副神圣不可攀摘的贵妇这一瞬时流露出的绝望。因此话音一落,和士开哈哈大笑起来。
大笑声中,他摆着双臂,迈着八字步扬长而去。
直到他走得远了,郑瑜才慢慢蹲下身子,双手捂着脸缩成一团哽咽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长恭,你为什么不来救救我?
不对,不对,我得赶紧离开这里,我要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郑瑜抹去泪水,挣扎着爬起,再次对着铜镜把自己整理一番后,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转眼又是几天过去了。
这一天,进入深秋的阳光,白晃晃地挂在天上,照在人身时,暖暖的,舒服极了。
张绮来到书房已有一个时辰了,自从兰陵王去后,她便想着,也许有一天她能帮到他,因此她拼命地记忆着他喜欢的一切,不管是军事,还是内务,甚至是地图,她都一遍一遍地把它们记在脑海中。
不止如此,兰陵王放在书房中的三十六计等兵书,也被她一字不漏地背下来了。张绮本来聪慧,当她决意做一件事,那毅力更是惊人。
也不知忙了多久,一阵脚步声传来,“夫人,来了天使!”
宫中有人来了?张绮蹙了蹙眉,她把胡皇后给她的玉佩拿放入袖袋中,提步走了出去。
传旨的,是一个中年太监,这个太监以前给兰陵王传这旨意,张绮识得。听他说完,张绮这才明白,原来是胡皇后闲坐无聊,听说张绮擅长棋艺,便约她对弈一番。
“还请公公稍侯。”
“夫人有礼了。”
张绮折回来,换了一袭黑裳后,她想了想,顺手又在头发上插了一根锋利的金钗。出于不放心,她甚至更愿意带着短刀入宫,可那样太危险,一不小心,便可以被人抓住把柄,说是刺客。
准备妥当后,张绮带着二十个护卫,跟在那太监身后,向着皇宫驶去。
马车进入皇宫不久,张绮带来的二十个护卫便被拦了下来。她只得跟着身前的太监,绕过一个又一个花园向前走去。
走了一会,那太监说道:“夫人,到了。”
张绮抬头看着前方那普通的楼阁,蹙了蹙眉,“皇后娘娘便在这里。”
那太监不耐烦地说道:“自是当然。”
可她觉得,胡皇后那人应该是喜欢享受和刺激,不会喜欢落住在这等朴实得,适合修身养性的地方啊。
见她停步,那太监尖声道:“兰陵王夫人,怎么不走了?”
张绮回头看了他一眼,见这太监脸色如常,她才低头应道:“是。”继续提步上前。
堂房中空空荡荡的,只摆着一个精美的玉石做成的棋盘,却除了几个宫婢之外没有他人。那太监道:“夫人稍侯。”说罢转身便去找皇后了。
张绮一落坐,一个宫婢便摆上点心碟子,另一个宫婢更是托着精美的木盘,蹲跪在她面前清声道:“这是皇后娘娘赏赐的燕窝粥,皇后说了,呆会弈棋之时,免得夫人体力不足想要耍赖退出。”
“谢娘娘。”张绮伸手接过。
手里拿着一碗粥,目光扫过那棋盘,突然间,张绮凛然想道:不对!胡皇后不可能会是喜欢下棋的人!
弈道是什么?这是静中之静,走一步算十步的功夫!这是聪明人修身养性,磨练心智的手段。而胡皇后是什么人?一个在将来当娼妓当得津津有味,平生只沉迷于男女之道的人,不可能会喜欢下棋!
不好,是高湛!
见张绮端着那粥碗不喝,那宫婢没好气地说道:“兰陵王夫人,怎么,你怕这粥中有毒?”这话,已是诛心之言!
张绮却是一笑,她抬头道:“不敢,我就怕这粥中有毒!”
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回答,那宫婢的脸色刷地一变,目光也有点躲闪起来。
不好,给她猜到了事实了!
张绮做事向来果断,当下她朝着门口方向一指,尖锐的,凄厉地叫道:“有刺客——有刺客——”
(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事败
张绮这声尖叫一出,宫婢们惊住了,她们急刷刷转过头看向身后,身后的大门半遮半掩,哪有什么刺客?
这时,张绮指着大门左侧的窗口处,又尖声叫道:“刺客有这里,刺客有这里——”她指着那窗口,整个人像是受了巨大的刺激那般,扯着嗓子不住地尖叫着,那尖锐而凄厉的声音,宛如刀锋一般,直是撕破了长空,远远地传了开来。
众宫婢又顺着她的手看来,看着空无一人的窗外,她们先是呆了呆。然后她们转过头来,怔怔地看着张绮,看着她扯着嗓子不停地嚎着“有刺客”三个字,脑子成了浆糊,实在不明白她这样做有什么意图!只有那个给张绮端粥的宫婢最先反应过来,可她听到外面的鼓躁声和脚步声,本来想要喝骂的话便哑在了嗓子里,并且,在张绮坚持不懈地尖叫声中,她还向后退了几步。
皇宫当中,什么事最让侍卫们慌乱?那就是“有刺客”三字。因此,张绮的叫声一出,便如捅穿了马蜂窝,轰隆隆中,无数的脚步声响起,而且那脚步声越来越响。
“刺客有哪里?”
“哪有刺客?”一声一声急躁的询问中,越来越多的脚步声向这里转来。
转眼间,张绮听到十几个侍卫同时唤道:“和公。”
“发生了什么事?”和士开的声音强自镇定,却掩不住慌乱。
“禀和公,这里有人在尖叫有刺客。”
“这里有刺客?”和士开慌乱地问道,然后是蹬蹬蹬地脚步声。再然后,只听得砰地一声,和士开冲入了木房中,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十几个满头大汗的侍卫。
和士开一冲进来,便看到了慌乱地尖叫着的张绮。瞟了一眼那个送粥的宫婢,和士开嗓子一提。厉声喝道:“住嘴——”
喝声一出,张绮马上闭了嘴。只是她身着七褶黑裳,腰身高束,身段婀娜如弱桥扶风,又如软玉亭立。对上众人,她睁大水盈盈的眼,泪水不停地滚来滚动。她的剪水双眸中。本来就荡漾着盈盈水波,这一含泪,便如那湖上生烟,月上荡霞,一轮一转间竟有万般风情。让和士开陡然一见,直是酥了半边骨头。
正在这时,后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了和士开,他连忙移开眼,只是朝着几个宫婢厉声喝道:“谁说有刺客的?”
“和公,是我。”张绮强自镇定起来,她白着脸指着窗户外,颤声道:“刚才我看到一个影子,那人跑得飞快。手中还有一把刀,真的,我看到了,和公,你要相信我!”
“哪里哪里?”不等和士开回答,急急冲上前询问的。自然是负责宫中安全的众侍卫。
“便是那里,他朝那里去了?”
“快,你们赶紧去搜!”那侍卫命令过后,转头向着张绮蹙眉道:“兰陵王夫人,你怎么会在这里?”面对受了惊吓的绝代佳人,他的声音有着自己都不曾发现的怜惜。
他这句话,问到了关健了。
是啊,张绮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谁让她到这里来的?只要一句话,一句话便可以把和士开打回原形!
瞬时,和士开的额头冷汗直冒,那双不大的眼睛中,也闪过了一抹阴狠和惧意。
正在这时,张绮转过头来,她明澈如秋空的双眸,定定地瞟了他一眼后,再才转向那侍卫统领,转向又急急赶来的两个大臣,轻言细语道:“皇后娘娘给了我一块玉佩,许我自由出入宫禁……”
她这是在替自己开脱!和士开迅速反应过来,当下他接口道:“原来是这样,不过小英,你是怎么带路的?怎么把夫人带到了这里?”把那端粥的宫婢狠狠骂了一顿后,和士开转向张绮,佝着身子谄媚地笑道:“不过夫人来得不巧,我刚才遇到了娘娘殿中的人,他们说娘娘睡着了。要不,我送夫人出宫去?”他笑得恭敬而诚恳。见张绮看向自己,他手一挥,命令道:“来人,去把兰陵王夫人的护卫们叫过来。”
倒是有些诚意了。张绮瞟了他一眼,道:“也好。”她垂下眸,温温柔柔地问道:“可是,那刺客的事,不需要询问我了吗?”
和士开手一挥,大包大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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